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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新闻一出对维维名声造成多大影响!”
维维婉转的声音停下,脚尖一点转椅转动,恰好转到对着门的方向停下了,袁锦的视线和维维一下撞上了。偷窥被抓个正着,袁锦不好意思地笑笑准备离开。维维倒没有生气,反而和善的冲门缝一笑,没有惊动经纪人和助理,只是笑道:“我答应来只是看着他的面子上,对外可以说是友谊,朋友之间KTV的性质。更何况连影后都来了呢。我也可以说是陪她来玩的啊。”
袁锦转身的时候听到这些暗自猜测维维话里的“他”是指哪个。第一个“他”是谁?男的女的?影后又是谁?袁锦想那个“他”估计就是周十州了。可是真不记得周十州和维维有联系。上辈子她嫁给他后就没发现过蛛丝马迹。
出了洗手间袁锦又想再听听,可维维已经出场了。袁锦重新回到会场。周十州见她过来,招招手,袁锦过去被他拉到旁边坐在一起。
“你不是喜欢她的歌吗?这个可是新歌,据说要到五月份才发行的。”
袁锦点点头,没错了,维维是周十州请来的了。重新回想维维的话,袁锦心里突然不舒服起来。维维说来这里是看他的面子,对外可以说是友谊,那对内呢?
袁锦抬头看周十州,他说他只喜欢他老婆。周十州感觉到袁锦在看他便低声问:“什么事?”
摇摇头,袁锦继续看起了表演。
一曲唱完,维维笑道:“如果不是他在我是不会来的,大家也知道我从不接活动的。这次就当久别重逢,我心里高兴,那么有首歌我一直想送给他,是我自己的歌,今天很适合演唱。这首歌我还没有纳入发行计划中,或许永远也不会发行,”维维一顿,台下立刻有可惜的声音,维维听了笑道,“或许,有一天我舍得了也不一定。”
台下立刻又有她的歌迷喊道:“要发行!要发行!”
袁锦心里难受,悄悄把手从周十州手里抽出来。刚一抽出又被周十州抓住再抽,周十州低声贴过来问道:“怎么了?”
袁锦摇头,指着桌上的水果盘道:“我要吃橙子了。”
维维示意大家安静,走向乐队的吉他手。吉他手将吉他给了维维,维维坐在台中央试了几个音开始唱了起来。
“那个冬天没有下雪/细细的雨划着丝线/去年的春天连到今天/织成浪潮一缱一绻/你说等到下个无雪的冬天/再来听这潮水细细绵绵……”
不同于维维往日的曲风,这首歌竟带着哀怨。袁锦不舒服,看着周十州更加难受,正打算离开就见周十州附耳过来小声道:“阿荣来了,咱俩出去接接她。”
两人离席出了会场,袁锦才问道:“我姐来做什么?”
周十州道:“毕竟她曾经是这里的总经理,来这里看看,不过不进来,只是叫咱俩出来说会儿话。”
袁锦疑惑,此时正是茶庄忙的时候,又袁荣也很少再管星海的事情,不可能这个时候跑来说话。
两人到了大门口,袁荣在车里招招手,周十州便拉着袁锦上了车。袁锦上车后奇怪道:“姐,你又换车了?”
袁荣是自己开车来的,没有回答袁锦的问题就一打方向盘将车开了出去。
袁锦一看,肯定是十分严重的问题,便自觉闭嘴。周十州见她紧张笑笑揽过她肩膀示意她放松。
车子绕了个圈停在不远处,袁荣才回头严肃道:“济川哥,你那娱乐城里有黑鬼。”
黑鬼是江城老话,意思是有内奸。
周十州不说话只等袁荣继续说。
“我一早去见一个客户,碰巧听到隔壁提到你,说你现在手头紧,可我看那俩人不像你们周家人。所以留了个心。”
“然后?”
“嗯,他们说星海并不是你接手。”
袁锦心里一突,忽然想到周十州对袁启华说的她才是星海真正的主人这句话。那句话信息量太大,袁锦不知道袁荣知道多少。袁锦害怕自己再惹祸,便只是听没插嘴。
“是我出手购买了大部分股份,这一点袁二叔明明白白。”周十州好像有些生气,皱了眉道:“阿荣,现在星海是周氏的附属,我自己接不接手管理或者我安排谁来担任总经理,袁氏只有建议却没有权力干涉了。”
袁锦一下咬了舌头,忙忍着没表现出来。
袁荣楞了一下尴尬笑道:“这是自然。我没有干涉的意思。我只是想提醒周大哥一声,有人在卖娱乐城的信息。”
“想做娱乐城的生意,他们还太早了。阿荣就放心吧。”周十州笑道:“今天星海年会,阿荣也去看看?”
袁荣回过头道:“已是物是人非,去了徒增失落。”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份资料道:“这是你要的东西,我算完成合同了。”
周十州点头道:“袁老说过你若是男孩他会把袁氏交给你。”
袁荣自嘲一笑:“这个玩笑从我六岁起就开始了,说了这么多年到最后还不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只不过哄着我干活罢了。再说袁家有我大哥呢,有他在比我一百个。”
袁锦感觉袁荣像变了一个人,更不敢开口了,便静静听着。
“你放心,合同我会认真履行。”周十州说着便开了车门,对袁锦示意下车。袁锦掂量着下车对袁荣道:“姐,过年你初几过来?”
袁荣回头仔细看着袁锦,似有感慨,好像终于不甘放手一样带着愧意道:“小锦你开心吗?”
袁锦吃不准,迟疑了一下才点点头:“你知道的,济川哥才不会欺负我。”
袁荣听了立刻别过去脸不叫袁锦看她,踩了油门一溜烟走了。
看着车子很快就消失在路上车行里,周十州道:“你,不开心?”
袁锦问:“怎么这么问?”
周十州停了停道:“要不,我们下午去爬山吧。”
袁锦稀奇道:“你不是下午要准备去香港的资料吗?”
周十州笑笑:“老婆不开心了当然哄她最重要。”
袁锦被噎着了,看也不看周十州就往回走。
作者有话要说:
☆、爬山
年会结束周十州真的拉着袁锦去爬山了。袁锦敲敲腰心想周十州真是个大笨蛋,想让她开心怎么可以叫她来爬山!爬山这样耗费体力的活动必须要一路说笑才能有意思,像他们这样只是爬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袁锦实在爬不动了,伸手拉住前面周十州的衣服耍赖不爬了。
“不爬了!我就不爬了!”袁锦一说话嗓子就疼。
周十州伸手去拉她,她立刻坐在台阶上不起来。要命,要再爬一个台阶她就要吐血了好吧!她现在还算是大病初愈吧?怎么能做这么剧烈的活动!
“周十州你要想叫我活着就别碰我!”袁锦恨不得躺下了。
周十州无奈,下了台阶和她并排坐下。
因为冬天来爬山的人本来就很少,山上雪还未化,只有护林工人清扫出来窄窄的山道可以走人。抬眼望去,到处都是皑皑白雪,几乎都看不到人影。
“你看,就咱两个在这里爬山!我真是脑袋秀逗了才跟你过来!”袁锦埋怨着,将围巾拉下来透气。
“看看,看看!围巾都冒烟了!”
因为爬了这么久出了汗,袁锦本来捂着一条厚厚的兔毛围巾更热了,看着手里的围巾,忽然有了恶作剧的心思,便直起腰探过去,将围巾使劲围在周十州的脖子上,围得严严实实,围巾很长,绕了几圈在后面打了个结。
周十州无奈地任袁锦折腾。他不像袁锦穿得那样厚,可毕竟爬山很热,也是早早就解开了扣子,可这带着袁锦体温的宽厚围巾围上来他却突生了小孩心思,不想取下来,便任袁锦胡闹。
袁锦报了仇,心里满意了便洋洋得意地拍拍周十州肩膀叫他起来继续爬。
两人又爬了一大段,袁锦报了仇心情好便有了活力,拉着周十州半跑着往上爬。她一心想叫周十州出洋相,不信这样捂着他头上不会冒烟。
果然,周十州想扯下来,袁锦便跳上去捂着不让他动,周十州无法只好道:“这里风景不错,先坐下来欣赏欣赏。”
“不行!”袁锦乐了,周十州鼻尖上已经沁出小汗珠了,好不容易看到他的脸稍微有点红,怎么能就这样半途而废?
周十州叹口气,伸手将袁锦搂紧怀里,往她脖子里喷热气,一边喷一边道:“我热了你就开心了?”
袁锦偷笑,一本正经答道:“不错。”
“那好吧,咱一口气爬到山顶,然后从后山绕道下来,那条道比较长,还有眼泉水。”
袁锦想了想便补充道:“这期间你不能解下来。”
“好。”
两人继续往上爬。过了刚才的兴奋劲,袁锦又爬不动了。山路不好走,又许久不运动,她的腿已经开始疼了。
袁锦俯身大口喘气实在没力气再动弹了。
周十州这时却弯下腰来一把把袁锦背起来继续走。袁锦吓得拍他,这是爬山,不是平地走,背人多危险啊!
周十州却很轻松地把她往上托了托笑道:“比我想象的要重啊!不过还行,还能背的动。”
袁锦却不知说什么了,刚才可以放开了玩笑,可现在她却想哭。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哭,控制不住的想哭。
从那天她说愿意开始,她便和他分不开了。兜兜转转这么久,心早就是千疮百孔。她害怕和他在一起会陷入前世的模式,两个人无话可说,她进入不了他的世界,而他也不屑进入她的心里。现在她却豁然开朗。
袁锦把脸埋进厚厚的围巾里问道:“热不热?”
周十州笑道:“我感觉我头顶都冒烟了。”
袁锦忍不住笑,抬手摸摸他的头发,然后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嘟囔道:“你要做了神仙可要带着我。”
“放心吧,古人有先例,有成语作证,不光是你,我想这周围的树啊,草啊的都能随我成仙。”
袁锦一想,不就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吗?这才反应过来,周十州这时暗搓搓地骂她呢。便把帮他解围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