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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随智慧-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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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纠纷而烦恼,不会为怎样面对老板而烦恼,只会为产品卖不出去而烦恼,为课题做得那么烂而烦恼,为自己没有更聪明而烦恼。
现在,这是怎么啦?“到了1999年夏季,就连吴士宏也不能抑制内心的烦恼了。无论她后来怎样陈述自己的辞职理由,有一点大概是可以肯定的,她已意识到她的”本地化“根本无法做到,就像她自己说的,”至无法调和时,我只有以辞职拒绝。“实际上,失败在更早的时候已露端倪。当日她的属414下中纷纷离去者并不独为外籍员工,而且也有很多人正是”本地化“的中坚力量,其中有四个人--陈蕾、尚笑莉、王瑾和夏鹏,顺着楼道下到第五层,到研究院来就职了。吴士宏昔日的这些下属中,说起来没有一个人是反对外企”本地化“的,可是他们又全都不能赞成吴的一些办法。其中一个说:”她操之过急,铸成大错。“
这话好像是在感叹两败俱伤。在吴的“本地化”的进程中,她本人固然落败,微软又何尝成功?然则还有一件事情不能不重新提起。我们此前曾经说到,比尔.盖茨所谓“正反馈理论”,在人才的方面正在出现新例证,也即聪明人喜欢和聪明人呆在一起。现在,在那么多聪明人纷纷离开聪明的吴士宏之后,我们就不得不承认,这理论的实现并非是无条件的。
1999年7月,微软轻描淡写地宣布了吴的辞职,他们有足够的理由希望大事化小。然则吴士宏却正好相反,她要说的话很多。投向微软的众“矢”之中,又加了一个《逆风飞》。封面以蔚蓝底色烘托,吴士宏端坐正中,衣着华丽,仪态安详,一群被虚化的男人环绕在她身后,415就像众星捧月,又像众叛亲离。著者“吴士宏”三字为鲜红颜色,字号之大,也许开创了出版界的一个纪录。
书的发行收到奇效,将她的一次失败经历变做成功之举。
版权页注明印数为9万册,据说实际印数更多,很快便闹得满城风雨。她的名字和她的格言在全中国的报纸上频频出现,她的微笑和她的声音也在电视节目里亮相。可是微软一言不发,摆出一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样子,让喜欢看热闹的人有些失望。人们并不知道,微软中国公司的员工全都接到老板指示:不得对吴士宏发表攻击性的言论。
这场风波的中心--北京知春路上的希格玛大厦,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李开复始终置身事外,现在看到满世界这么热闹,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话:“闹到这个地步,我真搞不懂。”如果没有限制,人的智慧是无止境的李开复毕竟是个美国人,不能了解那些五花八门的“中国特色”。但他是个科学家,又是院长,对于自己应416该做的事情无论钜细都能洞悉无遗。1999年的7月、8月和9月,直到10月前半个月,他的脑子里面都在想着一件事:向比尔.盖茨直接汇报他在北京的工作。
李开复虽然来到微软公司还不到一年,但他早就知道:“在微软,能向比尔.盖茨直接做汇报被看作是一件非常光荣的事。”美国出版的各种关于微软的读物上,“向比尔汇报”成为最引人入胜的章节之一。那间幽暗、典雅,让一张古铜色大桌子挤满了的董事厅,是微软员工证明自己能力的最佳场合,也是无数人晋升的阶梯。当然,在微软公司的3万多职工中间,还有另外一问一答也相当普及:“你最怕什么?”
“比尔叫我去开会。”
从人的本性上来说,当你面对一个“世界首富”的时候,心里有些不太自在也属难免之事。但微软员工在这种时刻的紧张和神经质,更由于比尔.盖茨几乎了解所有技术细节,并且能够极为迅速地抓住问题的关键,穷追不舍。一旦他不能得到满意的回答,就会抑制不住地跳起来,咆哮如雷。当他知道员工在这种情况下的恐417惧和担忧时,有意轻描淡写地说:“我可以理解,员工第一次碰到我,或者其他高层管理者,会感觉紧张,我自己可能也会这样。但这种情绪很快就会过去,所有的人都会把注意力集中到面前的问题上。”依照微软的既成制度,产品小组的工作,须经由四级经理方能抵达公司“御前会议”,惟有4家研究院,能够通过副总裁里克.雷斯特直接向比尔.盖茨汇报。所以李开复说:“这在整个公司中独一无二。”亦可证明比尔.盖茨对于科研青睐有加。不过,在微软每年展开的数以百计的研究项目中,比尔.盖茨通常只考察其中8…10个,而且总是在项目开展两年以后,直到有突破性进展的时候才会给予关注,所以,真正用在研究院上的时间,乃是真正的“贵精不贵多”。他大约每年听取3次关于研究院的汇报,每次两个小时。美国研究院因为拥有最大规模--近400人,以及最老资格--8年历史,所以每次都能占有其中大部分时间,剩下的时间,则由北京、剑桥和硅谷的三个研究院分享。究竟谁能得到机会,完全由里克.雷斯特根据工作展开的情况来确定。
1999年的6月,里克.雷斯特来到北京参加“21世418纪的计算”大会,看到研究院的一些出乎意料的成果,就对李开复说,他原本希望把研究院向比尔.盖茨的第一次汇报,安排在2000年2月,因为他料想直到那个时候才能有一些值得报告的事情,但现在,他要将汇报的时间提前到1999年10月了。
可以想像,在这样一种情形中,研究院既无暇关心“科索沃硝烟”,更不会在吴士宏的“逆风”还是“顺风”
上花功夫。他们的当务之急,是加快所有研究项目的节奏。
这时,研究项目已全面展开,主要线索也清晰起来,大致有二:张亚勤小组、张宏江小组和沈向洋小组,集中在网络多媒体领域;李开复小组、王坚小组和黄昌宁小组,集中在中文信息处理领域。
李开复的想法是,要在3个月中拿出可以让比尔.盖茨看得见的成果。在一番仔细权衡之后,他觉得那些多媒体项目虽然“最酷”,但难度更大,也需要更长时间方能见效,相形之下,中文的拼音输入和语音系统最有希望在短时间里取得突破。
语音识别的研究节奏加快了。李开复原来拿大部分419时间去和方方面面打交道,真正用来研究的时间只有十分之一。现在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强迫自己至少将四分之一的精力放在科研上。看来,仅仅依靠邸烁和陈正不足以应付这样的局面,他们的根基毕竟太浅,前进到一个高度就难能继续,有时候还会犯一些低级错误。
以目前情形论,就算他能够容忍错误,也不能容忍延误时间。幸而这个夏天希格玛大厦人气冲天,新人不断。
李明镜在7月间终于了结前缘,把自己发明的全部“汉王技术”留在“汉王”,只身来到希格玛大厦。对于李开复来说,这已足够,他要的是这个脑袋而不是别的什么。
高剑峰也来了,他是上海交通大学的博士,然后进来的是黄超--中科院自动化所博士,和周健来--中科院声学所博士。最后是张益肇,他是麻省理工学院博士。
张益肇这个人,有着与李开复大致同样的经历。出生在台湾,自幼赴美读书,又加入了美国籍。从外表看上去,他必定是属于那种无论吃多少东西都不会胖的人,消瘦,但却大脑发达。衣着随便,待人随和,如果不是他在使用中文表达思想时那种吃力的样子,你不会认为他有那么多年的美国经历。
420初到美国,张只是小学毕业。那时候他对照着台湾的中文课本学英文,但等到英文纯熟之后,他却把中文忘了很多。他在麻省理工学院读完硕士课程,到日本东芝研究所工作一年,又回到麻省理工学院读博士。那是1991年,从这时起,他就开始在语音识别领域驰骋。他研究怎样把很多人的声音转换成一个人的声音,也研究怎样把一个人的声音转换成很多人的声音。然后,就像很多美国青年一样,他也投身硅谷一个很小的软件公司。
在一种好奇心的驱使下,他研制出一个听写系统--让机器像一个人一样地和人对话。就是在这期间,他听说了李开复其人其事。
“多元化”是张迄今为止最重要的人生经验。他说:“美国是个多元化的社会,你的兴趣和信仰和大家完全不一致,也没有关系。”但是他在日本工作的时候,却发现日本人对美国的“多元化”持有强烈的批评态度,还将美国经济80年代的低潮,归咎于“这个国家的多元化”。
张那时候有些相信日本人的话,但后来,看到美国经济卷土重来,日本却是每况愈下,就断定:“多元化还是一个好东西。”还把他幼年时在台湾听到的一句话挂在嘴边421上:“一样米养百种人。”现在,他来到中国内地。这是他第一次来内地,看到熙熙攘攘,乱乱哄哄的城市,他觉得“蛮亲切的,和台湾差不多”。他对内地年轻人的“真是会想事情”很惊讶,又发现“中国学生做事情比美国人认真”。不过他也发现,希格玛大厦里,是要“百种人做一样事”的。
现在,李开复的语音小组拥有李明镜和张益肇两位研究员了,还有好几位副研究员。当初抛硬币分开了两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现在可以建立两个小组:“语言模型”和“声学模型”。他让李明镜和张益肇分头领衔,加速前进。
员工们开始贯彻他的一些激进的想法。在7月份的时候,语音识别的模型还只能识别“300个词汇组成的100句话”,比如“北京的天气很好”。超过了这个范围,机器便一筹莫展。但李开复说,要在“3个月内使系统的识别范围扩大到50000个词汇”。英文原型当中是没有“第四声”的,但汉语有。所以他要求“声学模型”小组必须想出办法来,还必须使模型能识别男女老少各种声音以及南腔北调的各种422方言。在设定了研究员的目标之后,他又指示凌小宁手下的那些工程师,在两个月内做出一个可以让比尔.盖茨看得清清楚楚的“演示模型”。
“声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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