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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到底搞什么鬼”刘能更糊涂了,想起了刚才紫阳真人和自己说的话:“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管,只需要按他说的话做就是”
“做就做吧谁让贫僧答应你了”刘能越想越糊涂,索xìng不想了,轻轻的打开了面前香炉的盖子,把那颗yào丸投了进去。
“噗”
yào丸投入香炉后,手中的纸条无火自燃,室内静谧无比,纸条一动,把刘能吓了一跳,手一哆嗦,差点把那纸条扔到织毯上。纸条燃烧的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化成了一缕青烟,好似有生命一样,顺着窗缝穿了出去。而在室内,却连半点纸灰都没有留下。
青烟渺渺,直上三十三重天,最后飘到兜率宫内的一间静室之内。太上老君正在打坐,但看青烟停住,伸手在青烟上一点,将青烟散成无形,脸上似笑非笑,遥望兰秀殿的方向
刘能根本不知道那绿sèyào丸到底是什么东西,正在猜测时,就听到内室传来脚步声,但看王母手捧着一个布满繁锁huā纹的紫sè木盒走了出来。
那yào丸无sè无嗅,纸条燃烧后也是没有任何残留,就算是以王母的jīng明,也没有发现在她离开之后,刘大和尚的搞鬼。
王母高捧木盒,走到刘能的面前,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把yù盒放在了xiǎo几之上,打开盒盖,从里面取出一件sè分七彩,薄如蝉翼的衣服放到了刘能的面前。
“七彩云裳,裁云霞而成,紫灵公主亲手织就,历经七七四十九天。可以放七彩云罩,削弱九成攻击。今天便赐给你了,有它护身,如果你在比试中还是不能保命的话,那本后也无话可说”
“削弱九成攻击”刘能心中大动,也就是说相当于自己的防御凭空涨了十倍,自己与直健会有十倍的差距吗?
“多谢王母厚爱贫僧若是不能打直健打成一个猪头,绝不回来见你”收到这个意想不到的礼物,刘能的自信心马上暴涨起来,赌咒发誓道。
“这件衣服本来不是给你准备的”王母盯着刘能,冷漠的摆了摆手:“算了,与你说这些做什么?”
王母弯腰提起七彩云裳,在手中轻轻一抖,将云裳铺开,霞光焕彩,把室内映衬的缤纷灿烂,云蒸霞蔚。
“你且过来,让本后看看合不合身”
听到王母的发话,刘能的心里狂跳起来,轻轻的站了起来,全身僵直,好似不会走道一样。
“本后有那么可怕吗?”王母白了他一眼,见刘能未动,她也不以为杵,提着云裳走到了刘能的身边。用手在他的xiōng前比划了两下,皱眉道:“有点大,不太合身。先放我这里吧等让紫灵改后,再给你送去”
眼看到手的法宝,就要消失,刘能不由心中大急,伸手去抓云裳:“大点就大点吧,贫僧不在乎”
“急什么?还怕本后赖帐吗?”王母将手一缩,避开了刘能,脸上现出了一丝嘲nòng的神sè。
“咳咳”刘能大为尴尬,róu了róu脑mén:“王母日理万机,贫僧是怕王母劳心,这点xiǎo事不敢劳烦您”
“日理万机吗?”王母一阵伥然,幽幽的一声长叹,旋即眼中寒光乍现:“什么日理万机,全是假话。你看我这里,象是有人来的样子吗?”
刘能心中大惊,就像一个xiǎo偷一样环视着周围,生怕yù帝趴在那个角落里听墙角,他可没有那个胆量去听王母的家事。
“你就这点胆量吗?”王母看刘能那幅xiǎo心翼翼的样子,嘴角挂上了一丝讥讽的笑意:“你为婵儿闯南天mén,大战杨戬。更骂龙吉是深闺怨fù,如此狗胆包天的一个人,难道连听本后说话的胆子都没有吗?”
刘能吓了一跳,听王母话中大有怨意,若是一个应付不对,jī飞蛋打到是不怕,就怕王母恼羞成怒,给他来个一刀两断,忙轻轻向前一步:“王母有什么心事吗?”
“这天下尽是伤心人,不独本后如此,就算如来佛祖,太上老君,yù皇大帝,谁又能逃脱这命运的捉nòng,天地的牢笼”
“听王母说话,到是情伤。莫非太上老君和如来佛祖这样的圣人也会为情所伤吗?”刘能又开始胡思luàn想起来。
“太上老君和如来佛祖可没有你想的不堪,我真怀疑你的秃脑mén里装的都是什么?”王母看刘能古怪的表情,娇嗔的一笑,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刘能脑mén一下。
刘能目瞪口呆,不知道这位威严的fù人是犯了什么máo病,怎么会做出如此轻佻的动作。莫非受了什么影响?
想到这里,刘能禁不住满头大汗,双眼死死的盯着香炉,心中对那绿sè丹yào产生了怀疑。
王母到是没有发现自己的动作有什么不妥,也没有注意刘能全部集中在香炉之上,反而走到窗边,轻轻的把窗推开,望着窗外摇曳的晚风幽幽的一声长叹。
刘能愈发的肯定那yào丸有问题,额头的虚汗直冒,很想迅速逃离此地。正打算找机会开口时,就见王母又把头回过来:“大师,你就这么怕本后吗?”
“贫僧不怕,只是有点热”刘能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王母看着刘能汗出如浆的样子,突然莞尔一笑:“本后也有点热”说罢,从袖中取出了一块鹅黄sè的纱巾,在自己的额头上轻轻的擦拭了几下之后,又走到了刘能的身边,温柔道:“别动”
额头上是柔滑的丝巾拭过,鼻腔里嗅到的是王母身上馥郁芬芳的香气,眼前是王母的xiōng前的一抹雪白,刘能只感到口干舌燥,xiōng腔里就好似一团火燃烧一样。
“推还是不推?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刘能开始给自己寻找起答案了,对方的美只能让刘能心神微动,但她的身份却是一股奇异的吸引力,任何人都不能置这种吸引于无物,能得到这样的nv人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梦想。
“推了后悔一时,不推后悔一辈子”刘能的脑海中瞬间划过前辈的一句至理明言。轻轻的向前了一步,拉近了与王母的距离。
两人之间的距离已不足三寸,刘能已经可以清楚的感觉到王母的呼吸和她的吐芳扬烈。
王母轻轻的把头低下,面sè微红,呼吸急促,就好似一个xiǎonv孩一样,用修长手指搅动着手中的丝巾。
刘能哪里还不明白王母的想法,心中暗笑着,放肆的看着王母,把她看黛眉微蹙,心如鹿撞。
就在王母以为刘能会有进一步的动作之时,刘能却收起了眼光,微微一笑,向边上避了几步。
“法海,你”王母大窘,娇嗔的呼喝道。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她的修行和心境,怎么会突然情动如深。
却未想到,她刚叫出声,就觉得身后有一双手臂环抱过来。不由的一声娇yín,身体向后靠了一下,与那具火热的男子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紧接着,就觉得一只大手轻轻捧起了自己的下巴,香chún直接被封住。
刘能亲wěn着王母,两只手按在她不带有半分赘ròu的xiǎo腹上,轻轻的róu搓着。
“不要,不要”好不容易避开了刘能的大嘴,王母喘气微微。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估名学霸王”刘能心中暗念一句,从后面紧紧搂着王母,双手来回的游走,不断的逡巡着。
刘能的动作,带给了王母奇异的感觉。双目闭合,hún身颤抖,就好似一只受惊的xiǎo鹿的一样死死的抓着衣摆,不让刘能那只作恶的大手伸进去。
自古华山一条路,但王母的衣服却不是一条路。刘能但看此路不通,大手马上换道,从她的衣领处伸了进去,一把抓住那团盈盈不可一握的明月。
窗还开着,若是有人从窗外走过,一定会听到一阵高过一làng的声làng,看到室内织毯上纠缠的两个身影,黑的闪光,白的耀眼,抵死缠绵,无尽无休。
“法海,你好”
刘能在mímí糊糊中,听到一声叫骂声。一睁眼,但看王母站在自己的身前,盛装华服,眼光锐利如刀,恶狠狠在盯着自己。
昨夜的狂风暴雨还回dàng在自己的心田,王母身上的幽香,还萦绕在指间,但对方却不是昨夜那个疯狂求欢的fù人,而是已经恢复了高高在上的身份。
刘能沉默了,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王母不是那种清醒之后,就要寻死觅活的xiǎo姑娘,对方的冷静的近乎可怕。
“穿上你的衣服,你看你现在象什么样子?”王母羞恼的训斥道。
“还好,看起来贫僧这脑袋是保住了。”听王母教训自己,刘能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只要王母没有恼羞成怒,当时杀了他,这事情就有转机。以她的身份,绝对不可能把丑闻外传,只要活着,就有机会。刘能一边寻思,一边在织毯上找到自己的衣服。
“先穿这个”王母把七彩云裳扔了过来,发号施令道。
刘能只能保持沉默,把七彩云裳穿到了身上。这衣服果然是王母赐下的法宝,穿在身上柔若无物,光滑胜过天地间最昂贵的丝绸。
“刚才我让紫灵改过了,现在合身了。”王母看刘能穿上七彩云裳,接着道了一句。
“多谢王母厚爱”刘能厚着脸皮,站起身来。
“法海,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王母看刘能站起身,脸sè冷的就好似秋天里萧瑟的寒风一样,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东西亮在刘能的面前。
刘能但看xiǎo几上香炉打开,又见王母拿着一个碧绿sè的残渣,哪里还不知道王母发现了他投入到香炉内的丹yào,心中一惊,到是出了一头的白máo冷汗。
“张紫阳,你竟敢算计本后”王母一看刘能的表情,便知道事情的端倪,面sè更加yīn郁。
“王母,此事与紫阳真人毫无关系。都是贫僧的错,这yào丸是我和紫阳真人要的,也是我放入香炉中的,王母若是想处置就处置我吧”听王母一语道破天机,刘能解释道。王母与他有一夕之欢,可与紫阳真人那老头没有关系,把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也许能让老头逃过一劫也说不定。
“法海你为何要给本后下yào”王母冷冷的笑着。
“这yào原本不是给王母的,而是贫僧要来,打算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