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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洛也走了过来,沉声道:“看来我们已经被发现了,要尽快离去。”
外面马车已经备好,出门的一切物事也差不多准备完毕,水姐将柜前的银子全部拿出,分与了各个帐房伙计。
我们几人登上马车,天长翰驱车,直向城门方向驶去。
我从帘幔后看到街上多了许多官兵,正挨家搜查,心中一震,记起当初被官兵抓到,送到越嵘天那里的事,难道说,越嵘天也来到了这里?
他是要来抓捕饮洛么?他与饮洛之间难道有什么深仇大恨?
我看了看饮洛,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整
饮洛也看到了外面突然增多的官兵,冷哼一声,道:“越嵘天这家伙简直跟钓靴鬼一样,居然跟到了这里。”
“他为什么追你?”
“也没什么,只是见他玉玺好玩,便偷了来。”
= =|||这种东西也是能随便偷来玩的么?
感慨之余,心中升起一丝明悟,这偷盗玉玺之举,难道也是为了制约愈加强大的越澜?
唉,没想到饮洛表面上看起来随心所欲,无法无天,居然敬业的很!
饮洛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玉龙玺,道:“你看,我特意取了来,上面的玉龙很可爱吧,等我有空将它取下,给你做个腰饰带,如何?”
= =|||收回刚刚的想法!理
不知不觉中,车子已驶到城门处,那里守了一队士兵,正在那里逐个盘查过往行人。
在外驾车的天长翰低头向内道:“坐稳了。”
说罢,快马加鞭,驾着马车向城门直冲过去。
那边盘查的官兵听到马嘶声,急忙聚拢一起想要围截马车,可城门处原本排对的众多百姓,看到马车飞驰而来,慌乱闪躲,竟将那些官兵挤的七零八落的,反而便宜了马车,轻松驶过城门,城墙上驻守的几个士兵见了,急忙搭弓射箭,可他们只是普通士兵,没有深厚内力,那箭矢还未射到一半,便斜斜下落,对我们没有一丝妨碍。
长翰大哥担心官兵会觅迹跟来,专挑难走的路来赶车,他们几人身具内功,自是调节着身体,不至太过颠簸,我就惨了,屁股颠的疼死了。
饮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不如坐到我怀中。”
我撇过脸,坐在你怀中,是绝对不可能的,我身为一个小攻,怎么可能坐在小受的怀中!!!
过了半晌……
“呜呜~~~~~我的尊严……我身为攻方的尊严……”
我趴在饮洛的腿上,哀怨道。
饮洛轻轻抚摩着我的头发:“乖,屁股都要开花了,还顾什么尊严呀!”
水嫣然在旁边掩嘴长笑。
我的面子呀!— —!
天长翰也伸头进来:“老婆,你看他们好温馨的样子,不如我们也来……”
话音未落,水姐已是一个板栗打去!
活该!!
终于确定了后面没有追兵,我们悠哉地向燕博驶去,这是很早就决定好了的,我不愿在秋炎呆下去,司徒要回鹿然整顿,尚算平静的就只有燕博了。
沿途风景秀丽,身边爱人好友伴随,心境也好了起来,到了草地河边,我们便稍做停留歇息,现在正是初夏,山上遍地野花,从河边洗了洗脸,抬头,一眼望去,连绵花海,随着微风轻轻起伏,柔和明媚。
见天长翰还要在河边存水饮马,我左右无事,便走入花海之中,这些花只到我腰间,走在其中,放眼望去,四周尽是娇艳花朵,美不胜收。伸手轻轻拂去,那花茎尽皆荡开,几片花瓣掉落,却被微风吹起,飞扬空中。我被这花海勾起遗忘已久的童心,不由跑动起来,最后跑累了,便躺在其中,下午的日阳暖洋洋的,一阵睡意袭来,我便昏昏睡去。
半睡半醒间,感觉鼻子微痒,嘟哝了声,转个身,继续睡。
谁知那麻痒的感觉如影随形,我迷糊地用手轻轻揉着鼻子,嘟哝道:“小白,乖,不要淘气。”
依然麻痒如故,使劲伸手一揽,道:“乖,睡觉哦!”
“这可是你说的!”
甜腻压抑的熟悉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虽然大脑仍处于半昏睡状态,可直觉认为,似乎大事不妙!
心中刚刚敲响警钟,温热的唇便已贴了上来,拜睡醒时特有的欲望所赐,我非常快地进入了状况。
身上的人发现了我的配合,恶意地轻笑,原本的轻吻变成了法国式热吻,我一个翻身,将饮洛压在身下,看到他带着笑意的妩媚笑容,不由顺从欲望,深深地吻了下去。
突然一愣,抬头,看着他散开的衣襟内,若隐若现的雪白香肩:“你的腰带怎么解开了?”
“这不是方便……”饮洛看到我古怪的表情,一愣,又偷笑道:“啊,原来你好那口。那我把衣服穿戴整齐,让你来脱……”
= =|||
便趁着我呆掉的瞬间,饮洛一滚,将我反压在身下!
我被反压!!!!!!!
再翻!
再再翻!
再再再翻!
= =|||
饮洛柳眉一挑,笑道:“你今天,是铁了心了。也罢,便依了你,不过下次……”
我不待他说完,便低下头去,吻上他的耳垂。
饮洛敏感地呻吟了声,我见他一副任君采摘的乖巧样子,心中浮起从未有过的甜蜜感觉,像温煦的和风般包卷全身,只觉得整个人幸福的恍惚迷离起来……
……
水嫣然毕竟是女子,比较喜欢干净,看到水源,便寻了个隐秘地方,将身上的血衣脱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又细细地将手脸洗净。
抬头,却看见已经存好水源的天长翰不知何时,跑到水流下方抓起了鱼。
“你在做什么?”
“恐怕是赶不成路了,我来准备晚上的食物。”
“赶不成路?”
天长翰手中抓着两条活蹦乱跳的鱼,扔到岸上,走到水嫣然处,向着疑惑的佳人道:“你看那边……”
水嫣然顺着天长翰手指的方向看去,远处一片连绵的花海中,似乎中间空出一点儿……
思及其中含义,脸上不由挂起一抹红晕。
却见天长翰怪异地看着那里,疑惑道:“那两人在做什么?”
水嫣然心中尴尬,不由暗骂,做什么,还用问么?
可见天长翰在一边一会思索,一会皱眉,最后居然运起了内力,不由好奇看去,只见那花海中间原本只空出一小块地,却越变越大,仿佛碾草机在上面碾过一般,转眼便空了一片……
心中虽也好奇这两人在干什么,却终究拉不下面子,去学天长翰运足了内力偷听的伎俩,只好在那里胡乱猜测。
天长翰见了,心中暗暗笑着,又不忍看心爱之人皱眉苦思的样子,做作地咳嗽一声,道:“他们正在用肢体语言来讨论上位与下位的分配!”
水嫣然没想到天长翰居然故做严肃地说出这样一番话,一时没有反过劲儿来,待回味出话中含义,不由扬起粉拳,向天长翰打去。
两人便在这河边笑闹奔跑。
阳光煦暖而温柔,天上朵朵白云飘过,在碧空中自由飞舞。
第 55 章
又赶了两天路,后面始终没有追兵追来,我们终于放下心,再往前些便是燕博,那里是天门的老巢,有天长翰这个天门门主在,还不是如鱼得水。
比较头痛的是,饮洛在被我吃干抹净之后,终于原形毕露,露出本性了。任性胡闹不打紧,毕竟小时侯有见过,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可这胡闹也该有个限度,我可是在殚精竭虑地想办法为他化解体内的剧毒呀,他不好好配合也就罢了,还处处与我作对,什么输入一道真气要两个吻,放一点血要三个吻,吃草药要五个吻……
我……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大麻烦给自己!
看着饮洛脸上欠扁的笑容,我真想一个拳头打上去,老子我给人看病,怎么还要附带卖身!!
唉,谁让我受不了诱惑,见到美色就变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把他给办了呢,就两个字——自找!
饮洛见我脸色数变,一斜身,倚到我怀中,嘻嘻一笑,将我垂下的头发缠在手指上,自顾自地玩了起来。
……
看到他那有恃无恐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
越嵘天看着手中信鸽捎来的纸条,低眉敛目,不知在琢磨着什么!
兰若见了,一把将他手中纸条夺了过来,照着上面低声念道:“燕博。”
见越嵘天依旧在那里沉思,兰若不敢打扰他,心中暗忖:这是谁送来的信呢,虽然嵘天哥哥来秋炎时,自己也带了一批人手,可他在秋炎的信息来源一直都是由秋炎官方所提供的,可眼前这信鸽明显不是官方培养的,而越澜的人手都在身边,到底……
越嵘天吩咐道:“我们去燕博!”
身边护卫听了,也不言语,均默默开始准备随身物品。
“兰若,将你的令牌拿来。”
兰若应了一声,将令牌递了过去,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嵘天哥哥,你不打算带我一起去么?”
越嵘天点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异样的笑容,道:“兰若,我此去有要事去办,你在这里等我……”
兰若吐了吐舌头,道:“我才不要!”
越嵘天挂着淡淡笑意看着兰若,却不再与她纠缠,命手下拿着兰若的令牌去官府调五十弓箭手,然后又坐回正中的椅子上,单手支撑着下巴,看着那依旧停在桌上不走的鸽子,陷入沉思。
兰若见越嵘天无视自己的抗议,知道事情已成定局,不由撅起嘴来,气道:“不去就不去,谁还稀罕不成!”
可心中却着实好奇,自从父皇令她与嵘天哥哥一同出来后,他还从未将自己一个人独自抛下,就连上次带人去抓饮洛,本来也是想要带她一同去的,可当时她因为要与凌私奔,所以才找了借口拒绝,而现在……嵘天哥哥居然要将她独自留下……
难道……
难道说,嵘天哥哥对于自己所去办的事,一点儿信心也没有?
想到这里,不由在心中暗暗担心!
半刻钟后,被反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