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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头上的真气汹涌浩荡的奔涌着,苏紫和栾冰冰的兵脉被一条条毫无阻滞的打通,就像是拔节一般不断壮大成长,而萧无伤五行俱足境界的最后一个天兵穴,也在旋转数周后猛然贯通了。
最终,栾冰冰的境界一举提升到了四象交融的境界,只差一个天兵穴便可以达到五行俱足。而苏紫则是达到了五行俱足的最后一个天兵穴,只差一步便是**大通的境界。
至于萧无伤,则是一路攀升,一直打通到了**大通境界的最后一个天兵穴,只差一步便是七星锻刃的境界!
眼前种种异象,无一不是惊人到了极点,但是在场众人,还是被萧无伤三人的境界所深深震撼。
尤其是萧无伤只差一步便可达到七星锻刃的境界,更是让所有人都觉得眼前一切就像是一个梦,那么的不真切。
十六岁的**大通,也许随时都可能成为七星锻刃。
这是什么样的修为速度?
此子之天赋资质,实在是妖孽到了极致,天才到了极致!
每个人心中都明白,若是此战萧无伤必死,那么他日后必定会成为天下又一个赫赫有名的,那几乎是一定的。
上官无印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他隐约感觉到,南麒剑门想要压过北麟剑派,恐怕终生无望了。
但旋即,他眼中却又射出了希望的光芒。
鸠摩罗大师仍在死攻,别说他**大通七星锻刃,就算他八卦合一,还能硬生生顶过这惊天一击不成?
但希望破灭起来时,却总是那么迅速。
待三人兵魄成长结束之时,萧无伤缓缓抬起头来,朝着鸠摩罗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那笑意无比从容,洒脱,甚至带着一点点的轻蔑。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此时的神情,却给人一种穿越时光与空间,历经千年般的沧桑之感。
虽然是温和的笑容,却又让人感到一丝刺骨的冰冷寒意。
这种种矛盾而又怪异的感觉,此时便全部涌上了众人心头。
萧无伤笑的时候,鸠摩罗的三头金身表情不变,但他的眼神,却出现了一丝迷惘和不解。
鸠摩罗心中,此时的感觉是那么的奇怪。
虽然他是赫赫有名的大宗师,无论是修为还是境界,都比眼前少年强了何止百倍。但他此时面对萧无伤,却产生了一种无比荒谬的感觉。
仿佛眼前这个少年,拥有比他更加深邃的道的理解。若自己是一座大山,那他便是山顶上广阔的天空,若自己是一片海洋,那他便是浮载整片海洋的大地。
这种感觉是绝对没可能,也不应该产生的。
所以鸠摩罗心中感到非常不详,那通明不变的内心,甚至因此而出现了一点裂痕。
鸠摩罗心中百般念头正在流转,萧无伤却收敛了笑容,持剑缓缓举向了天空。
他的动作那么缓慢,但每一寸行进,却都隐含着一股玄妙难掩的天地至理,似乎包罗万象,又似乎简略到了极点,一片虚无。
一点银芒,在他的剑尖出现,然后倏忽变大,就像是暗夜中忽然升起的烽火,让人一看见便产生触目惊心之感。
银光一点点的扩大,淡漠的几乎透明,与鸠摩罗的金芒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尽管那金芒灿烂若骄阳,足以令万物黯然失色,却无比遮掩那淡漠温柔的银光。
就像是一轮银色的圆月升起,周围的一切景物,似乎都沐浴在了这如水的光华之中。金芒被一点点的逼退,两种光芒的冲击并不强烈,只是轻轻一触即退,但那强势如火的金芒,却在这温润如水的银光面前毫无招架之力。
天地两极,阴阳相生,金芒笼罩的世界,慢慢变作了与银光平分秋色,天空与大地,两者已然平分。
邓臻海与栾惊云同时面色猛变,鸠摩罗虽然看不出表情,但人人都已经感觉到,他此时的气势已经急剧衰退,大不如前。
金芒与银光就这么和平共处,恍然一瞬,竟似已度过了千秋万世。
萧无伤手中的剑慢慢下举,手臂划出一串残影,竟然仿佛化作了千手观音一般,那种无形的韵律之美,几乎要让人窒息。
剑尖终于停住,对准了鸠摩罗的金身,凝立不动。一股雷霆暴雨即将到来前的压抑和寂静,在急速的蔓延压抑,瞬间到达了极点。
唰!
银光爆裂,刹那间倾尽天下!
平静如水的银光,此时猛然化作了九天蛟龙,万丈锋芒,如同一把把无坚不摧的宝剑,朝着金芒激烈而又汹涌的攒射过去!
金光点点破碎,接着灰飞烟灭,巨大的金色圆球也开始急剧收缩,不断的颤抖,仿佛遇到了将其克制到毫无反抗能力的天敌,束手无策,瑟瑟发抖,只能看着对方一点点蚕食掉自己而无计可施。
漫天的金芒彻底的消失不见,连同那金色圆球也尽皆破碎,银光势如破竹,一直冲击到鸠摩罗的金身之上,一声巨响,鸠摩罗的六根手臂当即断掉了三颗,为首的一个脑袋,也啪的一下子炸的粉碎,爆出了一片灼热的金色液体。
此一击,惊天动地,震撤天下!
第115章 变故
第115章变故
就在怒虎关正酣之时。一支十万人的草原骑兵,早已经悄悄进入了幽州,在王占通大军的接应下,以最快的速度杀向并州。
十万大军不是小数,尽管他们日前急行,但却根本无法避人耳目,潜伏在幽州的各方哨探,在发现后的第一时间,便疯狂的将这一消息,以最快的速度朝外传播出去,以图能在大军攻至并州之前,让各方和朝廷做好准备。
尽管无数人希望大鸢朝出现变故,以便趁机浑水摸鱼,但他们却绝对不希望这种变乱是起自外部,若是蛮人真的绕行进入并州,将之攻下,各方来不及防备之下,很可能被蛮人一鼓作气,打下更多的地域。
草原蛮人骁勇善战,机动能力极强,更是生性狂暴。若是被他们长驱直入,对大鸢朝来说,无疑是场灾难。
尤其是与并州相连的数州首是没有信心可以抗拒来去如风的草原人。
形势,已经危急到了极点。
十万大军在幽州五万绿巾军的辅助下,一路畅通无阻,仅仅两天时间,便已经逼近了并州地界。
一只信鸽掠过天空,盘旋数圈后,落入了绿巾军营帐之中。
此时金忽真的十万大军与五万绿巾军正在稍事休息,准备继续力量,一进入并州,就给予并州最狂暴无匹的攻势。
一名身穿银色战甲的将军,正坐于绿巾军主帅营帐之中,一名亲兵手中拿着刚刚飞至的信鸽,将一封卷筒信带了进来。
“启禀将军,并州来信。”
这名将领看起来约莫三十岁年纪,双目有神,脸型消瘦,唇上一撮浓须,透出三分成熟之气,显得十分稳重精悍。正是王占通的大儿子,王勃,也是五万绿巾军的最高统领将军。
听到亲兵的话,他顿时精神一振,从其手中接过信笺细细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这名将领轻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狠绝的神色,传令道:“通报金忽真大帅,我要求见。”
……
金忽真主营之中。
草原战神金忽真,身形高大威猛至极,面庞如刀削斧凿般,透着一股凌厉至极的气息,双眼中精光内敛,只是让人看上一眼,就感到无穷的吸引力和震慑力。
他端坐营帐之中,身边站着数名高壮大汉,人人身穿皮甲,腰悬弯刀。
蛮人高壮,远超过大鸢百姓,金忽真更是将这一特性达到了极致,虽然是稳坐帐中,但是那股霸道狂放到了极致,如同战神下凡般的凛然气势,却是无形的震慑着全场,甚至透出营帐之外,让经过的兵卒,都感到了那强烈的压迫感。小心翼翼的行走动作,不敢发出一点多余的声音。
“报!”一名蛮人传令兵走进营帐单膝跪下:“启禀大汗,绿巾军王勃王将军求见。”
金忽真淡淡道:“让他进来吧。”
王勃走进来,本想冲着金忽真行平级之礼,但看到帐中诸人注视他的目光,再感受到金忽真那霸道至极,几乎要让人无法喘息的气势,还是忍不住单膝跪下,一如草原人拜见大汗般说道:“末将有事禀报大汗,我父方才从怒虎关传来消息,已经查明了击杀我绿巾军两大将军的凶手,乃是北麟剑派之人,所以命令末将在行军之时,顺便剿灭北麟剑派在幽州的分舵,杀鸡儆猴,先做震慑,以便为两位将军报仇。是以末将前来通报大汗一声,请暂缓行军,待末将灭掉北麟剑派幽州分舵,再与大汗一同进军。”
王勃话刚一说完,金忽真就皱起了眉头,淡淡道:“行军不是儿戏,此时怒虎关处于僵持之中,孙玉德能不能顶住还很难说,早一点到达并州,我们就多一分先机,这个时候,你要分兵去打什么北麟剑派,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王勃脸色微变。但还是恭敬道:“大汗请体谅,若是我绿巾军连将领被杀之仇都不报,恐怕会影响军心……”
“放你妈屁的军心!”王勃话还没说完,一边一名四十许间的蛮人将领就大声喝道:“我们大汗的战事重要,还是你们的小小仇怨重要?要报仇可以,等我们拿下并州,你愿意攻打哪就打哪,我们现在不管!”
王勃脸色猛的沉了下来,一下子站起身来,压抑着声音道:“这位将军,你我两方乃是同盟,并不存在上下级之分,我敬大汗是前辈高人,是以恭敬有加,但却不代表我绿巾军要听命与你们,你这话说的过了吧!”
那将领还要说话,金忽真一摆手,道:“请问王将军,这北麟剑派分舵,距离此处有多远?”
王勃道:“回大汗,距离此处不足十里。”
金忽真哦了一声,转头对先前说话那将领道:“铁玄,你带着两千人。随王将军前去灭了这个分舵,我们尽快启程。”
叫铁玄的将领愣了一下,接着上前领命道:“谨遵大汗旨意。”
……
……
……
北麟剑派幽州分舵。
弟子们正在演武场上习练剑法,刘玄机与陈撤雷以及几个堂主们立于一边观看,正在谈论着什么。
“刘长老,你说此次大会,谁能赢?声谷有没有希望?”一位堂主问道。
刘玄机淡淡一笑:“这个我可说不准,不过声谷实力已是四象交融之境,普天之下青年高手中,据我所知有此境界者唯有草原战神金忽真之子巴尔思一人而已,我中原武林倒真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