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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待黑暗里再也看不到那个身影,佐助才回过神来,他有些颤抖地摸了摸嘴角,那里的温度猛然升高了。“你一定能把他们带出去的”,他耳边回响著这句话,眼神变得很温柔。
“哼,他倒是挺相信你。”鼬轻笑了一声,从佐助旁边擦肩而过。
佐助没有理会他的嘲讽,他握紧了从嘴角边抓住的那一缕空气,感觉掌心在燃烧。因为,鹿丸选择了相信宁次,你选择了相信自己,只有鸣人,他,选择了相信我。
我喜欢被信任,我也喜欢他。
“妈的!”副队长靠著墙打开弹夹,他的MR73。257因为多次发弹枪管已经开始热得烫手。他咬住从弹夹里摸出的手枪弹,又掏出一支CN防暴弹,幸好不是来自救援队的武器库,他掂了掂防暴弹,又掏出几枚来别在腰间。
他们刚前进不久,就被热感应警报器发现了,那刺耳的声音响遍了整个古堡,他咬牙切齿地一枪结果了那该死的警报器,让大家分头行动。他们只知道一个大概的路线,但是这古堡的地牢显然经过了现代的处理,更加复杂且危险,他只身一人从岔口摸进来,一路上闻风而来的警卫还真不少。他咧嘴笑了一下,看来他们的师弟们还真受到了严格的保护。
“什麽人?”突然耳边有异样的动静,他略一闪身,一个身影轻巧地蹿了过来,一手擒住了他拿枪的手,一手探向他的喉管。他赶忙伸手抵挡,反扣住了那只手,却发现那人的胸口几个字母闪闪发亮。
“喂,见到前辈不敬礼问好还说出这样的话,不太好吧?”他趁著那人愣神的空隙闪到一边,一手从背後卸下HK535,扔给他。“几号?”
“啊?”接过枪的人眨巴眨巴眼,有些惊喜地答道,“报告,外派13号,漩涡鸣人。”
“我见过你,”副队长摸了摸下巴,“不过现在没时间罗嗦,知道剩下的人在哪儿吗?”
“知道,”鸣人激动地抱紧了久违的冲锋枪,指了指前方,“就在前边不远。”
“太好了,”副队长拍拍鸣人的肩膀,“不过你是怎麽出来的?”
鸣人正要回答,耳边便是一阵混乱嘈杂的脚步声。“算了!”副队长猫著腰冲了出去。
“前辈!”鸣人不知道该怎麽叫那位扔给他冲锋枪的人,只好跟著他冲个了出去。
他们和敌人打了个照面,双方火力悬殊,两个人明显敌不过赶来的敌人。副队长不愿恋战,扔了个防暴弹,拉著鸣人烟雾中冲了过去。趁著烟雾还没散开,他换过那把冲锋枪,将手中的MR73和弹夹塞给鸣人,“你去救其他人,我来打掩护。能行吗?”他不放心地看了这个後辈一眼。
“没问题!”鸣人自信地拍拍胸口。
“那就快去!”副队长一把推开鸣人,拉枪上膛,对著烟雾一阵扫射。烟雾里传来中弹的哀鸣,他扭头看了一眼那个行动敏捷的後辈,得意地笑了。所以才说,我们是战无不胜的。
很快鸣人就赶到了自己先前被关押的密室,按照他的记忆,另一个监牢大概就在不远处。他心急火燎地寻找著,不过幸好,敌人的所有人马显然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前来救援的队伍上,无人关心监牢,这给了他寻觅的时间。
终於,他找到了记忆中的地方,那里却只有一堵墙,他诧异地拍拍墙壁,想起这地牢的推拉式机关。他努力地在墙上摸索著,冰凉的墙壁让他有些不舒服。
可能是饿了吧,鸣人想。胃里的不舒服慢慢地蔓延到全身,似乎不是胃的不适,像是神经。他使劲拍拍头,想让自己清醒些。
什麽东西亮了一下,他看不清楚,胃部砰的升腾起一股大火,滚烫的火苗包围了他,黑色的浓烟扼住他的喉咙,渐渐快要窒息。怎麽了?鸣人艰难地想,突然发现脚下的大火变成了火红的岩浆,身体正一点一点下沈,被血红血红的流炎侵蚀。他抬起头,从上空那里,成千上万的手向他伸过来,指甲刺进他的身体,抠走他的皮肉。
好痛苦,他疼得快要流出泪来。谁来,谁来救救我?他看不清四周,耳朵里是巨大的鼓声,他感觉自己像是非洲祭祀仪式的祭品,就要堕入地狱。
佐助,你在哪里?我想要回家,我想回家。
佐助,他仓惶地大声喊道,岩浆从张开的口烫进去,牙齿都被熔化了。
佐助!!没有回音。
眼睛也要熔解在烈焰里了,不知为什麽还在流泪。
笨蛋。他从岩浆中抬起头,隔著那层模糊的热气清楚地看到一双眼睛,深深地,温柔地,想要望进他心里……
胸口的重量没有了,鸣人试著深呼吸,没有灼烧的感觉,视野里满是洁白的颜色。他想动一下,四肢像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他歪了一下头,他的右手贴著胶布,胶布边缘露出几根管子,弯弯曲曲地连到他边上的机器和注射袋上。
这是怎麽了?他放弃了行动,注视著雪白的天花板,他的头好疼,但是似乎那里没有受伤。
“笨蛋。”有人走了过来,拨开他的刘海摸了摸他的头。
是鹿丸。鸣人想著,动了动嘴唇,喉咙干燥得发不出声音。水的声音,嘴唇慢慢地被一个柔软的东西湿润了,口腔里有股硝烟的味道,水流淌进来,把它们冲散了。
好熟悉的感觉。他抬起手,想碰一碰旁边喂他水的人,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了一个温暖的地方。
是你吧?他对著那个模糊的人影吃力地笑了一下,那双眼睛突然清晰起来,对著他深深地看。
“没事了。”耳边的声音缓缓地说,有一丝香甜的气息传了过来,贴在他的唇上。
喂,他在沈睡之前想,不要当著别人的面吻我啊。
“你是说,我们是饵?”阿斯玛用力地拍著桌子,震得桌上的文件跳了三跳。
被质问的老人揉了揉耳朵,有些无奈:“当然不是,你们只是催化剂,我也劝过你,可是你不听。”
“那既然警视厅早就有所准备,为何不出手,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人差点因为这个挂掉!”阿斯玛气急败坏地吼道,也不顾老师的面子。
“你是我最得意的学生,”猿飞望著他和蔼地笑了,“但是规矩就是规矩,这是警视厅的机密,从奈良鹿丸下派就开始了。”
“竟然!”阿斯玛握紧了拳头,“竟然让我的学生去当诱饵。”
“但是也只有他们能办到,不是吗?”猿飞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阿斯玛一时语塞,他盯著老师,半天说不出话来。是的,老师留个人们的印象就是冷酷,坚决,果断,从不失败。没有人能看出他埋藏在心里的感情,可是,他猛然间想起临行前老师那深深的一瞥,那是充满了不舍和担忧的父亲的神色,他突然明白了,原来,没有一个老师是不关心自己的学生的。他们在法国出生入死的时候,老师恐怕也在警视厅的会议上坐立不安吧。所以,他们的行动才得到了谅解,老师遵守了规则,守住了警视厅的秘密,也挽回了他们的声誉和他们的尊严。
“是的。”阿斯玛用力把那滴眼泪眨了回去,转身离开了。
“所以说你还真是爱给我添麻烦。”鹿丸挠了挠头,看著那个在自己办公室里忙来忙去收拾东西的人。
“没办法,”宁次把搬东西的盒子挪开,又拉开抽屉,“我就是个麻烦的人,拜托你接受吧。”
“嘁,真是,麻烦。”躺在沙发上什麽都没做的人百无聊赖地转过头,莫名其妙地感觉自己竟然有点儿不好意思。
“哟~”一个声音推门而入,伴随他的依旧是女警们无奈的劝说声。
“又见面了,奈良,署长。”鹿丸翻身坐起来,望著那个随随便便闯进来的金鱼眼,这个人居然是警视厅埋伏在武川藏身边多年的卧底?不知怎麽还是有点碍眼。鹿丸把嘴角象征性地翘了翘,算是打招呼。
“呵~”金鱼眼摆摆手,不在乎地笑了,“看来你还是不认可我呢,不过,照你说的,我还是来接你的班了。”
“切~”鹿丸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转脸冲另一边说道,“宁次,你收拾好没有,赶快走了。”
当知道自己下派的目的,情势就迅速扭转,他被牵著鼻子绕了一大圈,分明是被自己人骗了。不过还好,鹿丸想,没有人受伤,除了,鸣人。那家夥真是容易受伤啊。
为什麽受伤的总是我……鸣人躺在病床上,有那麽点儿想不通。也许天将降大任於斯人吧。他自我安慰著,咬了一口佐助削好的苹果。说实话,他的刀功真是惨不忍睹,削下来的比剩下的还多。
“额,我会学会的。”看著被自己削得坑坑洼洼的苹果,佐助也不好意思把它放在盘子里了。
“没关系。”再天才也有弱点,鸣人在心里笑了,至少这些弱点我都知道。他捉住那只仓惶逃走的黏黏的手,拿起纸巾擦拭。
“鸣人,你死了没有?!”天天学姐刚推开门,就愣住了,她看了看房内定格的两个人,眨了眨眼,又关上了门,对身後的雏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