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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郝晓蕾上药的时候,丫突然清醒过来,指着轮回千年的鼻子问我,他是谁?
我正犹豫着该怎么回答,却见轮回千年笑着朝郝晓蕾伸出手,泰然自若道:“你好,我叫夏磊,是唱晚的朋友。”
郝晓蕾心不在焉的跟他握了手,扭头狐疑的盯住我看,一头雾水道:“夏磊?我怎么没听说过?你的朋友还有我不认识的?”而后恍然大悟的跳起来冲我呼喊:“靠!余唱晚!你丫交男朋友居然没通知我?!”
我尴尬的瞅了轮回千年一眼,哦,不对,是瞅了夏磊一眼,他冲我摇摇头,只是微笑,没说话。
郝晓蕾立马精神了,把自己的事儿全部抛于脑后,像打了鸡血一样,盘腿坐在沙发上抓着夏磊的手问东问西。
问他多大了,做什么的,家里都有什么人,家里人是做什么的,估计照她这么问,很快就能把人家的祖宗十八代挖出来了。
我站在旁边儿,头顶三道黑线,气得直磨牙,真恨不得用纱布塞住丫的嘴。
郝晓蕾回头一瞥我,没好气儿的骂道:“你丫杵在这儿干嘛?还不给咱未来女婿倒水去?咋这么没眼力界呢?”
刚要走,她又叫住我道:“算了别倒水了,你干脆出去买点儿酒吧!顺便再炒两个菜上来哈!我今天得跟咱未来女婿好好聊聊……”
老娘抓狂挠墙:擦!你丫还真把自己当我妈了啊?!…_…!
夏磊拉住我站起来说:“我去吧!你们想吃什么?”
我把他拽到一边儿,小声道:“别理她,你不是还有事儿要办吗?走吧!别管了,丫就一间歇性癫狂症,你别丫一般见识!”
夏磊笑:“没关系,反正已经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况且……我也饿了。”
郝晓蕾不耐烦的嚷嚷道:“你俩还有完没完啊?有啥悄悄话不能等我走了再说啊!”
老娘狠狠瞪了她一眼,竖中指鄙视之(#‵′)凸
夏磊下楼买了几个菜上来,郝晓蕾不干,非闹着要喝酒,我抄起沙发靠垫黑着张脸就要揍丫,夏磊把我手里沙发垫抢过去,又下楼买了几瓶啤酒。
郝晓蕾半醉半醒的掐着酒瓶子灌夏磊,结果把买来的酒全喝光了,夏磊也没怎么地。郝晓蕾不服,非要跟夏磊喝出个高低上下不可,夏磊没办法,又下楼扛了一打啤酒上来。
这一打啤酒喝完以后,郝晓蕾终于服了,拉着我直说夏磊是酒仙,李白再世,然后又絮絮叨叨,哭哭笑笑的跟我嘚啵了半宿,我这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儿。
…_…|||
傻瓜,他不是你的
郝晓蕾的公司是做平面广告的,很小,整个公司算上她自己,也就二十来个人,全靠她带着手底下员工玩了命的干,才能勉强在业内挣得一席之地。
前段儿时间,郝晓蕾的公司参与了一个项目的竞标,这个项目不但利润很大,如果做好了,还可以打响名气。
郝晓蕾为了跟对手公司争抢这个项目,不吃不睡的拼了半个月,结果却在今天的竞标会中输得一败涂地。
倘若真的是输在业务水平上,郝晓蕾也不会这样,拼本事拼不过人家,她无话可说。问题是,她做梦都没想到,自己最后会输在自己人手里。
竞标会上,对手公司拿出来的作品,竟然跟她们公司准备发表的作品创意一模一样!人家的作品不仅更完善,而且还是先她们一步展示出来的。
这个就跟写书一样,不管是谁先想出来的故事情节,只要谁先发表就算谁的,人家发表完,你再发,就是剽窃。
郝晓蕾虽然清楚是自己公司出了内奸,却不甘心。
她攥着那份儿自己辛苦了半个月,现在却已经变为废纸的心血,愤然离座,踩着高跟鞋冲过去,一杯凉水泼在对手公司老总的脸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指着丫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
我了解郝晓蕾的性子,她要是被逼急了,绝对什么话都说得出来,估计那老总的八辈儿祖宗哪个也没逃了,都让她问候了一遍。
郝晓蕾骂完,撕碎手里的策划书,气冲冲的跑出会场,跟她一起来参加竞标会的那些员工,纷纷追出来劝,郝晓蕾甩开他们,扯着嗓子喊了一句“你们特么就是群白眼狼!”然后就开车直奔酒吧,喝了个酩酊大醉。
郝晓蕾在酒吧里越喝越郁闷,越喝越憋屈,想上我家找我倾诉,谁知,走进地下停车场的时候,竟看见好几人正拿着木头棒子,锈铁管子砸她的车。
郝晓蕾本来就在气头上,再加上喝了点儿酒,也不知哪来的勇气,抡起皮包就要跟丫们拼命。可人家毕竟是老爷们,一个个都身强力壮的,没出俩回合,郝晓蕾就被人家制伏,一个大耳光扇趴在地上。
为首的那个,揪着郝晓蕾的头发对她说:“小丫头别不自量力,年纪轻轻长得又不赖,回家伺候爷们奶孩子多好?非得出来跟男人争什么天下啊?再说了,你能争得过吗?告诉你,这次只是个警告,如果下次你再敢胡言乱语,不知死活,可就不会这么便宜了!”
那些人走后,郝晓蕾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打车跑到我家,见我不在,才给我打了电话。
郝晓蕾倒完肚子里的苦水,醉倒在沙发上,摇晃着手里酒瓶子问我:“余唱晚,你说我错了吗?我一没偷,二没抢,脚踏实地,兢兢业业的做事,我错了吗?难道只因为我特么是个女的,就活该被人这么欺负?”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头,心疼道:“你没错……错的是他们,他们卑鄙无耻,作恶多端,一定会遭报应的……”
郝晓蕾扬起脸看我,目光有些朦胧,眼睛里水光一荡一荡的,却究竟忍住没有荡出来。
“余唱晚,我真的累了,我厌倦了每天跟一些讨厌的人应酬喝酒,你以为我的酒量是哪儿来的?都是被那群乌龟王八蛋活生生灌出来的!丫们看我是女人,就在酒桌上往死了灌我,我不喝,丫们就拿生意上的往来要挟我!把我灌醉了以后,还特么对我动手动手的……你别看丫们平日里一个一个都人模狗样的,扒掉外面那层皮,绝对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畜生!”
“余唱晚,我承认我是个十分苛刻的老板,其实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做得这么辛苦,但是没有办法……你知道吗?我们这个行业竞争很激烈,如果你不努力,放松懈怠,很快就会被别人取代,被别人撒着欢的踩下去。如果我不苛刻,公司很可能一笔生意都没有;没生意,大家靠什么吃饭?……余唱晚,凭良心说话,我真的待他们不薄,哪次赚钱,也没少给他们分红,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啊?”
“余唱晚,我今天最伤心的,不是被人抢了创意,也不是丢了买卖,而是被人出卖,被一帮我最相信的人出卖……余唱晚,看来我以后就只能相信你了……”
郝晓蕾说完把脸埋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腰,肩膀抖个不停,我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衣服一点点被打湿。
夏磊坐在我们对面,从头到尾都静静的听着,中间去阳台打了个电话,打完回来继续陪我们。
我对他说,你也喝了不少,要不进去睡会儿?
他说,不用,还不困。然后站起来把桌子收拾干净,又倒了两杯水,洗了一盘子水果。
我很不好意思对他说,今天真是辛苦你了。
他笑,辛苦什么?起码我还蹭了顿饭呢!
我心里嘀咕:是我们蹭你的饭吧?那些东西可都是你买的……
=_=
郝晓蕾哭够了,趴在我怀里如同梦呓般喃喃自语。
“余唱晚,以前我瞧不起上大学,认为就算上了大学,也未必能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可是现在我发现我错了,我是真的后悔了,后悔自己当初不应该放弃念大学……余唱晚,直到现在我才想明白,其实上大学并不是让你学什么,而是给你四年时间,让你跟自己即将逝去的青春年华,即将被现实磨灭的年少轻狂,做个告别……”
郝晓蕾折腾到凌晨两点多种,才窝在沙发里沉沉的睡着,睡着之前还一直嚷嚷着渴,我把桌上两杯水都给她灌进去,她才不闹了。
我从屋里拿出一条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走到阳台,靠着冰冷的墙壁抽烟。
一支烟刚抽了两口,就被夏磊抢走,他不顾我的反对抗议,径自将烟头拧灭。我跟他斗气,又掏出一根烟点上,这一次,他索性抓起我的烟,连带着打火机一起丢出窗外。
我恼了,冲他大叫一声:“你想干什么?”
他递过来一个洗干净的桃子,皱着眉头责备我道:“告诉过你多少次了?怎么就是不听话?”
我抓起桃子,泄愤似的狠狠咬了一口,桃子甘甜的滋味,顷刻便在唇齿之间弥漫开来。
“师父……”
“嗯?”夏磊端着杯水,站在我旁边慢慢的喝。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很会照顾人?
他轻轻一笑,没有回答,目光飘向窗外,柔和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如流泻的水银般,撒在他脸上。
由于刚才楼上楼下一趟趟的跑,他出了一身的汗,便把外套脱了搭在肩头,里面只穿了个无袖紧身背心儿,露出大半个胸膛。
他的身材很好,肌肉很结实,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儿赘肉,看样子应该是经常锻炼的。
我趁这个机会,将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发现他绝对属于那种越看越有味道的男人。
余小猪突然钻出来,迈着猫步走到我脚边磨蹭,我抓了把猫粮给它,它埋头拼命的吃,看样子是饿得够呛。
夏磊饶有兴趣的蹲下去,伸出手抚摸余小猪的头,余小猪只顾着吃,也没躲。
他问:“这就是你养的猫?”
我点头,“嗯。”
他笑:“呵呵,真的很胖!”
我也跟着笑。
他随口问道:“虽然有它陪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