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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一号客房的某隔间里,一男一女坐在窗边看着一楼情形。
“画画,我不准你多看别人一眼。”某妖孽口气有些发酸。虽然口气幽怨,手上的动作却未停,一只手环着女子,另一只手给她揉捏腰肢。
水依画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挑起眼皮子看他,“离离啊,你放心,你在我眼里永远是最好俊的,不管这墨玉公子还是什么叶随风,都比不上你。”
姬沐离听了这话,乐得嘴巴一翘,“画画,我真是爱死你这样子!”虽然他也觉得这世上鲜少有人比得过自己,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要让这些男人少出现在画画的视线里。
“刚才我没看错的话,你多看了那叶随风几眼,怎么,觉得那男人长得俊?离离,你不如跟我说实话吧,其实,你是真的喜欢男人吧,还是像叶随风那种清瘦白皙型的男人。”水依画斜睨着他,水眸中风情流转。
又来了!
姬沐离心中咯噔一跳,每隔几天便会来那么一次,画画变得比谁都无理取闹,不仅翻出以前的陈旧烂账,还各种奚落取笑他。姬沐离心里有苦说不出。
就这件事姬沐离还曾询问过东方陵,那小子说有身孕的女人都这样,性格阴晴多变,要自己多让着。
姬沐离当然会处处让着她,不仅让着她,各种好东西都恨不得第一时间拿去给她看。可是,画画总是欺负他,他真是又伤感又欢喜。
“怎么,离离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水依画捏着他的耳朵问,笑眯眯地问。
姬沐离立马笑呵呵地回道:“怎么可能,画画说的什么都是对的。”
“什么?!”水依画眼一瞪,“这么说,你以前还真喜欢男人,不仅如此,刚才你还瞧上了那个叫叶随风的小白脸?!”
姬沐离哭笑不得,“画画,你明知道我心里就你一个人,你还尽说些傻话,你这不是无理取闹么……”
“好啊,你现在才嫌我无理取闹,嫌我烦的话你给我出去。”水依画哼声道。
“夫人,为夫错了。”姬沐离立马识时务地认错道。
水依画忽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揉着他的脸,问,“离离,你真是可爱。”
“画画,用可爱来形同一个男人是很不礼貌的。”姬沐离捏她的鼻子。
“好了,不为难了。其实我刚才只是心中有些疑虑。那个叫叶随风的,你是不是认识?”
“怎么,难道那人有什么不对劲儿?”姬沐离正色问,顿了顿,道:“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的话不,白虎和朱雀分别跟温家和叶家有关系,白虎跟温家有些渊源,而这朱雀……正是刚才走下的那人——叶随风。”
水依画面露诧异,“刚才那个叫叶随风的便是你逍遥宫的朱雀护法?”
竟然就是这个人!
“是,朱雀就是此人,朱雀护法戴紫色面具,一头火红头发,可那头红发只是乔装的,这才是他的真面目,叶家最有实力继承家业的嫡系子孙。”
“呵,离离,你还真是会挑人。当初你怎么诱拐此人进入逍遥宫的,嗯?”水依画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不知为何看起来有些危险。
姬沐离心中警钟大作,立马如实回道:“说实话,我也不清楚这小子为何会心甘情愿地加入我逍遥宫,但是这人武功底子不错,人也很聪颖,更重要的对我没有异心,不然我就不会让他担任四大护法之一的朱雀护法了。”
水依画忽而戏谑一笑,“离离,这人该不会是看上你了,所以心甘情愿地为你肝脑涂地吧?我以前就觉得你烂桃花不少,没想到防了那么多,还漏下了这么一朵,而且这一朵还是早就开在你身边了。”
姬沐离急得差点跳起来,若说一开始水依画是故意在调戏他的话,现在的水依画绝对是在很认真地说这话,虽然这口气听着是在说笑。
“画画,我不喜欢男人,就算朱雀这小子真的是瞧上我了才加入逍遥宫,但是我绝对不喜欢他,我就喜欢你一个!”姬沐离就差没指天发誓了。
水依画当然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是一想到这人跟了姬沐离很多年,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点不舒服。
“……这个叫叶随风的是个女人。”水依画语气淡淡道。
“哦……啥?!”姬沐离吓得六魂没了三魂。哈哈哈,怎么可能,朱雀跟了他也有两年了,他不可能连男女都没有区分出来!
“画画,你怎么看出来的?你没跟我开玩笑吧?”
水依画白他一眼,“女人对女人有种很敏感的直觉,虽然这叶随风没有打耳洞,眉毛也特意描粗了,可是仍旧改变不了她身上的那种女子才会散发出的气味和感觉。这个你们男人是不会懂的,因为你们男人大多是视觉动物,很容易忽略这种感觉上的细小差别。”
若非如此,当初水依画扮成白衣画出现在端木碎风面前,他也不会相处那么几天还看不出来。
姬沐离哑口无言,想反驳水依画的话,可是朱雀在逍遥宫呆了那么久,他的确没有看出来他是女儿身,不反驳她的话,难道要承认自己的确是个视觉动物?
“画画,你应该知道,就算是我是逍遥宫宫主,我也很少在那里常呆,不只是我,青龙和朱雀也不可能时常候在逍遥宫,因为他们都有二重身份。白虎是个例外,他无处可去,所以很多时候都呆在逍遥宫帮我处理事情。你瞧瞧,我跟朱雀相处的时间也不算太长,何况她每次都带着面具,我就更难发现她的真实性别了……”
水依画撇撇嘴,“得了,我又没怪你。女人就女人吧,只要她别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我是不会为难她的。”
姬沐离听到这话,忍不住呵呵笑出声,“关于这一点,画画你真的是多虑了。如果朱雀真是个女人,又恰好对我有好感,那么这两年,她怎么没有刻意接近我,反而只是守着自己的本分?不过……经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有了个新发现。”
“嗯?什么发现?”水依画懒懒地靠在他怀里问。
姬沐离的嘴角缓缓一勾,“我发现有白虎的地方就有朱雀,他们很多时候都是同进同退。你说,可疑不可疑?”
水依画沉默下来,半响,莞尔一笑。这倒是个不错的良缘。
不过,要是朱雀真对白虎有意的话,这未来的情路可能会曲折一些了,毕竟白虎的那个性子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那人太过阴沉,有时候对杀戮有种扭曲的喜爱。喜欢他的人一定要一颗强大的心脏。
唉,刚才水依画还对这叶随风有些防备,现在却转为同情了。
“对了,洌师兄有消息了没?”水依画话音一转,忽然问道。
姬沐离的脸色微微一黑,沉声道:“派出的暗卫说,还是没有找到北堂洌的消息。画画,你别担心,北堂洌可是岳父大人的入门大弟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出事,我倒觉得,他是一个人去别的地方历练去了。”
“这样最好。”水依画叹道,她心里也觉得依照北堂洌的能力不可能出啥事,而且北堂洌初来中土,根本不可能得罪什么人。这么一想,水依画安心不少,只是心里隐隐还有些担忧。北堂洌怎么看都不像是不辞而别的人,只可能是他忽然看到了什么人,追了出去。
·
在离火羽国千里之外的地方,一个身着黑色镶金蟒长袍的男人正静静坐在一处火堆旁,目光清冷地盯着身边的陌生女人。
他浑身如同被下了奇怪的魔咒,竟然动弹不得,而他身边坐着的女人一直在唧唧喳喳个不停。
那女子长得十分俏皮可爱,一双大眼睛水汪汪地盯着自己的“猎物”,笑呵呵地抱着自己的所有物。
“喂,姬沐离,你怎么不跟我说话呢,我一个人说话好无聊啊。”女子撅着嘴巴抱怨。
北堂洌无奈叹气,“姑娘,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不是姬沐离,你抓错人了。”
那女子立马气恼地瞪他一眼,“不可能,我听说火羽国的炎啖王姬沐离是中土最美的男人,我那几天找遍了整个炎啖王府,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被你吸引了,你长得这么俊,一定就是他们说的炎啖王姬沐离!”
北堂洌不解地问,“你找姬沐离做什么?”
小姑娘很高兴,眼睛都亮了,“姬沐离,你今天跟我说了好多话,我高兴极了。我找你自然因为你是中土最美的男人啊,我要娶一个很俊很俊的男人做我的夫婿,让姐妹们羡慕死,哈哈……”
“你说你想娶我做……你的夫婿?”北堂洌皱眉盯着这小姑娘。
小姑娘猛点头。
“这是不可能的。”北堂洌肯定道。
“为啥?”小姑娘嘟嘴。
“因为我不是姬沐离……”
“我管你是不是呢,反正我看上你了,你得跟我回去!”小姑娘十分霸道。
“……”
“姑娘准备带我去哪儿?”北堂洌直直盯着扑在他身上的女子,目光越来越幽深。
小姑娘忽然咯咯笑了起来,捧着他的脸一口便亲了下去,得意地看着自己选来的夫婿,道:“夫婿,你真厉害,居然还会摄魂术,不过这个对我没用哦~”
北堂洌闻言,目光渐渐沉了下来,“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猜。”小姑娘拄着下巴看他,越看越对胃口,挽着他的脖子狠狠对着他的嘴巴又啃了起来。
北堂洌想要挣开这厚颜无耻的女人,可是身上不知被施了什么怪咒,越想做什么事便越是做不了。这一路上他尝试了数种蛊术,可是这小姑娘仿佛能屏蔽他的蛊术一样,竟然丝毫不受影响。
不是中土的人,更不是蛊疆的人,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等到北堂洌的嘴唇被啃成了香肠嘴,小姑娘才满意地放开了他。
“如果你不是姬沐离的话,那你是谁?你的真名是什么?”小姑娘恬不知耻地吊在他身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