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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金母,胭脂心里其实是紧张的。
她深呼吸一下,抬手准备按铃。
门铃却已经响起来,身后一双男人的手,手指上还带着很重的汗毛,按响了门铃。
大门马上就开了锁。
胭脂诧异的回头愣住。
精巧的脸蛋有点涨红。
“我不允许,你是进不来这个院子的。”男人勾唇戏虐的说,眼底半是嘲讽半是戏虐。
胭脂吃惊,大眼睛眨巴着看这个俊俏的男人,一时尴尬的无语,低头有点紧张:“那现在,我可以进去吗?我找金家的女主人。”
“我母亲中午午睡,不过这时候或许醒来了,您有什么事?”
男人双手插在裤袋,靠在铁艺门上,大有胭脂不回答他的问题就不让进的架势。
“你,母亲?金夫人是您的母亲?”这个消息无异于重磅炸弹。
看年纪应该是金婉柔的哥哥。金婉柔有哥哥,这个她竟然没有听殷斐提到过。
不自禁的想到金婉柔和金婉秋,这两个很不可爱的女人,那么这个自称金家儿子的男人,估计也可爱不到哪里去。
胭脂内心叹息一声,去全身的汗毛都有了戒备。
“我,的确有事,但是,那也只是我心中的疑虑,我想和金夫人对证一下。所以,在没有金夫人的同意之前,我真的不好把事情和你说,请允许我见一下金夫人好吗?我不会耽误她和您多少时间。”
男人摇头,食指放在自己嘴边:“no。我母亲身体不好,受不了强烈的刺激,所以,关于母亲的事情,我都要把把关。”
男人桀骜不驯的样子,有点闲散,有点无赖。
胭脂简直无语,金家的人怎么都这样呢。
立在他对面,一时不知道怎么打开僵局,她是不能和他说的,但是他似乎不知道就不让她见。
不管怎么说,没有像金婉秋一样的态度,胭脂感到好过点。可能他不知道自己是谁。
“你叫胭脂,是吗?”
男人忽然问,眼底的光芒瞬间复杂的盯着胭脂。
胭脂身子一抖,支撑的微笑瞬间塌陷。尴尬的凝在面颊灰了脸。
“是。在你们金家,这个名字的主人应该是过节老鼠吧。”
男人笑而不语表示认同。
“如果你来是为了博得我母亲的同情,关于婉柔感情的婚事,抱歉,我现在需要请您走了。”
撵人的话,说的倒是客气,但是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胭脂身子僵直,里面就是她风尘仆仆而来的目标,门口又是金家的拦路狗。
面对扑面的敌意,她是怎么也笑不出来的:“呵呵,你觉得男女之间的感情需要求来吗?不,那是你们站在亲人立场的偏见,我来找金夫人,是为了另一桩事,确切说,是和我自己和我母亲有关系的事情,偏偏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关联。”
“哦?”男人勾唇,他的鼻子嘴唇长的极为方正,在中国面相学历应该是贵相。
他倒是对眼前的女人感到了兴趣。
的确,那个叫胭脂名字的女人,这些年来在金家就是一个无耻的,妖妇一般的存在。
但是刚刚在教堂门口第一眼看见她,那股清丽脱俗和优雅,一瞬间的失神,他真不希望这个女人是叫胭脂。
打开大门:“可以给你见我母亲十分钟的时间。够吗?”
胭脂歪头,叹口气,无奈又无语的尴尬一笑:“够不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只想把事情说清楚而已。除此,不想在金家多停留一秒。”
“哦?”
男人扬眉。侧开身子,对不远处台阶上始终站立的女仆说道:“夫人起来了吗?请到小书房来。”
“是,少爷。”
胭脂被男人带到稍微紧凑小巧的一个房间。
四壁都是书,落地窗的光线射在这些泛黄的页面上。
女仆端来花式咖啡。
男人并没有跟进来。
少顷,门口响起缓慢的沉重的脚步声。
一个朴素清新的女人被女仆搀扶进来。
如果不是头上的白发可能因为她体质衰弱而增多,她的脸上皮肤很年轻,皱纹很浅,红润润的,保养的非常不错。
胭脂一眼就看出这是多年前殷斐带她在医院里见到的植物人。
现在,她能恢复的这样好,胭脂很是意外。
这老太神态祥和。要不是知道殷母和她是远亲表姐妹,真是无法把这样一个真正雍容闲淡的妇人和殷母的针尖麦芒的样子联系起来。
金母立在门口,其实也是内心震撼,被眼前这个女人。
她的记忆就是被她唤醒的。她没忘。
所以,金婉秋曾经想过惩戒胭脂的提议,都被金母否定了。
但是在金家,这女人确实还是一个尴尬的存在。
没想到,她能找来。
金母的内心也是紧张刺激戒备,声音不大却是很威严的说:“找我什么事?”
金母说着,抬腿往门里走,胭脂发现她的腿脚还是不行,必须要人扶着。
胭脂本能地起立,上前搀扶金母。
但是伸出的双手被金母的眼神僵住,又缩了回来。
“金伯母,有件事情,我必须单独和您沟通。”胭脂眼睛看了下女仆。
“你在门口等我。把门带上。”金母轻柔的示意女仆。
门,轻轻关上。
二十平的小书房只剩下一老一少互相戒备紧张的陌生人。
胭脂也不废话,从包包里掏出一个几页的精心收藏的薄纸书,递到金母眼前。
“前不久我才发现这件事,金伯母,您能解释下吗?”
金母接过鉴定书,眼睛扫视一下,忽然眼珠死鱼一般的定住。
呼吸艰难,红润的脸色瞬间煞白。
她几乎不能说话,太过震惊,这个她根本不想解开的秘密,她以为能隐瞒一辈子的秘密,就在眼前,被这个和她有渊源的女人揭开。
嘴唇抖了几下,手覆上胸口。
胭脂一时间担心极了。急忙开门喊女仆进来:“金夫人的身体不舒服快来看看。”
女仆瞬间嘴里嘟哝着走进来从口袋里翻药。
随着女仆的脚不,刚才的男人也随即冲进来,眼神利箭一样射向胭脂,随即便弯腰去看金母,蓦地眼光扫到了金母手里翻开的那页纸。
245 你跟出来干什么?
随着女仆的脚不,刚才的男人也随即冲进来,眼神利箭一样射向胭脂,随即便弯腰去看金母,蓦地眼光扫到了金母手里翻开的那页纸。
“妈,您感觉怎么样?”男人大手抚着金母的胸口,转头对胭脂命令:“现在,您满意了,该怎么做,还要我说吗?”
胭脂紧紧咬着唇瓣,她怎么知道金母这样不经事的。就只看了一眼便昏厥了?
但是,既然金母的反应这样就已经表明了金婉柔的身世有猫腻,只是,她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呢。
小手无奈的从金母手里取那个本本。
“等下。正儿,我没事,你们先都出去,我和她谈谈。”
金母从瞬间的激动中缓过气来。
“好。妈。别激动,我就在门外。有事情喊我。”
“放心,妈不会再有事了。”金母慈爱的看着这个高大英俊的儿子。
看着他和女仆出去,关上门。
书房重又清静下来。
金母手里紧紧捏着那个本子,没有还给胭脂,而是又细细看了一遍,抬头:“你怎么会有的这个?”
老人和善的外表下,眼里却是精光。
胭脂把刚才女仆给金母倒的水端起来,放到金母手里:“我会详细给您说的,您要不要先吃药。”
“我没事,你说吧。”金母接过胭脂递来的水杯又放下。
“金婉柔和殷斐和,我之间的感情纠葛,我就不再此说了。一个多月前,金婉柔来到b市,在疗养院做复建,她约我见面,然后挟持我,在病房里纵火,火势把殷斐阻挡在门外,是我把金婉柔从轮椅上抱下来顺着窗帘跳窗逃生——”
“纵火?婉柔?”金母张大了嘴,白净的带点松弛褶皱的手捂住嘴。
摇头,她不敢置信。殷母并没有和她说,谁都没有和她说。
胭脂垂眸,叹息一声:“伯母不信的话可有去问疗养院,还有,其实金婉柔的腿在四年前并没有伤到坐轮椅的程度,在那次纵火之前,医生已经建议她走下轮椅,去看心理医生——”
“什。什么?”胭脂的话再次被金母的吃惊打断。
她不停的摇头,根本不能相信胭脂说的这些和她的认知完全不相符的私事。脸色又开始煞白。
胭脂拿起水杯:“伯母,您还是吃药稳定下吧,我不知道还该不该往下说了。”
金母这次没有拒绝,接过水杯咽下女仆刚拿过来的药丸。
咕咚一大口水,扬脖,咽下,顺势将头搁在椅子背上,心神还是在被胭脂的话引起的震惊中。
“说吧。”声音轻轻的。
“伯母,抱歉,我并不想因为我的出现影响您的情绪和健康,但是,因为这件事我也被惊到了,所以——那次从楼上摔下来,金婉柔失血很多,需要输血,她的血型特殊,医院血库一时没有,从血站运来又拖延不起,所以,我就抱着试试看的心情去化验室配型,没想到竟然吻合。护士说,我和她很可能是,近亲。所以,我那次做了这个鉴定。结果,我到现在,都是不敢置信的。
所以我只想从金伯母这里得到答案,恳求伯母能够告诉我真相,如果是的话,金婉柔,就是,我妈妈的失散的孩子,可是我妈妈,已经死去十九年了。妈妈好可怜——”
眼泪顺着胭脂最后一句话流出来。
金母闭眼:“你和婉柔的事情,我对你并无好感。但是,我还是应该感谢你的,病床上我醒来第一眼,看见的是你。”老泪浑浊滴在脸上一滴:“确切说,大斐带着你替代婉柔,唤醒了我。这是我们之间的缘。”
“伯母,我来,也不想提三个人之间的纠葛,我只想问问那个本子,鉴定书,问您一个答案。”
“婉柔,确实是抱养的,本来,我并不想让世人知道,除了我自己没有人知道。但是,我不知道她的生母是谁,为什么遗弃她,我只是——”金母艰难的说,自己隐痛。
“我自己那时候和先生回国探亲,怀了一个孩子,却因为身体的原因自然流掉了,医生断言我不能再生育——”
每个女人说道这样话题都是揪心的,撕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