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方母被那些拐弯抹角打听长如的人烦不胜烦,正好她的老姐妹们组团出去旅游,她就收拾款款走了。
偌大的房子里,又只剩下长如跟方则言。
方则言这些天虽然天天跟她睡一张床,夜夜笙歌。但长如依然无法确定他的心思,还有些忐忑他会不会又不回家。
“站在这里做什么?”方则言一进来就看见长如可怜巴巴地搬个凳子坐在玄关处。看那样子像个等待主人回家的小狗,眼巴巴地瞅着门。
“等你回来啊。”长如翘首以待,看见他进门就飞奔起来跳到他身上。
方则言稳稳地接住了她。
方则言托着长如坐到沙发上,自然地一手托着她一手拿她的杯子喝水。
“你的洁癖呢?”长如斜眼睛看着他。
方则言不说话,清亮的眼神瞅着她,很有几分控诉的感觉。好像再说还不是你勾引我?
长如“噗嗤”一声笑了,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方则言低头捕捉她的唇舌。
方则言压着她的脑袋,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这外表清冷的男人,一旦破了那洁癖的紧箍咒,对她的时候肢体语言无时无刻都体现着他的狂热。
他不满足于她的唇舌,流/连在她的肌/肤上,舔/舐吮/吸,从上到下,一寸寸都不肯放过。
“唔…啊……”
最后长如神智已经模糊,被翻过身放在沙发上,从后面深深地进/入了她。
这个变/态。长如最后一分思绪想着。
最后昏昏沉沉地感觉到自己被抱到浴室清理,那个冷清禁欲的方医生又压着自己做了一回。
一晚上的纠缠,长如迷迷糊糊地梦到自己被一只大型犬舔来舔去,像是啃骨头一样,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都不放过。
第二天长如睁开眼时,外头已经天光大亮。自己还被某个男人圈在怀里,他睡得很香。
看着方医生光滑白皙的脸蛋,比她还长的眼睫毛安静地垂着,下巴冒出来了点青色的胡茬,两片唇瓣浅浅淡淡的颜色。
长如被这美色蛊惑,凑上去小心地舔他的唇,舌。尖。抚摸他的唇,一点点润色,看他春日繁花般颜色变深,更引人探寻。
“一大早这么精神,昨天不是喊累来的?”方则言睁开眼,眼睛还在这水润懵懂的光芒,不一会就彻底清明。
长如耳朵被这刚起床沙哑酥麻的声音一惊,半边身子都软了。
“你今天怎么不去上班?”
“我的假期。”
“几天假啊?”长如眼神闪闪发亮,“我们出去玩吗?”
“一个星期。”方则言说,“你想去哪里玩?”
“唔,随便。”
“没有随便这个地方。”方则言捋捋她的杂毛,“我带你去个地方玩。”
“好啊,什么地方?”
“你去了就知道了。”
还挺神秘的。长如撇撇嘴,爬了起来打算去洗口刷牙。
方则言抓着她的腰不让她动。
“洗口啦,不然臭死你啊。”长如长大嘴巴朝他哈气,想把他恶心走。
“昨天还不是亲了十几二十遍。”方则言不当一回事又按在身下亲。
“靠……唔……你这,变态……”
最后长如软着腰被折腾狠了,气得不理方则言,某个食髓知味的男人不知足地舔舔嘴角,抱着她去刷牙洗脸。
方则言洗手作羹煮了粥,还有几个小菜。看着他系围裙的样子就赏心悦目,长如突然想起江祁,也是日日为她做菜布菜。
长如一时间有些恍惚,摇摇头驱散了那些回忆。
方则言做好菜后端到桌子上,长如摆好碗筷安静吃饭。
方则言状似不经意间看了她几眼,不见她有什么反应,嘴唇抿了抿,自顾自吃饭。
长如喝着粥,心想这个味道真的跟江祁一点都不像。果然,不同世界的人都是不一样的。
吃完饭长如自觉收拾碗筷,方则言穿好外套,脸上重归冷漠。
“去哪呀?”
“去医院。”
长如惊讶地看着他,“不是说要出去玩吗?”
“医院里腾不开人手。”方则言生硬地扯理由。
长如有些生气,丢下洗碗的抹布,“你怎么说一套是一套。大猪蹄子!一天到晚骗人!”
方则言站在原地,眼神逐渐变得阴暗,长如有些怕怕地退了两步。
“骗人?我骗人吗?”他大步跨过来抓住长如的手腕,拉到自己身前。
“到底是谁骗人?嗯?吃饭的时候是想着谁?想着哪个男人?苏珀吗?”
“是谁说好了爱我的?李婵婵,你才是个骗子。是个满嘴谎言的骗子!”
长如哑口无言。
“解释啊,用你这张巧口灵舌的嘴解释。”方则言掰着她的下巴,一根食指/插/了进去,粗糙地搅弄着她软软的口舌。
“唔唔……”长如抓着他的手指想咬他。
“咬,正好把医生的手指咬断,让他再也做不了手术,结束他的医生生涯,报复他。”方则言淡淡开口。
长如是知道他的手有多宝贵,在业界有“上帝之手”的美称,这就是上帝的手,可以起死回生。方母还给他的手买过保险,生怕做手术出什么事故伤了手毁了他的医生生涯。
长如抓着他的手咬不下去,被他这样侮/辱/玩/弄又很生气,气得眼泪弥漫出来,滑下脸庞。
方则言的手指僵住,慢慢抽出来,带出淫/靡的银丝。
长如的嘴还微张着,露出里头可怜的红色的舌尖和颗颗洁白的牙齿。
他抽回手指,送上自己的唇。竭尽温柔地舔干她的眼泪,抱着她把她放到桌台上,亲吻她,抚慰他。
许久,他们唇舌终于分开,长如喘着气,脸上色若春花。
“对不起。”方则言眼眸微垂,说,“婵婵,对不起。是我的错。”
长如迷蒙的眼望着他。
“我太难过了,我还很嫉妒。婵婵,不爱你的时候,你就算出轨也与我无关。爱上你的时候,你的心神片刻不留在我身上我都心痛。”
“别生气,婵婵。”
长如茫然地盯着他,脸上泛红。
“我不生你气了。”
“真的?”
“真的。”
“那我们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滚!啊!别摔着我了。你这个变态!这里是客厅!你拉窗帘了没有?”
“别人看不见的,乖,腿/分开。”
“唔——轻点——”
又胡天胡地了一上午。
下午一身酸软的长如终于坐上车出去了。方则言倒是精神百倍,浑身洋溢着餍足的味道。
长如瘫在副驾驶上躺尸,顺便补个觉。
也不知开车开了多远,长如耳边听见错落的树叶声,还有清脆的鸟鸣声。喧闹的城市渐渐远去,长如很少再听见人声。
她坐起来看着窗外,外头是层层叠叠的树林,青翠的绿色绵延远去,看上去秋天像是遗忘了这里。
车开在林间道路上,两边都是郁郁葱葱的树林,森林草木独有的清香让长如身心舒畅。
“这是哪儿?”
方则言回答:“我平时住的地方。”
“你每天下班从医院到这里要多久?”
“差不多一个小时。”
长如吐吐舌,宁愿开一个小时车也不愿回小别墅,当时的方则言是有多不待见李婵婵。
方则言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开口道:“我先前喜欢比较安静的地方。”
“那现在呢?”长如挑眉。
“现在,喜欢你在的地方。”
这土味儿情话儿,骚得长如腿软。
长如:“说好的高冷禁欲系医生呢!现在原型毕露,男人啊男人。”
系统赞同:“都是大猪蹄子。”
长如眼一横,“说啥呢,你才是大猪蹄子!哼!”
系统:“……”呵,女人。你的名字叫泼出去的水。
“又在走神。你在想什么?”方则言淡淡开口。
“啊?啊!没有。”
“吃饭的时候也是,你在想什么?”
长如两颊飞红,眼神却很黯淡。“想我老公啊。当时我在想我老公真的太厉害了,什么都会,我一点也配不上他。现在在想,他当初肯定很讨厌我的。”
方则言脸有点发热,他沉声:“别胡思乱想。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现在的你,喜欢我,我也是。想永远亲你,吻你,跟你做/爱,永不放开你,你明白吗?”
方医生上下嘴皮子一碰,甜言蜜语又挤出来了。长如尾椎一麻,酥得她。这之前放不出半个屁的冰山医生,融化的时候真的能把人溺死。
作者有话要说: 又是和医生的甜甜甜日常
今天是个大肥章啊!朋友们出来逛逛啊!留言啦来呀!不运动的兔子是会被吃掉的啊!
第77章 洁癖医生的出轨妻(13)
我以为我,注定会孤独一生。
与世隔绝; 与人隔绝。
但是; 婵婵; 遇上你的,所有理智都土崩瓦解; 所有厌恶都离我远去。
因为你,这个世界离我更近了。
方则言扭头看长如,长如像个孩子,唱着走调的歌,伸手到窗外挥舞着。傻里傻气; 无忧无虑。
两人到了湖边别墅; 长如看着别墅里清静简洁的设计,还有方则言的日用品; 这才是方则言老窝。客厅里的落地窗外是波光粼粼的湖面,树荫蓬勃。
长如兴致勃勃地打量着这房子。
“这才是你的家啊。”
书房、卧室、浴室、厨房; 简洁到乏味,但是又让人觉得十分舒适。
两个人打算在这里住几天,或者去附近游玩; 这十天假,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
长如没什么意见,空余时间瞅了瞅手机。花在水军上的钱也不是白花的。铺天盖地的谩骂之后公众容易产生疲惫,甚至腻烦、反抗心理。尤其是出现这么个闺蜜撕。逼的反转,由黑洗白也不是什么难事。
还有一大帮同情长如的; 觉得她被自己的毒闺蜜给害得够惨。
最重要的是,方医生居然发了两个人亲密合照在微博上,且不提方医生涨了多少颜粉,总之夫妻不和的谣言自然不攻自破。
网上的一战打赢,顺势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