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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不用守夜,意外之喜,许宁挺高兴,合上电脑站起来,“那我下楼了,您有事就打电话。”
这表现的也太明显了,程致哑然,“阿宁,按一般套路,这个时候你应该说‘程总,我还是留下照顾你吧,你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许宁无语,“您偶像剧看多了。”她把自己拿上来的东西都带上,“煎药器我也拿走了,明天早上好给您煎药。”
她一走,他也没心思看电影了,关上电脑,程致掀被坐起来。空调暖风还在吹着,家里却显得有些空荡。早知道就不要这么大的房子了,程致小声嘀咕,站起来抱着被子上楼去睡了。
隔天早上,许宁七点钟被闹钟吵醒,先去把中药煮上,之后才去刷牙洗脸化妆换衣服。如果不是因为她短发更显小,这头长发真的很不愿意留,太麻烦了。
刚做好早餐,门铃就响了,程致赶得实在是巧。许宁把人迎进来,看他脸色不错,想来胃疼已经过去。两人一起吃了早餐,临出门时中药也晾好了,八点三十分准时坐上小李的车,八点五十五分到达公司办公室。
程致和许宁初来乍到,公司近期没有什么大的企划,只做些工程扫尾工作,至于之前提到的地皮招标的事,赵广源提都没提,可见确实不上心。程致也配合他,连续一周几乎都在办公室里发呆,无所事事。
周六,许宁一大早起来做了套瑜伽,洗完澡做早餐,煎中药,八点钟程致下楼来觅食,这几乎已经成了两人心照不宣的默契。
“阿宁,今天咱们先去提车,下午就在江城随便逛逛,明天可以去城郊农家乐玩玩,我看网上说那里有农场,可以自己摘菜,还能自己钓鱼。”
俩人在这里都是举目无亲,一个朋友没有,玩儿也是只能找对方搭伙。赵广源倒是想请太子爷花天酒地,可惜程致不屑应付。麻蛋,整天把他当吉祥物哄,架空他,真以为他好欺负呢!
许宁其实更愿意宅在家里,但她也确实需要尽快对这座陌生的城市熟悉起来,不能一直这么两眼一抹黑,连最近的派出所医院在哪都不知道。
程致这人对豪车不像某些二代三代那么狂热,也不屑花费大把的钱用车来体现自己的身份地位。但他也不会买廉价车,因为廉价车危险系数大,豪车配置更高端安全。
早在来江城前,许宁就在北京4s店照吩订购了辆今年新款宾利,车子三天前到的本地4s店,只是一直没时间去提。
两人坐出租车到了4s店,车提的很顺利,有钱,总能买到令人满意的服务。
程致转着方向盘,啧一声,“还是自己开车方便,咱先去哪?”
许宁坐在副驾,帮忙打开导航,“先在家附近逛逛吧。”她录入小区名字,程致也不反对,按着导航提示在前面路口转弯。
午饭两人在外面解决的,下午熟悉了下从小区到公司的路线,又到商超去采购了食材。现在做饭是许宁的,伙食费是程致的,一个用劳力,一个出资金,谁也不亏。
隔天两人没能去成农家乐,外面下大雨,出去纯属找罪受。
十一月初,在无所事事与赵广源虚与委蛇半个月后,陈杨那里终于传来确切消息:瑞达建筑法人张全民与赵广源竟然是亲兄弟!
天雷狗血绝对满槽!
陈杨说,早年赵广源家里穷困,父母就把弟弟张全民送给同村人抚养,后来这家人离开广西到外地讨生活,期间断断续续并没有彻底断了联系。
前些年张全民养父母相继过世,赵广源父母过世更早,兄弟俩感情自然不比寻常。张全民一直在南方做小包工头,兄弟两个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合谋开了瑞达建筑,注册资金还是赵广源不知道挪的什么款项垫付的。
就如许宁猜测,赵广源这几年利用职务之便,以权谋私,个中牵扯不必细说也能想象。
这可实在出乎人意料,视频那头的陈杨啧啧两声,“这个赵广源胆子太大了,不过程氏这几年也确实不像样,乌烟瘴气,管理力度明显不行。我觉得江城分公司应该不是个例,天高皇帝远,也是那个姓赵的倒霉,你要是没被排挤出去,估计他还能安稳做到退休。”
程致瞪他一眼,“不挤兑我你不舒坦是不是?”
☆、第8章 闺蜜
“那哪儿能啊~”陈杨讪笑,转而调戏许宁,“阿宁呀,不要跟在你们程总身边啦,怪没意思的,来我这里啊,副总位置随便挑,除了我,公司就属你最大~”
“滚蛋!有你这么光明正大挖墙脚的吗!”程致气笑了,“就你那不靠谱的侦探社,工资估计都给人发不起!你说说,我让你查个东西看你难的,要不是我给你提方向,这会儿你估计还在抓瞎!”
陈杨戚一声,在那边吊儿郎当的做个鬼脸,“这话我可不爱听了,我又不是你们程氏的人,你让我查赵广源,人家账务清楚明白,银|行存款也没漏洞,这让我怎么整!我开私家侦探社干的是贵妇狗仔的买卖,你非让我走商务路线,这是跨界懂不,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哥,我才懒得管!”
程致没好气,“也没见你少收我钱。”
“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我手底下三十几号人要养呢!”陈杨嘿的一笑,贱兮兮的把他那张帅气的脸盘子凑近摄像头,“哥,你知道不,程煦那货最近又换女朋友了,他找了个女明星,就是演《漫河》的那女的,我都拍到独家照片了,我靠,俩人在车库玩儿车震!我这两天就把照片出手卖个好价!”
许宁:“……”
程致:“……”
“卖个屁啊!你别惹他!”程致端起长辈的架子,“我不在北京,出了事可护不住你!那犊子狠起来谁都不认,最爱面子,小心他打击报复!”
“我能让他找到我?”陈杨不以为然,“放心吧,照片流出去要过好几道手呢,沾不上我!”
“要是我,首先就怀疑你。”程致阴森森的瞪他,“他那人最爱装逼,除了我几乎没仇人,你开侦探社又不是秘密,就是过十道八道手呢,只要想查总能查到!”
陈杨有点不高兴,觉得表哥危言耸听瞧不起自己。但他从小听他话听惯了,也不敢真的玩儿暗度陈仓,最后只能怏怏的表示照片先不发不出去。
许宁觉得兄弟俩可能还有些私话要说,该知道的她都知道了,再留下不合适,就和程致做个口型,说出去做饭,然后就离开了。关上书房门的时候还能听到陈杨的大嗓门问,“阿宁去哪啊?你怎么让她走啦?……”
午饭做到一半,程致从楼上下来,到厨房里看她做了什么。
许宁把刚炒好的木耳鸡肉片盛到盘子里,程致帮忙端出去,再进来嘴里就嚼着东西。
“我都快忘了盐是什么味道了。”他抱怨,当然有点夸张。但他口重,近来许宁做饭却不怎么放盐,吃起来怪没味的。
许宁笑笑,“您最近胃病犯了两次,要忌口,当然要多吃清淡的,”她要开火继续炒菜,示意,“程总,您先出去吧,油烟大,沾衣服上不好闻。”
程致就乖乖退到厨房门口,倚着门框懒洋洋的站着。
“咱晚上吃火锅吧?”他突然说,想了想,又补充,“就吃清汤的,买大骨头熬汤,不放底料,好长时间没吃过了。”
许宁又不是真要当他的家,只是出于下属对上司的关心,又住得实在是近,才诸多照顾。其实也是怕了这位的娇花体质,他一病,到时折腾的不还是她?
吃饭的时候,两人才说起赵广源的事。这对总公司来说当然是坏事,但对程致却是瞌睡了递来的枕头,算是雪中送炭了!所以他这会儿心情挺不错。
“赵胖子总算体现出存在价值了,”吃完一条扒皮鱼,程致抽张纸巾擦嘴,“阿宁,你说我把这脏帽子扣到程煦头上怎么样?”
许宁觉得不怎么样,“您的意思是利用赵太太表妹与魏涛表哥的关系?”
“也不是真要弄得众所周知,太直白就没意思了。”程致这时候笑的有些凉薄,“他不是说我气量小没远见吗,我就让他看看自己心爱的儿子是个什么东西!”
这个他,许宁知道,指的是程氏董事长,那个堪比后爹的亲爹。
不过这种小伎俩应该成不了吧?
程致看她一眼,“我也没想用这事把程煦拉下来,甚至这脏水估计都沾不到他。但人的心啊,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你把种子播下去,甭管真的假的,只要沾了点碎屑,就不愁以后长不成参天大树。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懂吗?”
许宁做了个受教的表情。
两人是同一阵营,又没有利益纠葛,相反她还要靠着他长长久久的过活,所以程致在她面前几乎不掩本性,也从不粉饰太平,装逼说自己多善良多好。因为没必要,五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够他看清一个人。
许宁觉得程致的最终目的不是在他亲爹心里抹黑异母弟弟,而是让董事会的人有个先入为主的观念。毕竟当老子的总会给儿子擦屁股,何况董事长偏心偏得没了边儿,当一个人心是偏的时候,你再怎么优秀也是白搭。善恶是非在偏心的人眼里,是没有明确界限的。
只是这话并不需要她多此一举提醒,论起对家人的了解,十个她也拍马不及面前的太子爷。
“程总,那赵总这事要怎么来?”赵广源这人是真的很精明,也许此前有挪用公款以权谋私的举动,但他早就把账填平,瑞达建筑中标也是光明正大手续齐全。账务没有问题,所行的事又没直接证据,就算把这事曝出来,也只能说赵广源不称职,辞退了事。法律追究却不成。
程致接过她递来的汤碗,淡淡说,“先让他再嘚瑟几天,赵胖子有大用处。但要想回北京,这事分量不够,主要还是在明年,先把这边的人事解决了,权利收不回来,干不出业绩。”
看来主子是不想走法律的,只是想把碍事的人赶走,顺便给北京那边的人添堵。
许宁心里有了底,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