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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裙角。
“湘琴!”干干着急的叫着朝手术室跑了过来,“湘琴!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到干干的声音,湘琴慢慢的转过泪流满面的脸,感觉是在黑夜中找到了一盏明灯一样的感觉,这个时候,多么希望能够有一个怀抱能够让她靠,让她有所依偎啊,湘琴哽咽着看着跑过来的干干:“……干干……”
干干在湘琴的面前停了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充满疑惑的问湘琴:“我刚在护理站听说了,吓了一大跳!直树他怎么了?”
看到了干干,湘琴再也忍不住的扑到干干的怀里大声的哭了起来:“直树他、直树他从楼梯上……都是我!他为了保护我……怎么办?干干!要是直树死了的话……”湘琴靠在干干怀里,带着哽咽的哭腔,断断续续的说着,心里的害怕是无论用什么样的言语都无法表达出来。
干干轻声的安慰着害怕到失魂了的湘琴:“好了好了,冷静一点,湘琴!医生怎么说?”
干干的安慰的话对湘琴起不了什么作用,湘琴掩面哭着:“不知道!西垣医师说我碍事,不让我进去,可是他失去意识……直树撞到头……怎么办?都是我的错!”湘琴越说越激动起来,“要是直树死了,我也、我也一起去!”湘琴大声的说着,心里打定了这样的主意。
干干没有说话,弯下腰来,轻轻的拍了拍湘琴的脸,这一拍,倒让湘琴停止了哭声,抬头,泪眼朦胧的看着干干。
“湘琴,好好冷静下来,你好歹也是个护士,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湘琴摸着被干干拍打了的脸,惊讶的看着干干。
“你是直树的妻子,要比任何人都振作。”干干直直的看着湘琴,语气不重,但是却让湘琴感到了震撼,眼泪虽然还在不听使唤的流,但是湘琴已经不带哭腔了。
干干微笑的摸摸湘琴的头:“不会有事的,西垣医师的实力是一流的。”
“嗯、嗯!”湘琴伸出手去擦眼角不断流下的眼泪,嘴上答应着,但是心里却不是说想不担心,就能够放下的,湘琴守在手术室门前,紧紧的闭着眼睛,双手合十的默默祈祷着,眼泪从脸颊上滑落:“神啊!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救直树一命!”
不知道经过了多久的等待,手术室门前的灯终于灭了,“刷”的一声,手术室的门打开了,直树被推出了手术室,清水主任快速的对旁边的护士吩咐道:“送到507号房。VITAL麻烦注意一下。”
“是。”一旁的护士小姐果断的回答着。
湘琴健步的冲到了直树的旁边,在昏迷的直树耳边大声的呼唤着:“直树!直树!”
“不行啊!湘琴!不要摇!”清水主任急忙的阻止了湘琴。
就在这时,西垣医生和旁边的助手说着“医师,您辛苦了。”“辛苦了。”从手术室里走了出来,湘琴立刻像发狂一样的冲到了西垣医生的面前,紧紧的抓着西垣医生问:“医师!西垣医师!怎么样?直树他、直树他、”
刚从手术室里走出来的西垣医生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湘琴紧紧的勒住了脖子,被湘琴勒得面红耳赤起来:“咳!湘、湘……放……”
湘琴急忙放松了一点,但是仍然抓着西垣医生不放,一股脑的追问:“他撞到头对不对!都失去意识了!有脑内出血吗!请老实告诉我!我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西垣医生惊讶的看着湘琴把一大堆的话讲完,然后小声的说:“是骨折。”
“骨折!?”湘琴继续大声着:“骨折?头盖骨骨折……脑部受损……后遗症……”湘琴越想越说越害怕,“我……我……就算直树从此一辈子都不会动,我也要陪他……照顾他一辈子!”湘琴流着泪大声的说着:“就算直树的意识一辈子都不会回复……”
“……喂。”西垣医生冷冷的打断了湘琴的话,“在这么慷慨激昂的时候泼你冷水真是不好意思,不过骨折的是脚。”
“……呃?”湘琴停在哭声和呐喊般的讲话,讷讷的看着西垣医生,他刚才说什么?“…………脚?”
西垣医生继续冷冷的说着,和湘琴的失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小腿骨折,断得干干净净。”
湘琴有点反应不过来:“小……小腿?可是直树他失去意识了!”
“是过度操劳。”西垣医生淡淡的说着:“睡眠不足,工作过度,营养失调所引起的贫血,要说意识不明,倒不如说是熟睡吧。依电脑断层扫描的结果来看,头部没什么异状。痊愈大概要2个月吧。”
听完西垣医生的话,湘琴突然觉得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身子软了下来,意识也离自己越来越远了,世界迷糊了起来,全身虚脱了,刚才因为害怕和担心,湘琴的精力已经全部用光了,因为担心着直树,所以一直支撑着没有倒下去,现在,直树没事了,现在就算死了都可以了。
“……湘琴!”身后的干干叫着接住了要倒下去的湘琴,她怎么那么沉啊,“拜托——!你振作一点好不好!湘琴——!”
“真是的,拿她没办法。”西垣医生摇着头,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
“神啊……谢谢您!直树没有受到性命交关的伤,谢谢您!”昏倒的那一刹那,湘琴的心里却美美的,幸福的笑了。
夜好深,好凉,守在直树的病床边,看着昏迷中的直树,不,应该说是熟睡中的直树,湘琴深情而又满怀歉意的凝望着,眼角的眼泪又不自觉的往下流了。
“直树!对不起,对不起。”湘琴泣不成声的在直树的旁边说着,要不是为了救那个粗心大意不小心掉下楼梯的自己,直树也不会受伤,要不是自己没有照顾好直树,直树已经那么累了,还拉着他帮自己做看护报告,这个做人家妻子的人,真的做得好差劲啊,自己真是全世界最差劲,最不够格的妻子了。
这个夜晚好漫长啊……
太阳从天边爬了上来,新的一天终于来临了。
直树睁开双眼,看着周围奇怪陌生的一切,试着回想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还没有来得及想,一股疼痛的感觉就向他袭来,“好痛!”直树不禁眉头一皱,伸手摸着自己有些发胀的头,“……啊,对了,湘琴和便当一起掉下来了。”循则疼痛的感觉看过去,左脚被高高的挂起了,“脚……中奖了吗。真是的,拿她没办法。”直树心里想着,轻轻的摇着头,自从和她在一起,不,应该是说自从认识她,生活里的不确定性真的多了太多,虽然多了一份刺激,生活还算比较有意思,但是这次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病房的房门缓缓的打开了一条逢,“早安,要量体温了。”湘琴小心翼翼的声音从门逢里传了过来。当看见睁开眼的直树后,湘琴立刻变得激动兴奋起来:“啊——直树!你醒了?”湘琴说着就向直树冲过来,那气势把刚醒过来的直树倒吓了一跳。
湘琴没有给直树反应的时间,就已经冲到了直树的面前,抱着直树兴奋的笑着,使劲的抓着直树的双肩,激动的摇晃着:“太好了、太好了——!我跟你说哦,直树!你昨晚动手术了!然后就一直睡一直睡,是西垣医师帮你开刀的,然后啊……”湘琴抓着直树,一个人一直说着,直树都插不上话。
“不是要量体温吗?”直树心里叹着气,冷冷的问,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啊。
“啊……对,那么,请夹在腋下,我来为您量血压。”湘琴一脸幸福的说着,为直树量血压,这是多么幸福的感觉啊,“70、110,体温37。2度。今天要抽血,打两瓶点滴,还有……”
“我的症状呢?”湘琴还在说着的时候,直树打断了她的话。
湘琴抬起头,冥思苦想了一阵后,吞吞吐吐的,断断续续的说起来:“左小腿部的单纯骨折。有严重的红肿现象,断骨移位幅度很大,因此必须暂时入院以吸引疗法……”
“是牵引吧。”直树懒懒的靠在枕头上,纠正道。
“是、是的,是牵引。”湘琴尴尬的接口道,接着继续说下去,“另外还有严重过度疲劳所引起的贫血……睡眠不足,营养失调……”湘琴说着说着,声音开始哽咽起来,眼泪又开始在眼角泛滥了,湘琴大声的对直树说道:“所以!全都是我的错!直树会贫血、直树会骨折全都是我害的!”湘琴突然间的又哭又叫,把直树又惊了一下。
“所以!我要负起全部的责任!来护理直树!照顾直树!”湘琴拍着胸脯,大声的对直树宣布似的说着,“在直树痊愈之前,我就是直树的脚!这是身为妻子&护士的我的任务!直树!你已经有靠山了,不用怕!懂吗?”湘琴凑到直树的面前,一脸严肃认真的对直树这样说道。
直树一脸惊讶的看着湘琴,心里发汗,“喂、喂!”的话还在嘴边,湘琴就已经急冲冲的留下一句“我去拿早餐来!”就“啪嗒啪嗒啪嗒”的跑远了。
听着湘琴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刚才说着那些慷慨激昂的话还萦绕在耳边,直树愣愣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急冲冲的性格,做事不经大脑的冲动派,她什么时候才能像个护士的样子,给这样的湘琴照顾,真不知道是福是祸啊。
护士站里早就已经炸开了锅。
“喏喏,听说了吗?江医师住院了呢!”
“知道呀!刚才听说了,吓死人了,听说是骨折耶!”
“哎呀——!江医师太可怜了!”
“外科少了江医师可不得了了。”
“不过,这么一来就表示,江医师要在这里住院一个月!”
说到这里,护士们激动的纷纷鼓起掌来:“哇——!太好了!”
“喏喏喏,我来负责江医师!”
“等一下!不要擅自决定好不好!”
“我来送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