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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麽地方啊,真是阴森。鸣人捂住鼻子,走进解剖室,里面瓶瓶罐罐的都是尸体样本和悬挂的图标,还有玻璃器皿里亮闪闪的一堆金属器材。因为拉著帘子,昏暗的白炽灯下,影子也摇摇晃晃的,活像进了鬼屋。
“那个,请问,有人吗?”鸣人小心翼翼地避开器皿,又很好奇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手里的兔子不知怎麽挣扎开了鸣人的束缚,一改方才蔫蔫的样子,掉在地上後发疯似的在解剖室里乱窜。
“啊!站住!”鸣人著急了,连忙冲到门边先关上门,然後追起兔子来。
“站住!再不停我就开枪了!”兔子在桌子凳子下来回跑,撞到柜子上咚咚山响,回音十分恐怖。
天,这兔子都不知道疼的。鸣人惊讶地看著发疯似的兔子,一没留神,人就撞到了什麽东西。“哎呀!”
“你是谁?”一个冰冷的声音灌进耳朵,没有一丝感情起伏,但是,凛冽的声线中带著一种特殊的的磁性。
鸣人抬起头,哦,原来撞上人了。哗!有没有搞错,这个人好恐怖啊!!白色的法医大褂,反光的眼镜,周身仿佛带著一股无隙可乘无坚不摧的寒气,整个人显得十分冰冷,同时能够感觉他很喜欢安静。从他身上发散著不能不去注意的磁场,仿佛是可以化开空气的冰冷利刃,有种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你是谁,为什麽会在解剖室?”那人又问了一遍,声音还是一样没有起伏,平板得好像没有丝毫感情。
“哦,那个啊,我是重案组的漩涡鸣人,署长让我来化验一只兔子。”鸣人边说边站起身,眼角瞄著蜷缩到角落里的兔子,看来它似乎晕过去了。
“要化验先去法医办公室签字。”说完转身就走,不留任何余地。
“哎──”鸣人慌忙拉住那人的胳膊,透过薄薄的白大褂,莫名的寒气渗透出来。
“嗯?”被拉住了胳膊,他似乎有些不满,扭过头盯著抓住自己的手,盯得鸣人心里有些发毛。
“那个,我不太认识路,署长就告诉我这里了,能不能……”没等他说完,那人又一个甩手走开了。
不是吧,这麽不通融?“要化验找法医。”
“啥?”鸣人蒙了。
“我不是法医。”
“……”闹了半天这人不是法医啊,但是……“那你在解剖室干什麽?”鸣人突然警觉地向後退了一步,无关的人士怎麽可能进解剖室,莫非,这人是变态狂?杀人魔?敌方卧底?啊啊啊啊,怎麽办啊,他的佩枪现在要不要拿出来啊?
“那你是怎麽进来的?”扭过头,凑近了这个冒冒失失的人,顿时,见他瞪大了眼睛,抿紧了嘴,像是见了……鬼……
我有这麽恐怖?佐助在心里思拊著,有点想笑。
不怕不怕,自由搏击他一定比不过我,队里我可是第一名,对,倒数第一……啊,完了,他靠近我了,我要不要动手啊,先踹还是先摔啊,会不会弄坏这里的东西啊……鸣人还在不住地思考。
仔细看,这倒像是个孩子,毛绒绒的金发,明亮的天蓝色的圆眼睛,长长的眼睫,有点弯,线条流畅的鼻,温润的唇,下唇稍稍有点厚,秀丽的下颚,腮鼓鼓的,像是水水的桃子,整个人线条都很柔和,看起来既性感又可爱,大概是高中生的样子,却说自己是重案组的警察,真叫人不可思议。
他紧张地吞了吞口水,看见他又逼近一步,竟然闭上了眼睛。
这是什麽状况?佐助有些纳闷,怎麽,被我吓成这样?也许,这法医的袍子太阴森了。
他紧闭著眼,眼睫朔朔地抖动,似乎很害怕,两只手也交握在胸前,似乎要和他打一架似的向前伸著,因为呼吸急促感觉胸膛也在起伏。
这个样子,欲拒还还,好像在索吻一般。
呵……真是……挺可爱的。
“喂,我不是法医,也不是坏人。”佐助好心地拨开鸣人挡在胸前的手,感觉他的手指肉乎乎的,特别柔软,一点儿也不像是警察的手。
“啊,那你不早说。”鸣人睁开眼,哀怨地瞪一眼佐助,解除了警惕。
“法医是我朋友,我今天来看他的。”佐助解释道。
鸣人看了看佐助,眨眨眼,突然皱起了眉,得出研究结论似的:“我看你也不像坏人。”
“是……吗……”佐助哭笑不得。这真是当代警察应有的风范麽?完全因为别人一句话就解除警戒,而且刚才那样,哪里是警戒啊?
“哦~~~你和法医是朋友,让我想想,噢~~~”鸣人拉长了音,冲著佐助哼哼笑起来。
“原来法医也会讲人情,哼哼,以公谋私,我要告诉署长,哈哈哈~~~”
“……随便你怎麽说……”
“不过署长也是我的死党,所以我在警署里也是畅通无阻啊哈哈~~”
这个人,真的是是重案组的……佐助再次在心里质疑。
“哎呀,没想到鼎鼎大名的漩涡警官亲临寒舍呀~~”门口传来调侃的话语,鸣人扭头一看,竟然是高中时候的同学犬冢牙。
“牙?竟然是你?!”太惊讶了,尤其是牙身上那显眼的白大褂。
“怎麽就不能是我?”牙无所谓地撇撇嘴,看了一眼鸣人,目光落在他旁边的佐助身上。“哟,今天有空来?”
“嗯。”佐助淡淡地回了一句,鸣人突然觉得寒气又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了。
听了佐助的回答,牙点点头,又转向鸣人:“说吧,有何贵干?”
“鹿丸说是让法医化验个兔子,”鸣人老老实实地回答,语气却很兴奋,“你竟然是法医,我怎麽不知道啊?什麽时候的事?”
“以你的记性,说了也和没说一样。”牙白了鸣人一眼,後者只好干笑。
“鹿丸那家夥,又犯哪门子神经。”牙嘟哝著,瞅到角落里的兔子,弯腰拾起来。
“那只兔子身上有毒品。”
“不是吧?”听了佐助肯定的判断,鸣人看向牙,他也是一脸不可思议。
“刚才可能是毒发,”佐助推了推眼镜,语气不容反驳,“这只兔子也许是实验品,它肚子里也许藏有毒品。”
“嗯,刚才毒发过?”牙看向鸣人,鸣人不知所措地又看向佐助。
沈默良久。“算了,先解剖看看吧。”牙无奈地看著懒得解释的佐助,把昏迷的兔子放上了简易解剖台。
“那什麽,那我先走了,你完了直接交给鹿丸,拜托了~”鸣人看著牙麻利地戴上手套,又拿起锋利的手术刀,胆怯地向後退去。
“啊?”牙抬起头,却看见鸣人已经跑出去了,厚重的门缓缓地回合。
“他怎麽了?”佐助也戴上手套。
“他有点晕血。”牙嘲弄地笑笑。
“晕血还当警察?”佐助皱起眉。
“佐助,你今天话特别多哦~”牙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佐助,後者的眼镜反著光,看不清眼睛和表情。
“喂,听说了没有?那个毒枭案马上就要结了。”一大早,鸣人才进警署就听到了一群窃窃私语。
“什麽?这麽快?”
“你不知道啊,上次署长和漩涡警官一起去埋伏交易,结果那夥人精明得很,放了只兔子出来,署长一眼就看出毒品在兔子的肚子里,你说神不神?”
“这麽厉害?”
“当时就抓住一个人,剩下的估计放了兔子就跑了,不过那人口风挺紧,都拷问了他一整晚了,宁死不屈。”
“那还能结了?”
“你还不知道吧,署长请了人来,专门对付口风紧的,说是那人一来,没人不招的。”
“那是谁啊?”
“不知道啊,来了就知道了。”
谈话间,已经来了一个陌生的人。
重案组是特殊办公区,鉴於特警身份需要保密,一般警员都难以进来,即便要进来也需要经过好几次身份识别。
对於这个陌生人,大家都站了起来,警戒地看著他。只有鸣人睁大了眼睛,一副十分惊讶的样子。
“这位是署长请来的心理学博士宇智波佐助先生,专门来协助毒枭一案的审问。”跟在陌生人身後的负责人介绍道,佐助微微点了点头,大家都惊叹著坐下了。
这应该是昨天见到的人吧?鸣人挠挠头,似乎就是啊,他一走进来,办公室就和装了冷气一样,可是,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
噢,对了,昨天穿的是白大褂嘛。鸣人恍然大悟。今天他一身黑色笔挺的西装,白色衬衫,黑色领带,和常人无异,却又是说不出的优雅,其中流露出几分神秘,冰冷的寒气环绕在四周,显现出一种凌厉如风的气质。黑色的头发尖锐凌乱,稍长的刘海倒很飘逸,眼眸同样是黑色的,像是一个系列,挺直的鼻梁,有棱有角的下颚,菱角似的唇,面无表情,他戴著金丝边框的眼镜,虽然有些反光,却也是挡不住的英俊。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