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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琴激动而生气的对裕树大声说道:“裕树!你真的想这样就分手吗?好美又不是故意的!”
裕树也生气的对湘琴吼道:“一想到不用见到她,我就觉得很痛快!”真的是这样吗?那为什么那天晚上会有那样的反应呢,真实的想法也许只有裕树自己知道,也许他自己也像当初的直树一样,不了解自己的心意,或者是不愿意去了解吧。
“你!你也不用说得这么过分!”湘琴也火大了起来,为好美不平。
“烦死了!跟你又有什么关系!”裕树也更加的生气了。
“喔!小可爱!”一个中年男子在裕树和湘琴争执的时候,走到了小可爱的旁边,笑着对小可爱说:“哦——果然是小可爱!哈哈哈,太好了,你已经好到可以活蹦乱跳啦!”
争执中的裕树和湘琴停了下来,两个人诧异的看着这个中年男子对着小可爱说:“哈哈哈哈!别怕别怕,今天不会对你做什么啦!”
“你认识小可爱?”两个人惊奇的问道。
中年男子摸着小可爱笑了笑:“啊,不好意思,因为圣伯纳叫‘小可爱’,所以印象特别深刻。我是这附近的兽医。上次,恩,应该是12号吧,小可爱被车子撞到了。”
裕树和湘琴都张大了嘴惊讶的看着兽医,小可爱真的是被车子撞到了?
兽医看到这两个人的表情,继续说:“耶,你们不知道吗?是一个国中女生带小可爱来的,不是你们的妹妹吗?短头发,大概这么高。”兽医一边说,一边比画着,“好象是当场看到小可爱突然冲到马路上去,后腿就是在那时候被车子撞到的。当时我也是吓了一跳呢,看到一个穿着制服的女生,背着比自己还重的小可爱出现在我们诊所。相比一定很重,不过她还一边哭着一边说‘不要紧吧,小可爱不要紧吧’。”兽医带着笑容说着。
裕树简直呆了一样的站在那里,听着兽医讲的一字一句。
“……12号……穿制服的……短头发的国中女生……”湘琴自言自语的说着。
裕树依然呆滞的站着,湘琴能想到的,他怎么能想不到呢。
“裕……裕树……”湘琴惊恐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呆呆的裕树:“怎……怎么说……难不成是……好、好美……”
“湘琴!小可爱交给你了!”
“裕、裕树!”湘琴叫着裕树,但是裕树已经迈开大步子,飞快的跑远了。
雪花越飘越大了,裕树顶着风雪,一边跑,一边想着:难道!她是……她是……她……在裕树的脑子里出现了好美艰难的背着受伤的小可爱,举步为艰的走向诊所的情景。
“叮当!叮当!”好美家的门铃声急促的响起。
“哎呀,这种时间会是谁啊?”好美妈妈不解的说。
“我去开门。”好美说着往外走去,“来了。请问哪位?”
裕树扶在好美家低矮的铁门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头上渗满了汗水,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了他的身上。
看到裕树,而且还是这样的裕树,好美惊住了,吃惊的看着裕树:“裕……裕树?你怎么……你怎么会来我家?吓、吓了我一大跳。”
裕树根本没有回答好美的话,急促的劈头就问:“你、你——那天,是你带小可爱去医院的吗?”
好美的眼睛里显示出了她的吃惊,但是马上她就坚持的说:“……我是睡过了头……”
“是你吧!”裕树不容置疑的打断了好美的话,逼问的语气说:“再怎么想都是你!你为什么要带它去!这样你的人生不就全乱了吗?”裕树生气的吼到,但是这种生气里,更多的却是心痛和难过。
“……因为,小可爱就在我眼前倒下去……裕树那么心爱的小可爱……我怎么能丢着不管。”好美低着头,终于把真相说了出来。
裕树脸上的怒气渐渐的消失了,带着复杂的心情,复杂的眼光看着好美。
好美隔着齐腰高的铁门,笑着对裕树说:“……啊,我跟你说哦,我啊,我也很期待女子高中的。你看嘛,不用再烦恼A班F班的,还是到适合自己程度的地方比较……”
好美的最后两个字“轻松”还挂在嘴边,就被裕树抓住了脸,裕树把好美紧紧的搂在怀里,中间隔着好美家齐腰高的铁栅栏。
裕树紧紧的抱着好美,什么也不说。
好美的表情由惊转呆,然后流起泪来,靠在裕树的肩头满是歉意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怎么做才好?我该怎么向你道歉才好?裕……裕树,后来的英文和理科,因为真的不行,所以最后还是没办法,……可是,第3节的社会科,室町时代我全部都会哦。裕树教过的地方,我全部答对了呢。”好美带着眼泪笑着对裕树说。
裕树放开怀里的好美,看着好美噙着泪水的笑容:“大学……我们一定要上同一所大学,好不好?”
“恩!”好美笑着回答,一如当初要和裕树上同一所高中时的决心。
虽然下着大学,但是裕树和好美的心里却感觉得到无比的温暖;虽然隔着个铁栅栏,裕树和好美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靠的近……
而湘琴的这边,小可爱亲密的,同样也是隔着铁栅栏的和自己的女朋友凑在一起,湘琴蹲靠在一边,不停的往手上哈着气:“不知道那两个人怎么样了。”湘琴斜着眼看了小可爱和它的女朋友一眼,“你们倒好,这么亲热。小可爱,你可是责任重大哦!不过,你女朋友还真狂野。”
湘琴抬头看着从天空中缤纷而落的雪花:“好冷!好美,没问题的,将来裕树一定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好美的。不不不,说不定已经是这样了哦!”想到这里,湘琴不禁会心的笑了起来,伴着雪花,这气氛真是很不错呢。
真里奈,干干一群人经过医学系的教室外时,往里面看去,教室里所有的人都抱着书本,一个个都是一副痛苦的表情。
“哟——气氛真是紧张呀,医学系6年级的。”
“那当然啦,明天就是国家考试了嘛。”
“因为是医生还是护士,全看这次考试嘛。”
“明年的我们也会这样吗?”
几个一边走,一边议论着。
“要是栽在这里,过去的努力就……”
干干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湘琴生气的打断了:“不准说这种触霉头的话!”
“干什么呀,湘琴!”众人不解的看着激动中的湘琴。
“直树明天就要考试了!什么落榜、考不上、滑铁卢、当不了医生、这些没神经的话都不准说!”湘琴激动万分的说。
“你自己才没神经呢。”干干不满的说。
“而且,为什么是你在紧张啊?”真里奈也不解的看着湘琴。
湘琴双手交叉在胸前,一本正经的说:“这阵子我家正值考试热潮,人家我也是处处小心得不得了。我当然也知道直树是天才,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呢,天才毕竟也是人呀,又不知道会出什么状况,该注意的地方还是要……啊!”正说到这里的时候,湘琴忽然尖叫起来,原来是看见了教室里几个医学系的学生缠住了直树。
“啊!直树——帮我们猜一下题啦!”
“直树——这里是怎么样去了?”
湘琴激动的大叫着冲了进去:“你们猜题不会自己猜吗!你们会造成直树的负担的!”
“什、什么啊!”医学系的人不可理喻的看着湘琴。
湘琴指着直树周围的几个人,继续大声的呵斥道:“要是没办法靠自己的力量通过国家考试就不要当医生!”
直树无奈的看着湘琴:这句话刚用在她的身上,这么快就拿来这里用了,她学这个学得还真快啊。
这时,有一个同学在直树旁边轻轻的咳了两声,湘琴立刻精神紧张的指着那个人说:“啊——!你你你!不要在直树面前咳嗽!”
晚上的江家也很不太平……
“吃饭喽——!”湘琴得意的大声招呼着,指着直树的面前的饭菜介绍说:“今天做的当然是为了直树明天考试的晚饭!”
直树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摆好了的饭菜,而裕树则更吃惊的来回张望的怪异的饭菜,半天不敢下口。
湘琴指着饭菜得意的说着:“那么,当然少不了猪排!祈求考试获胜!再来是猪排井,咚的一下就赢。还有,点心是‘合格饼’!喏!很吉利吧!”
江妈妈开心的对直树说:“这是湘琴今天卯起来为哥哥做的哦!哥哥真是幸福!”
江妈妈的话说得湘琴不好意思起来:“哪里,这是为人妻子的本分嘛!”
“哥哥,要吃得一点都不剩哦!”江妈妈笑着对直树说。
直树心寒的看着桌子上的饭菜,忧虑的想着:拜托在讨吉利之前,先想想会不会搞坏身体!
第二天早上,终于到了全国考试的当天了……
直树坐在门口穿着鞋子,湘琴开始在他的旁边喋喋不休的叨唠着:“直树,准考证带了吗?铅笔盒有带吧?”
“有。”直树很不耐烦的一边穿着鞋,一边回答。
“啊!冷到就不好了,要不要暖暖包?”湘琴在直树的旁边晃来晃去的。
“不必了。”
“啊——对了,还、还是把护身符……”
“不用!”这回直树是冷冷的拒绝了,大概还记得上次那个护身符给他带来的厄运吧,直树转头对湘琴生气的说:“真是的!你冷静一点!要考试的是我!”
“恩……话、话是没错……喏,我还是陪你到开始会场……”湘琴担心的说道。
这回直树又是马上的拒绝了:“你不要来!害我想起大学入学考……”
说完直树站起了身,准备出门,湘琴跟在直树的后面,有些犹豫的怯怯的说:“直、直树,如果……万一啦,只是万一哦!万一……你没考过的话,明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