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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有什么建议,尽管提出来。”
下面十几个股东面面相觑,心想你和你爸就占了百分之七十的股,你们大老板都拍板了,你小子新官上任又想嘚瑟,我们还提什么,提也是被你否了。
殷斐见没人反对,便小声吩咐秘书小杨订明天中午到A市的机票。
文汇路。离胭脂现在租的房子正好不远,只隔着一条街。
已经是深秋,街道两边金黄的银杏叶子搭成了遮光伞。胭脂一袭深蓝的长裙躲在银杏叶子的阴影里。
018 只能我喊停
已经是深秋,街道两边金黄的银杏叶子搭成了遮光伞。胭脂一袭深蓝的长裙躲在银杏叶子的阴影里。
对,她不希望遇见熟人,更不能看见胭家和向家的人,在她心里,一直以来委曲求全忍耐的绳索已经断裂,那些人就是陌生人,甚至连陌生人都不如。
腕表的时针分针刚刚成一条直线,一辆黑色的宾利,‘吱’停在胭脂身边,带来一股凉风。胭脂打个激灵,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紧张。
车窗摇下半张脸,只看那粗黑的眉毛,胭脂就知道是他,没错。
他叼着一根烟,狭长的眼神示意她上车。
胭脂乖乖的打开车门坐了进去。还是那天司机后的位置。
车里空气凝固,谁也没说话。胭脂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会儿,移开眼神。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即将背弃前二十几年的道德和原则,来抗争命运的跳板到底长什么样。
他甚至不屑于通过后视镜瞄她一眼。
行驶了十几分钟,到了上次半地下的车库。
胭脂这次才看清周遭,原来这里是湖畔别墅区。
这里的别墅都是自带网球场和泳池的占地颇大,难怪上次胭脂喊破嗓子也没见人来。
不过哟一点还好,和胭家隔了一个城。
再次坐在那间充满脂粉气的闺房里,殷斐靠在沙发上又点了一根烟。烟草味霎时充满空间。
胭脂发现他烟瘾挺大,肺子肯定是黑的,不晓得心肝黑不黑。
“谈条件吧。你负责取悦我的身体,我负责充实你的账户。”
殷斐没有看她,眼睛望着袅袅的烟雾说道。好像他并不在乎她是什么身份也不在乎她是什么处境。他在乎的就是那么一个事实:彼此取悦。
胭脂踌躇了一下,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又不想被对方看的太面故意淡定道:“这方面我没经验,想必殷先生经验丰富,你先说吧。”
“一个月十万,不包括本少爷心情好时候给你置办的衣服首饰。直到我腻歪了,喊停为止。一旦我喊停,最忌讳被纠缠,更不得用怀孕,动情,离不开,自杀等等手段无赖。记住,绝对不允许怀孕。”
胭脂脸刷的红透。心脏愤怒的狂跳。手指无意中紧紧搅在一起。自尊让她坐在这如坐针毡。
虽然自己主动约他就做好了尴尬的准备。但是胭脂没想到他会把这件事看得就像市场做生意一样,明码标价,甚至还加上注意事项,善后要求。
这不是尴尬,是在被羞辱!
有一瞬间她真想站起来说:“你谁啊你,谁稀罕纠缠你给你怀孕?姐姐还不陪你玩了。”但是溺水之人岂有退路,现在的她只有他这一根稻草。
想想,胭脂还是挪了挪抬起的屁股,红着脸垂着头,假装撩撩散在面颊的头发:“恩。”
“对了,你的发型要变化。我喜欢短发,很短的那种就像——”殷斐手指弹弹烟灰,似乎想找个比喻:“就像奥黛丽赫本的经典男生头。”
019 奇葩交易
“对了,你的发型要变化。我喜欢短发,很短的那种就像——”殷斐手指弹弹烟灰,似乎想找个比喻:“就像奥黛丽赫本的经典男生头。”
“额?”胭脂又出乎意料的瞪大杏仁眼:“我喜欢长发不行吗?”
“不行。鞋子也要换,以后我会买几双Ferragamo的鞋子放在这里。
“额?”胭脂感觉自己落到了变态的手里,眼前似乎浮现出影视片里变态手那绳索的恐怖模样。
“还有内衣。其他细节我以后再补充。”
殷斐站起来食指一勾解开胭脂颈下的两颗的毛衣纽扣顺势往下一带,露出胭脂贴身的白色的针织衣。就像甄选货物一样:“这些东西以后不要在我眼前出现。恩,我会叫人买一些给你备用在这里。”
“白熊的纯棉的,难道你们有钱人不穿纯棉的穿纯金的?”
胭脂睥睨她片刻,索性身子往沙发里陷进去掏出手机开始玩微信。
“我只有一小时时间。”殷斐重又坐在沙发里,一根烟吸完,又点了一根冷淡的道:“如果你没有诚意,我们可以免谈了。”
呼!
胭脂忍者郁闷长出一口气:“好吧,殷少爷,既然你提了几项条款,为了表示诚意,我也要提几样。一,我们的关系,如你所说,只是短暂的。所以有朝一日叫停不只是你的权利。我也有,到时候我不想玩的时候,请殷少爷也能做到刚才你要求我时说的那几点。我就不占用你的宝贵时间陈述了。
二,一个月十万,单单包情人是够的,但是对我不够,我要的不仅是鱼食而是鱼竿,懂吗?我需要一个平台。解释下,我在大学是学中文的,你可以用你的影响力让我在短时间内成为一名记者。
三,请殷少爷能意识到,我们是合作伙伴关系。诚如你所说,我负责算计你的钱,你负责索取我的身体。我们是平等互利互惠的双方,所以,请你以后懂得——尊重我。”
“好,说的好。但是我没打算请你提条件,如果我不同意呢?”
殷斐忽然面向胭脂,夜幕已临黑暗里谁也没开灯,只有院子里梧桐树下的路灯送进室内的一丝微亮。
彼此在烟蒂的一闪一闪的红光里探索着彼此的表情和眼神。
胭脂忽然感到很疲惫,很无聊。起身叹口气:“老祖宗自古就讲究买卖不成仁义在,殷先生若是不愿意,我就找别人。男人并不是世界稀缺物种。”
胭脂说着便向门口走,在经过殷斐的沙发时,他的腿搭在茶几上挡住了路:“请让路。”
殷斐拧灭烟蒂,懒洋洋的拿下一条腿,另一条腿一拐,胭脂的身子便站立不稳跌坐在他沙发上的怀里,惯性的‘喔’了一声。
正想发火,瞬间凉薄的唇覆上胭脂的唇瓣。
“回头我把合约打出来,一式二份。”他边说边挑逗的示意胭脂主动。
020 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给你钱花
“回头我把合约打出来,一式二份。”他边说边挑逗的示意胭脂主动。
胭脂迟疑了一下,没有抗拒,男女情事他并不陌生,只是愿意不愿意罢了。只是以前为情现在——
芊芊玉指揽过他的脖颈任凭他凉薄的唇瓣向蛇一样一点点向她领口下蔓延。
从轻吻到深吸到紧紧纠缠融成鱼水。
心里有一团冰在渐渐凝结:胭脂,这就是你的命。
不是你想沦落,是命运断了你的退路。
一周后,胭脂果然收到了A市晚报的电话。对方请她周一上午去人事部面试。
胭脂褐色风衣,顶着一头栗色的贴着头皮的短发,脖颈上绕了几圈长丝巾。长发梳惯了,忽然短到头皮,在这深秋还真有点冷嗖嗖的。
面试就是形式,估计就是殷斐的面子起了作用。
一个小城,这种正规报社下辖的晚报用人基本都是给有路子的人留的名额。报社当即就决定让她做娱乐版的实习记者,三天后上班。转正则看机会。
胭脂心想,娱乐版就娱乐版,反正不耽误她的计划。
那个奇葩殷少爷自从上次谈条件见过一次后,一周也没消息。
胭脂有点偷着乐,最好他一年召见自己一次,然后自己查清了妈妈和小蕾的案子,就可以傲然的对他说,该叫停了。
不过,胭脂更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殷斐既然答应了他的一个条件,必然会索回他的代价。
果然,上班第一天,‘没那么简单’的铃音就响起来。这是胭脂特意为殷斐设置的铃音,为了便于区分,其他人都是‘好一朵茉莉花’。
“喂,我上班了,谢谢。”胭脂按下电话先说道。
“中午十一点到报社对面的兰桂坊咖啡等我。”那端殷斐的语气还是盛气凌人的不招人待见。
“可是,中午一位前辈说要和我一起吃饭。”胭脂为难道。
虽然自己是他送进来的,但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既然到了这一亩三分地,自己就要努力耕耘出强大的人脉。
“哦。”殷斐顿了顿声音公事公办的道:“合同里还要加上一条:我想见你时,你不能有任何借口拒绝。否则你就不要上班。”
“好吧。我去。”胭脂悻悻挂了电话,安慰自己不能操之过急。
其实她并没有什么前辈约。是早上答应了去田家湾靳一轩那。
兰桂坊咖啡在A市的休闲茶吧类里算是高档的。坐落在市中心稍微偏一点的路口,有点取喧嚣里的清静之意。
时近中午,这里开始出现各色衣冠楚楚的客流。
胭脂一贯朴素休闲的打扮被门内的领位员瞅了好几眼:“这位小姐您是找人还是订了位置?”
“哦,位置还要事先订啊,我约了人,现在有空位吗?”
胭脂眼神向古色古香的屏风似的木框里面瞟了瞟,光线太暗,她从大太阳底下进来一时还不能适应,不自觉的眯起眼。
021 不是冤家不聚头
胭脂眼神向古色古香的屏风似的木框里面瞟了瞟,光线太暗,她从大太阳底下进来一时还不能适应,不自觉的眯起眼。
一般上个档次的餐饮行业的领位员都拥有一双最善于察言观色的火眼金睛。
他一看胭脂的行头,问话和张望的窘态,当即将胭脂判断为吃桂林米粉儿,牛肉拉面一类简易快餐的工薪族女孩。变脸似的拉下脸子:“小姐,我们这里没位置了,隔壁牛肉面应该有空位。谢谢。”
‘噗——’古典木格子后面传来一声嗤笑:“麻雀还真想变凤凰啊,痴心妄想。”
“吃牛排吧,你喜欢的菲力牛排,我让他们烤了全熟的。”
向苏也看见了门口尴尬的胭脂,但是他既不想惹事,也不想和胭济一样刻薄,便装作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