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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正要出声喊:亲爱的,饭已Ok快来密西。
突然殷斐侧身弯腰像是捡什么物件。那幅画露出来,胭脂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嘴。
她怕自己喊出声:那张画上是个女人,栗色的短发,明亮的杏子眼,樱唇翘鼻,长圆脸。
不是自己吗?
但是怎么可能是自己?
她没有被画过油画,没有穿过露肩抹胸的上衣,更没有那种不经世事阳光纯粹的笑容。
愣了一会儿,胭脂急忙闪身靠在墙上,胸脯突突起伏。
平复了情绪,她走回厨房。
只有在这个小天地里她才能放心点的,顺畅的回忆刚才那一幕。
她是谁?
那个画像里,几乎和她一模一样的女子,她是谁?
“达令,可以开饭了?
客厅里传来殷斐的脚步声。
“哦,马上。这就来了”
所有的食物都已经端上去了,胭脂琢磨一下,倒了两杯水,走进餐厅。
殷斐已经铺好餐布,在那吸鼻子:“达令,你的手艺越来越可以向人民大会堂看齐。”
胭脂淡淡一笑。揭开保温的盖子,给殷斐盛汤。
“怎么?今天情绪低落?”殷斐点了一根烟,靠在椅背上问她。
胭脂酝酿了一下情绪,撒娇的将一块牛肉夹在殷斐嘴边:“当然不开心啊,你都不让我看走秀。”
殷斐吃下胭脂喂过来的牛肉,抬起手腕:“你看这是什么?”
一串亮闪闪的金镶玉项链提在殷斐的指尖,纤细的链子中间吊坠为叶星状的黄金。中间是一颗大圆的珍珠,牵扯着一颗水滴形的小珍珠。
餐桌上的锦盒里还有一条手链,为黄金连接的网丝状上依附着几颗纽扣状的小粒珍珠。
正是中午的发布会上,胭脂喜欢的国际名模Aimee带的那款首饰。
“哇——好好看,真美。”胭脂双手捂嘴,睁大美眸,惊喜的不敢置信的状态。
“喜欢吗?”殷斐勾唇浅笑。
“恩,好喜欢。”
“过来。”殷斐拧灭了烟蒂。
“恩。”胭脂乖巧的像只猫迅速绕过方桌依偎到殷斐的怀里搂住他的腰。
殷斐吻了一下她雪白的肌肤,然后将项链绕在胭脂的脖颈上。
冰凉柔软的细黄金贴在胭脂的胸脯,在灯光下闪着金鳞鳞的光泽。
“借我的?”胭脂调皮的眨眨眼看殷斐。
殷斐粗眉一挑捏着胭脂的脸蛋:“傻瓜,能不能配合点气氛。送你的。”
玉臂缠上殷斐的脖颈,伸进他衣领。
樱唇贴上殷斐的脸:“殷斐,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好吗?”他吻上她的唇瓣淡淡的浅浅的触碰。
“殷斐,你会把我宠坏的。”
胭脂按住殷斐的后脑,将灵舌抵进他的地盘不安分的来回溜达。
“不乖,想挑逗我,看我怎么罚你。”殷斐低喘将胭脂翻身面朝下按在餐桌上,热吻袭上她的耳际,脖颈,脊背,一路向下……
最后在胭脂的连声求饶中,殷斐停下来。将她抱在怀里。点起一根烟。
香烟袅袅飘在空间,殷斐的眼神顺着那烟雾,仿佛看见沙滩上的少女赤着脚喊斐哥哥,快来追我啊——
婉柔,你真的不存在于这个世上了吗?
胭脂闭上眼,疲倦的蜷在殷斐的腿上,冰凉的链子划着她柔软的肌肤,就像那鞭打她的冰凉的命运。
第二天胭脂醒的时候,殷斐留张条已经去了普罗斯旺。
胭脂冷笑,也迅速起床来到位于巴黎三区的私家侦探所。
接待她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胡子中国人。
胭脂分不清外国街上遍地走的黄种人哪个是大陆来的哪个是台湾来的,哪个又是日本越南的。
她试探性的说汉语:“你好,您是这里的老板吗?”
“大胡子绽放核桃纹笑容:“不错。你是委托人还是代人委托?”
“我委托。可以看一下你们侦探所的资质吗?”
大胡子有点不高兴:“小姐,能在巴黎市政厅附近开的生意,会证照不齐吗?”
“好吧,那就来说说我委托的事情。”胭脂从包里拿出事先早画匠画好的杨老师的头像。
头像和她记忆中一模一样,巴黎还是个骨子里都流露着艺术气息的城市,街边摆摊画画的高手甚至比国内美院的一些专科生还要有水平。
“这个人。现在应该有五十出头五十五不到的年纪。中国大陆A市人,所以说话口音应该变化不大。”
“还有其他线索吗?比如说职业爱好?”大胡子老头接过画像眯起眼睛仔细看。
“他之前做过老师。中学教物理。业余爱好不清楚。是不是成家也不清楚,但是在来法国前,他绝对没结婚。”
“那他是哪一年来法国的?确定在巴黎这一带吗?”
胭脂摇摇头:“不知道哪年来的,但是肯定在十年之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巴黎这一带,只是我久闻您这个好奇异侦探社的大名慕名前来。”
说到慕名前来,大胡子很高兴。
有一种人就是你可以不给他物质但是一定要给他精神食粮,比如肯定夸奖吹捧。当然做生意的人物质一定要给,但是精神食粮可以换得对方的尊重。
“身高?面目特点?”
“身高?”胭脂想想,在儿时自己的眼里大人都是巨人,都很高。但是杨老师比妈妈高处一个头,妈妈有一米六的样子。
“身高应该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之间。”
“好,留下定金,有消息我会通知你的,另外如果你想把你的案子排在前面,可以多交百分之五的劳务费。你知道,我们的人员,设备,包括监听,都是一流的,成本相当大。甚至包括到移民局打通关系。”
“好。”
胭脂发现这老头张口闭口不离钱,不会是只拿钱不做事的骗子吧。不过死马当活马医,
不找他们帮忙,杨老师的踪迹更是大海捞针。
胭脂将一张卡,放在桌上。
“卡里的钱正好可以付定金。多久之后我听你地消息?”
老头起身到另一台桌子上翻翻台历:“一个月左右,会给你初步的消息。”
“半个月!我相信我付的定金里面值得这个时间。”
胭脂严肃了表情,语气坚定的说。
大胡子微微愣愣看向胭脂,这姑娘倒是不好糊弄。
“好。”
半个月,殷斐肯定要回国内了。
巴黎市政厅,向北一直延伸到共和国广场是条热闹的商业街,胭脂走在巴黎初春的湿漉漉的阴天里,脑袋迅速合计着怎么样才能不随着殷斐回国。
以他的霸道控制欲,是不可能将她单独留在巴黎的。
忽然一辆红十字急救车嗷嗷叫着擦肩而过。
胭脂忽然灵光一闪。
晚上,殷斐从南部回来,似乎神情郁闷。
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胭脂从来不进他的书房和他曾经说过的工作间。
虽然书房的那张画吸引着她的好奇。
他不出现,胭脂乐得轻松。
整天演一个感恩戴德傻白甜的女人也很累的。
忽然,殷斐匆匆进来从行李箱中翻找着什么文件。
“宝贝,你也收拾一下,明天我们回国。”
明天?太快了。胭脂嘴上却乖巧的应着:“好哒。”
殷斐拿着一沓文件又匆匆的回了书房。
“亲爱的,你好像心情不好,要不要我煮一壶咖啡给你?”
胭脂在卧室和书房的中间带问。
“可以。”殷斐心不在焉的。从法国采购的原料出了纰漏,直接要影响两个品牌的质量和出货。他急于回国去处理一系列的蝴蝶效应。
“哎——呀——”
忽然厨房传来一声惨叫接着是金属落地的撞击声。
殷斐敲击键盘的手停顿一下,起身走进厨房。
只见胭脂靠在墙上惨白的脸全是冷汗,疼的似乎在颤抖。
腰部乃至大腿粉色的家居棉布裙子全是潮湿的滴着水,呼呼冒热气的水。露出的小腿上一大片赤红,立刻出了水泡。地上躺着银色的电水壶,还咕咕流着热水。
她。
“你怎么搞的!”殷斐去脱她的裙子。
“嘶——不要,好疼——”胭脂哭着抓住殷斐的肩膀,脸抽紧的像颗核桃。
“知道疼不小心。”殷斐扒开胭脂的手迅速暾下胭脂的裙子把她抱到浴室里放冷水冲。
平日里让他流连忘返的细腻的腰肢早已经皮开肉绽血肉迷糊,烫伤连着大腿直至膝盖。
“呜呜呜呜——殷斐,我好疼——”胭脂满面泪痕实在是疼的受不住,牙齿将嘴唇都咬出血口子。
“笨蛋,你几岁了还这么不小心。”殷斐骂着她却紧紧攥着她的手:“乖,我替你疼,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呜呜呜——完了,这样你会不喜欢我了——会不会留疤——呜呜呜呜呜——”胭脂伏在殷斐怀里,忽然被他那句安慰有一点感动。
感动?呵呵自己太容易被感动。
现在的杂志流行说,女人对自己下手狠一点。这次她对自己真是太狠了一点。
救护车连夜将胭脂送到乔治蓬皮杜医院。
医生及时进行了处理包扎避免了伤口感染。
第二天尽管殷斐担心将她自己留在巴黎,但是这种情况确实也没办法和他一起回国。
“乖,照顾好自己。”殷斐捧着一束花插在花瓶。
胭脂瞥了一眼那花:百合。淡淡一笑。这是他给她买的第一束花,知道不会是玫瑰。本来也没奢望是玫瑰。
就像他无论和她多么亲密的时候,从来只喊她达令或者婉柔,而不是老婆。
交易永远还是交易,只是因为她的失忆,换了副温和的包装。换到让胭脂偶尔的都会误会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殷斐,我想你可能——不会再喜欢我了。”胭脂低头绞着手指,呐呐的说。
“为什么?你第二次说这种屁话,”
“因为,我的腰和腿——那么难看——你是男人不就是喜欢女人漂亮的身体吗?”胭脂直直的看他。
“傻瓜。”殷斐捏捏他脸蛋没说什么。去医院请了特护,又将大胡留下保护胭脂,才匆匆搭上法航班机。
胭脂的心却沉下来。他竟然没回答。
082 你是我父亲吗(元旦快乐)
胭脂熬了三天,待不发烧,烫破的皮肤也形成了完整的创面后,便决定自己用中医的方法恢复,不留疤痕。
这一次苦肉计算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