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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转千变的笛声已可闻,距离想必也不会太远了。
深深的呼吸,以隐秘的身形靠近。我稍稍屏住呼吸,心跳不可抑制的稍快。
手按住心口,仿佛如此就能压制不断加快的跳动。蹲在繁密的树枝上,我远远的望着坐在摇动的翠绿中的夜,终究压制住了心情的波动。
树下的白色身影安然的盘腿坐着,发丝随音乐轻轻摇摆。
一曲终了。空气的流动仿佛加快,不再为旋律而停留。
“放弃吧,她无法回来了。”宁次平淡的开口,白的过分的瞳孔透露出风雨的沧桑。低沉的陈述着,宁次用了解的眼光看向远处:“也许,已经死了。”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所以别抱着期望了。
“她不会死的。”沉默中,夜轻柔的声音透露出坚定。她绝对不会死在那个人的手上,令人担忧的是她究竟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像那个人一样。
沉默,连带着我的沉默。
我现在是否应该跳出去,然后大喊一声“我回来了。”荒谬的想着,手指规则的触碰着翠绿的叶子,我不知道该为自己的想法做出什么表情。
“这就是命运,无法违抗。”宁次笔直的站立,瞳仁深深映入夜的眸子中。
“不是的……”摇摇头,夜闭上眼轻轻的呼吸。不是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宇智波家的命运,应该不只是这样的。一定,有办法可以改变的。就像她原本的命运的改变一样。
……就像她存在于木叶的暗部。命运,早就发生了偏转……
宁次摇摇头,嘴角仿若是笑容:“可以说在每个人出生时,命运都已经决定了。”
站起身来,背对着夜,笑容逐渐扩大。怪异的感觉弥漫在宁次原本俊逸、干净的脸庞,连沧桑的白眸也透出了锐利的感觉。
夜看不到,但宁次的脸几乎是正对着我所在的方向。
“非常抱歉,我想我该告辞了。凯老师还在等我回去修炼。”文雅的告辞,宁次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森林中。那一抹干净的白色。
“但愿希望宇智波家的下忍早些返回。”安慰的话语,回转在森林中。
最后那一眼,看来是察觉到我的存在了。血红的瞳孔恢复成最深沉的黑色,我仍然蹲在树枝中一动不动。白眼,看透一切。不是空穴来风。
好像因为看到我为了更好观察嘴形,用来增加目力的写轮眼才告辞的。
最后一句,应该还有别的意思。
多管闲事。淡淡的想着,我皱起了眉头:我和宇智波家也没有一点关系。
树冠中的夜纤细的手指再度覆盖在笛身上,轻轻的举到嘴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随夜的动作颤抖着。然后,是悠扬的乐曲;隐隐的悲伤着。
抱着双臂,双眼望向透明、清澈的天空。我思绪开始翻转:狗狗也并没有提过我叛逃的事,而且暗示过我要快些回去。如此说来,并不是狗狗消息不灵通。
或许,我并没有……
看向只距离了十几米的夜,明确想法渐渐在脑中成型:这一切、包括我的背叛,全部被夜压下来了么……她应该是谎报了我的离开原因。
何苦呢,夜。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原本,认为不会伤害到你。到最后,还是如此狠的伤害了你的心。
闭上眼,心情再次复杂。似乎回到了六年前那个时刻,记忆不断的上涌着。
笛音依旧,心情已改。如今的心情中,参入了复杂悲伤,说不清道不明。顺着旋律流转出来,淡淡的、淡淡的;微微颤动着心弦。
现在,我应该做的或许只有静静的离开。为什么,会心痛呢?
“最后的结果,为什么会是这样……”
涩涩的笛音戛然而止,取代的是干净、轻柔的话音。出自于夜的口中。
心跳慢了一拍,我习惯的捋着额前的一撮长发,时轻时重。听着熟悉的声音,突然想转身离开的感觉更加强烈。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觉得有些压抑。
我在逃避,懦弱的选择逃避。
心里的骚动因为一个想法完全的平静下来,我——绝对不会选择懦弱。
夜淡紫色的瞳孔望向了我所在的树,带着说不轻的宛然、轻巧。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一个也是,两个也是。一点与其他人分担的机会都不肯给予,所留下的只有一个背影……全都,是这样的……”
垂下头,夜轻笑出声:“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理由,你居然需要这个。动了动嘴唇,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理解着夜的话,我意外的发现,除了我夜还指着一个人。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为了一个陌生的承诺,是否值得。促成现在的局面的,是我。
答案应该是不值得吧。做都已经做了,还容许我有后悔的余地与选择么……无奈的摇了摇头,静静的屏弃懦弱的思想: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所以要承担。
我不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你身边,和以前一样。
……对不起。
诚心的道歉,我闭上眼睛勾勒出浅浅的弧度:我不允许自己那样。真的很,对不起。
手指抚过护额,我在心中无声的承诺:你帮我留下了它,我已经大概知道怎么做了。对不起,夜;我无法解答你的问题。还有…谢了……
风渐渐吹起,落叶随之飘逝。清新的独特草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森林。
“只会选择独自承受一切……你们的生存方式只有这样而已么……”悲伤找到宣泄口,如同洪流尽情的倾泄着:“为什么!明明口口声声说是朋友……”
手指缩紧,我保持着一份懒散淡漠的表情:这算是你的质问么,夜。在不经觉之间,我已经将你伤害的如此之深了啊。
唯一的表情早在内部破碎,不善表达情感的我早已经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对不起”成了唯一的话语。
默默在心理念道,我深深的望了一眼已吹奏起熟悉旋律的夜,然后离开。
“我……果然是笨蛋……”淡紫色的眼睛中映着远处摇曳的树影,夜轻轻地低下了头。早就知道了不是么?他们……不可能会解释什么的。她所能做的,只有全盘信任了……
或许,夜根本不曾发现月影麟的存在。一切也许只是寸巧的彼此倾诉,有声与无声的倾诉。事实,就是如此。夜,不曾感觉到静默的离开。
喂,开始忍者生涯 第六十九章 公开,探访木叶医院
天蒙蒙亮,我便到达了医院。随手拉开了鸣人病房的门。
“嗨,你回来了。”正在对弈中的鹿丸转过头,用懒散的眼神看待着进来的月影麟,没露出丝毫的意外情绪。如同他早知道她回来似的。
“你怎么在……”小小的意外了一下,为了在最后一天避开鹿丸我还特意选了早晨。
下着角棋,鹿丸回答的心不在焉:“没人照顾那家伙,阿玛斯拜托我来的。应该是卡卡西上忍的拜托。”落棋,再执敌方的棋。
“原来如此。”拉开座椅安然坐在鹿丸的对面,我将伪装的白袍扔到一边:“没想到轻易的就被认出来了,一个人下棋有意思么。”
“你不像医生。会下角棋的话就来一盘吧。”鹿丸依然专心于棋盘上。
摇摇头,向后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我开口拒绝:“我不想输的太惨,改天好了。”
“随便你。”结尾的声调上扬,鹿丸应付似的回答。
“鸣人怎么样了,有点担心啊。”揉搓几下鸣人刚韧的金色灿烂碎发,我专注于鸣人安静的睡颜:平常那么吵闹的一个人,睡起来竟然如此的平静。有点不想一个人的感觉。
露出难得的真心微笑,对着意外NO。1忍者洋溢出来:鸣人,我回来了。
真难得,奇怪的家伙居然笑了。暗中观察的鹿丸没干劲的垂下头:她绝对不是让敌人掳走作为人质那么简单。虽然是不关我事的麻烦事,不过还是稍微调查一下比较好。
“麻烦你了。”缓慢走到窗户的对面,我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以前我也是三天两头住院——先是寒冰的事,又是波之国的事。现在想起来,自己都会觉得好笑;明明有安全解决的方法还要去挡卡卡西的雷切。
外面的花树结满了一团团的浅黄色小花,沁人心脾的幽香不断的流动在空气中,有种安神的作用。不断的有着丝碎的浅黄随风舞蹈,赏心悦目。
躺在阴凉的树下,欣赏景色的话会更加的夺目、美丽吧。
漏斗里绿沙流动着,发出稀碎的声响。鹿丸的下棋声仿佛规则的敲打,在一定的时间内一定会准时响起。除此以外,一片极端的安静。
真是沉默的安静,我跟她不是很熟,不能推理出她在想什么。
再次落棋,在极静的环境中鹿丸突然开口:“这家伙真能睡啊,不会是死了吧。”
叹息着,鹿丸用余光看窗口的人的反应。
“呐,这个怎么了。”鹿丸注意着完全不动弹的漏斗,凑上前去检查。最后,忍不住长吁短叹:“不行啊,完全堵住了。真麻烦。”三两声抱怨,恰好在小小的病房中回荡。
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倚靠在窗棂上感受着身后的微风:“那种东西没什么关系吧。”
此时鸣人呻吟出声,眼睛也微微的挑开。
“呦,你终于醒了。”弯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鹿丸带着笑意打招呼。
“这里是…哪…”迷茫的环顾四周,鸣人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在文太的背上现在却在一片白色中。为什么,连鹿丸也在这里。
“医院,你好像睡了三天三夜了。”鹿丸耐心的回答,声音中带着稍微的敬佩。
“三天…”迷糊的看着鹿丸,鸣人呆滞的重复着。
没发现她的存在,真是没存在感的人。鹿丸稍微向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