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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滝川此时在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个画面十分的眼熟。
这种时候,不管怎么说也得让滝川出来遛一遛,去神社那边除灵的队伍正在疯狂地往吉见家这边跑来,打头跑来的是松崎,后面断尾的则是林跟滝川。
“这天还没黑,哪来这么多灵啊——!”正在念着不动明王咒的滝川抽空往宅子这边大喊一声:“小不点紧急情况求支援——!”
大河眼神很好的看到了像是丧失群一样追赶着滝川他们的灵,她赶快叫了守在夏目身边的灵兽,“辰龙——!”
银白色的中华龙闻声仰起头来,他一跃,腾空飞向滝川他们的方向,银白色的光芒像是盾牌一样挡在了像是丧尸一般扑过来的灵们的面前。
“大家快点进屋。”松崎和麻衣拉开吉见家的门,将人引入室内。
林吹了一个口哨,分出一个守在那鲁身边的式神,带着之前准备好的纸条送大河上了吉见家的屋顶。
大河用力将篮子里的纸条扬起,伸手指向天空,手势下落的时候,被风吹得漫天飞舞的纸条瞬间静止,听话的“刷刷刷”的扎进了吉见家宅外的地面上,紧紧连接在一起,圈住了房子。
结界完成,辰龙跃起回到了夏目脖子上的勾玉中。
“呼,真是吓死人了。”滝川狼狈的坐在了地上,他看着想要扑进来,却被他们做出的结界挡在外面进不来的灵说:“不过,巫女这一次做的还真是吓人一跳,有这么厉害的能力,你怎么不早露出来啊。”
“这不是说来就能来的。”施展能力也是有一定条件的松崎解释说:“之前一直都在大城市里工作,并不那么容易能找到适合的树,还记得刚才看到的那位有胡子的老爷爷吗?那是树灵,可以理解为是活着的树,而大城市里的树,基本都是空旷的,就算叫他们,他们也都是死气沉沉的没有反应,而且,叫他们一次,树灵就需要大半年才能恢复,这样的能力当然要等到关键时刻再用啦。”
“也就是说,这一次碰巧吉见家就住在远离城市的地方,而且,养有着一些年龄的树的神社,那万一没有神社,你怎么办?”
对于滝川的问题,松崎丝毫不在意的说道:“那就带他们去有神社的地方在除灵。”
“大河——!”
林的喊声打断了滝川跟松崎的谈话,他们扭头看向一直注视着屋顶的林,才想起大河从上了屋顶到现在,一直都没下来的事。
“喂,结界已经完成了,小不点怎么还不从屋顶上下来啊。”滝川也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是,看着结界还完好的样子,大河应该不会出事才对。
这个时候,约翰从屋内出来询问道:“请问,你们有谁看到克己君了?刚才你们突然赶过来,我还没来得及给他除灵。”
“难道……”听约翰这么说,林的脸色很不好,“滝川桑请扶我一下。”林踩着滝川的肩膀,上了吉见家的屋顶,看到了失踪的克己跟在屋顶上一直没下来的大河。
大河的情况看起来很不好,她跪坐在屋顶上,手臂跟双腿都在流血,血水顺着屋顶流下,滴在了院子的地上,因为方位是背着他们的,所以才没有察觉到大河遇袭的事。
没有注意到林上来的克己,对着大河露出诡异的微笑说道:“居然敢骗我,既然你这么喜欢浑身是血的话,那我就满足你。”
濒临在死亡的边缘上,大河感觉不到害怕,她理智的将自己全部的灵力都灌输入了结界中,就算她被克己杀死了,她留下的灵力也足够支撑结界到天亮,到时候,那鲁桑醒来就能解决掉这个家里的全部事情了……
会在念咒的时候被克己偷袭,说到底,也是她自己的错,估计回到鬼灯桑那边时,会被他嘲笑一通吧。唯一可惜的,只有还剩下二十年的命没有使用完,以及,这一海岸足够她刷到一万点的灵……
这种时候还有心思想点数的大河,内牛满面的闭上了眼睛。
劲风吹拂过大河的脸颊,用肉眼可以捕捉到的风刃向着她飞了过来。
响亮的哨声,打断了飞过来的镰鼬,感觉到雇主有危险的辰龙从屋内窜出来,他张开口,正好从下方把克己给吞进了肚子里。
确定不会再有漏网之鱼后,辰龙才游到大河的眼前,用鼻子碰了碰正慢慢睁开一只眼偷看的大河。
用式神打断了镰鼬的林松了一口气,他走上前来,用口袋里的手绢包住了大河身上最严重的伤口说:“为什么不叫我们,你什么时候也开始学着那鲁那样,有不要命的自信了。”
辰龙喷了一个鼻息,赞同的点了点他的大脑袋。
十分害怕林打开说教模式的大河立马道歉道:“对不起,情况紧急来不及想那么多,我没反应过来。”依然不太习惯依赖别人的大河,随便找了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敷衍了林跟辰龙。
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辰龙的眼神鼓励下下说教道:“你身为一个阴阳师,连最优先的保护住自己都做不到,以后你所要接触的是多种多样的工作,难道你每次工作都给人家留一条命,就算是猫,也没这么浪费使用的,再说了,你还不是猫呢,日后,再碰到这样的事情,难道你也要……”
正左耳进右耳多出的听林说教的大河,看到包扎在自己胳膊上,那十分眼熟的花纹手绢询问道:“林桑,这个……不是我的手绢吗?”
还想说什么的林瞬间安静了。
大河没注意到林突然异常的表现,她翻动了一下手绢,在一个角上找到了“犬”的字样说道:“真的是我的,这个别扭的犬字还是我自己绣上去的。”
辰龙默默的扭头看向收藏了他家小可爱手绢的林。
其实这块手绢,就是当时大河第一次参加工作,林为了救麻衣受伤,大河用来给林按住额头上伤的那块手绢。因为,当时已经染上了血,林就跟大河要了这块手绢,说是洗干净之后再还给她,之后,这块手绢就没有消息了。
血并不是那么好洗干净的,大河当时也不急着要,久而久之就忘记了,大概半年后,林很隆重的赔偿了她一块新的手绢,所以,旧手绢的事她也就没多在意。
“我洗干净后,会还给你的。”这事就这么被大河翻过去了,她扭头对辰龙说:“你刚才把克己吃了吧?再消化之前,快把他吐出来。”
本来还不太乐意的辰龙听话的做出一个“呕”的姿势,把快滑进肚子里,浑身沾满了他口水的克己又给吐了出来,辰龙迅速变小,游到大河的肩膀上趴好,打了一个哈欠不动了。
为了防止克己再跑掉,林先把这熊孩子送下屋顶交给滝川他们祸害去了,顺便让麻衣她们准备伤药,才回来抱起大河送她下去。
被镰鼬弄得浑身是伤的大河又被麻衣、松崎和原好一通说。
“真是的,女孩子万一留下疤痕怎么办啊!”松崎一边抱怨着,一边用纱布帮她绑好胳膊上的伤。
去换了一盆热水回来的麻衣说:“绝对不要再这么做了,知道了吗!”
正在给大河的伤抹药的原适当的说了一句,“大家都非常的担心你,身为灵能力者最重要的就是谨慎,你将自己置身在危险中,如果那鲁桑醒来的话,一定也是对你一通说教。”
大河伤成这样,约翰觉得有一半都是他的错,“真的非常抱歉,如果不是我松懈了的话,克己也不会跑掉了。”
“如果这么说的话,我们也都有错。当时,除了林之外,居然没人发现小不点遇到了危险。”滝川现在回想起来,都感觉一阵后怕,如果当时不是林一直关注着大河的话会怎么样?
大河被克己杀死的可能性虽然很低,但是她肯定无力再支撑结界,到时候,还是死局。
看出滝川担忧的大河出声道:“请别担心,就算我被杀死了,结界也会撑到明天早上的,我不会拿大家的性命开玩笑的。”
“请更加珍惜一下自己。”
“但也请你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夏目跟某位本应该在休息中的人,同时开口说教道。
“那鲁!”麻衣惊喜的看到本应该在休息中的那鲁走出了卧室,他走到大河的面前,拎上大河又进了室内,还关上了门。
卧室内,只传出一句,“那鲁桑,难道你也要……”就没有了声音。
大概两个小时后,大河像是被抽干了血一样,步伐凌乱的被那鲁从卧室里放了出来,她走到夏目的旁边,趴在对方的身边不动了。
大河这样子,可见那鲁的说教功力,比滝川他们加起来还要恐怖。
感觉好友有点可怜的夏目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还好吗犬神桑?”
脑袋正在嗡嗡作响的大河虚弱的回答说:“非常的……不好。”
“现在还没有时间休息小大河,你看看这个。”那鲁拎着两只小狐狸走了过来,这里面其中一只就是俯身他的,另一只是从克己身上除下来的,“我看记录上,你有说过他们是使役?”
“是的。”大河爬起来坐好,“刚开始,我也只能确定一只,但是以目前的状态来看,不仅仅是一只,而是全部。出入于吉见家的灵,已经可以确定全部都是被人使役着的。”
之前,念过除灵咒,又用过树灵来送走灵的松崎说道:“说起来,我除灵的时候,感觉到一股奇怪的力量拒绝靠近,如果是灵的话应该是希望被超度的,可见那并不是灵,它的力量很大,应该就是它在使役着灵。”
能使役这么多的灵,应该是具有某种特别能力的。
在事情没有头绪的时候,房间的窗户被“啪啪啪”的敲响,之前被大河放出去探察的祸斗回来了。
不适合露出人形的祸斗,将事先写好的纸刁给大河。
“那鲁桑请你看看这个,我想,这个应该就是松崎桑口中的,那个所谓的拥有特别能力的东西。”大河将祸斗带回来的讯息交给了那鲁。
那鲁捏着纸念道:“海岸边的祠堂中供奉着惠比寿。”
所谓的惠比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