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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眼色。
老胡叔大张着嘴,良久才反应过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指头颤抖得指着苏盼儿,嘴角直哆嗦!
“你!……你这黄毛丫头,以为自己识得几个字,就胆敢在此大言不惭?当真是无知小儿,你好大的胆子!”
“切!老娘的胆子从来都很大!”
苏盼儿可不是被吓大的!
“不过,我再胆大也不像某些人,脸上一副慈悲相却满肚子坑蒙拐骗,下药如下毒,还一点儿也不担心害死人,那才是真真儿胆大呢?”
苏盼儿眼皮儿也不抬,口中慢声轻语,手指一曲,微微一扯,那方子便碎成两半,随风飘落……
☆、20。第20章 打脸!
嗬!
三人都大吃一惊!浑身一阵激灵,盼儿居然把方子撕、撕了?
“方子……苏盼儿,你好大的胆子!”
老胡叔被气得一脸青绿色,浑身止不住颤抖,怒瞪着苏盼儿咬牙切齿的质问着。
“你个黄毛丫头,懂得什么是阴阳辩证,五行相生相克吗?你知道什么是药理,药性的博大精深吗?认识几个字,就狂的了不得,自以为是!”
“我倒是真真儿不懂什么医理,不过一个傻子都知道的道理,你这个满口医理的老匹夫却一无所知。”
苏盼儿连眼皮都不抬,娓娓道来,如数家珍。
“他原就是内伤咳嗽咯血,肺阴亏损之症,所导致的虚热内灼,肺失润降。偏偏又被你这庸医当做痨病反复治疗,使得病情延绵。加上昨儿洞房花烛夜,你又给他服下少量虎狼之药,致使药力淤积在体内。内火上涌,火上浇油!他要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也是你这庸医害的!”
说话间,她一脸狠厉的怒瞪着老胡叔。
老胡叔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浑身颤抖老半天也找不到反驳的话语。转头质问着秦逸:“秦逸,这就是你娶的好媳妇儿?就是这么对待我这个救命恩人的?”
秦逸早就被二人的针锋相对弄得六神无主了,眼下被老胡叔这么一质问,吱吱唔唔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怎么觉着盼儿说得话更在理一些?
反倒是秦瑜赶忙上前解围:“老胡叔,老胡叔您莫生气,三弟妹她刚刚进门,这不还不了解情况么?您老好歹也是长辈不是?消消气儿,消消气儿!来来来,喝茶,您老先喝茶!”
说话间,赶忙将老胡叔搀扶着坐下,又捧上茶盏。
老胡叔阴狠的瞪了眼苏盼儿,这才忍气吞声坐下。将长衫子一撩,冷哼一声:“罢!看在你秦瑜的脸面上,老胡叔我今儿就放她一马。不和她这妇道人家计较。”
“少罗里吧嗦的!你这个只会害人坑人的老神棍给老娘滚出去!”
苏盼儿冷笑连连,出口的话可丝毫余地也不留:“老娘不找你赔偿损失就算对你客气了,你还舔着老脸倚老卖老,居然妄想以恩人自居!走走走,你这就跟老娘去县里去!老娘倒要看看,能不能让你这个老东西送到牢里,让你坐穿牢底!”
“你、你!你……”
老胡叔浑身都在颤抖,指着苏盼儿的手更是抖落如风中凌乱的落叶,突然两眼一翻白,整个人就软倒在地。
秦逸和秦瑜大惊失色!
怎么说晕倒就晕倒了?当即赶忙上前扶住:“老胡叔,老胡叔您怎么样了?您这是怎么了,别是羊癫疯病又犯了吧?老胡叔!您快醒醒……”
苏盼儿随眼一扫就明白了老胡叔的打算。
“快快!都来搭把手抬到院子里去,那里的空气好,对晕厥的病人有好处!”
想装死跑路?
别说门儿,连缝儿都没有,老娘就偏不如你意!
秦逸和秦瑜哪里还顾得上旁得,和苏盼儿一起,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气喘吁吁地好容易才把老胡叔搬到了院子里。
中途时,苏盼儿可没有少作怪,用手指暗中死命掐他的痛穴,老胡叔装死拼命忍痛又不能喊,痛的差点真昏过去,豆大汗珠直往外冒,身体一个劲儿的抖啊抖,就差直接跳起来了!
“咋得了?咋得了,怎么闹哄哄的?”
被动静吸引来的众人顿时围作一圈儿,都纷纷伸长脖子朝圈子里打量着。
只见老胡叔正躺在地上,嘴角斜歪在一边,浑身不住的抽搐着,显得很是痛苦。
苏盼儿冷笑连连!
看!自己可是帮了他一把,这下他连装羊癫疯都不用装了!
☆、21。第21章 被人涮了!
“哎哟!老胡叔这是羊癫疯犯病了?这可怎么得了?”
众人顿时你一言我一语的,对准躺倒在地的老胡叔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甚至陆续还有人从院外跑进来,看热闹从来就不缺人。
“听说羊癫疯病人会咬自己的舌头,这可怎么办好……”
“快快!快去拿块破布塞到他嘴里,别让他咬着了自己。”
苏盼儿在一旁连连指手画脚的:“别愣着,大家都行动起来!还要把他的手脚都捆起来,可别让他伤着了旁人。”
众人此刻早已心惊意乱,听见有人说话便急急忙忙寻来破布和绳子,几个人合力三下五除二的将老胡叔捆上。
中途老胡叔倒是想说话来着,却被眼疾手快的苏盼儿用破布堵住了嘴。
“赶紧把嘴堵上,别让他咬着自己的舌头,真要在秦家出了事,我们就是浑身长满嘴也说不清了!”
你不是想装羊癫疯病发吗?
老娘就让你装个痛快!
苏盼儿的话让众人下手的动作越发的重,大家一起动手,将老胡叔五花大绑的捆了个结结实实。
直到这一刻,老胡叔这才发觉自己被人涮了!
他想呼喊,却被堵住了嘴!
他想挣扎,浑身被五花大绑着。
喊不了,挣扎不了,他的心已慌!他的人已乱!
他像一条蠕虫一样徒劳无功的扭动着身躯,嘴里发出一阵呜呜的悲呼,却被众人解读成了痛楚。
大家都团团乱转,显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苏盼儿冷眼一扫,哎呀一声叫起来:“老胡叔似乎很痛苦,这可怎么办好?据说扎针人中穴非常有效,金针呢?谁手里有金针?没有金针大头针也可以代替呀!”
大头针,就是农家老太太专门用来缝制棉被的长针,足足有一寸那么长!
老胡叔的双眼猛然间瞪得好似牛眼那么大!
拼命挣扎,喉头里发出一声悲鸣,呜咽着,却被破布悉数堵在了喉咙里。
旁边看热闹的秦岳氏一喜:“有有!我屋里前些天才缝制了棉被,家里正好备着,我去拿。”说完转身便跑走了。
还是秦逸比较有良心,他有些迟疑的看了眼苏盼儿,这才低声说道:“老胡叔带了药箱来,里面就有银针。盼儿你看……可还合用?”
老胡叔究竟有没有羊癫疯,秦逸心里跟明镜儿似的明白。
一边是害了自己的老胡叔,一边是自己的媳妇儿,正因为如此,他说话才这么没有底气。
苏盼儿随眼扫过,在对方明了的目光下,秦逸忍不住低下了头。
“既然老胡叔带着银针,这自然再好不过。赶紧把银针取来,对准他的人中穴扎下去就有效,再迟怕是要耽误事,快去!”苏盼儿催促着。
秦瑜赶忙跑回去,银针很快取来了,可是由谁来动手扎针呢?
众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谁也没有动手扎过针,谁都怕担这责任,哪里敢随便动手?
银针在众人手里转了一圈儿,最后又回到了秦瑜手上。
秦瑜望着手中的银针,猛吞咽了几口唾液,求救似的望着苏盼儿:“三弟妹,方才你说起三弟的病可是头头是道,你一定懂怎么扎针吧?”
众人奇怪的目光纷纷转向苏盼儿。
尤其是秦李氏,她的目光分外阴毒:“她会看病扎针?老大你莫不是在做梦吧?”怎么没有听媒人提起过?
“是真的,娘!刚才三弟妹可是说起了三弟的病,那可是头头是道,您是没看见……”
秦瑜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没了了,绘声绘色的把之前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秦李氏依然一脸不信:“秦逸,老大说得都是真的?”
“娘,大哥说得都是真的!这些都是我亲眼看见的!”秦逸认真点头确认着。
秦逸的确认让众人的脸色都变了,看向苏盼儿的目光不自觉都带上了些许审视之意。
苏盼儿听到众人议论纷纷,仿佛听到无数蜜蜂在嗡嗡乱叫,冷哼一声,语气冰冷的询问着:“你们确定要让我扎针?”就这么害怕担责任?
众人面面相窥,都不说话。
秦瑜认真点点头:“这事儿既然是三弟妹提议的,就让三弟妹来吧,至少有把握些。”
“真让我来扎针啊!先说好,我以前可没有动手扎针过喔……”
苏盼儿并没有拒绝,随手接过银针,拿在手里一掂量。普普通通的银针,由于使用次数太多太过年久,显得有些钝,倒是还勉强能用。
她拿起银针在老胡叔的脸上比划着,似乎在寻找下针处,比划了好几次却迟迟不下手。
老胡叔喊不了,挣扎不了,心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身体像一条蠕虫不断试图扭动着,额头冒出一颗颗豆大汗珠,扑簌簌直往下落。
“我说,我就真扎了啊?”
苏盼儿嘴里反复强调着,银针在老胡叔的眼睛前面来回晃动着,就是不下针!
老胡叔的心弦被绷得紧紧得,两眼几乎瞪成了斗鸡眼儿,目光死死瞪着那随时都会落下的针尖,全身起了一层厚厚的白毛汗。
“我说你个傻子在干啥呢?你到底会不会啊?让你扎你就扎!婆婆妈妈的老半天也没有扎下去,你这是吓唬谁呢?”
旁边的秦陈氏总算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开口道。
“我、我这不是手抖嘛!要是手一滑,扎到鼻子啊,眼睛啊什么的,可怎么得了?”
苏盼儿嘴里回答着,手上的银针可丝毫没有落下的迹象,就在老胡叔的眼前晃来晃去。
“切!明明就不会扎针,还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