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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单手握住刀,并且拔开…。
「唔…呵…,果然是这样…啊。」佐助皱著眉苦笑著看著鸣人说。
「你明知道…却还…?」鸣人微微睁大眼,看著佐助说著。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死在你手上啊,鸣人。」佐助悲伤的看著鸣人说著。
「你在说什麽?」鸣人一阵讶然…。“居然会有这种家伙?”
此时的佐助像只是对著眼前的皮囊说话般,净说了一些其它人听不懂的话。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鸣人一脸惊恐的看著佐助。
「鸣人…我好想你…」佐助哀伤的看著鸣人,缓缓的靠近他,手伸出想碰他。
「别过来!你…这个疯子!我不玩了!」鸣人脸色大变的大叫!
转眼,鸣人的脸变回原来的敌人的面容,正背对著佐助狂速离开。
「涮!」的一声,那人在短短未到一秒之内,立即被劈成两半,倒在树下,死相惨状……。
「什麽?」其它名敌忍惊恐不已。
「如果……,你还能多演一会的话,我可能还会饶你一命…。」佐助斜眼面无表情的看著死去的那人,淡淡口吻的说著。
其它敌忍见同伴被劈成二半不禁有些胆却,但他们都是上忍,说什麽也不能彻退,况且,这麽多人围攻一个,还怕敌不过吗?
「他现在受伤,趁现在!」
一阵撕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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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哗…」
瀑布声依旧没间断,天色越来越暗,乌云密布,慢慢的下起雨来,且越下越大…。
手上沾满鲜血,佐助伸出双手,抬头闭著眼,让雨水冲淡自已身上的血迹,
佐助身上没别处伤,只有在腹部受重伤,佐助,明知道那个鸣人是假的,就连那刀也是故意挨的,他控制不了自已,即使那是假的,就是无法对鸣人反击。每次身上的重伤,也都是遭受敌方假冒的鸣人所伤的,每次的伤疤,一刀一刀的深刻在佐助白晳的皮肤上,佐助现在身上满满都是伤疤…令人婉然。
雨水同样的也打击在尸横遍野的泞地上,血与泥融合一块,佐助自从鸣人死去後,对敌人皆毫不留情,赶尽杀绝,有时还太过於残忍,令人发指…。
佐助捧住著腹部,向前走了几步,腹部还是持续的流著血,那刀刺的实在是太深了。
看著瀑布,佐助不知怎麽的,很想就此跳下去,不想独自一个人过著孤寂的生活,夜夜从恶梦中惊起,不得入眠。这样的活著,好痛苦…不如…死去…
「鸣人…已经…够了吧…,我可以去陪你了吗?」佐助神情痛苦扭曲…
低著头…
「可以了吧…」
佐助手一张开,便往瀑布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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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雨狂下著…河水急湍。
「这个是…?」一名暗部叫著。
「火影大人…?这不可能…。」另一名暗部说著。
「快去通知上头,看如何处理,暴风雨已来了,河水暴涨也不知如何救援。」站在後头的一名暗部说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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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模糊…手伸出看著自已的手…
“我死了吗?”
看一下天花板,是简陋的草屋,旁边坐著一个妇人,像睡著似的双眼闭著坐在椅子上,手上还握著一本已经旧黄到不行的书。
佐助此时,发现一名金发少年背对著自已在桌上忙东忙西的。
「?!」
心跳…狂跳……著。
「鸣…人?!」佐助虚弱的叫了出来。
「呜…」佐助的腹伤让他痛的立即按住,却发现腹部的伤早已被包扎好。
「哇!你别乱动呀!伤口裂开怎麽办?」金发少年立即冲向佐助阻止他乱动。
「鸣人!」佐助抱住金发少年。
「什麽鸣人?我不是啦!我是大介!」金发少年大叫著,并推开佐助。
佐助仔细一看那人,发觉他根本不是鸣人,眼睛五官皆很小,只是跟鸣人有头相像的金发,看起来跟自已差不多大,大概十七、十八岁左右。
佐助的脸不禁暗淡了下来,
「谁叫你救我的?!」佐助瞪著那个金发少年。
「你这人怎麽这样?做人要感恩啦!感谢别人就是美德,懂吗」大介不高兴的也回瞪著佐助。
「……」佐助看了他一下,他的金发真的跟鸣人的发很像。
「你叫什麽名字啊?长的真帅耶…,简直跟我一样,我叫大介,以後就多多指教。」大介笑著说。
「我要走了…。」佐助起身想走。
「喂!你的伤还没好呢!别乱动!」大介急忙的挡住佐助。
「闪开…!」佐助气怒自已从那麽高的地方摔下来,居然没死?
「这里是个大洞口,要从外面的河流冲进来的机率只有百分之一,能活著就很庆兴了,待会涨潮,可能会被冲到别的通道,外面通道九弯十八拐的,一不小心,可能还会丧命咧!不过也只有涨潮的时候,才有可能逃的出去。」大介大声嚷嚷著。
佐助不以理会他的话,冲出门外,眼前天色一片灰暗,而在这一个大洞口中,只有一个靠著被潮水冲进带来的树枝,建立成的简陋小草屋,往右一看,有一个距离满远的洞口正在波动著,积满著潮水,像是涨潮正从外卷了进来般的汹涌,而左方的洞口,却是平静的像一片死水,佐助缓缓的走向左方的洞口。
「喂!快站住!那里没出路的!」大介立即阻止他。
佐助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持续的往左方的洞口前进。
「你怎麽跟某个家伙一样不听话啊?」大介说著并拉住他的手。
「………」佐助不语,停下了下来。
「你别去了啦!那边是死水,没有出口的!就算你潜水进去,出口也在你上方的几百、几千公尺上面,不可能爬的出去的!如果你真想出去的话,试右边那洞口还比较有可能,不过,那家伙也试了一年多,还是游不出去呢…」大介叉著腰说著。
「还有其它人…?」佐助此时回头看著大介说著。
「是啊…,一个像个傻瓜的家伙,每月的涨潮都去试一遍,好险每次都捡回一命,待会就会被冲回来了吧…。」大介指著右边洞口。
「……」佐助也望著右边洞口看去。
「之前只有我和我婶婶,在三年前遇难从右方的洞口被冲进来,稀奇的是,那个家伙居然是从左边的洞口死水进来的,从那麽高的地方还能活命……」大介继续说著。
「!!」
佐助突然心跳加速,有些心悸。
「那个人…那个人叫漩涡鸣人吗?快说!」佐助硬扯著大介的衣领,扯的他快不能呼吸…。
「快…放开我啦!」大介极力挣脱,好好的踹一口气。
「唔…他不叫什麽涡…什麽鸣人的…啦!」
佐助此时失望的,才松了手。
「咳…他叫宇智波佐助啦!」大介用力的咳一声,才能好好的吸一口气。
「什麽?」佐助睁大双眼,居然有人冒用他的名,用意为何?在这洞口中,对著一个不知宇智波性氏的少年,能炫耀些什麽。
突然,右边洞口的河水暴涨,冲进大量的河水,泄洪了进来。
「哇~~!!」一个大叫。
「你看,那家伙果然被冲回来了吧!」大介手指那右洞,对著佐助说著。
「可恶!我就不信我出不去!」全身湿淋淋的少年,像极了落水狗似的,嘴上还刁著根草,狼狈的很。
「!!」佐助著那湿透的少年……,不禁全身颤抖著,猛撞击著心脏…。
「哈哈…佐助!你这大笨蛋,就说你一辈子都无法成功的!」大介对著全身湿透的少年大喊著。
「大介,你少罗嗦…!」此时湿透的少年像是看到什麽东西似的,整个人冻结…。
「佐……」少年冰冷的嘴唇吐出了一个字。
接著,自已就被那人紧紧的拥抱住。
「真的是你吗?!鸣…人…」佐助紧抱著鸣人…。
「佐助?」鸣人不敢置信的…日思夜想的人就出现在自已的面前…。
「佐助?!真的是你!我…我!呜…」鸣人热泪盈眶的哽咽著,也抱著佐助。
佐助松开鸣人,仔细的看著鸣人的脸…。
「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佐助喜悦感动的快说不出话来。
「佐助!我好想你啊!我那麽努力的想出去,就是为了你啊!」鸣人抱住佐助眼泪不停使唤狂流著。
佐助也紧紧的相拥著鸣人,此时眼角的二行泪,是喜悦的…,之前的痛苦像是在一场暴风雨过後,一切雨过天青,化为乌有了。
「呃…对不起…我有点搞不大清楚…你不是叫佐助吗?怎麽也叫他佐助,那他又为什麽叫你鸣人?呃…」大介被搞糊涂问著。
「对不起,大介,我不是叫佐助,我真正的名字是…漩涡鸣人…对不起,骗了你。」鸣人皱眉笑著说著。
「奇怪了,干嘛骗我啊?而且一骗就是骗一年半」大介不高兴的说著。
「那是因为我一醒来,你就叫我佐助,而我也就没想更正你了。」鸣人缓缓的说著。
「还不是因为你昏迷的那三天,一直叫著佐助的名字啊…,一醒来又像失忆似的发疯,我才以为……那是你的名字啊。」大介说著。
「真的?这个你没跟我说耶…」鸣人有些错愕,有些不大好意思的说著。
佐助带点微笑的看著鸣人,
「嗯…」感觉到佐助的视线,鸣人脸红立即低下头。
「对了…你们是什麽关系啊?抱的那麽紧?」大介问著。
「你…别管那麽多啦!(脸红)对了!有了佐助的话,我们四个就能逃出去了!」鸣人开心的说著。
「我并没打算逃出去,讲过很多次了…。」大介口吻冷淡的回著。
「大介…」鸣人望著大介。
「我只想留在这陪著我婶婶渡过下辈子,我婶婶也不可能游的出去啊…。」大介说著。
「所以说,有了佐助我们就可以……」鸣人说著。
「我说过,我不想出去!」大介便转身回到屋子里。
「别逼他了…,他大概是有什麽难言之隐吧…。」佐助说著。
「那佐助,我们要逃出去,就必须要等下一个涨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