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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斐勾唇似笑非笑的又点了一根烟。
香烟红酒美女。他总有他的潇洒。
胭脂咬唇盯着他。
十三杯?会不会喝死?
胭脂却不想和他说话,兀自倒了一杯接一杯然后干掉,到一瓶红酒都没有的时候,她记不住是第几杯反正胃里是再也装不下这冰凉的玩意儿。
房间的一切开始打晃,包括拿着烟欣赏她醉态窘态的殷BT。
她转身就走。
抓门把手却第一空,身体腾空而起。就像老鹰抓小鸡儿一样。
她返身就被按到沙发上陷在软软的皮面里。
胭脂头晕眼花胃液翻滚,郁闷了很久她克制着自己不吐。
眼泪却哗哗哗流下来。
“闭嘴!”殷斐吼道。
我**憋出内伤还没哭,找你找到发通缉令了还没哭,怎么你了你倒是哭上了。
胭脂喝醉了倔脾气上来**也不吊他,哇的哭的不可抑制。
瘦弱的身子在他居高临下的俯视下哭的一抖一抖。完全忘记了她穿的是旗袍——开叉开得很高的旗袍。
旗袍的前片瞬间滑到一边,露出她只穿着肉色内内的雪白大腿。一双。曲线完美。
殷斐旧疾未愈新伤复发,彻底把他身体的暗火勾明呼呼燃烧。
两只大手倏地插入她腰底。将这个想逃的女人裹在可控的掌握之中。
忽地脑中一个声音:我不能碰她,婉柔,对不起。
健硕的身子悬空,迟疑,最终压下,在她耳畔挑衅的:“你惹我?”
“我——没——”胭脂伸手欲推手却被他顺势举到头顶。一只手按着一手解下领带缚住。
妩媚的玲珑的美人鱼儿一样的身姿在他眼下不甘心的扭动,千娇百媚的挑动他的视觉,从而带动他的感官。瓷器似的小脸像三月的桃花,眼睛却因着酒意而醉媚百态的让殷斐呼吸急促,身子紧绷的不能自控。
冒火的眼眸紧随冒火的热吻,自撬开她唇瓣的酒香开始一路往下。
’刺啦——‘布帛开裂的声音。
胭脂已经进入酒醉的迷糊偶或清醒的状态只感觉身子一凉。
“殷斐——不要——”那两片覆盖身子一半的布片此时被殷斐大手一拉就变成废布
胭脂本能的要起来,低头,身上已无一物,胸部明显的自由奔放。
手却被在头顶缚住。
“你不——”
她还来不及说完,一团热气埋在胸前。
胭脂本能的一抖,神经的刺激加上醉意更浓,迷迷糊糊的她想抱住这个男人,她想他念他梦里都是他多少遍多少泪她要拒绝他需要多少的勇气毅力。
“你就是罂粟——我戒不掉——”胭脂呢喃着醉意朦胧不知道此时是梦是真反正她挣脱了束缚抱住了他,滚做一团。
酒精作用,让她顺应着男人的摆弄意志,顺应着他的各种姿势,浅吟低唱申银尖叫。原始的野性的张开唇瓣用牙齿咬他啃她吃他,她再也不要离开他,逃避他,没有他的日子,她才是一潭死水。
殷斐被这样疯狂尽兴毫无矜持的胭脂吓一跳,她看着她的表情,此时是对自己的痴迷。
一颗心似乎有了平衡,也更拼命的占有取索无度。
胭脂此时俨然毫无理智只剩下酒精下的本能和听凭心意的对这个男人的痴迷。
有一刻,殷斐故意放慢了速度,横冲直撞后忽然减速和她慢蘑。他太熟知她身体的特点,敏感点。深浅快慢的,品味她。
胭脂却在本能的引领下手臂抱住他的身体,身体却下意识的抵触中将他生生往外推。
抵死缠绵。殷斐一次次从痛感中获得另一种凤凰涅槃般的愉悦感觉。猛的加重动作,胭脂随着尖叫身子发抖,双手紧紧包围住心的焦点将他裹进怀里……
天黑透。胭脂蜷在沙发上沉沉睡着。身上盖着银灰色的外套。
对面的小沙发里,殷斐在街灯晦暗朦胧的光线里吸着烟,视线落在呼吸均匀的女人身上……
107 还丰俊西人情
胭脂随着尖叫身子发抖,双手紧紧包围住心的焦点将他裹进怀里……
天黑透。胭脂蜷在沙发上沉沉睡着。身上盖着银灰色的外套。
对面的小沙发里,殷斐在街灯晦暗朦胧的光线里吸着烟。视线落在呼吸均匀的女人身上……
中午的嘉宾们早就走光了。大家也心知肚明的不去影响打扰殷家大少的私人生活。
倒是对一个小小礼仪就能勾起殷少如此大的兴趣感到新奇。
殷斐看看腕表,八点一刻。和这个女人单独相处的时光好像已经很少了,他潜意识里却很期待,所以一直就这么吸着烟,看着她,任时光溜走。
睡梦中的胭脂咳了几声,殷斐起身将窗户开启一点缝隙放放烟雾,忽然,手机的摇滚铃声响起来。
殷斐看了一眼,走出包间,接听。
“斐哥哥,我已经到B市了,你为什么不来机场接机哦。”
立刻传来婉柔清亮的声音。
殷斐吸了一口烟。
该死!确实在上午的仪式中看见胭脂后,他的脑袋就没装进其他东西了。
“恩,今天有个揭牌仪式很忙,忙忘记了。现在到别墅了吗?有没有吃晚饭?”
“晚饭,还在等你啊,你知道的,不和斐哥哥一起吃饭我怎么吃得下。斐哥哥法国的婚纱赶制出来了,还有,姐姐也来了,爷爷说你今天去西直门后就不见踪影。斐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吃晚饭啊?”
殷斐擦了一把汗。这老爷子……
“好,我这就回去。”
殷斐收线,立在门口,停顿片刻,里面传出胭脂轻微的鼾声。
他累坏了她,她也疯了个够。这一夜将会在他生命中留下印记。
如此就算结束吧。
殷斐拿出手机按号:”胡大,将胭脂的证件物品给她送到A市银杏路公寓的物业那里,另外再将市郊的别墅附上。“
从此,你我就两清了,你一直要的两清。
脚步声渐渐从门前消失走远,直到听不见。
胭脂坐起来,拥着他的西装外套,上面还残留着他淡淡的烟草味道,还残留着他和她亲昵的味道。
她醒了,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他接了一个电话,走了,外套也不想再进来拿。
胭脂抱着银灰色的上衣,眼泪一颗一颗的滴在上面融进细腻织物里。
这次的生意,大姐头很高兴,八个礼仪都赚到两三个单子才有的钱,她的信誉度有了,后备资源就稳定了。
对胭脂也更加器重,接连给胭脂找了几个4S店剪彩,火锅城开业之类的差事。胭脂算计这样下来,很快就能还上赵阿姨的一万块钱。
然后再还丰俊西的医疗费,便无债一身轻。
胭脂如今每次出去做礼仪都知道了一点,低调。不引人注意就没有麻烦。每次都淡妆把自己排在后面。
借给她化妆品的小女孩现在成了她在B市的好朋友,两个人一起在动物园附近租了间地下室,闲暇时可以烧饭。
小女孩叫方楠挺有理想,准备钱够了就自费读人民大学外语系。大姐头不找她接活儿时她就去服装批发市场帮人家送包装袋赚差价,或者上外语班。
谁说做这行就是外围女,有的人只是在积聚梦想。不是谁都有优越的家庭条件,底层人实现梦想就要自己努力曲线救国。
也不是谁都像那些龌蹉的人想的那么龌蹉。
在北上广这样的大城市,这样为了梦想飘着的女孩太多太多。
胭脂接触了才发现她们是值得尊敬的。
转眼胭脂到帝都已经一个月了。为生活奔波令她便得麻木,一切都结束了。
妈妈的案子,晓蕾的冤死,罪魁祸首虽然暂时还没落网,但是也只是时间问题。
除了那个人还能在某个清晨或者午后勾起她的唏嘘,确实再没什么能激起她的涟漪。
胭脂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能过多久,毕竟她还用着赵玉红的身份证,但生活就这样平静下去,挺好。七月二号,党的生日的第二天是方楠的生日,小姑娘很热爱生活,这点年轻的激情有时候也会感染到胭脂。
是啊,她已经不年轻了。二十八岁的女人虽然外表看上去和方楠差不多,但是她的心里早就翻山越岭一片瓦砾。
方楠是个吃货。又不舍得钱吃。北漂的生活一般都很清苦。
胭脂准备给她烧两个菜做惊喜。
早上,她去菜场买了两条新鲜的黄花鱼。
袭上围裙,难得的还哼起了嗨歌——
放大水流将黄花鱼收拾干净,用电饭锅蒸至鱼香渗出时取出。
胭脂的刀工很不错,啪啪啪几下去掉鱼头、鱼尾、鱼翅和皮,翻开鱼身上的肉呈蒜瓣形。盘子边用萝卜削成花瓣装饰,再在鱼肉上均匀洒上精盐、味精、酒、醋、葱末、香油拌匀。
凉拌黄花鱼端上桌,胭脂然后又烧了一道拔丝地瓜和糖醋里脊。
最后煲汤。沙参玉竹老鸽汤,夏天去燥润肺。
煲汤的时间久了点。胭脂坐在公共厨房的凳子上,等待出汤。随手翻看别人留下的报纸。
蓦地,一排醒目的大红字映入眼帘:正森集团少总订婚在即,神秘新娘即将现身。
眼睛有点刺痛。
胭脂用手背揉了揉,揉出了眼泪。
呵呵,哭个甚。这不是挺好吗,一场戏彻底的彻底的落幕。
胭脂难道你还有什么期待吗?
还是不禁低头看着报纸上的照片。
背景是夜晚,某别墅区。轿车门刚打开,一对男女牵手的背影。男的高大潇洒微微侧头似乎在说着什么,女人娇小玲珑穿着吊带短裙。金婉柔个子要比胭脂矮一点刚刚一米六左右。看起来刚刚触到殷斐的上臂,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之态。
女孩挎着男人的胳膊,她的头抵在他肩上,是她的惯有动作。肩上的皮包,胭脂注意到正是殷斐最初命令她带的LV的包。应该是金婉柔的偏爱吧。
两个看起来那么登对的人十指相扣。
很甜蜜。
很浪漫。
很和谐。
胭脂似乎能想象出殷斐温柔的侧头注视她的宠溺,金婉柔迎向他的目光的满足。
下面的文章内容有说,金童玉女。
胭脂把报纸翻过去,这一面是中国足球的消息。
莫名的意识就抽离了。时间仿佛凝固。胭脂托着腮专注的瞅着砂锅。
明明暗暗的火苗劈啪着锅沿。锅里的汤水发出煎熬至极的挣扎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