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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回事?”
“是啊!玉女门竟然和神龙教的人勾结,难道……”突然止住的声音像是想到什么吓人的东西,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
玉龙平静地等到议论声变小后才道:“大家不要惊慌,神龙教和玉女门素来就有些渊源,但不便向大家道出,当初神龙教遭到诬陷,玉女门自然就要帮忙查清,不过事实也证明了神龙教并没做不是吗?”
“神龙教教人素来诡计多端,那毒药不是他们下的,难保不是他们给的。”戚老夫人仍旧不罢休。
“这等无耻之事我神龙教不屑做。”
“哼!现在狡辩也无用。”戚老夫人似乎认定是神龙教教人所为,“无论是否是神龙教做的,但魔教一日不除,江湖就一日不得安宁。”这句话似乎得到众多武林人士的一干认同,戚老夫人满意地看到众人的反应,转脸面向玉龙,“今日我武林正派誓要与魔教一决生死,不知门主是否要出手干预呢?”
“干预倒是谈不上,只是在你们解决之前,我想说一句。”玉龙的话让原本激动的众人安静下来,“神龙教自开教以来就被你们称为魔教,一干教众更是被传得狡猾狠毒,但事实上,事情真的和传说的一样吗?神龙教是真的做了有违天地良心、浩瀚正气之事吗?请问,在场的有哪些人真的看到他们为非作歹?”
场下鸦雀无声,众人纷纷对视,思索半天,不得不承认玉女门门主说的极是,之所以当初称神龙教为魔教也是因为开教的是些番外人士,汉人素来瞧不起外族人,自然对他们没什么好感,久而久之,神龙教的名誉也被破坏得一点不剩。
“我曾在蜀山脚下遇到一位身患颠症的老人,虽身怀医术,但可叹小女子独身一人,也无法将老人背到城镇里,幸得神龙教一位教人相助,那老人才及时到镇上得药保住性命。”说话的正是莫文娴,她的开口让人惊讶但又点头同意。
“是的,我也曾在一处深山老林遇到豺狼,得一壮士相救,也是在不久前才知晓他是神龙教之人。”
“没错,我也遇到过……”
“对,就是……”
真是好笑,刚才还纷纷扬言要讨伐神龙教,现在却赞叹起来。玉龙面带讽刺地看着众人,没留意下面一双精明的眼睛一直注视着他。
“你们是怎么了?神龙教是魔教,与我们武林正派不相为谋,受了他们什么蛊惑?竟帮着他们说好话?”闻晋见众人以不复刚才同仇敌忾,急巴巴地吼道,但为时已晚,众人脸带犹豫,面面相觑。
“闻盟主,刚才门主说的也不失道理,更何况如今武林也是风平浪静,何必再起血腥呢?”站出来说话的是武当的张皓天,一副大家风范引得众多前辈纷纷赞许。
闻晋被堵得哑口无言,心下恼怒不已,当下便把无明火指向了玉龙:“姓凌的,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煽动人心,难道是想一吞武林吗?”闻晋想煽风点火。
一直在注视着玉龙的目光突地暴凸,随即染上怨恨:“姓凌?”正是戚老夫人,“凌倩玫、凌倩文是你什么人?”话一出,众人一惊,凌倩玫就是玉女门上任门主,但凌倩文却是当今雍容华贵的太妃,也是在场那位小王爷的亲生母亲,戚老夫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只见玉龙从容面对众人的惊疑和戚老夫人怨恨的目光,缓缓开口:“凌倩玫是我阿姨,凌倩文是我母亲,我的真名叫龙玉麟。”玉龙,不,是玉麟的话更让众人吃惊,怎么他也叫龙玉麟,但龙是国姓,如果他是龙玉麟,玉麟小王爷的话,那那位小王爷又是何人,但此刻没人回答众人的疑问,戚老夫人和玉麟的对峙越发火暴。
“你就是那贱人的孽种?”仇恨的声音袭向玉麟,随之而来的是阴狠的招式,但玉麟反应敏捷地还以更狠的一招,将那恶毒的妇人打倒在地,一丝鲜血沿着嘴角流了下来,惨白染上脸庞。
“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固执顽固、那么狠毒。”清朗的女声在偌大的大厅里显得十分响亮,众人往声音发出处望去,一名约莫三十多岁却不失韵味的女子站于门口,一袭白衣将原本就出尘的她衬托得更为飘忽,而上位的龙玉麟露在外面的容貌神似出现的女子,众人心下不免揣测两人的关系。
“凌倩玫!”倒卧在地的戚老夫人咬牙切齿喊道。
“巫月惠,好久不见了,想来也近二十年了。”白衣女子缓缓走近她,“你一点也没变啊!”意有所指地看向戚老夫人。
“怎么,阿姨,你认识她?”玉麟疑道,这个戚老夫人虽然实际年纪不出五十,但外貌神态却酷似六十多岁的老婆婆,这么现在还貌美如花的阿姨会认识她呢?
那白衣女子看向玉麟,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带着宠溺微笑:“岂止认识,玉儿,她和我还有你母亲当年可是结拜姐妹呢!”
玉麟还来不及反应,那戚老夫人,也就是白衣女子口中的巫月惠不稳得站立起,望着白衣女子还有龙玉麟冷冷一笑,手一伸,把脸上什么东西撕了下来,露出艳丽的容颜,不同于白衣女子的圣洁、莫文娴的清雅、郭敏的娇嫩,而是另一种美,妖艳的美,却也是那种最会勾人的魅惑。
“你不是最喜欢、最宝贝你的脸蛋的吗?怎么现在忍心将它藏在那么丑陋的面具后面?”不同于刚出现时的飘然出尘,面对玉麟散发出的圣洁母性,白衣女子说话带着刻薄,表情不加掩饰的厌恶。
“哼!如果不是当年你和你的好妹妹害得我身败名裂,我用得着嫁给个人面兽心的臭男人吗?”
“巫月惠?难道就是当年江湖上三朵圣花之一的那个巫月惠?”郭夫人惊叫道。
“咦?娘,你知道她是谁吗?”
“如果她摘掉面具后的真面目是这样的话,那她就是那个巫月惠了。”似乎这件事郭夫人十分不愿谈似的。
“阿玉,这件事你不知道?”白衣女子注意到了玉麟眼中的疑惑。
“是的,对于一些往事,母妃一向和我很少说起。”
白衣女子略一思索:“对了,毕竟不是什么开心的往事。”
“不是开心的往事,哼!凌倩玫,这话你也说得出口,当年要不是你们两姐妹,我早就承蒙皇上宠幸,当上受万人景仰的皇后了。”巫月惠愈说,神色愈癫狂。
“皇后?我想你还没那个资格吧。”又有一道陌生的女声插了进来,即使做民间妇女的打扮,但一身掩盖不了的贵气让人忍不住折服于她,面容与凌倩玫、龙玉麟相似,没有凌倩玫的离尘脱俗,却让人感觉是只傲然飞天的凤凰。
“凌倩文!你这贱人,终于出现了,当年要不是使诡计,皇上怎么会看上你,我恨死你了。”凌倩文的出现让原本就很疯狂的巫月惠更加暴躁。
“母妃?”对于母亲的出现,玉麟十分惊讶,虽然母亲是出自民间,但自嫁入宫中便安心做了皇上身边的宠妃,这近二十年来更是没出过皇宫半步,此时前来不知是否有事发生。
没搭理还在那边发疯的巫月惠,凌倩文走到儿子面前:“很奇怪母妃会来是不是?谁叫我自己的宝贝儿子近二个月都没消息送到宫中,做母亲的自然担心,更何况宫中也在传玉女门发生事情,神龙教也受人冤枉,所以就找到姐姐,我和她分别赶到这里看看究竟怎么回事,而且,这么多年都在深宫之中,现在也好出来再看看这大千世界啊!”最后一句,凌倩文俏皮地向儿子眨眨眼,引得原本精神紧张的玉麟失笑出声。
“……个贱人,害人不浅,要不是你,我会落得如此下场?”被凌倩玫点了穴道的巫月惠依旧不死心的在那叫骂。
“母妃,这个巫月惠究竟是什么来头,和你与阿姨都有什么过节,怎么还牵扯到父皇?”
“这个,就要从二十年前说起,当年,我和你阿姨还有巫月惠是北方一带有名的三朵圣花,因为我们都住在雪山之上,所以即使有爱慕人士有意取我们芳心并非易事,而我们姐妹三人感情也十分融洽,但我们的姐妹之情却还是破坏在一个男人手中,确切地说只有我和巫月惠。那个,就是你父皇。”凌倩文回忆着往事,神色恍惚夹杂着痛苦,“师傅告诉我们他只是个贵客,但一住数月,玉女门又全是女弟子,久而久之,我们便对英俊多才的他产生了男女之情,可那时侯你父皇没有向任何人表示过有爱慕之意,所以我们失望之余多少还有些庆幸,毕竟这样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其实最可恶的就是你父皇,态度暧昧,对谁都温和多情,一个偶然的机会,我们发现彼此都十分喜欢研究剑式,便常常在一起讨论,相处久了发现对方的爱好都十分相似,走得越来越近,人人都以为我们已经互相倾慕。”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下,“就在那时侯,终于有人不甘心,使了计,给他下了合欢散,想要生米煮成熟饭,但先皇又岂是随意被人左右的人,将那人打昏后便撑着跑来我住房找我。事情过后,我便入了宫,而那人就被逐出了玉女门,而师傅对当时很有可能接替她位置的那人大失所望,心灰意冷之下便将门主之位传于你阿姨,云游去了。”
一段并不为常人所知的往事细细道出来的确不太光彩,更何况其中还牵扯到先皇,众人心知肚明的各自望望,这件事出了玉女门一定要将它忘记,他日江湖上闹出关于皇室什么流言蜚语事情就麻烦了,要杀头的。
“哼!你飞上枝头当了凤凰,我呢?被赶出后,家中虽然收留了我,但那些哥嫂始终没给我好脸色,根本找不到好婆家,剩下的都是些缺胳膊少腿的废物,唯一有身份的又是个残忍的臭男人,武林盟主又怎么样,还不是变态一个,为了他的独占欲,要我戴着丑陋的面具,还得终日待在家里,我恨啊!凌倩文,我恨你!”
“巫月惠还不知悔改?你知不知道落得如此下场根本就是你咎由自取,一点反省也没有都只顾着怨别人,活该!”凌倩玫再一次封住巫月惠强行冲开的穴道。
“难道她会神不知、鬼不觉的上山,原来她是被赶下山的玉女门弟子。”啸抱胸冷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