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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流御却像个尾巴一样的跟了进来,又开始了用语言攻击我的耳膜。
不是说他有多罗嗦,只是任凭一个陌生人用神情的眼光、甜蜜的关心,不分日夜的对着你诉说他的感情都会烦的。虽然不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但是……
还是毕竟能听的到声音。
当一天结束的时候,我几乎用普通人最快的速度冲上了房间。一头栽进床里就再也不起来了。这种人……等没有价值的时候我第一杀了他!
如是的想着,本就很疲倦的我放任自己进入了梦想。
反正……千金小姐偷懒睡觉也是很平常的事不是么,更别提娇生惯养了。
一片红色,绽放在了小小旅店的客床上。如飘舞的蝴蝶般轻柔的落下,扬起;又飘落,再飞舞。火红的甩袖就像是蝴蝶的翅膀,艳红的燃烧着的火焰。
“你还是这个样子……”
黑色的风衣散落在床边,低沉的男音在窄小的房间里飘渺、回荡。
“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这么担心呢。”
乌黑的修美发丝随着黑影的贴近滑落在枕边,发出淡淡、妖异的深紫。白皙的手指不断的顺着月影麟的衣角磨蹭着,发出细微的声响。
睡梦中的月影麟警觉的皱起了眉头,看样子似乎在挣扎着醒来。
原本微弱的紫木香味在房间里突然浓郁了,望眼扫视间几乎能看见一层薄薄的紫色烟雾,充满诱惑的若隐若现、不定的摇曳着。
“为什么要醒来呢…一直一直的睡下去不好么…为什么挣扎着也要醒来……”
像是自言自语,白玉般的手指抚上了月影麟的脸边,轻轻、来回的磨蹭着。无声无息。黑影的乌黑亮发,似乎完全转换成幽深、诱惑的紫色。
黑影突然肯定的说道:“……不如就一直睡下去吧,这样对你、我、还有她都好。”
黑色的披风发狂的胡乱飞舞着,房间里仍旧迷蒙着若有若无的紫雾。幽香播满了整间房间,一切都覆上了层薄薄的紫纱,优雅、神秘。
“你是谁。”床中央的月影麟仍旧闭起眼睛,亮的发紫的乌黑睫毛轻微的颤抖着。
拥有着如最纯净的黑宝石般闪亮、唯美的细长绸缎的男人轻轻的笑了,像是最有磁性的撞击声。他似乎感觉到非常的好笑:“我是谁……”
依旧沉默着,依旧如熟睡后的安详表情。声音仿佛完全遗忘了两个人所在的空间。
或许,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存在。
她是妖么…她是妖么…她是指妖么……
告诉我啊!赶快告诉我!无法出声、无法移动,明明能感觉到房间中的一切。我呐喊着、疯狂的呐喊着,即使是无用仍不停止。
关于妖、只要关于到妖。我就完全失去了本该有的冷静。
痛恨。
无力的痛恨。
从没有如此的强烈的痛恨过,如此苍白无力的痛恨。为什么,在我最需要的时候。力量不在我的身边,哪怕是残酷的伤害也好。
“……做回你真正的自己,现在懦弱如此的你不知道她看见是什么表情……”
轻轻俯在耳边,触着柔软润滑的发丝的皮肤发出酥麻感。甚至神智都有了少许的模糊,仿佛飘荡起来;细腻的白云拂过面,然后愈发飘离。
我……真正的自己……
我懦弱了。他是这么说的,我变的懦弱了。
“睡……好好的睡。希望能看见里恢复的一天……”
声音越发的飘渺,我开始有了种不真实的错觉感。身体,似乎渐渐的消失了。
恢复,我会恢复的。我是……月残谷主!
阳光静静的撒满了窗棂,也洒了窗前的月影麟一身,为她镀上一层薄金。遥遥的望着远方,眼底透露出少许的迷蒙感。
易容仍旧负责的改变着容貌,全身却不由自主的散发出了懒散、纯真的气息。
火红色的衣物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真的燃烧起来,外围一圈金色的火焰在随之摇曳。
刚刚起床的流御,推开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色。错愕的停下了脚步,他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重新望向窗口的所在。
另他失望的是,这次他只看见了在梳理着长发的诸侯之女。
“昨晚睡的怎么样,玲姬小姐。”稍稍舒展身体,流御恢复了一脸的调笑:“看上去感觉不错,不过有必要三天都穿一样的服饰么?”
“少放肆了。”尖锐的发声,我仍旧面对着窗外放晴的天空。
昨晚,居然睡着了。真是的。微微皱起了眉头,我维持着手上的动作出神:没有保持警戒,难道真是变的懒散了。按那状态,只要有敌人靠近我现在已经死了。
闭上眼睛,我轻轻的勾勒出嘲讽的神态。
真是的,什么时候警觉性变的如此的差了。连别人接近到如此都没有发觉。
转身,换上了强烈的嘲讽:“我有叫你进来吗,你给我出去!”
“不用装了。”挂上笑容,流御抱着双臂侧靠在门框上:“你绝对不是玲姬那个女人。”
我坐在身后的窗栏上,轻轻的挑了挑眉毛好奇的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不得不解决这个人了,如何解决的比较干脆一点。是个问题……
“玲姬跟我其实什么事也没有,而且她对我的态度也不是你这样,这是第一;你不够傲慢,虽然表面很像但你却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本性,第二;第三,玲姬不会半夜望着窗户、更不会穿着朴素。你装的很像,但是仍旧是不够相似。”
摇晃着手指,流御调侃的微笑分析。眼睛直直的锁定了月影麟,他逐渐收敛了笑容:“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真正的玲姬小姐在哪里了。毕竟我是被雇佣的。”
“已经死了。”平淡的开口,我对对面波澜不惊的流御耐心的重复:“应该死了很久了,同样那是我的任务。”所以,你没有理由再悠闲的聊天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摆出一副丧气像,流御站起来缓慢的移动着步伐。
“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好好谈谈,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似乎是自言自语的抱怨,流御的步伐始终不急不慢的移动着,好像在等待考虑的时间。
“如果可以真的不想伤害拥有的特殊气质的可爱女生。”
不过另他的笑容稍微一僵的是,衣着鲜艳火红色的人儿完全没有和他搭话的意思。
“我本以为我们可以很好的合作的,真是太失望了。”
他隐约想起了一个人,不过不是太肯定。
“不过,我想你没有把握在不发出声响的情况下杀死我,木叶的美丽忍者。”放荡不逊的笑容再次出现在脸上,流御的笑容明显的加深了一层。
“理由?”思考了可能性,我挑了挑眉产生的些许的兴趣。
“我只被雇佣保护‘玲姬小姐’,这样可以么,神秘的忍者。”把决定权完全交给了我,流御向后一倒落在了背后的床铺上。
这个人,我无法信任。眯眼,再张开,如此反复循环。
喂,开始忍者生涯 第六十五章 沉默,无辜的撒气筒
“我出去散心。”抬起头,我用探究的眼光去盯着笑容满面的流御,结果什么也没看出来。有点讨厌这种什么也看不出来的感觉,流亡忍者——流御。
“我等你回来。”灿烂的微笑,流御随便的就躺在了床上。
额头隐约有青筋跳动,我粗鲁的甩着火红的衣袖眯起了眼,将微笑的流御仔细的打量一番。算了,我所要做的只是回木叶。没必要在最后受到怀疑。
如果没有杀掉他的话,只是白白为自己树立了一个敌人而已。
扶住走廊的护手,我压抑住自己的心情后微微的舒了口气。
“慢走哦,亲爱的。”某人不知死活的声音再次响起。
清脆的声响:“啪啪啪……”
一脸平静的转过头,半眯着眼的我淡淡的开口:“请不要用那种暧昧的词语称呼我,流亡忍者先生。玲姬会十分的不•;好•;意•;思!”
到最后,几乎是吐蹦豆一般吐字。不过声音还是很…平静…
“玲姬大人,发生了什么事?”快速的蹬楼声,武士恭敬的鞠躬。
映射着寒光,武士拔出刀望着一边嬉笑的流御,充满敌意的动作里却是无尽的同情。
看来玲姬真的很不得人心。
将一切看入眼中,我挥挥手嫣然一笑:“没什么,只不过是流御先生的话太好笑了。忍不住打翻了杯子。没有我的吩咐,你们不许再进来。”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最后一句已经完全是危险的警告。
蛮横的宣布着,我用不屑的眼神扫过恭敬的回答的武士。真的,对玲姬的眼神很不屑。
在武士走后,流御欣赏的鼓掌,欠揍的悠闲笑着:“不错不错,演技真的更上一层楼了。现在几乎我都分不出来了,真的是厉害的女忍者阁下。”
“承蒙夸奖。”伸出手,木屑随着指间不规律的飘落。木制的护手上凭空出现了一块凹陷的地方。碎屑一点点的在指缝中消失。
转头离开,我平静的外表稍微的碎裂。真想杀了那个男人。
快步的走在街道上,我忍不住懒散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三天真比平常累很多,如果可以真的很像快点到达木叶。
“跟我走吧,别反抗了。”
“嘿嘿嘿嘿——别在期待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
…………………
真是无聊,到哪里都会有类似的调戏。
挑挑眉头,心情不算太好的我有了点平常所没有的冲动——管闲事。
傲气的笑着,我逐渐走近了那让我认定是“撒气筒”的两个人。娇声娇气的嗔着,火红的长袖半掩住面孔:“玩的很开心嘛……”
“我也十分的想玩玩看怎么办呢……”苦恼的皱起眉头,我就真像不懂事实的个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