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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御史噗通跪倒:“不敢!”
墨千翎冷哼:“是不敢还是不怪?”
“是,是不怪。臣知道殿下是为小女好,怕六王殿下会冷落小女,才……才……”
苏御史额头上的汗越来越多。
“嗯,你明白就好。你放心。这守宫之毒虽然毒性厉害,但却能替你女儿牢牢拴住老六的心,老六一旦和令爱欢好,那以后一个月最少也会去令爱房中一次。就算以后老六再纳了其他侧妃,侍妾,也不至于冷落了你的女儿。”墨千翎看上去很语重心长。
“是,是,臣明白。臣明白。可是,万一……万一六殿下瞧不上小女,那……小女今夜会不会……会不会有危险?”
苏御史最惦记的还是女儿的安危。
墨千翎面色一冷,淡淡地道:“令爱如果在大婚之夜还不能将一个风流种子勾到床上,那也太无能了!这样无能的女子活在世上也没多大意思……”
苏御史脸色苍白,低下头去:“是!是……”
“扑簌簌!”
一只雪白的鸽子径自穿过珠帘飞进了殿内,落在墨千翎手上,咕咕地叫。
墨千翎抬手自它脚上取下一个纸条,扫了一眼。
不由哈哈大笑:“好了!事成了!苏大人,这下你总该放心了罢?”
第40卷 第483章:沾了血的白绢……
苏大人眼眸一亮,颤声道:“成……成了?”
他从把宝贝女儿打晕扔上花轿后就一直提着心,现在总算放下心来。
擦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他的宝贝女儿的小命终于保住了……
三天前,太子命人送来一瓶朱红之物,让他派人点在女儿手臂上。
他认出那是验证是否处子的守宫砂,以为这是太子试探女儿是否完璧。
他虽然有些气愤,觉得受了侮辱。
但在人家手下做事,也没他反驳的余地。
再说他也知女儿一向洁身自爱。
和其表兄虽然相爱,却也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做出那苟且之事。
他也不疑有它,便命人将那朱红之物点在女儿的手臂上……
不料事后太子告诉他,那并不是真正的守宫砂,而是守宫毒。
模样和守宫砂一样,但却是有毒的。
功用正像太子所说的,如果在规定的日子内不与男子交合,必死无疑。
而一旦交合了,男子便会上瘾。
一个月内必须和此女云雨一次,要不然便会经脉逆流而死……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另一只信鸽也飞了回来。
这一次,它带回的是一条沾了血的白绢……
看到这个,墨千翎和苏御史才总算真正放下心来。
墨千翎斜睨着苏御史:“怎么样?苏大人,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从今以后我家老六便会被令爱彻底收服了……”
“是……是,谢殿下栽培。”
虽然谈论自己女儿的闺阁之事有些尴尬,苏御史还是放下心来。
心中一时也不知道是喜是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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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初冬的天气,北风呼呼地吹着,有些冷。
第40卷 第484章:好向往在外面
天刚蒙蒙亮,叶璇玑已经在后花园里练了一趟太极拳。
这太极拳在她那个时代,很是普遍。
练好了能成为武林高手,练的一般也能强身健体,提升身体的抵抗能力。
因为时候尚早,这后花园中一个人也瞧不见,正是练功的好去处。
叶璇玑练这一圈下来,身上出了薄薄一层细汗。
她掏出个手帕胡乱擦了擦,目光扫向远处的高墙,唇角露出一丝苦笑。
她被软禁了!
被软禁两天了!
那夜自从墨倾城摔门而去以后,他再没来找她。
不过却禁了她的足。
只允许她在六王府活动,不得踏出府门一步。
她到哪里都有丫鬟婆子跟着,让她根本找不到逃跑的机会。
低低叹了口气,她貌似就是被人圈禁的命。
才穿越过来时被墨云聪禁足,现在又被墨倾城禁足……
被墨云聪禁足时,她还有盼头。
一旦身体恢复原样她就拍拍屁股跑路,所以她那时一点也着急。
现在——自己的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已经腐烂掉了。
现在这个身体却没有丝毫武功,要想逃出去谈何容易?
好向往在外面时那自由自在的生活……
现在的她不敢考虑再穿越回去的事。
身子都没了,再穿越回去的话谁还认识她?
现在整个六王府都知道那晚上的事情了。
因为六王爷受了伤,受了很重的伤。
据说来了好几个御医为他拔除手上的木刺。
据说他手上的木刺有十几个,据说御医拔那些木刺的时候,他疼得死去活来……
她没刻意打听。
但她手下的侍女常常私下里谈论,被她无意间听到。
第40卷 第485章:八卦精神长盛不衰……
她没刻意打听,但她手下的侍女常常私下里谈论;被她无意间听到。
只能慨叹这八卦无论古今是人就爱侃,八卦精神长盛不衰……
她自然是了解墨倾城的。
知道以他的性子,拔除几根木刺虽然剧痛彻骨。
但以墨倾城的功力,理应不会疼的脓包地晕过去。
八成是又给外人看的……
她原本以为她拿金簪刺伤了他,定会被皇家知晓。
说不定皇上会怪罪下来,顺手将她咔嚓了。
却没想到皇宫里根本没动静。
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墨倾城手上的伤对外宣称是他自己拍碎桌子伤到的……
她才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知道,墨倾城离去时,拍碎那张桌子是故意的……
看来这墨倾城对这位苏山而果然是与众不同。
虽然生她的气,却舍不得治她的罪……
宁肯自己多受一次伤,也要把她刺杀皇子的痕迹消去。
哪里像对待自己,自己就是知道的多了点,还没妨碍到他什么,便被他下毒手毒死!
他那时候的模样云淡风轻的像捏死一只苍蝇……
她猛地摇了摇头。
不想了!她不能再想了!
再想下去她杀人的欲望又该冒出来了——
在自己还不是对手前,自己切记轻举妄动。
她吸了一口气,慢慢地走了回去。
她的丫头们还在园外等着,她晨练也不能晨练的太久……
在她刚才练功的地方有一棵大树。
这大树四季常青,虽然是冬季,枝叶还是很茂密的。
此刻,在藏青的树干上,缓缓坐在一个身穿淡青袍子的人。
他的右手上还包扎着白色的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