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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也听到悠然的尖叫,拿过那张悠然看的愣住的纸,看过之后,第一反应是同情的看了看悠然,他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你不用怀疑这张纸的真实性,它是我问过所有太医院的太医之后,得到的结论。”明瑞不理会悠然不敢相信的眼光,淡定地将纸交给掌柜,让他去准备食物。
悠然还真忘了孕妇是需要忌口的,她怀孕的时候,是在乾隆下江南的途中,那个时候孕吐很严重,基本上什么也吃不了,也就没有时间注意自己不能吃的东西了;后来回了京城孕吐才稍微好了点,而且本身悠然处于皇室,这个家族想要什么东西基本上都可以办到,所以悠然压根没有感觉自己的每日的饮食有什么不同。
这次明瑞甩出了这么张孕妇禁忌的食物的单子,悠然才发现,当孕妇真的好可怜哦。悠然决定喝口茶好好的压压自己受惊的心,这时歌声从楼下传了出来,让悠然刚进口中的茶喷了出来。
“月儿昏昏,水儿盈盈”这缠绵悱恻的曲儿一响起,就让悠然喷了,就连乾隆心里都有些尴尬。
“怎么了,悠然?”明瑞赶紧给悠然擦拭嘴角,轻拍她的背问道。
“没事,就是觉得这曲儿好生熟悉,在江南西湖的茶楼听过,没想到这首曲子流传的这么广。”悠然解释道,在悠然说出地点的时候,乾隆不自在的咳了一声。
“那这首曲儿这么快都传到北京了。”明瑞声援悠然。
“高无庸,赶紧给点银子让她停了,省的污了耳朵。”乾隆吩咐自己的万能贴身太监高无庸。
悠然一听有人管,她也就不说什么了,一般在这么大的酒楼里面是不能有卖唱之类的,这属于有伤风化,而且卖唱还是唱这么露骨的词。
悠然一边等着菜上桌,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高无庸出去没多久,就听到外面的吵闹声,紧接着就是一声很大很熟悉的“哎呦”。
“不好了,主子,高公公被人打了。”跟着高无庸去的小太监跑得头有些出汗了。
“谁打的?”乾隆这声音听着很低沉。
“是硕王府的皓祯贝勒。”小太监回禀道。
“什么皓祯贝勒,本宫记得他已经被撤去贝勒头衔了。”悠然有些心痛的说道,这一打架,她的龙源楼还不知道要毁坏多少桌椅板凳,你会我的东西,我就要这只耗子好看,“那他为什么打高无庸啊?”先问清楚了再说。
“回公主的话,是因为高公公叫那个卖唱女不要唱了,皓祯贝,不对皓祯觉得高公公不高贵仁慈,所以就将高公公打了。”小太监说的很气愤,他也差点被打到。
这个耗子真麻烦,“你们几个。”悠然指了指身后的三个侍卫,“将那个叫皓祯的,给我扔出去,还有那个卖唱的,就说本宫说了,哪里敢收那个卖唱女,就是和我和荣做对。”悠然顿了顿继续说道,“若是皓祯说我什么不高贵啊不仁慈啊,你们就把他给我送去步兵统领衙门,就说他诋毁皇上亲封的和硕公主。”我就不信治不住你。
诋毁皇上亲封的公主,就是说皇上的识人不清,这可是打了皇帝一个大耳光,就算是皇帝真的识人不清,也没几个人敢这样做。
果然悠然说完最后一句话,乾隆的脸黑了。不一会儿,那个掌柜的前来请罪。
“为什么叫这样一个女的来卖唱,这个龙源楼又不需要这样的方式,生生的将酒楼下降了几个档次。”悠然很愤怒,当时建龙源楼的时候,就是为了防止小白花事件。
“小的也不想啊,可是那个白吟霜就是跪在龙源楼的门口了,说我们不仁慈,不高贵,不可怜他们一对孤苦无依的父女。最后被那个皓祯拿出硕王府的款,将那个白吟霜给带了进来,让她在这里卖唱。”掌柜的脸快成苦瓜了。
“今后龙源楼就不用在收她了。”还真有白吟霜啊,那个雪茹没有生女,那这个白吟霜是谁。
没过多久,高无庸就回来了,嘴角带着一块乌青。“主子,那个皓祯被带到了步军统领衙门。”敢打咱家,咱家让你不好受,“奴才看了看,周围有几个都察院的御史。”明天硕王就会被告管教不严,硕王之子诋毁和荣公主。
乾隆依然在那装雕塑练气功,悠然说道:“我饿了,许掌柜快把菜端上来。”
“是,主子。”许掌柜马上脚底生风的去让小二端菜去了。
悠然看着一直练气功的乾隆和一直沉默不语的明瑞,心里有些害怕,这两个人都是那种越沉默爆发力越大的人,悠然不厚道的为耗子说句峨眉豆腐。
悠然看着桌上的菜很满意,虽然她有许多忌口的东西,但是这桌子菜还是有十个,看来龙源楼的大厨,有些本事呢。
悠然高兴的吃着菜,一点也没有受到旁边两个沉默人的干扰,吃的很香甜。只是出了门口,就不怎么哈皮了。
明瑞扶着悠然刚要上车,就感觉有东西像他们袭来,明瑞反应很快,直接用脚就将人给踹出去了。
“主子,这就是那个白吟霜。”许掌柜在一旁解释说。
“将这两父女给我送到顺天府去,就说他们两个冲撞了我。”那个白父别怪她没有同情心,谁让他教出这么个女儿呢。
“嗻。”两个侍卫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拖着人走了,可怜那小白花还人事不醒呢。
乾隆将悠然送回了公主府,很有气势的回去了,而悠然洗漱了一下,窝在明瑞怀里睡着了,睡着之前,还很兴奋的想,原来整治NC那么滴爽啊,难怪那么多穿越前辈都喜欢,可惜现在NC貌似只有耗子这一对了。
第二日,悠然因为贪睡没有早起,而明瑞一大早收拾了一下,上早朝去也,今天的早朝一定很热闹。
果然乾隆一入坐,就有御史状告硕王之子皓祯,诋毁皇上亲封的和硕和荣公主,应当被治罪,而紧接着很多御史都出来附和。
队列里硕王的脸绿了,他一上朝就感觉自己在被人练眼刀,一看是和亲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自己那个好儿子,他因为皓祯在床上躺了一年心有愧疚,就稍微纵了他一下,没想到他居然有胆量去诋毁公主,硕王觉得自己的前途无亮。
弘昼昨天晚上就知道了,虽然龙源楼已经是悠然的产业,但是掌柜的等人可是和亲王府分出去的,再说这事关他的宝贝女儿,怎么能让人诋毁呢。还说我女儿不仁慈,不高贵,这两个好的词,知道被耗子这么用,估计也得撞死。
今天早朝很热闹,到处都是参耗子的,硕王的脚已经软了,他知道这种情况一定是皇上授意,要不然朝廷上下的口径不会如此的一致,可是他没有什么办法,毕竟自己的儿子可是骂了皇上最疼的和荣公主,硕王只能老实的站了出来,老泪纵横的说着自己管教不严,看在自己就两个儿子的份上,乞求皇上宽大处理。
硕王忘了,现在他的辩方可是有着天下最伶牙俐齿的御史们,他的话马上就有御史反驳,因为只有两个儿子,就要宽恕犯错的那个,那天下还有许多一个儿子的了,那是不是就不治罪了。
硕王在面对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无话可辨,只能很虔诚的朝龙椅上的乾隆磕头,只是他大约也忘了,皇上也不打算放过他。
没想到马上又跳出来一位御史,说是硕王之子诋毁皇上亲封的公主,就是对皇上旨意的诋毁,说白了就是诋毁皇上,御史那是无理都能搅三分,更何况有理呢,他们还很会联想,能把无事说成小事,能把小事说成大事,能把大事说成捅破天的事。
硕王跪在那里,冷汗已经湿了衣衫。
乾隆看都差不多了,就宣布自己的圣旨,硕王因管教不严降为贝勒,硕王之子皓祯诋毁公主关在牢里三个月,重打八十大板,劳动改造。乾隆一边下着圣旨,一边第一次感觉御史还是一群可爱的人啊。
而硕王府的雪茹在刚刚听到圣旨之后,就晕过去了,一直叫着;完了完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不懂为什么,NC那么容易解决的事情,好多人都是拖啊拖的,某发现整治NC的方法就是不给其说话的机会,让他无话可说,嘿嘿
☆、早朝后的硕王府
硕王在乾隆宣布退朝后,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汗湿的衣衫紧紧的贴在他的身上,竟然没感觉到一丝的不舒服,众人同情的看着一瞬间苍老很多的硕王,走出乾清宫。
硕王的管家陈伯是专门奉了新月福晋的命令,来接硕王回府的,陈伯看着自己从小看到的主子,成了现在这副样子,心里很难受,突然对皓祯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怨念和愤恨。
乾清宫的的上书房,乾隆高兴的喝着雨前龙井,突然觉得雨前龙井是最好喝的茶。他早就想要收拾硕王一家了,他可是异姓王中的最后一家,虽然他实际一直只是贝勒的品级,但是他府门上面的匾可写的是硕王府,现在朕虽然降他和原来一样,但是他的牌匾得换了,那个皓祯得留着,以后可是对付硕王滴武器,这也是乾隆为什么这么轻处罚的原因。
乾隆觉得轻,可是雪茹侧福晋却觉得重多了,自从新月进门,抢了自己原来的位子,也抢了自己老爷的宠爱;新月属于那种扬州瘦马型的,从硕王娶雪茹这样的做福晋就知道,他就是喜欢这样的,这也是乾隆对岳礼实行美人计成功的原因。
新月比雪茹年轻,新月比雪茹能够讨好硕王,新月比她的地位高,这些都造成了雪茹恨新月的原因。一直以来,在硕王府基本上都是新月压倒雪茹。只有在前段时间,岳礼才稍稍的对雪茹好了许多,原因就是耗子在床上躺的那一年。
硕王岳礼一直认为耗子是因为要替家里才去讨好西藏公主,结果才出了‘车祸’,他对西藏公主甚至有一种怨念在里面,不过雪茹倒是很开心,耗子幸好没有成为西藏驸马,要不然她以后的依靠可就没有了。让她更意外的是,硕王突然对耗子的有求必应,她自己也从中间沾了不少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