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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智慧-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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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多。
大多数人是期望在“利”与“义”之间寻求某种平衡。
不过,这种平衡会随着本人物质环境的变化而发生变化。
比如凌小宁现在对于钱的看法,就同过去大不一样:“当你没有钱的时候,钱的份量会很重,钱越多,就越不值钱。”他说:“对我来说,钱已经够了。所以时间是最宝贵的。对从国内招聘来的人来说,钱可能还很重要。”不过,他又说:“美国人非常看重自己能不能愉快。再多的钱,如果不开心,也不干。那是因为,他在别的地方也能挣到钱。可能少一些,但很开心,他宁愿这样。”如果美国人真的是这样,那么李开复就是一个典型的美国人。他在各种场合无数次谈起微软的科研环境,以及身边这些优秀的人,说他从中得到无穷乐趣。只有一次,他与一位记者谈到了收入问题:603如果有两个机会,一个是工作不好,但物质很好;一个是工作非常好,物质方面勉强可以,那么我会接受后一个。但如果这个工作的物质非常差,差得我的家人没有办法接受,那么我会先接受前者,等到把钱赚够了,然后再做我喜欢的工作。我还是觉得不能因为个人的爱好让家人长期过一些不能接受的生活。我希望中国员工的工资会更快地增长。
当然,“认股权”的力量,须有一个前提方能凝聚而成。那就是,股票市值不断成长。倘若股票不能如所期待地增值,甚至还要贬值,那么“认股权”就等于废纸一张。那些在1999年春天加入微软中国研究院的员工,依据规则,已经可以在2000年春天出售自己首批“认股权”的一部分。大家在一种期待当中度过一年之后,却发现微软股票的价格与一年前相比,不仅没有增长,而且下降,自己虽无直接损失,但不能从“认股权”中获得好处,本身已是损失。这情形有些像张宏江在半年前说的,“微软的股票不涨,问题就会暴露出来了。”他那时认为:“这是一个潜在的问题。”如今,“潜在的问题”
已经浮到水面上来了。
604现在我们回过头来,看看斯蒂夫的补偿政策。对于微软35000名员工来说,这一政策中所包含的意味,是可以推算出来的。
假设1999去年公司平均每一个员工拿到1000股股票认购权,按照斯蒂夫的政策,在2000年4月24日,以大约66元的价格分给员工大致同样数量的股票。股票今后如果涨上去,利益是员工的,跌了,亏损则是公司的。照此看来,微软需要出资:66×1000×35000=2;310;000;000美元有了这样的估计,我们就可以理解斯蒂夫.鲍尔默所说“不希望我们的员工对他们未来的报酬有疑虑”这句话的含义:用数字来衡量,那就是,一夜之间把公司第一季度的全部利润(23亿美元)掏出来,就是为了稳定人心;用逻辑来衡量,那就正好应了微软的“以人为本”
的精神:最重要的是人,而不是钱。只要李开复张亚勤这样的人还在,钱就会失而复得,而失去了人,微软才是真的完蛋了。
难怪李开复和张亚勤全都感慨不已!
605自由软件与自由创新“稳定”这个概念,在微软的词典里是没有的。有“危机”,有如李开复所说:“微软永远有危机感。”也有“竞争”,就像里克.雷斯特说的:“微软的竞争者,就是我们自己。”走进希格玛大厦的那些稍有阅历的人,对于微软的第一个感觉,通常都是,这公司正在心急火燎地“转型”呢。王坚说:“微软中国研究院是建立在‘危机意识’基础上的。”陈宏刚每次回到雷德蒙总部都能发现,大家谈论成绩一语带过,谈论危机聚精会神。“我们从不否认自己有缺点,”陈这样说,“我们都明白自己随时可能被别人取代。”比尔.盖茨谈论这个问题的时间更早,也更加直截了当。1999年初,他在接受英国BBC电视台的记者专访时承认,“有人可能正在致力于带来某种具有石破天惊意味的创新”,就好像他自己在70年代对电脑行业做的那样。他对记者说:“所有企业最终都会被取代。”还表示,他“能够正视一个没有微软的未来”。
在另外一个场合,比尔.盖茨重复了他的“微软总有一天会被取代”的说法。但他又说,他的任务就是推迟这个日子,而他的辞去首席执行官,也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606希格玛大厦里面这些人整天忙忙碌碌,似乎也都是为了“推迟这个日子”。“时间可以证明我们是对的。”张亚勤说。
2000年1月的最后一天,也即微软中国研究院“龙苑会议”所规定的“一月目标”截止期,一支来自中国的队伍,浩浩荡荡地走进雷德蒙,包括李开复和张亚勤,其他小组的经理张宏江、沈向洋、黄昌宁、王坚、凌小宁,还有好几位研究员和工程师。上午10点钟,这些人来到总部112号楼的会议室,向微软的产品部门报告他们15个月来的进展。
在微软总部编制的会议文件上,这个报告会被称作“微软中国研究院多媒体研究成果检阅”。就事情本身来看,是微软公司的高级副总裁克瑞克.曼迪将这些中国人从太平洋那边引过来的。两个星期以前,他来到北京,在希格玛大厦转了好几圈,李开复请他指点,他说他“非常满意”。

李开复问:“你看哪个项目最好?”
他说:“每个都很好。”
607李开复又问:“有没有哪个项目不很出色,或者是方向不对头?”他想一想说:“没有。”
克瑞克.曼迪带着一种既惊且喜的心情回到美国,立即发电子邮件,对属下各个部门的经理说:“你们都应该到北京去看看。”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李开复接到更多的电子邮件,微软总部的产品部门纷纷提出到北京来看一看的要求。
李开复掰着手指一算:自己手下6个经理,那边可能有20个部门要来,这样,就要开120个会议啦。倒不如索性把自己的经理集合起来,到雷德蒙去开一个会,不论谁有兴趣都可以来听。
这一天,报告会从上午10点一直持续到午后1点30分,连午餐的时候也没有停止。李开复、张亚勤、张宏江、沈向洋相继站到前台,摆出证据说明微软在中国的政策取得巨大成功。这一次带来的13项成果也可以证明,研究院的基础研究已在多方面取得进展。在过去的6个月中,研究院已经发布49项发明,估计每年可以获得50…60项专利,其中有一些马上就能用在产品中,有一些608要在两年以后才能用,还有一些则是5年以后的主流。
但是,最重要的东西还不是已有的成果,而是将要有的成果:多媒体研究已经在三个方向全面展开。
李开复的阐述充满专业术语,让微软公司产品部门的几十位行家听得两眼放光。但李开复接着告诉那些美国人,在北京的工作刚刚开始,机构初创,只有大约60个研究人员和几十个实习者。他还说,他的19个高级研究员和研究员中,有“11个来自美国,8个来自中国”,另有26个副研究员和10个工程师和来自中国的2000多个申请者。他一边说一边驱动电脑,巨大的屏幕上呈现出一行字:“来自13亿中国人中的100个最聪明的学生。”
他们组成了微软中国研究院的“智慧塔”。
演说当场引起震动,其影响一点也不亚于前述那组“考评数据”。公司里那些关注中国的人了解到这些,不免惊讶万分,他们没有想到,太平洋那一边的形势变化得如此之快。微软雷德蒙研究院院长凌大任说,他觉得自己看到了“很好的东西”,其中有一些“不仅仅是技术成果,而且是理论上的突破”。但是,还有更加让他兴奋的东西呢。他是当初力主尽快建立中国研究院的人之一。
609以其华人的背景,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具挑战性的工作,困难是明显的:一个是语言和距离,怎样与美国总部沟通和合作;第二个难题是,微软能在中国找到一个很扎实的班底吗?一年以后,再来回顾这些问题,凌大任说:“我们非常兴奋,我们发现我们找到了一些非常优秀的人才。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的第二个目标,是希望他们继续把他们的效益发挥在中国。”另一个兴奋不已的人是副总裁里克.雷斯特。“他的工作非常优秀,非常出类拔萃!”他这样谈论李开复,“凭我自己的经验来看,我知道这非常困难。”他甚至认为,李开复在一年里面做的工作,在别的地方要10年到15年的时间才能完成。这话当场就引起一位中国记者的怀疑,他问里克.雷斯特:“真的是这样吗?”“让我再把我的话说得精确一点。”里克于是笑着解释道,他的意思是,中国研究院所达到的工作效能,在一般的组织中要用更长的时间才能达到。
但这并不妨碍里克.雷斯特向比尔.盖茨直接表达自己的看法。在微软的两个高级主管回顾了中国研究院一年的工作之后,比尔.盖茨很惊讶地说:610“他有这么大的能力!”
尽管李开复成功地解决了他所遇到的最初的难题,但是,在新时代开始的时候,微软面前的两大难题没有一点化解的迹象:一个是司法部的挑战;一个是市场的挑战。6月7日,杰克逊法官判决微软公司一分为二,微软当即表示将上诉进行到底。司法部大有不把微软搞个妻离子散不罢休的势头,但若追究起来,其实这些事远不如市场的形势那么严峻,因为市场才是最终决定公司存亡兴衰的力量。正因此,斯蒂夫.鲍尔默才会在这场官司的高潮中吁请他的员工,“坚持把精力放在创造机会、创新产品”上。
微软最大的问题是,那些曾经风光无限的产品,已不能满足网络时代的要求。在很多领域,它不仅不像司法部说的处于“垄断地位”,而且连优势也说不上。比如网络上的“”公司中,有90%的部分在使用甲骨文的软件,这比微软“视窗”在个人电脑市场的占有率还要高。2月中旬,甲骨文公司的总裁赖里.艾利森在硅谷这样说:“越来越多原属于个人电脑的运算转向网络运算,我们就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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