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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嘉;原来你和温将军真的不一般……”在片刻之间;孟玉嘉就被女兵们围了起来。
孟玉嘉抿嘴不语,温舒雅慢慢走过来,十分爽气的将围着的人轰开了,道:“都散开了,我们等着喝喜酒就好了。”
孟玉嘉神情窘迫,温舒雅这是在乱点鸳鸯谱了。。。
另一边,安怀芳和安怀佑骑在马上上了后山。
“五弟,你真的喜欢孟氏?”
安怀佑道:“她很特别,我很喜欢她。”
安怀芳收回了目光,他望向前面的松柏,道:“此女心机厚重,而且不是甘于后宅的人。”
安怀佑摇头反对:“并非如此,若不是我拖她进了战场,她定然不是这般模样。其实,臣弟瞒了你,孟昭就是五儿,当初你问孟五姑娘,臣弟没有说出来。”
安怀芳淡淡一笑,这种事情怎么会隐瞒得了。
孟昭擒住胡狄王子,他怎么会查不到,只不过没想到被五弟安排去了长日关的孟昭,现在竟然在女兵营里。
若不是那东西误打误撞的到了黑风寨手上,他也不会知道五弟为了此女顾忌他到了这个程度。
安怀佑见安怀芳不说话,又添了一把火:“其实大皇姐也十分喜欢五儿。”
安怀芳一听,眼睛眯了眯,他非常清楚,五弟自幼养在公主府,后来大驸马去世才被送去了温家。
所以说,五弟的婚事对大公主意见十分看重。
五弟二十多年也没定下,没想到,短短一年就有了结论。
“看来,你是执意娶她了?”
安怀佑平淡道:“认定她不仅是因为我喜欢,更多的是她适合,她的身份不高,四哥应当可以放心……”
安怀芳一听,手上的绳子突然往安怀佑身上一抽,这话也只有他敢说出来。
安怀佑丝毫未躲,身上衣服多了一条鞭痕。本就是如此,他若娶了个出身高贵的,他这个皇兄就睡不着觉了。
安怀芳见安怀佑久久沉默,气氛陷于死寂,他再不看安怀佑,看似无奈道:“罢了,既然你看上了孟氏,朕就成全你。”
安怀佑缓缓俯□子,道:“谢皇上。”
两人的称呼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改变。
安怀芳冷哼一声,再抽鞭子疾驰而去,安怀佑望着安怀芳等人离去,他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这个皇兄,还是忌惮着他。
人约黄昏后,月上柳梢头。
一男一女牵着马走在青草地上,正是安怀佑和孟玉嘉。
“你的危机在两年内应该解了。”
孟玉嘉一直静默不语,这听到安怀佑的话,她低声道:“原来你一直知道。”
安怀佑道:“皇兄其人,最喜事事掌握于手,昔日你惹出的祸患,皇兄一时为名而顾忌,事后总会想起来将你控制在身边。我调查过你,为家族立下大功后执意出嫁,并在吴举人逝去发下三年守孝诺言,无不昭示你猜到了这一点,看似深明大义、情谊深重的孟五姑娘,其实不过是你不愿意进宫,在躲着皇上。”
孟玉嘉被安怀佑这明晃晃的赞赏给逗笑了,他的赞赏孟玉嘉十分明白,他或许是在认为她不贪慕富贵,清傲出尘的可贵品质。
“其实并没有将军你想的那么伟大,我只不过是在保住自己的命而已。”
安怀佑被这答案惊异了好一会儿。
孟玉嘉侧过头,诚心道:“谢谢将军,日后属下定涌泉相报。”
安怀佑突然问道:“谢谢?你难道就不生气?”
孟玉嘉眨了眨眼睛,笑道:“生气?”
安怀佑道:“以你的聪慧,你难道不知我保你两年安稳是用了什么法子?”
孟玉嘉拉紧马缰,摸了摸马上鬓毛道:“皇上哪里是多嘴之人,名声怎么也坏不了。更何况,真闹得不可收拾,想必将军已经做好负责的准备了。”
安怀佑这时心中生出一种无力来,这个女人什么都想得清楚。
“其实皇上顾及的对,太聪明的女人,太会揣测人心的女人是不能包容的。”
孟玉嘉道:“将军是后悔了?”
安怀佑上了马,扬声道:“孟昭,我答应你的事便会办妥,你既然在军营训练好,三日后便去望燕关听令。”
孟玉嘉拱了拱手,恭敬道:“是。”
安怀佑一挥马鞭,扬长而去。
孟玉嘉忍不住一笑,真是一个好人。
他难道不知道,只要她有心将事情闹大了,他就会被算计着非娶她不可了。这样的高富帅,想嫁可不少。
孟玉嘉这般想,并不知道这样的情况安怀佑早就想过。更不知道,这件事在最后会成为她的掣肘,让她上了花轿。
军营。
一掀开帐子,就见温舒雅转过身来,对她笑道:“终于舍得回来了?”
孟玉嘉笑着放下帘子,走过来道:“有什么不舍得的?”
温舒雅躺在榻上,问道:“表哥对你……”
孟玉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三天之后,我要启程去望燕关了。”
温舒雅一听这消息,立刻蹦起身,道:“表哥说的?”
孟玉嘉点点头,温舒雅皱紧眉,她立刻出了帐子。
孟玉嘉将杯子中的水喝净,温舒雅这样的人最好应对了。
走?望燕关,孟玉嘉托着腮想了起来。新建关口,想来是一重任,孟玉嘉露出笑容。
歇息了一晚,第二日,温舒雅气冲冲的冲进孟玉嘉的帐篷。
“舒雅。”
温舒雅将手中的马鞭丢下来,道:“表哥说你去定了。”
孟玉嘉笑道:“这有什么,你想见我随时可以去望燕关。”
温舒雅却摇头,当孟玉嘉过来的时候,她趴在孟玉嘉身上哭了起来。
“皇上准备给我赐婚了,让我嫁进京城去。”
孟玉嘉心思转动,这一刻她想了很多,安慰她的手不自觉的停了。
原来她只是导火线而已,皇上终于开始下手了。
燕王,整个燕地的王,手握重权重兵。她若是皇帝,定然要留下燕王的人质在京,可是燕王孑然一身,除了找燕王身边的人再无其他。
第一步,将温舒雅这温家唯一的嫡女嫁进京城,然后一步步将温家移入京城,有华阳公主和温家,安怀佑自当有所顾忌。另外,她和燕王有了假关系,孟玉嘉想,皇上回了宫,孟家会出一位妃嫔了。
想到这里,孟玉嘉慢慢闭上眼,她走到这一步,到底错没错?
“京城也是个很漂亮的地方。”孟玉嘉只能这么说。
温舒雅抬起头,道:“京城的规矩很多,而且我再也自由出门了。”
孟玉嘉笑道:“闺阁里是有这么多,不过成了婚,夫君愿意,一起游山玩水还是常见的。”
温舒雅擦了擦脸,闷声道:“谁有这般闲情?”
孟玉嘉这时突然想起自家二哥来,二哥还在书院读书,最喜四处游学,又善待她们一干姊妹,自身洁身自好同时爽朗大方,和温舒雅怎么看怎么相配,可惜……二哥有嫂子了。
“将他抓进手心里,没有闲情也得有。”
温舒雅眼睛一亮,这话她爱听。想了一会儿,温舒雅好似有了主意,然后立刻跑出去。
孟玉嘉吐了一口气,但愿她能过得好。
午后时分。
孟玉嘉从校场回来,就看到一个人在她帐篷走来走去。
似乎听见脚步声,这人立即抬起头,望见孟玉嘉眼睛一亮。
“孟姑娘,快虽咱家走,皇上召你伴驾呢?”
孟玉嘉见这人不由分说抓她的手臂,她不着痕迹撇开,温声道:“见过公公。”
太监笑容满面,他递过一腰牌,道:“咱家姓李。”
孟玉嘉看过后递了过去,客气道:“李公公,还请容您等等,小女一身尘土恐有不敬。”
李公公连忙点头,道:“姑娘知礼。”
孟玉嘉点点头,掀开帘子走进去。
这进了帐篷,想着温舒雅还未回来,顿有捉瞎之感。
随意换了一身皮甲,依然做女兵打扮。
李公公见人出来,见孟玉嘉的模样微不可见的皱了皱。
“孟姑娘,请。”
孟玉嘉塞给李公公一锭银子,细问:“不知圣驾在何处?”
李公公笑着收下,道:“在木华林,皇上在那进行春狩。”
孟玉嘉这一听,方安下心。
一路奔驰,李公公看着不中用,可是这身手让孟玉嘉不由紧了紧。
而后面跟着的太监和侍卫,也个个矫健。
木华林不远,才到山下,就远远看到帐篷大旗。
随着李公公进了营,他没有带着孟玉嘉直接见驾,而是弯了一条小道,看来是后营。
掀开帘子,就有侍女迎了出来。
“快好好伺候姑娘梳洗。”
孟玉嘉皱眉,她没走进去。
李公公笑道:“姑娘请吧!”
☆、帝心难测(完)
孟玉嘉未走进去;她转过身问道:“李公公,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李公公笑道:“孟姑娘请说。”
孟玉嘉后退一步;道:“韫昭是带孝之人,若是伴驾恐有冲撞之嫌。”
李公公的笑容一窒;孟玉嘉继续道:“而孟昭是燕王府属官;伴驾之事自无不可,还请李公公通报一声。”看似恭敬的语气却带着不屈。
李公公若有所思;终究转过身去;他没有再要求孟玉嘉进入里面换衣梳洗。
孟玉嘉跟着李公公走;隐隐看到前面黄色的营帐时,她主动停下脚步。
李公公低着身子进去禀报
这边上的风景极好,正直初春,绿草茵茵;野花探头。若是以前,孟玉嘉也许会好好赏看一翻,今日她是怎么也生不出闲情来。
时间慢慢过去,约莫一刻钟的样子,李公公终于走了出来。他的脸色变化不大,叫孟玉嘉更难看出点点痕迹。
“孟公子,请吧。”
这话一出,孟玉嘉定下心,皇帝妥协了,安怀佑真的成了她的靠山。
“请公公带路。”
路上几多侍卫巡查,连过七排营帐,才到达目的地。
这是一处绿草平地,平地上摆着十几张桌子,各有人在一旁饮宴,而安怀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