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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苏也看见了门口尴尬的胭脂,但是他既不想惹事,也不想和胭济一样刻薄,便装作没看见,将牛排切好放在胭济的盘子里提醒她快吃。
“怎么?你心疼了?老相好见面分外眼馋吧?”胭济转过头悻悻的瞪了向苏一眼。
得不到的刺激和偷情的不过瘾消失,现在她和向苏真正成为夫妻,她更爱他了。
她的肚子也有三个足月,但是胭济却总觉得向苏的感情不像她之前以为的那么浓烈。
胭济本是热情如火的女子,嫉妒往往伴随这样一直被独宠又**强烈的女子。
她对胭脂的嫉妒因为体会到向苏的柔情而更深了起来。
“傻瓜,说什么呢,我爱的只有你。来,张嘴——啊——”
咖啡馆里放着流缓的音乐,胭脂并没听见胭济的嘲笑。
心想,自己现在对这些地方确实不熟悉,还是出去等殷斐吧。
奢侈绯靡从来不是她追求的生活,可是生活就是这样捉弄,在和殷斐的合约续存期间看来这种环境是少不了来的。
等了大约十几分钟,黑色宾利从弯道开进停车场。
殷斐带着墨镜走下车远远便看见了立在门前短毛衣牛仔裤就像高中生一样的胭脂。
心里一阵愠怒。这不是他安排的造型。看来他对她是太宽容了。
路过胭脂身边只是瞟了一眼便径直走进去。领位员眼前一亮,这男士身高一米八零。高。
身穿阿玛尼休闲装,劳力士腕表。富。
当他摘下宽边墨镜露出硬朗的轮廓和狭长的凤眸时。帅。
立刻展露出迷人的微笑:“先生,请到这边,还有位置。”说着做出了请的手势。
胭脂跟在后面扯扯嘴角:够势力哈。一般狗腿子都是这样的。比主人咋呼的欢。
殷斐看了一眼领位员指的角落,粗黑的眉毛动了动:“包间有吗?”
“哦,有的。有的先生,您跟我来。请。”
包间!包间有打底价最低消费。这高富帅财神太好了,光提成就可以换半个手机。
领位员心花怒放,再看跟在后面的胭脂,领位员的小眼神也变了:这妞虽然朴素但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人家肯定有内涵啊。
022 穿错就惩罚
领位员心花怒放,再看跟在后面的胭脂,领位员的小眼神也变了:这妞虽然朴素但是包子有肉不在褶上,人家肯定有内涵啊。
这领位员在这个工作岗位上,见识了太多乔装约会的小明星,小嫩模之类的。他猜这一对肯定也是。
胭脂几乎是被殷斐漠视着跟在他屁股后走进包间。她却没有意识到,因为走进咖啡厅后,她瞥见了正旁若无人亲昵的胭济和向苏。
犹如挨了一闷棍,意识有一点抽离。那种叽叽咕咕亲昵的画面,似乎她和向苏也有过。由来只有新人笑,何曾听得旧人哭。
胭脂机械的夹在领位员和殷斐之间上了楼。
意识渐渐回归眼前。
殷斐兀自先进了包间,斜眼睥睨着她慢悠悠的进来。
这眼神令胭脂极不舒服。自尊的小宇宙忍耐着,计算这是合约后第二次见面,离解约的时间又近了一步。
这样一安慰,便也不觉得什么气不气的了,反正他们之间只是——交易。对一个丝毫没有感情的人何必动情绪呢。
殷斐松开领带点了一根烟,望着窗外一直沉默着。胭脂能感受到他身上伴着烟草味道流动的冷气。
胭脂也不理他,这种约会,她是第一次,也不知道要说什么,靠在书架上翻弄杂志。
不久,等服务员端上咖啡和三文鱼,意面。
殷斐啪的关上门欺身将胭脂压在书架墙上愠怒的脸对着她的脸:“我来教你什么是职业道德!”
说着刺啦扯掉胭脂身上的短毛衣扬手丢在正开着的卫生间。
扣子在正午的光线里扬起一串弧形后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喂,你干什么?”胭脂下意识的手捂住胸口。
殷斐黑着脸。脸本来就黑现在更黑了,虎钳似的手打掉胭脂自卫式的捂胸姿势,再次扯掉胭脂的内衣。
胭脂的上身肌肤一下子暴露在寒凉的空气里。
“你变态啊你!我们有合约但不是随处发情吧!”
“裤子是自己脱还是我硬来?”殷斐绷着面部线条,生硬的表情说是凶神恶煞也不为过。
“呵呵,殷少爷不会饥不择地儿吧。”
胭脂走到卫生间捡起毛衣,还没等穿上就被殷斐按在卫生间的门板上,不知什么利器刺啦一声就划开了胭脂的牛仔裤,刀尖儿还刮破了胭脂的皮肤,裤片像落叶一般掉落。
“哎,你不能——在这——”语言被悉数吞没。胭脂被殷斐钳制着还没有气力说出一句完整的反抗,便被他粗暴的用**凌迟。
“想知道为什么吗?”
殷斐粗喘着整理好衣服,走进洗手间洗了手,点了一根烟。
胭脂仿佛被深秋的疾风暴雨摧残了的玫瑰,衣衫半裸,发丝凌乱,没有半分力的靠在门板上,眸光里有着对他深深的敌意:“知道。因为你——变态!”
殷斐静静的看了胭脂一会儿,眼眸中的冷始终像口深井:“记住,以后不按我说的穿着打扮,就别在我面前出现。算你毁约的话,你拿不到一毛钱。”
023 我有严重的暴露癖
殷斐静静的看了胭脂一会儿,眼眸中的冷始终像口深井:“记住,以后不按我说的穿着打扮,就别在我面前出现。算你毁约的话,你拿不到一毛钱。”
说完右手使劲在搪瓷缸里拧了拧烟蒂拿起手机:“大卫,将别墅里的裙装拿来一套,送到兰桂坊二楼馨雨馨包房。在两小时后。”
殷斐吩咐完走到门前又停下脚步道:“在我的人将衣服送来之前你就在这面壁思过。这次订两小时,下次违规你就光着出去。”
呵,原来是这身布衣触了这变态的逆鳞。对,她是忘记了穿别墅里的衣服。
难道我穿的简单点行业给你丢脸吗?这花花公子简直虚荣透顶。
胭脂红着眼圈紧咬嘴唇逞强道:“没关系,你不知道我有多严重的暴露癖。”
真是一场不带任何感情的交易,呵呵。
不过是场交易罢了,何必动情绪。胭脂,在意你就输了。她不能在意,她要的是用屈辱换回的条件。
“等一下。”
殷斐握住门把的手停下,等着胭脂说完的姿势。
“明晚,西山宾馆有一场慈善之夜晚会。报社没给我名额,但是我要去。”
“那不在合约之内。”殷斐冷淡的呛白她转身出去,咚的关门声在胭脂耳膜回响了好久。
地上牛仔裤碎成几片,已经不能当个遮体的物件穿了。
毛衣虽变成了无扣开衫,好在还能披着。胭脂在房间四周瞧瞧,扯下暗花窗帘系在腰间做裙子。装饰布做裙子粗硬了点,聊胜于无吧。十几年的忍让,胭脂早已经活学活用了阿Q精神。
墙上时针滴答,滴答吝啬的走着一分一秒。分分钟都煎熬着胭脂的自尊。
她咬着嘴唇在餐桌边坐下来盯着面前摆盘精美的三文鱼发呆。咖啡已经冰了,散发着摩卡特有的香味。
郁闷,委屈,压抑像是逼迫她交出自尊颜面的恶魔,令本来已经做好准备的她还是不自禁的将嘴唇咬出血口子。
忽然她拿起刀叉死命向三文鱼扎去:“殷斐,我吃你的肉,我吃,我吃,我吃吃吃!”
正扎着,茉莉花的铃音响了。是靳一轩。
胭脂按下接听键很不好意思:“靳大哥,抱歉,中午临时有事没有去你那。”
“没事,我正好到市局办事路过你那,我在门口等你。”靳一轩洪亮的声音。
“啥?你,在这边,在哪个门口?”胭脂就像做了贼担心被人看见一样,心砰砰跳?不会是在报社吧。
“是市中心的晚报对吗?你今天第一天上班我自然要给你庆祝一下。我在晚报门口等你。”
艾玛。能不闹吗,靳大哥。胭脂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她最不善于说谎,但是以后因为殷斐估计少不了用谎言搪塞同事,朋友的时候。若真是那样,她也就不是她了。
自从那场订婚后,小蕾因她而死后,她还怎能再是原来的自己。
024 交警的疑惑
自从那场订婚后,小蕾因她而死后,她还怎能再是原来的自己。
“那个,胭脂你大约几点能回来?”靳一轩见她不言语,问道。
“要等很久,可能要两个多小时后吧,靳大哥你不用等我,你先忙吧,我空了就去你那。”胭脂一手打电话一手捂着掖在腰间的窗帘,窗帘是那种厚重面料的,不用手按着便不停的往下坠。
“哦。”靳一轩沉吟了一会儿:“胭脂,那我先去别处一趟,过两小时在晚报门口见。哦,就先这样啊,我局里有电话进来。”
“哎——”胭脂想说不用见了你先回吧。但是靳一轩已经挂了手机。
时针指向两点三十,馨雨馨的房门传来有节制的三长两短的叩门声。
胭脂刚平复的心瞬间又提起来。要是店里的服务员就傻眼了。自己这造型就是A市茶余饭后的点心了。
但是掐着这个点敲门应该是殷斐派来的人,再说服务员要是来打扰肯定早就来了,想必殷斐肯定告知了服务员免扰。
稳了稳心神:“谁?”
“老板派我来送东西。”一个略显沧桑的中年人的声音。
“是什么东西?”胭脂谨慎的问。
“恩,一套衣物,老板说我敲了门搁在门口然后在楼下车里等小姐。好,我放在门口了。”中年人说完走廊便响起越走越远的脚步声。
胭脂侧耳细听脚步声远去,悄悄开了道门缝。
果然,一个蓝色的大皮包放在门缝边。门外走廊静悄悄的。二层全是包间,开了包间的自然不会出来在走廊晃悠。没开的服务员也不会允许上来。
胭脂赶紧将皮包拽进来,这才放下心,两小时来终于长出一口气。
准点。但是刚才并没有听见走廊的脚步声,谁不定那人是早就上来了就在那里等时间。摇头苦笑,命运究竟因为什么,把好端端的自己整得跟做贼似的。如果可以,谁愿意这样。
依照殷斐的指示,胭脂换上Ferragamo的高跟鞋。LiseCharmel的内衣,胸立刻显得挺括许多。
包里还有一件水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