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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求你,给我最后一丝体面…”
这是兄弟,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能为了彼此两肋插刀的兄弟!冷枭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肌肉紧绷的胸膛起伏不断,瞪着雅皮的眼睛渐渐泛起血丝。其实不是不想忍。是忍得太多,不是不想放过闵环碧,是这婆娘放了一次又一次,一点都不吸取教训。
就是因为顾忌到雅皮,小骚儿被闵环碧伤害了一次又一次,这一次,还拉上了木槿,冷枭忍无可忍,他动动拳头,感受着来自雅皮更用力的阻力。哽着喉头。红着眼睛粗声问道:
“老子拿你当兄弟。你妈拿老子当你的兄弟吗?…。雅儿,最后一次,别再去弄木槿和槿娘,最后一次!”
什么都不用再说。冷枭缓缓松了抡起的拳头,将还在做着杀猪般嚎叫的闵环碧放下来,她一落地便腿软的坐在了地上。冷枭脾气暴虐的一脚踹上一旁的桌子腿儿,桌子倾斜倒地,桌腿飞远,整桌的麻将子儿全落在地上,砸出一声声清脆的响声。
他赤红着眼睛,深深的看了一眼身边的雅皮,转身。有些累极般,微微躬着宽阔的背,一步步踏出这间包厢。
那一眼,虽然没有说任何的话,但是雅皮却是明白。看在兄弟的面子上,冷枭还是给了他最后一丝的体面,最后一丝了!
“啊啊啊啊,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你个杀千刀的,我养你有什么用,你妈都被人欺负到这个份儿上了,你还在一旁干看着,肃炫雅,你怎么不替你妈报仇啊?啊啊啊啊~~~”
披头散发的闵环碧,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雅皮蹲下来,她就使劲儿的捶打着自己的儿子,状若疯癫了一般,不要命的撒泼,劈头盖脸的冲着雅皮打。虽然很害怕,其实她早就料到冷枭不敢当真对她怎么样,她的辈份整整比冷枭大了一辈,除非冷枭是不要未来这个当家人的位置了,否则冷枭一定不会对她动手。
所以闵环碧现在是又气又恨又觉得被冷枭下了面子,她气自己明明知道冷枭是只纸老虎,还被他吓得魂不附体,更气自己的儿子看着她被冷枭恐吓,还不站出来揍死冷枭这个小杂…种,同时也更恨了,木槿她都不说了,槿娘又算是个什么东西,不就一团数据,也值得冷枭为她出言恐吓?
又气又恨之下,冷枭今天的所作所为其实一点儿都不足为惧,相反的,如此一闹,更加激发了闵环碧对槿娘的仇视,若说以前是为了给冷枭添堵,她才时不时的想去找槿娘的麻烦,现在则是为了让冷枭体会什么叫做痛苦,她想弄死槿娘和木槿的心都有了。
而同样,木槿想弄死闵环碧的心也有,并且很浓烈。她精心挑拨着冷枭与闵环碧为首的八旗婆娘之间的关系,料到她留下那幅画从月神庙一离开,冷枭肯定就会怀疑是闵环碧在槿娘面前又说了些什么,依照冷枭那火爆脾气,绝对会和闵环碧闹起来。
当然,罗马不是一日建成的,木槿也没指望一次就能弄死闵环碧,不过冷枭一闹,就很容易给八旗高层造成他不再受控制的威胁。按照当权者的手法,不是弄死冷枭,就是弄死引发冷枭不听话的因素。
这因素就是木槿和槿娘!
所以木槿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这次不将八旗折腾个天翻地覆,她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作者有话说(以下字数不收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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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紫竹林
紫竹林,竹影婆娑,风景秀丽,清风拂过,翠绿的竹叶如雨般洋洋洒洒的飘落,不过须臾,铺地数层,竹叶清香沁人心脾,幽静的林子深处,淡淡的漂浮着一抹紫色云烟,恍若置身仙境般,有种格外的祥和之感。
相较于其他地图上的战火纷飞,这里还是相对平静的,但是和平的程度远远比不上月神庙。紫竹林的地理位置位于新手村北部,往东部分衔接孤牧城,往北深入便是青城山脉。
如今新手村、落霞谷、死亡沙漠虽然打得一塌糊涂,但是因为武器市场与服装市场基本都握在八旗子弟手中,紫竹林这张生活玩家专用地图,便多充斥着京城八旗的人,甚至在这里做武器与做衣服的生活玩家,多已归顺在了八旗集团之下,紫竹林便成为了八旗的一张没有获得地契的地图。
竹林深处,荒无人烟,只余林间一条满是竹叶的小路,缭绕上前,深入林子尽头。林中,阳光斑斓,穿过狭长的叶片,投射在一栋木质的书舍上,充斥着这墨香与竹香满溢的画面。
书舍简约整洁,前方一片空地上,支了一方长方形的书案,案上搁置着一鼎精致的笔架,黑色的漆,雕花的角,架子上悬挂着大小不一的数支毛笔,一身穿蓝衣长袍的书生,戴着一方深青色的书生帽,儒雅温润,通身的祥和。
他正盘坐在书案前,手指扶着袖子,执笔挥毫,在雪白的宣纸上,缓慢而游刃有余的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的诗句。
一笔落成,他微微一笑,收起手指中的狼毫笔,依旧盘坐在榻上。仿佛早已料算到的看着林中小路尽头,缓缓行来的白马佳人。白马自然是月神庙的独角兽,洁白的背上,驮着青衣长裙的槿娘,依旧那般的清冷,与这岁月静好的竹林倒是气质上相得益彰。
与之相隔数十米,木槿停下独角兽,眉目冷然的看着盘坐在书案前的三无公子,倏尔冷哼一声,发丝夹杂着竹叶。纤细的指尖绕着一支尺长的紫毫笔。长袖迎空一舞。整个人便拖曳着青色的裙摆,飞纵而起,紫毫笔带着凌厉之势,直攻宁静安详的三无公子。
那笔尖将近之时。只见蓝衣儒雅的公子起身,身姿飞扬间,笔架上一支同样尺长的狼毫笔已经捻在了手上,须臾之间,便与木槿过了好几招。
狭长的竹叶带着金色的阳光,落在你来我往的两人之中,木槿身姿飘渺,宛若青烟般难以捕捉,三无公子挥墨间潇洒大气。自成磅礴之势,一时间,林中狂风大作,竹叶片片锋利如刀,等闲人等近身不得。
起落间。木槿手势旋身而退,三无公子斯斯文文的一笑,道:“怎么一来就动手?心情不好?”
她又是冷哼一声,被三无公子的内气隔断一缕发丝,周身紫烟弥漫,竹叶漂浮,叶片如刀,刀刀针对对面的三无公子,并不回答他的话,而是漠然疏离的应道:
“相识多日,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他们这些人控,人人都不简单,人人都不曾细问过对方的真名,所以一开始大家谁也不知道谁真正的名字叫什么,三无公子叫木槿槿娘,木槿也就称呼三无公子为三无公子。
她今日来紫竹林,并不是刻意来寻三无公子的,而是她要布的局已经走到了紫竹林这张地图上,便想起三无公子曾也出现在灭杀东野川从与小池绫的现场,便闲来无事的会会三无公子,试探试探三无公子究竟是不是那个身怀600年内力的高手。
哪儿知这三无公子半点遮掩也无,她执笔他也执笔,两人就这样不分上下的交起手来,坦荡的很。
这世上,能以笔做武器的不多,夏侯一派的笔法也不是夏侯妙姿自创,而是经过了她多年的改良,才有了现在木槿所使的这套举世无双的笔法。说起来,夏侯妙姿的内功也有师承的,不过她的师门没有她那般的高调,后来她带着改良的笔法在古武界横行多年,久而久之,世人也就忘了夏侯妙姿其实还有个叫做“飘渺”的师兄。
木槿初时只怀疑三无公子身怀600年内力,与之过招,才是在他的身法中处处可见自家笔法的雏形,惊讶之余,才是停下攻击,只以通身内气夹着竹叶威胁着对方。
“飘渺。”
短短两个字,确定了木槿的猜测,站定在竹雨纷飞中,三无公子笑得儒雅,蓝色的袍角迎风翻卷,温润的眼眸中,却是千思万绪,透着淡淡的伤怀。尔后负手,收起指尖的狼毫笔,一如以往般看着木槿,宛若内蕴无限宽容,斯斯文文道:
“你该叫我一声师伯。”
师伯?!木槿挥袖,周身紫烟消散,漂浮在空中的竹叶片片落下,冰冷至极的看着三无公子,冷哼一声,道:
“你配吗?”
尔后,毫无尊师重道的转身,往书案而去。
她的身后,三无公子涩涩一笑,眸中溢出苍凉悲伤之情,见木槿青色的裙裾翻卷着地上的竹叶,缓缓行至书案而停,侧头,垂目,细瞧一眼他方才写下的诗句,恍若没什么情绪,冷冷淡淡评价道:
“人都已经死了,不去好生的过自己的日子,在这里悲春伤秋的故作怀念,有什么意思?”
被木槿冷嘲暗讽一顿,三无公子也不恼,负手上前,弯腰拿起那张被他写了诗词的宣纸,细看,忧郁更甚,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又是看着错身而站的木槿,她一脸的冷漠,三无公子摇摇头,也不想多解释什么,轻声道:
“你师傅曾说,你天资虽好,却不通人情,这话没错!”
他与夏侯妙姿之间的事情很复杂,但再是复杂,在木槿心目中,也只不过是一个女追男。男不懂珍惜,女终于累了伤心远去,男终于懂了自己心之所属,再回头,女已香魂消逝,男懊悔终身的老套故事。
所以在木槿这样的人面前怀念故人,她不但不懂其中的如海深情,反而会倒过来嘲笑三无公子的自作自受,如此,三无公子也就不对牛弹琴了。缓缓收起自己写下的诗词。转身看着木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