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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老叫你冷血杀手吧?”
“这个称呼其实蛮不错的,比我原来的名字好听。”
“你本名叫什么。能不能告诉我?”
“珂毕。”
“科比?”
“王字旁一个可,毕异的毕。”
我终于明白杨成龙的那个预言了,“科比”和他名字是谐音,而那个要倒霉的人其实是我。我道:“真想不到你其实早就被我的一个同事给算出来了。”
珂毕道:“你是说杨成龙吧?”
我道:“他你也知道?”
珂毕道:“校长身边的人我都知道,这也是我暗杀的目标之一。”
我立刻从床上坐了起来道:“你疯了,他只不过是个20岁出头的年轻人,对这样的人,你也下得了手?”
珂毕道:“我只负责杀人,其余的不归我管,我也管不着。”
我道:“你何必要把自己隐藏得这么深,其实你根本就不想杀人。”
珂毕似乎不屑地一笑道:“你说这个有意思吗,你知道我杀了多少人吗?”
我道:“如果你真的冷血,去医院那天你就不会只带麻醉枪。”
我这句话似乎给他很大的震动,珂毕昂着头想了半天后才道:“如果你再闲得没事瞎琢磨我,我就一枪把你崩了。”
我道:“枪就在你手上,你动手啊?”
珂毕道:“真难得,又遇到一个不想活的。”说罢从身上摸出一把左轮手枪,退出弹膛,用手一打,等弹膛旋转起来后他将枪一抖,合上弹膛后,他毫不犹豫对着自己太阳穴扣动了扳机,只听吧嗒一声轻响,接着他把枪扔给我道,“你敢吗?”
我拿起枪道:“这有什么不敢,里面绝对没有子弹。”说罢退下枪膛,我顿时愣住了,原来里面居然有一颗子弹。
想了一会儿,我对珂毕道:“你是不是疯了?”
珂毕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真怕死假怕死?”
我道:“我是真怕死,有谁不在乎自己生命的,有几个人像你这样?”
珂毕起身道:“你明白这点就行了,我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在乎了,还会在乎别人的吗?”
我道:“疯子,你真是个疯子。”
说话问门突然开了,一个耳朵大的不正常的人走进来道:“老珂,你没事可别往沟里带我们,这小子要是死了,大家都麻烦。”
珂毕道:“行了,我知道,你们少来烦我。”
大耳朵面色一变道:“我说你是不是有点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他话刚说了一半。珂毕从怀里又摸出一把枪道:“你要是再废话一句,我立马就干掉你,信吗?”
大耳朵忙摆手道:“好,算你牛,这总行了吧?”说罢关上门出去了。
我道:“看来你和他们相处得并不愉快?”
珂毕道:“只要是人,我就没兴趣和他们废话。”
我道:“可我也是人啊。”
珂毕道:“你和他们不一样,你不想利用我,我只恨利用我的人。”
我道:“你说这话是不是太矛盾了?你既然知道别人利用你完全可以脱身而出啊,选择可是在你自己,而非旁人。”
珂毕道:“没错,我确实心甘情愿被人利用,但是这并不代表我就不讨厌这些人。”
我道:“比方呢?”
珂毕道:“比方说马戏团这帮人。”
我想了想道:“老实说以你的本事不应该这么屈着自己,应该能有更大的发展。”
珂毕道:“这话对我早就没有作用了,知道我杀过多少人吗?枪毙10次都绰绰有余了,你以为我还有退路吗?”
听了珂毕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忽然有一些酸楚的感觉,应该是为了他吧,很难相信世上居然还有活得这么压抑的人,不过没等我说话,大耳朵又来到我们房间道:“你们准备一下,情况有些不对头。”
珂毕没有理他,也没有动,大耳朵道:“好像是那边的人。”
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对珂毕来说就像一针兴奋剂,他腾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表情也变得冷酷起来,似乎是咬着牙道:“你敢肯定?”
大耳朵道:“你觉得我听力有问题吗?”
珂毕没说话,他从床底下拽出一个包,打开后里面除了手枪就是子弹。他挑了两把,又挂了两个弹夹在身上,吸了口气对我道:“你自己好好待着,千万别出去,这里应该很安全。”
我点点头,珂毕和大耳朵转身出去了,并且将门反锁了起来。我觉得逃走的机会终于来了,从包里随手拿起一把枪,走到门口心咚咚狂跳起来。此时已近深夜,马戏表演早就结束了,我清楚地听到过道上人急促的脚步声,不过一会儿就静了下来,之后再没有半点声音,简直比坟墓还要安静,忽然我屋里的灯晃了两下熄灭了。这个手法我当然不陌生,因为我们也做过类似的培训,这是进攻前的一系列准备,号称三断,分别是切断电源、电话信号、天然气供给,果然没过一会儿忽然枪声响了起来。
这一响就响成了一片,我毫不犹豫,立刻朝门锁开了一枪,然后一脚将门踹开,可是端着枪没走两步,猛然就觉得一股强烈的光源直射过来,我下意识地用手遮住眼睛,只听有人大声叫道:“放下你的武器,立刻放下你手中的武器。”
我道:“我是好人,我是被他们绑架的。”
我想为自己解释,可是对方估计也紧张过度,压根就没人听到我说的话,就不停地大声让我放下武器投降。当我视力稍微恢复了一点,只见外面已经停了很多辆警车,所有警员都拿枪对着我,而我身后是宽大的表演场地,没有任何遮挡物体,也没有人,不知道为什么马戏团那帮人一个都不见了,包括珂毕。
这场面可不小,和我看到的警匪片有一比,只是这次似乎我成了主人公,于是我立刻想将手枪放下来,可是一松手我就呆住了,因为枪黏在了我的手上。
警方可能以为我要负隅顽抗,于是有人用扩音器继续大声道:“你已经被包围了,赶紧放下武器出来投降,这是你唯一的出路。如果你想要持械顽抗,只有死路一条而已。”
我也急了大声道:“我放不下这把枪。”
显然我这句话说得非常不恰当,当然这不能怪我,因为面对这个场景我怎能不紧张。他们道:“我再说最后一遍,如果你不放下手上的武器,我们就要采取特别行动了。”
我急了道:“我没别的意思,这把枪黏在我的手上了,我放不下来,我不是犯罪分子,我是被他们绑架过来的。”
话音刚落忽然我的手似乎不受自己控制了,慢慢拿着手枪抬了起来,这下我万念俱灰,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和那帮特异功能者作任何较量,因为他们实在太强大了,也许他们早就想干掉我,今天正好顺便做了这事而已。想到这里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不是我窝囊怕死,而是我实在觉得自己死得不值,天灵族的人没要了我的命,我的命是葬送在了自己同族人的手上。
对方当然有权利对一个有“直接威胁”的罪犯还击,枪响了,我只觉得胸口一痛,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后倒飞而去,重重摔在地上。剧痛让我的意识渐渐模糊,我知道自己就要死了。
当我醒来后发觉自己躺在一个很奇怪的地方,白色的如盒子一般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和旁边测试我体征活动的机器而已,说是病房,从机器上来看似乎又不是医院的专属设备。我的意识很清楚,我知道自己没死,因为地狱里是不会有氧气管的,当然天堂里也肯定不会有,唯一有这玩意儿的就是人间。看来我又被抢救了回来,真是命大啊。
想到这里我不由自主地喘了口气,只见房门一开,团长居然走了进来,我以为自己眼花了,闭上又睁开再看一遍还是他。他笑道:“你没看错,就是我。”
我鼻子里还插着两根氧气管,但并不妨碍说话,便道:“您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他们知道我的身份了?”
陈团长道:“这次任务本来就是我组织的,要不然你早挨枪子了,打你的那个是橡皮子弹。”
我满脑子雾水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您是怎么知道我在那里的,按理说应该有个假的我把您迷惑住了?”
陈团长笑道:“我是那么好迷惑的?我可不是傻子,你应该知道这点。”
我道:“没错,可是那人也太像了,按理说您应该不会看出他的破绽啊?”
陈团长道:“从身体上看当然是看不出了,一开始我也确实被他迷惑住了。尤其是他亲口告诉我对方是来刺杀校长这个消息后,我真没怀疑他会是伪装的,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了破绽。”
我道:“怎么了?”
陈团长笑道:“也该这小子倒霉,他那天吃了两个苹果,我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了,故意放了两个假消息,暗中注意这小子果然在通风报信。我也装糊涂,一直等把你下落查清楚后才抓了他。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举枪就知道你肯定是被人控制了,立刻让人用防暴枪打的你,因为我担心他们会对你下黑手,还不如我们自己动手好控制,不过后来才发现他们其实早就跑没影了,在马戏团里我们找到了失窃的古玉和阿雪的那批黄金。”
我道:“原来都是他们做的,也难怪,不是他们也作不出来这种案子。”
陈团长道:“是啊,谁能想到整个马戏团都是一帮异能人呢,他们在这里就是以马戏为幌子,寻找刺杀校长的机会。”
我道:“可是他们偷盗黄金和古玉又是为了什么呢?”
陈团长道:“我已经汇报了校长,他说回来告诉我,但是这应该不难猜,他们肯定是在筹措资金。”
我道:“团长,这么看来校长担心我们其实是错的,真正要防备的应该是他。”
陈团长叹了口气道:“这个世界上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