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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 cherry blossom 樱花繁盛 作者:kejeir-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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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操场上喧哗的热络,也没有教室走道上声声传诵著的勤勉。
像是被人遗忘的世外绝境,相较於外界转瞬即逝的紧凑变动,这儿的风只是一如千百年来所承袭的样貌缓缓地流转著,错过时节的花依旧洒落著迟滞的美丽痕迹。

(什麽都不需要改变,因为这是多馀且愚蠢可笑的。)

云雀缓缓地睁开眼睛,立起上身,眼神有些昏睡过後的怔忪。
(一切都是无意义的,就连活著本身也是。)
(都会消失的,无论灿烂或腐朽都是。)


「哟、这麽一大早就来这里跷课好吗?」
忽然从视界的上边缘滑落几撮墨蓝色的发丝,云雀先是定眼仔细地瞧了一遍後,下一秒立刻伸手直接扯住狠很往下拖,然後不意外地听见头顶上方响起疼痛的哀嚎声,接著他便发现那名曾经侵入自己地盘的蓝色突变凤梨人的脸大大地落在眼前,而他捉住的似乎是凤梨人的凤梨叶部分。

一蓝一红的眼睛无辜地眨著,有点像是宠物店里对著客人眨眼睛的兔子的央求表情。
云雀想这颗凤梨的演技也真是够烂了。

「…很痛耶…你快点放手好不好──」
「……你为什麽又出现在这里?」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快点放手…我的发线已经够高了我不希望它还有持续上攀的可能…」
「没关系到时候再把叶子摘掉就可以了。」
云雀冷冷地笑著,同时更加紧手中扯握的力道。
「好痛──撑、撑不下去了啊──」

然後枝叶间细碎的摩擦声然频繁起来,於是顺著云雀仰起的视线一望,只来得及瞥见对方双腿半挂在粗干上的诡异姿势,少年发出有点像是弃械似的闷哼声,重重地摔落下来,配合著刷啦刷啦与啪嚓啪嚓的背景特效音乐。

云雀来不及反应便被少年迎头压了下来,顺著重心两个人跌在一起翻了好几圈,直到摩擦力终於发挥煞车效力时,云雀半睁著眼恰好停在仰面的位置。迎著光,他可以看见那压在自己身上的凤梨人慢吞吞地爬了起来,蓝色的浏海狼狈而纷乱地黏著面庞,少年的表情有点像是玩完旋转咖啡杯後的动晕症患者,只差没把逼到喉咙的胃液吐出来加以证明。

「啊啊…我的发型全毁了啊……早就叫你放手了──」
少年颇感可惜地挑著自己的头发说道,於是云雀忿忿地把他从自己身上踹了下来。看著少年唔噗一声跌入大地的怀抱,云雀只觉得後悔没有立刻扯掉那几片难看的凤梨叶。


「…为什麽黑曜中的人会在这里?」
云雀捡起方才慌乱时掉落一旁的拐子,趁著少年捂著腹部小声呻吟时,他一个箭步跨上前,用拐子紧紧迫住少年的喉咙,用力地将他抵在樱花树的树干上。

「唉呀呀、恭弥的记忆力还真差,我是这棵樱花树的精灵呦、才不是什麽黑曜中的呢。」
「明明就是没长成就被腰斩的凤梨树鬼魂吧──」
少年一面露出很有装熟成分的灿烂笑容,一面小心翼翼地推著拐子,但移动不到一公分又被云雀冷笑著给逼了回来,几乎连吞咽口水都略显困难的抵制程度。

「为什麽老是跑来这里?你到底有什麽企图?」
「这个嘛…因为是恭弥把我召唤出来的喔、噗咳──」
云雀没等对方说完,便直接在腹部的伤处给了一拐。
「我对你已经没耐心了──」
「…我是说真的喔……」

少年稍稍仰起了脸,虽然嘴角因为疼痛而有些扭曲,但少年的眼底依旧闪烁著莫名的笑意。
「我是因为你,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泽田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他用袖子擦拭著嘴角的水渍,目光一面在礼堂练习的人群中穿梭著,却怎麽样都找不到那抹总静静倚著墙面的墨色身影。

从社团陆陆续续发表三次的成果表演,他一次也没见过云雀参演出其中任何一名角色,永远只见到他候在一旁像是观摩的注视。泽田曾经问过Reborn为何从未分配角色给云雀过,但负责指导的小婴儿只是回应他一抹诡笑和手枪上膛的声响,於是他发誓他再也不要过问关於云雀的问题。

「纲吉、要轮到你罗──」
远远地笹川向他招著手,於是泽田赶紧将杯子投入垃圾桶里。
「等等、马上来──」

虽然说是戏剧社,但按照Reborn的指导方式与表演方法,或许比较贴近所谓的歌剧。
泽田压了压喉咙,觉得再这麽搞下去,他的声带迟早有一天会再也发不出声音。他真想不透会什麽Reborn尽是找一些会破坏和谐的家伙来参与演出(狱寺倒还好,他简直受不了了平大哥和蓝波的双重奏,那简直是会出人命的可怕表演)。
不过最诡异的应该还是每次破嗓的表演总能大受好评(或许这该感谢指导老师威吓出名的名声),尽管这让纲吉不止一次忧心过这个世界再也不具有美感的判断能力。

泽田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他曾经无意间听过云雀歌唱时的嗓音,虽然令他无比尴尬的是云雀的嗓音过份乾净而让他不小心听出来那其实是校歌中的小小一段。但当下的那一刻他确实被这样的声音所深深吸引,很有磁性、低沈高亢间的转变圆滑的像是钢丝所投掷出的抛物线般,但那样坚实的声音又时能流淌著溪水一般的柔软润滑──泽田从来没想过这样八股的校歌也能唱的这样富有感情,在泪水一滴滴砸落他的手背时,天知道他的内心是多不愿承认这让他感动落泪的竟是痛恨多年、被他校长久耻笑的幼稚歌曲──


──如果让云雀代替自己,那麽表演一定会更加出色吧?
泽田曾经向Reborn这般提议过,但小婴儿只是用手指弹了弹帽沿,笑的好不灿烂地望著他。

『蠢纲就是蠢纲,难道你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花大钱来看不成熟的闹剧吗?云雀那家伙没有讲笑话的资质,放他在台上只会冷场。』

於是泽田深深同情著莫名其妙被小婴儿抓来入社的云雀学长。




「我是因为你,所以才会来到这里。」

「你知道吗?鬼魂这种东西之所以会徘徊人间就是因为有未达成的愿望,所以如果不想被鬼魂纠缠,最好的方法就是超渡他、替他完成愿望喔──」
「……你不是说你是樱花树的精灵麽?」
「唉呀唉呀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有个愿望希望恭弥可以替我完成。」

少年眨著眼睛,满是期待地看向云雀。
但云雀只是用拐子的尾端用力戳著凤梨叶丛生的发漩部位。

「喔、现在把你宰了做凤梨汁吗?」
「…为什麽恭弥老是要针对我的发型…」
少年伸手隔开云雀的拐子,觉得他的头顶几乎要被拐子给钻出一个洞来(这样凤梨汁就会源源不断冒出来了喔。他看著云雀的眼神如是解读道。)
「这对我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愿望呢。只要完成了我就会离开。」
他无比认真地注视著云雀。
「我希望,你可以呼唤一次,我的名字。」


「凤梨。好了、你可以滚了。」
云雀迳自挑起了眉,露出相当轻视的笑意。

「…不对、我的名字是骸、是六道骸──」
「好难听的名字,跟你的长相一样恶心。」
「……你的名字也不过是被过度美化的麻雀别名罢了。」

「六道骸──」
「不行、要更有感情一点,就像我叫恭弥那样,要带著满满的爱、咳哼──」
「只要愿望达成就可以了吧?现在你可以去死了──」
「啊啦、好过份,这只是一个开头而已──」
六道骸在云雀的眼前大大滩开了手掌,一面扳指数著。

「我希望恭弥可以亲腻地叫著我的名字、可以不要再拿钢管戳我的头、可以让我抱著又不会被拐子殴、可以和我一起去玩旋转木马、可以在我下一次不小心扑到他身上时不要踹我──」
接著六道骸闪过云雀突然的拐击,他伸手握住云雀举拐的手,嘴角勾起灿烂的弧度。

「不过最希望的还是、我想听恭弥唱一次歌。」

「…我拒绝。」
云雀硬是扭过手腕,再一次用拐子狠很挥向六道骸的脑袋。
然而他却忘了在对方昏死前,质问那家伙究竟是从哪里得知自己的名字。



3。
一个礼拜的时间匆匆过去了。

成果发表的演出场地选定於并盛中学的礼堂,恰好在校庆当天午後时分表演。
在这一整个礼拜礼堂为了场景布置是不对外开放的,事实上在演出决定前社团的指导顾问就已经单方面向校方呈请礼堂的使用(据说依旧是用威胁的,小婴儿非常好心地在校长的鼻孔内塞入两颗子弹充作借据),然而却迟迟到最後一周後才真正开始布景的安排。

在这封锁的时间内(不仅用黄条围了礼堂一圈,小婴儿还在方圆十公尺内埋了数量可观的地雷与炸药),唯有戏剧社的成员能够进入(当然进入前要经过一番轰炸的训练,Reborn为此还画了一份伤亡统计图,目前以泽田和入江遥遥领先)。虽然不能说是握有多希罕的许可证,但每当泽田瞥见自班同学在地雷的另一端挥手帕掩泣时,他就忍不住觉得这群被小婴儿所选上的社团成员简直就像被国家强制徵召的敢死队员,身不由己地被迫挑战英雄级的伟大任务。

但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其实过得很快,像是广阔草原上的一枝箭咻地使劲飞出去,很快便射中公演的日期目标上。礼堂的厚重雕刻门面上大大地悬挂著「Reborn的研究与应用戏剧社以及其他」的镂刻匾额,里头一再被破坏的舞台背景与灯光效果也都安排妥当。泽田看著这些忍不住深深地伸了懒腰,这可是社员在小婴儿的手枪威逼下赶了三天三夜才好不容易完成的成果。当初在赶工期间不停受到狱寺以及蓝波的冲突干扰而一再进度落後,开夜班时也往往剩下自己与山本仍在勤力奋斗(女孩子和小婴儿可是不能熬夜的呢,小婴儿冒著鼻水泡这麽说道。同时入江早就已经戴上耳机不省人事中,狱寺则闹胃痛一动也不动地倒在地上)。直到完工的瞬间,他终於感动地落下一滴解脱的眼泪。

这段期间偶尔他也会偷偷观察默默伫立墙边的云雀。或许是出於一份敬畏出於一份景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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