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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睡著了。鸣人的脸色阴沈不定了一会儿,终於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犬冢牙,你惨了!”
我们活在一个不公平的世界里,天枰永远没有倾斜向你的一边,就像当我们需要一个人的时候,他却不在我们身边。
当我们明白我们极其需要的人抛下我们,离开我们,并且没有归期,我们总得学著去创造属於自己的生活。可在那之前,如果在我们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我们的身边,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我们必须想方设法活下去,我们肯定能忍受分离,无论是短暂还是长期或者永远,即使分离所给予我们的恐惧感将留下创伤的烙印,即使复原的过程漫长艰辛,所造成的伤害不至於致命却是永久性的。
可是,即使知道这些又能怎麽样呢,事情依旧沿著设定好的轨道前进,结局的出现没有一点惊玄。
“烦。”鹿丸把手搭在额上,手背燃起灼烧一样的痛感,有种发烧的错觉。流感正盛行,他身体很好,没有被传染。那麽是谁说爱情像流感的?
他现在想的人未必在想他,他想的事情也无法传达给他。
额,他已经开始想这些无聊的有的没的东西了吗,仅仅在日向宁次那个家夥杳无音信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後?
遇到他之前的日子,他还有鸣人,遇见他後,他只剩下自己。也许日向家和宇智波家都不是什麽好东西,否则这时候鸣人也应该到岗了。
桌上散乱摆放的文件白纸黑字写著“已与法国图芦兹高级警察学校取得联系,三日内启程。”这是不是说他又面临著一次麻烦的送别场景?
“那保护泰国交通部长的任务怎麽办?”“我们会从警视厅调遣人过去,你放心。”好吧,放心。放心地把所有爱将都送到法国去接受真正应该接受的训练,这也许是好事。
他想起图卢兹,被雨淋湿的圆拱桥,蓝色白色的野花,修剪得漂漂亮亮的红罗宾,篱笆墙对面,枝叶掩映间,露出一段暗红色的尖尖的石头屋顶来。
偶然相遇,相互吸引,大概都是因为他在警校的编号後三位是220,他在学校的学号後三位是284。
220的真因数之和是284,284的真因数之和是220。它们是友好数,为数不多的组合,就算是费马和笛卡儿,也都分别只发现过一对,它们是经由上帝的安排而结合的数字。当年大学的数学老师是这麽说的。
多麽美妙的联系!
呿!
只是让事情进入他无法控制的发展趋势而已。如同没有阻滞的细流,重复著循环的轨迹。
电话铃不适事宜地响起。“鹿丸呐今天真是不好意思啊看在我们多年友谊的份上不要记我缺勤好不好?”
“你现在在哪儿?”署长大人的眉间打了个蝴蝶结。
“你办公室门口。”
署长大人沈默了。“……进来。”
随同的当然还有刚诅咒过的宇智波家的一员,那不卑不亢的样子仿佛他冤枉了他似的。“为什麽迟到?”
“都是佐助,昨天我为了照顾他一夜都没睡,你看看黑眼圈都出来了。”鸣人一边说著一边指给鹿丸看,虽然那双蓝眼睛充满了真挚,但是并没有能做证明的黑眼圈。
“好了,你跟大家训练去吧。”鹿丸看一眼鸣人旁边静如止水的人,破天荒站起身把鸣人推到门外,一副和蔼的上司样。
“你不会罚我训练?不会扣我假期?不会扣我奖金?”鸣人卡在门口,直到确定这三个问题的答案都是肯定才放心地离开。
“你在干什麽?”鹿丸狠狠关上门,看向佐助的眼神几近凌厉。
“我告诉过你吧,不要再待在鸣人身边,”鹿丸走到办公桌旁,拿起文件,太阳穴猎猎地疼,“我真的不明白你……”
“就像不明白日向宁次一样?”佐助盯著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鹿丸一时无语,他看向说出这话的佐助,两人目光相接,他明显地感觉到佐助正试图突破他的防线,想看清他的想法,毕竟,他突然提起这件事让他恼火了。
“我自己的事不想别人来管。”
“你能让牙给你出那麽低级的主意,就不能听听我的意见?”鹿丸捏捏鼻梁,细胞里不耐烦的情绪蠢蠢欲动。
“宇智波佐助,你了解鸣人吗?你都知道他些什麽?你对他说了吧,你的事情?他的事你什麽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不停地告诉他你的回忆,你有没有想过他的心情?你的秘密你的过去都是你自己的东西,拿出来要别人接受本来就是一件强人所难的事,让别人为你的事情难过又是多麽残忍!”
佐助沈默著,他不再盯著鹿丸,而是侧了侧脸,把表情藏在阴影里。
鹿丸明白,佐助的沈默不是单纯悄无声息的静,与思考时不同,他思考时的安静是向外辐射的气息,而此刻,他的安静就像他在自己的森林里迷失,那心灵的沈默一层层地缠绕在他身上,把他包在一个茧里,尽管这沈默是透明的,就像隐藏在森林深处的湖泊。
“你爱他吗?你对他有像男女之情那样的感情吗?”鹿丸接著问道,他不指望佐助对此有所反应,然而佐助却出人意料地抬起眼,露出惊讶的表情,有些艰难地缓缓地摇了摇头。
这是第三次看到他表情有变化,不过这并不表明鹿丸会有所让步,他把那纸文件递过去,“从明天起,鸣人就要和大家一起去图卢兹进行国外特训,我想这段时间你可以好好想想,我不是鸣人的父母,但是他的一切都要经过我同意,你明白了?”
公园的石椅不知什麽时候缺了角,佐助抚摸著那潮湿的石头,回想起格拉斯的花海,站在山坡顶端,云从头顶流过,风扬著呼哨,每一个方向都充满了沙沙沙,沙沙沙的声响。可那不是图卢兹。图卢兹有的是大片大片的玫瑰色,那儿有个叫Capitole的广场,有无数个圆顶的教堂。
他很久没有来这个公园了,虽然很多次都路过,这里潮湿的味道让他反感,总是像下过雨似的散发泥土和青草的味道,像不愿回忆的流年。他觉得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直到他停下去机场的脚步转向公园,他才发现原来困难是会挑人的,被选中的原因就是他的心里一直就存在著困惑,可让人头痛的是,困难形成他却毫无察觉,他被这些东西困扰著,一筹莫展。
他觉得罪魁祸首是日向宁次,至少,他可以把鹿丸对他发火的原因全部归结在他身上。
图卢兹。他仰起头,天空流动著靛蓝色和几丝棉絮状的云朵,空旷无一物,没有飞鸟,也没有飞机,飞往法国的航线是不会经过这里的,他感到自己正在徒劳地思念。
“鹿丸,你又对佐助说什麽了?”鸣人停在检票口,拽住递给他旅行箱的鹿丸,“你不说我就不去那该死的法国。”
“你赶快走吧,”鹿丸无奈地摊摊手,“不要跟老妈子似的。”
“可至少,他也应该来送我啊。”鸣人有些失望地扫视大厅一圈,人头攒动,都是陌生的面孔。
排在队伍前面的人越来越少,前後出现了很大的空隙,排在他们後面的队伍里传来小声的咒骂。
“他那个人就是这样,你别管那麽多了,”鹿丸把鸣人推到前面去,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加油,别丢我的脸。”
“好吧。”鸣人转过身,攥紧了手里的机票。一切好像做梦一样,前一秒,他还在他面前孩子一样撒娇,後一秒,就不见了踪影。是不是人生都是这样,总有一天会遇到一个人,总有一天会变的婆婆妈妈,总有一天会感到被抛弃的孤寂。
好吧,他就当他不愿意面对分离,即使多麽短暂。这样想,他稍微宽心些。
好吧,他就当这段时间只是他们各回各家,第二天就能再见。佐助叹口气,仿佛回到七八岁,做著各种各样的假想,直到妄想破灭心灰意冷。
…
【佐鸣】七世情缘──通缉悲伤NO。22
“烦死了。”大喊一声,小樱自暴自弃地把自己摔到床上,床边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礼服,看样子她已经试穿得不耐烦了。
“小姐,你还没有确定穿哪一套。”井野捧著一堆礼服催促道。礼服每一套都很漂亮,却不合适那样的场合。即使她非常想替她出主意,也无从下手。
“今天来的客人是谁,爸爸和他已经在会客室待了一天了,”小樱突然坐起来,扯过井野的袖子让她坐在床边,“你知道的吧,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说是很久以前警视厅的朋友,之前也来过几次,大概在叙旧吧,”井野顺手拉过一套试穿过的礼服慢慢叠好,“另外,宇智波先生今天也送来了贺礼,小姐要不要过目?”
“宇智波?哦,稀奇,他竟然会送贺礼给我,”小樱作出夸张的吃惊表情,她拍著井野催促道,“拿来让我看看。”
“是一支对香,说要送给你和日向少爷。”井野起身取来礼盒,打开送到小樱面前。
礼盒里堆砌著抛光的咖啡白铜色包装纸,中心静静躺著两支香水,一支妖娆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