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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亲上人家的嘴?!”她笑得花枝乱颤,“不是我自夸!我真的没有在自夸哦!”她看到诩青和南凯同时又翻了个白眼,“那个人工呼吸,真的是一种急救行为,比如说溺水的人,救上来时,呼吸、心跳骤停时,就可以采取的急救措施,也称心肺复苏。”她开始夸夸其谈了,也是,来到这个时空,她还没真真实实地炫耀过呢!“听好了,学着吧!心肺复苏就包括人工呼吸和心脏按摩两种,当人发生危险时多半的现场,没有大夫,无法及时使用针炙和药物时,我们就必须用到这种方式,人工呼吸,就是将自已的气,传给待救的人,使其能在吸入气后,便能使呼吸保持通畅,如果溺水者心跳停止时,可以双手交叠按压其胸口,皆时,就能很快地将人救活过来!明白了吗?”
“哦——”那二人同时出声,也同时摇头,“不明白!”
“唉唉唉!”她连连叹息,“孺子不可教!孺子不可教也!”
“别不可教了!”南母说道,不知从哪拿出一酒坛和几个杯子过来:“既然想喝酒,那今晚大家就喝个痛快!虽不是你说的什么葡萄酒,但这也是烈酒,能让人喝得痛快!”
“好!”南凯很豪爽地接过酒,倒进杯子里,“那今晚大家就喝得痛快!”
“啊?”她叫着:“烈酒啊?”不知道行不行啊?她可没喝过这种酒!
“是啊!你喝不得吗?”南凯说,挑了挑眉,倒有些挑畔的味道!
“切——”她说:“喝就喝!Who怕Who?啊!”
“什么WHO?”诩青又开始一脸茫然。
“就是谁怕谁!”她拿起酒杯,也作豪迈状:“来!干杯!”
“干杯——!!”
……
若干时辰后。
“呃!”背上的某人又打了个酒嗝,接着是:
“呼——呼——”狂打呼!
“哈哈~”诩青不由地笑了,也暂时抛开那份阴霾,心中说不出的甜蜜。
锦飒,如果可以,真想让时间就此停止,让我们就这样厮守下去,快乐下去!那该多好!
抬头望天,听到一声声炮竹声起,烟花在空中绽开四放,一片灿烂……
过年期间,南凯按理说每天只派六名士兵和捕快值班和巡逻,其它的轮流放假,但很多士兵依然每天去衙门报到,说反正是闲着。而她呢,自然是在放长假中,但也是每天到衙门去,似乎,衙门的生活,也成了她和诩青生活的重心。
因为是过年,南凯也放松了纪律,因此,晚上,几乎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喝喝唱唱,不亦乐乎。
而今天,是正月十五,又如这几日一般,桌了摆上一酝酒,几碟脆花生、瓜子还有一些水果,有香蕉啦,桔子啦等等,搞得像野餐会似的,除了去巡逻和值守的三五人外,所有的人都围在桌子,边喝酒边嗑花生边聊天。
南凯也坐到了中间来听着众人的七嘴八舌,一袭休闲的长衫,倒也英俊得紧。
“对了,你们听没听说?”士兵小李喝了口酒,边嗑着花生边说,脸色已是泛红,“上次那位叶大侠啊,还真被靖王爷给抓到了!”
“不是吧?”另一个士兵说,“那位叶大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会被捉住了呢?不明白那靖王爷为什么要抓那位大侠?”
“嘿~”另另一个说,还附上阴阴的笑:“这你就不懂了!这位叶大侠在珂城那边可是人人皆知,有名得很,有传闻,他是靖王爷的娈宠!不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哦!娈宠啊!”她嗑了个花生米,咬得嘎嘣嘎嘣的响,还真的不是很文雅,但她似乎还没发觉众人注视着她的笑意,“原来是GAY啊!哎哟喂!~哎哟喂~!”她叫着:“怪不得上次还说我拆辱他?~!真是的!原来是讨厌女人!什么东西啊?~不喜欢女人也不要把女人当狗屎嘛~!切~”
“GAY?!”众人一听,愣住,一脸不解。
“什么是GAY?”南凯这才抬起头来,笑着问:“又是英语?”
“没错没错!”她又开始得意了,“GAY的意思就是同性恋,断袖,分桃,男男之爱的意思!”
众人大悟。
“是啊!”又有一个士兵说:“听说这种断袖之风在暗中很盛行啊,据说烈城内就开有类似这种风气的男娼馆!”
“何止!”南凯开口了,咳了一声,“别以为当官的就好当,像我这种清官,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不是我自夸哦!以前在烈城时,就知道了,官大点的,都会有一两个男宠!像靖王爷这种的,更不用说了,再加上那位叶大侠天生傲得很,又貌美如花!靖王爷哪能放过?”
“对哦~”又有一个说,“听说像那种男宠啊~还有男娼馆里面的人都是像诩青这般的美男子!”
“干嘛扯到我身上?”身边的诩青也在嗑着花生,嘎嘣~!嘎嘣~!好像事无关已。“美男?”他冷笑,“有很多定是被强迫的!南大人,我们屏水县也有这样的娼馆吗?”
“这个嘛~”南凯眼珠一转,“好像在城南和街有一家,不过只是听说外面接客都是女子,男娼的话是暗中来的!”一瞪眼,“我又没去过,也没这个癖好,我哪知道啊!?”
众人嘿嘿地贼笑着,每个人的眼光都看着南凯,似乎在说:是不是啊?真的假的?你没去过?这让南凯不由地眼睛一瞪,显了显他的官威!
“说了那么多,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又有一个士兵说,还是所有士兵中最年轻的那个小陈,今年十六岁,但已娶妻了,“为什么会男人会喜欢男人呢?对方有的,自已也有!有什么好喜欢的?要看的话,回家里照镜子看自已就好了!”
众人一听后,哄然大笑。
“小陈你天天揽镜自照吗?哈哈~”有人笑问。
“哪里?人家小陈才新婚一年,自然是天天都要给娇妻看的~”
“哪里?是夫妻二人相互自照~听说小陈的妻子也长得貌美如花咧~~”
那小陈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接着是:
“啊啊啊~~你们~!”愤怒地大吼出声:“我哪有?~我哪有?~”
“小陈,”她终于还是收住了笑,望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就你刚刚说的问题,我来回答,如果是真正的爱情,应是不分性别,不分阶级,不分年龄,不分国界的,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有可能产生爱情的,所以,美好的爱情,无论是怎样的爱,都是同样值得人赞颂的。但是,老实说,类似娼馆之类,以金钱为利益而进行的性交易,我不赞成!”她的语气在加重,“因为,那些人的确是混蛋!”
“这种风气是一直以来都有的!”南凯说,倒是语重心长了,“大概从盘古开天时就有了,不赞成也没有办法,这种东西是灭不了的!”
“是是是!”她说,依然是嘎嘣嘎嘣,又大口大口地喝着酒,“算了,别说这个话题了,换个话题吧!小李啊,继续你刚刚的话题,后来咧~那叶大侠被靖王爷给卡擦了没?”她用手在脖子前作了个手势。
“那位叶大侠啊~”小李又开始夸夸其谈了,他的脸已红得跟蕃茄似的,“嘿~!”他一副好讲很长很长的好故事的样子,搞得所有的人都认真而瞪大了眼睛地听着:“被靖王爷一个追上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其掳走,之后就回了王府!之后,故事结束!”
众人一愣,半晌,瓜子皮、香蕉皮,桔子皮和口中的酒全部射向小李,小李尖叫着四处逃窜!
众人又大笑起来,接着又开始说笑话,还叫诩青唱曲,诩青就开始唱了段《贵妃醉酒》由其是唱到那个醉酒的动作时,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
然后,不知她从哪里又找了个古筝出来说:我也来唱一首!
所有的人脸色立马大变,但是看她温文儒雅地弹起了琴,还是听她唱了。
“头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自找。
这许多的记号,深在我心中留,他们要这样做,让我怎样好!
头上的包有大也有小,有的是人敲,有的是自找!
这许多的记号,让我在长高,最毒妇人心,可我才知道!……
她开始唱得——还真是不错,不过——转眼间——又来了!
我顶着头上的大包,低头踩着我自己的脚。
我抬头望着北斗星,它的方向我已知道。
我亲爱的爸爸妈妈,
凉水不要再给我浇。
我痴情望着美丽男子
头上又留下许多记号
……
看她唱得这么入迷,激情昂然,所有的人都渐渐地舒了口气,虽然那歌的词有点怪,但旋律还是不错的!众人也就没有逃跑,就边喝酒边微笑地听着。
接下来,她的音律一转,竟有些不成音了,然后,她重重地一按琴弦,居然唱出: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
跑得快,跑得快
一只没有眼睛
一只没有尾巴
真奇怪!真奇怪!”
还边唱边跳起来,引得众人又大笑,却也跟着唱起来。
她也大笑起来,刚一唱完,就醉晕了,眼一翻,瞪成了斗鸡眼,头晕眼花地往地上倒去。
南凯和诩青都同时伸出手来想接住她,但是,她还是倒进了诩青的怀里。
诩青不由地回头看了南凯一眼,略有停顿,那南凯这才惊觉,急急地收回了手。
回去的一路上,她似乎又醒了,在诩青的背上磨磨蹭蹭的,又是唱又是叫。
好不容易回到了家,诩青马上翻出姜和茶来,一边煮姜汤一边煮茶,自从大年三十到
现在,她几乎天天这么醉,因此,他早就备好了这些。
他知道,她似乎在担心着什么,也似乎在潜意识地逃避着什么。
好不容易将茶和姜汤一并灌了下去,他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这时,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