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位各有本事的妇人。
赞助的商家很多,刘婶她们可挪用的钱第一个就有一百多两。
“……什么?”刘婶站在保障堂门,看着个小姑娘问道,“你爹不让你去学堂,说费钱?”
小姑娘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擦着眼泪道:“我娘说用她自己的嫁妆供我念书他都不同意。你们不是保障女子权益的吗,能不能帮我管管我爹。”
“走!”刘婶喊道,“姐妹们抄家伙!”
路妙捧着《周律》,后面的几位婶子则带着钢叉,斧头等打架的武器,跟着小姑娘去她的家。
一路上大家都看着她们,有人喊道:“刘婶您这是要办公了?”
“嗯。往后有什么事,就来找我们。我们不怕麻烦,就怕你们以为我们怕麻烦而隐忍委屈。”刘婶道。
“什么都别怕,你们后面有大周律法、有杜先生、有我们!”
“好!”女子们笑着应是,牡丹站在楼上喊道,“刘婶,我要是受人欺负了,您能来帮忙吗?”
她说着,掩面咯咯笑了起来。
“只要在可帮的范围内,当然要帮。”刘婶道。
牡丹应是,冲着下面的男人道:“都听到没有啊,以后来我们这里,也不得胡来。”
“否则,拧断你们的腿。”
男人们也是嘿嘿笑着走了,女人则是笑骂着牡丹。
……
杜九言一行人到开封时,被刘娇拦住去她家中做客,住了一夜。
刘府虽不大,但是却很精致,典型的书香门第,底蕴厚重。
“果然能进宫的姑娘,家世都不简单啊。”杜九言和钱道安道,“乐姑娘的家世,肯定也不会差的。”
钱道安到觉得,如果按照刘娇的这种家世,他家的情况还真是配不上乐晓妍。
他们高攀了。
在刘家住了一夜,第二天一早他们继续赶路。花子怕大家闷的慌,就笑着道:“我给大家唱一段吧。”
他从马车里探个头出来,笑盈盈地道。
“好啊。”杜九言道,“正愁无聊,胡思乱想呢。”
花子就咿咿呀呀唱了起来,吸引的路两边赶路的人不停冲着他们打量着,忽然,有三个人骑着马,从她们身后追了上来,一瞬间和他们平行,但也就是一会儿,就跑到前面去了。
杜九言咦了一声,打量着从他们身边跑过去的三个人。
其中一个人膀大腰圆蓄着胡子,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虽穿着普通的直裰,但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看到没有。”杜九言指着过去的男人,“还记得吗?”
跛子颔首,“记得。隆安寺给你第一桶金的男子。”
“天下真是小啊。”杜九言歪着头道,“你说,他来去匆匆,干什么呢?”
跛子摇头,“不清楚,我不认识他。”
“还有,”杜九言指着路两边的行人,“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年底,路上的行人格外多?”
跛子打量着路边的人,有的破衣烂衫有的则是拖家带口,都朝着一个方向赶路。
“这个方向,都是要往京城去的?”跛子凝眉。
杜九言颔首,“应该是了。”
第736章 兄弟之情(二)
“你又赖棋是吧。”桂王和九江王两个人,在宁王的床边架着棋盘,桂王夺了一颗黑子丢在自己棋篓里,“这颗我吃了。”
九江王哭笑不得,指着他道:“到底是谁赖皮?”
“明明就是你偷偷落子,吃了我好几颗。”九江王找宁王,“你说,我们到底是谁在赖皮。”
宁王目光直直的看着帐子顶,也不知道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反正没什么反应,四仰八叉的躺着,眼皮都没有动一下。
“他肯定同意我。”桂王道,“这一局我赢了。我就说你下不过我。”
九江王揉了揉额头,道:“现在我算是知道,原来你能赢我,不是靠真本事,而是暗中做小动作。”
“我什么时候做小动作了,说话要拿出证据来。”桂王靠在椅子上,一副不认账的样子。
九江王摆手,“行,我说不过你,算你赢了好吗?”
“就是我赢了,说什么算我赢了。”桂王道,“你还记得父皇在的时候,有一次我们两个人对他一个?”
九江王哈哈笑了,点头道:“是啊,那一次我负责转移父皇的注意力,你负责偷棋。父皇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不点破,还让我们赢了两局。”
“那天晚上,我被父皇打了一顿。”桂王摸了摸鼻子,道,“他说我偷鸡摸狗,不学好。”
九江王一怔,问道:“为何我不知道?”
这么多年,他一直不知道,桂王在那天被先帝打了。
“打都打了,有什么好告诉你的,没面子。”桂王道。
“我们商量好的,我也有责任,怎么能让你一个人承担。”九江王道。
桂王哼哼了两声,道:“我赵鼎会做这种事?”
九江王笑容渐渐收了,隔着棋盘拍了拍桂王的肩膀,颔首道:“我们的墨兮,向来最重兄弟情。”
“那是。”桂王道。
九江王不由又想起来一件事,问道:“有一回,你和我还有怀王一起,在西五所烤肉把房子点着了,你让我们都跑了,后来你说没事,躲过了一劫……你是不是也撒谎了?”
“嗯。我被父皇罚了两个月的例钱,还脱了裤子打了一顿。”桂王道,“要不是我要求,他就把我拉到后宫当着众人的面打了。”
九江王鼻尖微酸。三个人里面他是哥哥,可是出了事,却都是桂王帮他顶着的。
因为他母妃告诉他,桂王是嫡子,又得父皇喜爱,所以就算犯了错也不会受到严苛责罚,顶多骂一顿就好了。可是他们就不一样了,又是哥哥,还是庶出,所以要乖巧懂事稳重点,否则会引起父皇的厌恶,封一块贫瘠之地,一生都辛苦贫困。
所以,很多时候他们都觉得桂王是冤大头,什么错都能推给他,而桂王也从来不对他们说不。
这些年,他以为当时很小的桂王都已经不记得,没有想到,他都记得。
“所以,事后偷偷出宫玩儿,你说自己没有钱,缠着我们骗钱?”九江王问道。
桂王颔首,“那是肯定的,我没钱是因为你们,你们的钱当然要分给我花。”
“墨兮,”九江王说不下去了,心头酸软,“你没有生我们的气吗?”
桂王摆手,道:“我知道你们不容易。宁王闹腾,怀王沉闷乖巧,你稳重懂事,安山王憨傻愚钝都是迫不得已。”
“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可计较的。”
墨兮不是任性也不是傻,他是什么都知道,而有意维护他们。
“是哥哥们对你不够好。”九江王道。
“你们对我也很好,我没钱花了你们也从来不吝啬。”桂王道,“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想着我。”
九江王笑了,点了点头道:“那倒是。后来我去封地,一旦吃着什么好吃的东西,还时常会想到你。”
桂王看向宁王,宁王手指动了动,他给宁王盖了被子,道:“他也被我骗了很多钱,可每次还乐颠颠地给我骗。”
其实,大家都在装傻子。
“王爷该吃药了。”茅道士从门外进来,端着药丸,塞宁王嘴里,又给他喂了水,宁王吞了药但一半的水,却顺着嘴角流下来。
九江王问道:“这药还要吃多久?”
“毒要一点一点排干净。”茅道士道:“预计至少要三个月,如果三个月后宁王爷还口不能言,目不识人,那就不用再吃了。”
“希望有几成?”
茅道士摇了摇头,“说不好又几成,就看宁王爷的运气了。毒性没有深伤脑子,还是有可能完全恢复的。”
九江王点了点头。
“二位王爷,今晚可要在这里留晚膳?”喜公公笑着进来问道。
自从他们王爷受伤,二位王爷常常来作伴,都说皇家无真情,依他看,二位王爷对他们王爷,可是实打实的兄弟情啊。
“在这里吃吧。”九江王问桂王,桂王点了点头,“嗯!”
喜公公笑着应了,“那奴婢这就去吩咐准备晚膳。”
夜色渐深,怀柔的山里北风呼啸,有的地方雪还没有化开,落着一块的银白一块的深黑,有人影子飞快地跑动着,穿梭在林子里,径直跑到山腹的位置,跳下山沟,停留在古墓前面,左右看看没有人,迅速用石头敲响了墓门,塞了一张纸在缝隙里,随即又折返消失在山林间。
等那人一走,从林间的树梢上跳下来个黑衣人,将夹在缝隙里的信取走,也迅速消失在林间。
……
小萝卜趴在陈朗的身上昏昏沉沉地睡着,陈朗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花子道:“你问问你九哥,还有多久到?”
花子应是,趴在窗口问道:“九哥,还有多久到家?”
“半个时辰,小萝卜还烧着吗?”
花子点头,道:“额头还滚烫的。”
“那我们走快点。”杜九言催着马。前两天下雪,小萝卜一高兴,和花子在雪地里打滚,闹的一身的汗冻着了,晚上就开始发烧,中间停下来看过大夫吃了药,他们停了一天,可一直在客栈也休息不好,就一早起来往京城赶。
等回去好好休息两日应该就没事了。
陈朗给小萝卜喂了点水,又掀了一点车帘,车外的景色对他来说都不陌生,一别十多年,再回来却已是物是人非。
他叹了口气,靠在车壁上,视线朝很远的地方投去。跛子赶着车,回头看着他,问道:“先生忐忑不安?”
“有点。”陈朗道,“给我个面纱,我裹着脸吧。”
跛子颔首,从怀里拿了个黑色的面巾出来,陈朗折好将半边脸裹起来,露出一双眼睛,问花子道:“这样认得出我吗?”
“我肯定认识的。”花子笑嘻嘻地道,“先生就是露出一双手,我也认识的。不过不熟悉先生的人,肯定就不认识了。”
陈朗无奈而笑,道:“一会儿马车进了王府,我就不出来了,总归好点。”
“王府里有谢公公。您认识谢公公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