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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儒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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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吹牛吧!宋临调过头去,朝天嗤笑,语调却极其真诚,“前几天,在姐妹家,你不是醉得不省人事了吗?”
  “不会醉还不会装醉?被我喝趴下的人还少了?简直成千上万不计其数!醉态也就那样,无非是胡话连天、昏昏欲睡、拳打脚踢外加上吐下泻。”徐津拿筷子拨了拨房东老头端出来的馒头咸菜,不由分说卡着宋临的脖子出胡同,接着说:“敢对本公子心存邪念就得付出代价!”
  合着你是舒坦了,把我扔在妓家不闻不问,还让人逮个正着没日没夜做牛做马好几天!宋临撇着嘴角踉踉跄跄跟着跑,“杨兄……没什么大碍吧?”
  “本公子只管冲锋陷阵,烦不了收拾善后!嗯?这粽子不错。”
  宋临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嘲骂:“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
  徐津买了俩粽子,一边剥粽叶一边冷哼:“行了行了,大家一丘之貉,你就是个幸灾乐祸的无耻之徒!”把另一个粽子递过去,“难怪你我二人能成为知己,‘酒肉朋友’四字果然无法囊括其中微妙的关系。”
  宋临一口咬掉半个粽子,无尽嘲讽源源不断从眼角吱吱往外溢。
  随后,整整一天,俩引为平生知己的江南贵公子秉承“幽兰藏深谷”的美食原则走遍京城的大街小巷,,哪儿偏僻往哪儿钻,从早吃到晚就没消停过,黄昏时分,已然脑满肠肥嘴角流油。
  往墙上一靠,缓了半天,京城把他俩喂饱了,结果,徐津冒了一句——“我想吃霉干菜烧肉。”
  宋临抬腿就走。
  “宋兄,”徐津伸胳膊勾住,腆着脸笑说:“宋兄不是厨艺高手吗?劳烦兄台明天亲自掌勺……”
  话音未落,宋临扯唇,“我不是厨子!”
  “厨子做的本公子根本看不上!”
  晚上,徐津不肯回家,软磨硬泡要跟宋临挤一张床。
  宋临笑眯眯地说:“我无所谓,只要你不怕后患无穷就行。”
  徐津一愣,“什么意思?”
  宋临已经走进杨敬研的屋子了,问:“你不来?”
  “我去了是雪上加霜,本公子心胸慈悲,岂能做那……”
  实在听不下去了,宋临一头钻了进去。
  屋中光线昏暗,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中药味,隐隐约约能看见床上有个蜷缩的身影。
  宋临迟疑良久轻轻地问:“杨兄?”
  床上毫无动静,宋临正想靠前,一人抓住他的胳膊,只听小厮说:“宋老爷,我家公子刚睡着,多蒙悬心,感激不尽。”
  宋临心中长叹: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退了出来。
  一夜相安无事,徐津对不受自己“潘安容貌”迷惑的人毫无惩罚的兴趣。
  第二天一大早起来,俩人正一边嫌弃一边往嘴里塞馒头,门外走来一个老头,一揖到地,笑说:“大人,我家公子叫小的送来了粽子。”
  宋临还礼,“多谢管家,代在下向朱公子道谢。”
  管家偶尔见他正经一回,简直是受宠若惊。抬眼看见旁边还坐着一位衣饰华美的年轻男子,一表人才不似凡品,急忙行礼,“老奴见过公子,不敢动问公子高姓大名。”
  徐津笑着拱手,“免贵姓徐,镇江徐津徐文良。”
  “啊?”管家突然抬头,脖子“咯哒”一声脆响,陡然意识到自己冲撞了氏族公子,急忙低头行礼,“久仰大名,老奴三生有幸。”
  徐津的官职是朱佑杭派发的!宋临断定!
  管家指挥人手抬了几盒粽子进来,“请笑纳。”接着又问:“二位公子正晨起用早餐?”徐津刚想点头,宋临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头发,硬生生扯住,疼得徐津惊慌大叫。宋临笑说:“没有的事儿,胡同口碰上的,徐公子事务繁忙,即刻就要出城办事。”
  管家揖让,“多有打搅,老奴告辞。”
  老头走远了,宋临长出一口气,恶狠狠瞪徐津,“怎么死都不知道!”
  徐津莫名其妙。
  饭后,俩人分工合作,徐津采购,宋临掌勺,忙活了几个时辰,俩人端坐桌前,一杯酒下肚,一口菜进嘴,徐津表情落寞地感叹:“每逢佳节倍思亲……”
  宋临跟着长叹,忍不住想起了叔祖和干货铺,甚至还想起了小栓子以及他的姐姐。
  这种失落都没持续半盏茶的工夫,徐家小厮慌慌张张跑进来,报告徐津,“公子,衙门紧急召集。”
  “啊?”俩人面面相觑。
  徐津疑惑:佳节期间能有什么急事?宋临蔑视:你这头猪!
  徐津匆匆离去。
  散漫着过了几日,五月初四,罗家小厮抬着粽子赶过来。
  宋临问:“你家公子最近可好?”
  “公子一直在衙门公干。”
  “哦?”宋临纳闷:难道真发生大事了?
  小厮左右瞟瞟,见没外人,凑过去悄悄地说:“我们公子无奈之极,跟个好吃鬼同坐一屋,此鬼天天不务正业,公事拖拖拉拉,一吃饭就抱怨饮食太差餐具太粗,公子烦不胜烦。”
  哦?宋临恨不得仰天大笑,就是没好意思,憋得面容扭曲,说了两句客气话,打发了完事。
  端午佳节,粽香浓郁惹人垂涎。
  临近黄昏,宋临逛了整条古董街,正在翻阅宋朝珍本,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人马嘶乱,宋临刚转头,眼前人影一晃,还没回过神来,身体腾空而起,被人扛扛架架出门而去。宋临大惊,手忙脚乱,一把揪住一人头发怒道:“本老爷是户部主事,尔等在天子脚下当街绑架朝廷官员,目中还有王法吗?”
  此人冷哼:“抓的就是户部主事!阁下可是宋临?”
  宋临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受贿案宿娼案一并东窗事发了?
  宋临被推推搡搡扔进马车里,没捆没绑,摔得浑身酸软,小心肝悬到了嗓子眼,心里胡思乱想分不清什么滋味。
  马匹嘶鸣,绝尘而去。
  估摸着飞奔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停了下来,宋临被拉了出来,眼前屋舍雅静烛光点点,宋临一时之间蒙登转向无法适应。
  “博誉。”
  宋临一听这声音,勃然大怒,猛甩头,面无表情地行礼,“下官参见尚书大人!”
  朱佑杭垂目微笑,走过来抱住他,“我准备了……”
  宋临断然推开,转着眼珠瞟瞟左右,周围那帮人根本就无动于衷,就像没看见一样。
  “把我抓来干什么?”宋临咬着牙问。
  朱佑杭不顾反抗,紧紧抱住,重重吻在嘴唇上,宋临脸涨得通红,拼命挣扎,一脚跺在他脚背上,喘着粗气大骂:“你发什么神经!”
  “我只是想见见你,”朱佑杭皱眉审视鞋子上的脚印,“小厅里准备了酒菜和戏班,进去吧,梁磊也在。”拉他进来,转身出门。
  宋临一愣,问:“你去哪儿?”
  朱佑杭侧头但笑不语。
  梁磊诧异,“表哥,你不跟我们共度佳节?”
  朱佑杭步出中庭。
  宋临喉咙发紧,逐个查看那些标杆笔直的随行人员,“砰”一声坐下,冷笑,“共度佳节?你二表哥要去人家府上抓那些共度佳节的人!”
  “啊?抓人?”梁磊的舌头立刻大了。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二表哥骁勇善战,这种勾当干了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宋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如果不出所料,想当年你二表哥连征西大将军府里都敢杀个七进七出!”
  梁磊使劲咽了口唾沫,“表哥,你还练过武功?”
  “练过!怎么可能没练过!你二表哥练了二十多年的百足大蜈蚣!”宋临挑出鸭头扣脑子,搅了半天粉碎一片纷纷掉落,气得干脆扔了。
  “不会武功你跑去干吗?”梁磊起身想去拉,宋临一把逮住,“放心好了,你二表哥死不了。没瞧见人家穿着月白色绸衫吗?这装束毫无疑问定然是运筹帷幄的大将之才,他就是跟去起哄,捧个人场凑个热闹。”
  梁磊生气,狠狠掐在他大腿上,“博誉兄,在此紧要关头,你怎么总说风凉话?”转脸恳求朱佑杭,“表哥,你还是留下来跟我们一起过节吧。”
  宋临翘起二郎腿白了他一眼,“你以为这里安全?”端起酒壶“咕嘟咕嘟”往下灌,嘴一抹,“要是剿灭任务胜利了,我们在哪儿都会安然无恙,如若失败了,”冷笑,“你猜什么地方最危险?”没等搭腔,自己下定论:“这里!一旦反扑,尚书府首当其冲。你二表哥根本没按好心!”
  朱佑杭深深看他一眼,微微一笑,“这里不是尚书府。”渐行渐远,终于消失在黛墨的黑夜里。
  
22
  夜已阑珊,初夏的和风中飘散着淡淡的栀子花香。
  宋临托着腮拨弄饭粒,戏台上拭泪慢唱:“……天人永隔奈何天,人鬼疏途薄命人……”
  宋临一哽,端起酒壶“咕咚咕咚”一口气全灌了下去,呛得猛咳一阵,把酒壶往桌上一掼,叫:“锦衣卫!上二十年的女儿红!”
  梁磊赶紧拦着,“别!别!王统领,您别听他胡说!”一肘子撞在宋临身上,“胡乱指使人,你不想活了?”
  宋临抓起筷子,左手敲盘右手敲碗,“叮叮当当”煞是好听。
  台上花旦颓然拜倒,哭得日月黯淡天地无光,呜咽着悲吟:“……孤苦人孤苦命,夫君撒手人寰心肠硬,妾身誓死追随还前因……”
  宋临嘴角噙笑环视左右,无一例外全都无动于衷。宋临低头冷笑,花旦还在唱:“……君去也,留此残身有何用……”
  宋临慢慢抬手,轻轻鼓掌,高声喝彩:“唱得好!寻死觅活的曲段极其适合端午节!锦衣卫!赏!”
  梁磊吓出一身冷汗,桌底下悄悄一脚踢过去,“找死!”
  宋临根本不理他,侧头瞪视王统领,见其毫无动窝儿的意思,宋临抄起鸡腿往台上扔去,此鸡腿跟长了眼睛似的,不偏不倚正砸在铜锣上,“咣当”一声巨响,连锦衣卫带男扮女装的戏子一起吓得面如死灰。
  宋临慢吞吞站起来,笑得极其和蔼可亲,“不唱了?声腔幽怨绵长,语调温润婉约,在此有情人阴间终成眷属的紧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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