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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就拐了我妹子走。”
金鹏正烦贾母走得太慢,伸手一拉,贾母顿觉手臂上便如上了钢圈,被金鹏拖着跌跌撞撞往前走,哪里还有闲心像洛神一样观赏周围的景致。
金鹏闻言一咧嘴,五小姐啊,你就慢慢吹吧,那天玄女娘娘、十殿下、清和天尊,祖凤大人与祖麒麟大人联手都没将贺兰大人拾掇下来,你老要跟他对上,还不知道是谁饶了谁呢。
洛神本是回去撒气的,结果一开打就收不住手了,足打了三天三夜,方才分出胜负,自己那个死对头最后不支逃了,自己也累惨了,在家里躺了几天才好不容易恢复过来,等自己养好了精神过来找玄女吹牛时,差点没吓她一溜跟斗,才几天不见黛玉居然就嫁人了,忙抓住十就是一番刑讯逼供,十哪里是洛神的对手,在洛神免了他一个月的“十全大补汤”的利诱之下,毫无隐瞒就将贾母卖了。然后便有了方才的一幕,在洛神的心中,黛玉便是自家小妹,居然被人欺成这个样子,叔可忍婶不能忍,也懒得跟贾母耍嘴皮子了,既然是贱人,那自然要用对贱人最直接有效的办法。
殿上众人除了贾家的那几位与慕容景岳之外,都是何等眼力,贾母的样子如何能瞒得过他们的眼去,均是眼光流连,在贾母面上扫来扫去,就连凤姐儿等也看出不对,多看了贾母几眼,贾母恨不得在地上挖个地洞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
清和现在是司仪,看着贾母的狼狈样,止不住好笑,清了两下嗓子,勉强熬住笑,站到殿中,大声到:“好了,现在既然双方的亲友都到齐了,可以开始了。”然后看着下面众人问道:“现在我宣布贺兰家主大人贺兰弘与林氏千金林曦小姐将正式结为夫妻,有没有人要反对的,如果有人反对的话现在请站出来陈述理由,不然过了此时反对便无效了。”众人面面相觑,婚礼上有你这么说的嘛。贾母倒是很想反对,只可惜才被洛神胖揍了一顿,心有余悸,哪里敢开口。缩在一边躲洛神都来不赢。
清和眼珠一转,笑吟吟的道:“好,既然无人反对,那么也就是说在场的诸位都是赞同这粧婚事的了。”众人都翻白眼,连东皇陛下与女娲娘娘都不反对,我们还反对个啥。玄女瞪了清和一眼,快点。
清和一笑,眼光若有深意的在贾母面上一扫,大声道:“吉时已到,今天因为小师妹身子不爽,咱们也就省了那些虚礼,直接入正题了罢。”
贾母被清和这一眼看得心惊胆战,慌忙往迎春背后一躲,迎春微一皱眉,好似看不清楚,往前一挤,直接就靠到惜春身边去了,又将贾母亮了出来。
鸳鸯见不是事,咬了咬牙,忙将贾母扶到后面坐下。只听外面清和不住口唱礼:“一拜天地,拜;二拜高堂,拜”接着便听见嗤的一声,外面似有什么东西被拉开了,接着一片低低的吸气声,也不由的好奇,忙探头去瞧,这一瞧也不由的瞠目结舌,忙道:“老太太,你快看。”贾母一回头,顿时也呆了,却原来大殿之上,居然悬着林海与贾敏的巨幅画像,那画像画得极好,俩人都显得栩栩如生,风华无限,便如要从画中走下一般。正神采奕奕的看着一对新人对他们下拜,林海风流蕴藉自不必提了,贾敏眼中更是柔情款款,当真是一双璧人。
贾母呆呆的看着,眼中泪如泉涌,敏儿,真的是你吗?你不要怨我如此对待玉儿,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啊,你的哥哥侄子都是不争气的,你让我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你父亲的心血化为泡影?你让我到了地下怎么去见你的父亲?她却忘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贾敏既然已经嫁到林家,便是林家的人了,她也有自己的家庭与子女,凭什么还要来管你贾家的破事?贾家又有什么资格要求林家为贾家做出牺牲。
耳边只听得清和的声音,“夫妻对拜,礼成。”然后便见弘如抱珍宝一般抱着黛玉直接往新房那边去了。后面一大群人都笑着跟了过去看热闹。
鸳鸯本想趁机扶着贾母回去,贾母却挣扎道:“鸳鸯,扶我过去看看林丫头。”
鸳鸯倒吸一口冷气,为难的道:“老太太,这……”难道老太太方才被那位五小姐打糊涂了,居然看不出来别人半点都不欢迎你么。
贾母看着殿中贾敏的画像苦笑着道:“鸳鸯,我知道他们都不喜欢我,而且都恨不得杀了我才甘心。只是,丫头啊,你也不看看,他们以后还会给我机会让我再见玉儿嘛。”
鸳鸯想了想方才那位厉害得一塌糊涂的林家五小姐,还是忍不住直打哆嗦。
第299章 大婚(四)
等贾母与鸳鸯跟在众人后面赶到新房外面时,虽然俩人早有准备,知道弘必然不会亏了黛玉,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阳光下,各色鲜花如海,空气中弥漫着玫瑰与百合的芬芳,在花海中一座乳白色的玉石宫殿琳珑剔透,上面镶嵌的各色宝石与太阳斗着光,闪花了二人的眼。到了近前,才发现这宫殿的墙面上还雕刻着各种精美的图案,只怕随便取一块出去都是无价之宝。鸳鸯由衷的叹了口气,“再想不到姑娘们中居然是林姑娘的福气最好,想当初那些人还都说林姑娘小性儿,身子又弱,只怕是个没福的,现在看来,可真是活打了那些人的嘴了。”
贾母亦是连声哀叹,如此一门亲戚,居然被自己与王夫人得罪了个彻底,以后也只能干看着,半点都靠不上来,也无法获得他们的半点帮助,真是想想都气死人了。
到了里面四壁也都是色彩鲜艳的壁画,便是连穹顶上画满了,在各幅壁画之间也镶嵌着各色宝石。自穹顶上面又垂下豪华的枝形水晶大吊灯,上面无数的蜡烛与壁画间的各色宝石斗着光。屋子的四角都摆放着精美的雕像,或拿着美丽之极的花篮,或者捧着漂亮的各色鲜果。壁画的下面镶满了巨大的水银玻璃镜,从各个方向将二人映入镜中。窗前悬着石青银绣狮子的天鹅绒帷幔,桌上摆着银光璀璨的银烛台,水晶果盘里堆满了各种水果,好些自己连听都没听说过,更不用说要怎么吃了。
鸳鸯看得不住咋舌,惊道:“我的天啊,老太太,这得多少钱啊,我记得以前府里也就怡红院一扇穿衣镜稍微大点,大家都像宝贝一样伺候着,这儿居然这么多。”贾母默然,她现在后悔死了,自己居然为了个南安王府得罪了弘,看来贺兰家的底蕴远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看着满眼都是自己叫不出名的精美器具,贾母甚至都有撞墙的冲动。
进了新房,二人更是目眩,不说器具了,只四壁上竟然是用自己叫不出名儿木头与镶嵌着无数翡翠、琥珀、美玉与黑曜石的嵌板做的壁板,整间屋子都被这些琥珀各色宝玉与黑曜石所包围。贾母看得差点连眼珠子都突出来了,只怕自己随便拿一块壁板出去都够解决贾府目下的危机了,她现在终于明白黛玉当初说的他们都不差钱是什么意思了,单就这间屋子的一面墙,便足以买下十个贾府都还绰绰有余。
至于黛玉现在躺的那张床,贾母也从来没见过,也不似自己见惯了的拔步床,就只有一前一后两个档头,雕刻着精美繁复的图案,那上面也镶满了琥珀与那黑曜石似的石头。帐幔什么的都是从穹顶上直接垂落下来,至于那穹顶竟然是黑色的,上面镶满了闪闪发光的宝石,如同浩瀚夜空上的群星闪烁。贾母等不识得,只知惊叹这里面的奢侈,这一切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让她几欲呕血,自己这是什么眼神啊,平白得罪这样一个人,他本可以是贾家最大的靠山。
玄女等却一眼便看出那是一个聚灵阵,也不由的为弘的苦心孤诣叹了口气。
玄女伸手轻叩床板,叹息道:“弘,这是冥界的紫钻阴木吧,以此物为床的确有安魂凝神之效,只不过此物便是冥界也不多,你是从哪里搞了这么多的。”贾母大惊失色,原来这张床竟然不是人间之物所制,难怪自己看久了会觉得昏沉沉的。
弘淡淡的道:“再珍贵的东西也是因为有用才显得弥足珍贵,那么我自然要将它用着该用的地方。难道就因为外人说它珍贵,我就得修个神龛来供着它不成。”
这下不要说贾母了,便是慕容景岳也是吃惊不小,惊讶道:“贺兰,你这是干嘛?真的要金屋藏娇不成,只怕婠婠不见得会喜欢。”这些东西似乎跟黛玉喜好南辕北辙,压根儿就让人联想不到一处去。
弘也是好笑,“怎么会,只不过这些东西都有安神之效,正好婠婠现在用得着,故而才这样罢了,婠婠平日的起居仍在原先的地方,她才不会喜欢这些冷冰冰的东西呢,她那边我用得是水晶与养魂木,也有安神之效。”
贾母心下连连叹息,却是悔之晚矣。看了看黛玉仍然还是沉睡未醒,自己便是说的再好听也没什么用。
弘看贾母眼神闪烁,不由的眉头微皱,冷哼了一声,多半又在打什么主意吧。见众人不住的惊叹,却也害怕众人喧闹,吵到黛玉休息,含笑抬手道:“咱们还是到外面去说吧,这丫头这俩天头疼的厉害,只怕还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呢。”转头道:“紫鹃,你留下服侍婠婠。”
众人会意,纷纷到外间坐下,紫鹃忙关上门,免得吵到黛玉。
贾母见状也是无法,再说便是黛玉醒着,现在拉关系也为时过晚,只好对弘道:“贺兰公子,既然玉儿已经与公子成亲,从此便是贺兰家的人了,只玉儿自小被她爹娘娇惯坏了,性子不好,还望贺兰公子看在她还小的分儿上,多包容点。”
弘精致的长眉一扬,似乎诧异于贾母的话,笑道:“这个便请贾太夫人放心,弘便是负尽天下苍生,也绝不会负婠婠半点。”贾母与众人闻言尽皆骇然,贾母忙道:“公子这是什么话,玉儿福薄,如何当得起公子这话,你这样会折了她的寿的。”
弘淡然道:“既然婠婠现在是我的妻子,那么我自当护她周全,贾太夫人就不用操这个心了。”开什么玩笑,这是我贺兰家的事,用得着你贾太夫人来指手画脚么。
贾母一呆,只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