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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儒商-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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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房里连盐都没有?”
  “盐跟盐可不一样。”
  “哦?难道有的盐是甜的?”
  “明知故问!”宋临抱着他脖子,“左拐,出了巷子口把我放下来。”
  俩人站在一家小盐行里,宋临说:“半斤淮盐。”
  老板满脸堆笑,光明正大地问:“官盐还是私盐?”
  “私盐。”
  老板左右瞟瞟,见没其他客人,凑过去压低声音问:“是户部的私盐还是普通私盐?”
  宋临一愣,顿时明了于胸,心中大乐,眼角余光扫了扫旁边的户部尚书大人,可惜,朱大尚书跟没听见似的。宋临心说:你就装吧!转脸问老板:“哪种盐便宜?”
  “当然是普通私盐。”
  “那我就买便宜的。”
  朱佑杭笑了,踱到椅旁坐下。
  老板转身进柜台去称盐。宋临冲朱佑杭直耸眉毛,悄无声息地说:“人家在你眼皮子底下卖私盐,你就不管?”
  朱佑杭笑问:“你在我眼皮子底下买私盐,我要不要管?”
  宋临撇嘴。
  没一会儿,老板把盐包递到宋临手上,宋临全身上下摸索一阵,转身就走,嘴里嚷嚷:“小杭子,付钱。”
  朱佑杭一愣,看看宋临的背影,看看盐行老板,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上没折扇,腰上没玉佩,袖里没手绢,怀里没银子,腰带上除却几朵“南昌府野花”之外,也没镶个金缀个银。朱佑杭朝老板微微一笑,一摊手。
  宋临站在树荫下笑眯眯地等,没一会儿,惊愕地发现朱佑杭居然也笑眯眯的,掂着两锭大银子出来了。
  宋临撞撞他,“你怎么出来的?”
  “你猜。”
  宋临嗤笑,“还用得着猜?肯定是利用你的身份讹诈人家了!”
  “无凭无据谁会相信我是户部尚书?”朱佑杭把银子递过去,问:“还要买什么?”
  “少打马虎眼!说!你怎么出来的?”宋临拉着他朝卖鸡的小摊走去。
  朱佑杭装正直,“我告诉他我是个安分守己的好老百姓,一时糊涂买了私盐良心不安,一会儿就去衙门自首,大老爷问什么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好像还是讹诈吧?”
  朱佑杭微笑,“他是个精明的商人,深谙‘破财免灾’的从商秘诀。”
  宋临直截了当地送他个大白眼,冲鸡老板说:“我要那只花母鸡。”
  头发秃了一半的老板把手伸进鸡笼里翻翻捡捡,搅得鸡毛漫天飞舞,终于逮着了那只健壮的母鸡。
  宋临付完钱跟没事人似的向鱼摊走去,嘴里命令:“小杭子,拿着鸡。”
  朱佑杭抚着额头莞尔,抓着鸡翅膀拎起来,鸡吃痛,双足踢蹬,抻着脖子仰天大叫。
  朱佑杭盯着袖子上的鸡毛苦笑,“博誉,非得叫我拎着它吗?”
  宋临肚子里闷笑,肠子都快打结了,暗想:那位公子哥有生之年肯定没干过这个!脸上却板得跟棺材盖似的,故意揉揉腰,说:“我来拎吧,要是我能拎得动的话。”
  母鸡可能叫累了,停下来喘口气,朱佑杭凑到面前,只看了一眼,估计这鸡怕生,冲朱佑杭的鼻子就是“咕”一嗓子,朱佑杭眼神恍惚,急忙伸直胳膊离它远远的,皱眉哀叹:“就不能买只烧熟的?”
  宋临调过脸去闷笑,缓了好半晌,用尽全身力气沉下声音说:“鸡血是好东西啊!吃什么补什么。回头你杀鸡的时候,我接血。”
  “啊?”朱佑杭抬头,“我还会杀鸡?我怎么不知道?你可真看得起我!”
  宋临在鱼摊前蹲下,笑问:“老板,鲫鱼多少钱一斤?”
  “博誉……”
  宋临掐着鱼尾巴提起来,问:“鲢鱼怎么卖的?”
  “博誉……”
  宋临踢了踢鱼篓,嫌弃:“黄鲢太小,老板,五文一斤卖给我吧。”
  朱佑杭嘴角勾了起来,右手一松,母鸡“咕”一声欢呼落到地上,抖擞全身羽毛,朱佑杭一脚扫在鸡背上,母鸡疼痛难当一冲三丈高,撒开两腿奔腾而去。
  宋临听到异响扭过头来,正看见朱佑杭一脸惋惜地目送母鸡消失在街角,朱佑杭长叹,责备宋临:“博誉,谁叫你说要杀它的?瞧!把人家吓跑了吧。”
  宋临这个气啊!猛然蹦起来,一阵抽痛,身子一栽。朱佑杭紧赶几步扶住他,连搂带抱拉到蔬菜摊前,宋临一肘子撞在他胸口,“我要吃猪头肉!你这头猪!”
  朱佑杭展颜大笑。
  随后,俩人两手拎得满满当当地走回宋临住处。
  进了院子,宋临说:“先杀鱼……”
  话音未落,朱佑杭指着水井问:“这里面能养鱼吗?”
  “朱佑杭!”宋临急眼,“你敢把它扔进去我就把你扔进去!”往外推他,“你先回家,中午来吃饭!”
  没等他回答宋临拐进了厨房,笑着对主人家说:“老丈,可否借用厨房?”
  老头恭敬行礼,“大人请用。”
  朱佑杭跟了进去,老头看着他脸上温和的笑容深深一揖,“拜见公子。”
  朱佑杭还礼。
  宋临瞪他,“君子远庖厨,呃,既然来了就帮我剥蒜吧。”
  于是,当宋临杀鱼的时候,朱佑杭在聚精会神地剥蒜;当宋临炒木耳鸡蛋的时候,朱佑杭在聚精会神地削姜皮;当宋临烩豆腐圆子的时候,朱佑杭在聚精会神地配酱料……
  临近中午,大功告成,宋临一口亲在朱佑杭脸上,悄悄耳语:“你真好。”
  朱佑杭抱住他的腰微笑,刚想说话,却听门外一个声音唤:“博誉兄可在家?”

36
  “公聆兄?”宋临急忙跑出去,顺手把厨房门带上,一揖到地,“公聆兄,别来无恙?”
  罗赞皱眉,“博誉,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君子远庖厨……”
  “是是是!”宋临拉着他进院子,问:“梁磊呢?”
  罗赞微笑,“他很忙。”
  话音未落,门外一人喊:“宋兄!”
  宋临回头,徐津一边抱拳一边走了进来,刚止步,陡然看见罗赞,徐津脸立刻挂了下来,电光火石般又浮上笑容,深深一揖,“罗兄,小弟这厢有礼了。”
  罗赞还礼,徐津仰天冷笑。此情此景,宋临大乐,可还得忍着,憋得脸通红。
  徐津趁宋临不注意拧着他耳朵拖进了厨房,疼得宋临“啊~”一声惨叫。徐津压低声音抱怨:“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有我没他!你小子怎么老不长记性?”
  宋临冷汗淋淋,“放手放手!得罪你的是他,拿我撒什么气?”
  徐津不但不放反而使劲扭了一把,“你知道还把我们俩往一起凑?姓罗的阴险狡诈,自己写七成参劾折子,让我写三成!”“咣当”顺手把厨房门关上。
  宋临一脚踢在他腿上,徐津吃痛,宋临急忙后仰,终于救出了耳朵,揉了又揉,白了他一眼,嗤笑,“人家那是为你着想,怕你累着,他做一大半你做一小半,你别不识好人心!”
  “为我着想?”徐津声音里掺着冰渣,寒森森地说:“真是感天动地啊!我当时还真以为他突发慈悲了,”狠狠啐了一口,“事后才知道,好家伙,他写六七品小官的奏折,三四品的高官全扔给了我,人是少了,可一个比一个有权势,要是参倒了还则罢了,这要是让他们死灰复燃,我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来!”一步蹿过去,伸手就掐脸,下死手扭了一把,拿他撒气,“你小子成心不让我好好过日子,好不容易吃顿饭,还找来个……呃……啊!”陡然看见朱佑杭正侧身斜靠在桌边,慢条斯理地研磨胡椒粉,对刚才的事情似乎完全没在意。
  徐津慌忙松开手,愁眉苦脸地悄悄朝宋临使眼色,宋临疼得龇牙咧嘴,瞥了一下,直接落井下石,“罗赞是想成|人之美,刑部大员要是看见你不畏艰险冲上前去拔除朝廷的大祸根,还不得大加奖赏?你该感谢罗赞。”
  朱佑杭放下研钵,嘴角弯了一下。
  徐津心头一颤,恨不得冲上去抽宋临两巴掌,就是……没敢,心说:什么叫“刑部大员要是看见”?刑部大员已经看见了!
  宋临转身要出门,徐津慌忙抓住他,满脸堆笑,“宋兄……”
  宋临打断,“劳烦徐兄帮忙看一下灶台,小弟去去就来。”
  徐津恶狠狠瞪过去,抓着他胳膊就想掐,还没动手,宋临突然大叫,惊得天地倾覆日月无光,“啊~~疼啊!徐兄饶命啊!”
  徐津被他这一嗓子吓得魂飞天外,顿时脸色煞白张口结舌。
  宋临见机不可失,一溜烟儿跑了出去,还不忘把门带上。
  徐津这个苦啊!他就觉着心脏哗哗往外淌鲜血,把宋临骂了十万八千遍。
  “徐公子,在下这厢有礼了。”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徐津头皮发麻,定了定神,跟木偶似的直僵僵转过来,抖着胳膊一揖到地,“翰林院编修徐津徐文良参见尚书大人。”
  朱佑杭微微一笑,揖让,“徐兄请坐。”
  徐津讪笑,急忙说:“不敢不敢。”暗想:你站着,却叫我坐下,你什么居心?给我按个大不敬的罪名?
  “听说……”朱佑杭找来细布,慢慢过滤胡椒粉,等了半盏茶的工夫,徐津愣是没见那“听说”的后半句是什么。
  徐津干站着干耗着干咽唾沫,不敢插话,心里却把宋临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都狠狠抽打了一遍。
  终于滤完了,朱佑杭抬起头来,“听说公子精通饮食,这胡椒粉总也研不细,能否请公子帮忙?”
  徐津二话不说卷袖子上阵。
  朱佑杭看着他的手指,点头称赞:“公子指节修长,世所罕见……”
  徐津一愣。
  “……这样的手指用来研磨胡椒粉岂非暴殓天物?”
  徐津莫名诧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样的手指适合拧耳朵,拧博誉的耳朵,也适合扯脸颊,扯博誉的脸颊……”
  徐津大骇,腿一软,“砰”跪倒咣咣磕响头,“大人饶命啊……”声音一抖,连求饶都不会了。
  朱佑杭弯腰扶起他,淡笑着说:“公子不必紧张。博誉常向我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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