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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得减肥了。”殷斐边说边给儿子来个公主抱。
小馒头被殷斐硬邦邦的大手不专业的抱着,还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呆萌萌的看眼前人,蓦地明白过味,小嘴一瘪约:“哇——哇——”哭了。
两条腿儿乱踢腾。
“哎,老爸抱你哭啥,别哭不哭。”殷斐慌了,以前自己和这小家伙呆过几天不是相处的挺好的吗,对我还十分热情,今天这是怎么了?
无助的尴尬的又赶紧把小馒头放在沙发上,粗硬的手指赶紧给儿子擦眼泪,越擦越哭。又赶紧给儿子扣衬衫的纽扣。
没扣过,不会,笨拙得触到了小馒头娇嫩的肉皮,哭声更大了。
“乖,乖啊,男子汉不哭。”殷斐急忙又狗腿的安抚儿子焦躁的心,摸摸他的小胸脯,又拍拍他圆鼓鼓的肚皮。不料自己一心急一上火,上身前倾,蹲着的身子脚下打滑,扑通,坐在沙发下面水枪刚喷出的那摊水里。
沉重的身躯坐在水坑上,发出骠骑一声脆响。
小馒头噗呲。乐了。
胭脂也乐了。
殷斐回头委屈的看着胭脂:“老婆,我也想哭。”
胭脂抬手招呼小馒头:“馒头到妈咪这来。”
殷斐想要伸手抱他过去,小馒头立刻推开面前大山一样蹲在他面前的殷斐,自己弯身,穿鞋,笨笨的穿。来到胭脂的床边,攀着椅子坐上。
胭脂醒来活动了半天也有些累了,轻轻喘着气问小馒头:“小馒头,为什么哭呀。”
小馒头歪着头胖手笼着胭脂的耳朵,小声对胭脂挤眉弄眼的说:“妈咪,他不是好人,他骗我说是我的爸比,老师说,坏人骗小孩就这样说,你说,要是把我抱走卖了怎么办?”
小孩子以为的小声,殷斐也听见了。
他可怜兮兮的尴尬无助的看着他没过门的老婆。
老婆大人,你给他上的什么幼儿园。
胭脂也揉揉额角:“儿子,他,是爸比呀。”
“咦?”小馒头手指头开始郁闷的对对碰:“妈咪,我有几个爸比,上次我和王天乐打架的时候,不是说林爸比是我的爸比。我以前没有爸比的时候我很想有个威风的爸比,可是别的小朋友都是一个爸比,我有两个,可以吗?老师会不会说我多吃多占?”
说完,小馒头乌黑明亮的圆眼睛转了转,冷飕飕地甩给身边一边侧耳聆听,一边托腮思索的高大男人一记冷眼。
孙悟空有真假相争的,爸爸也有真假要交代的。
额——
殷斐把小馒头甩给他的冷眼又甩给胭脂,格外的郁闷:老婆,孩子真被你们给玩坏了。
冷硬刚强的大男人杵在三岁孩子后面偷听,还不被承认,着实有点尴尬有点滑稽。
胭脂此时已经不敢和殷斐对视了。感觉到脸上的血液燃烧了一般,火烧火燎的逆流而上涌上了脑顶。
头疼,真疼!
自己惹下的麻烦事,又被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小馒头给摆开,要解释。
她挠挠头,掩饰的剧烈咳嗽几声。
殷斐眼中,看着被儿子难住的胭脂尴尬无措的模样,天生的娇媚神态,不自觉中那股保护欲又来了。
“咳,订正下,以后我是真爸比。我,记住了啊。唯一经过有关部门质量认证的。来,妈咪累了,爸比带你睡觉。”殷斐薄唇微微勾起,俊美狭长的眼眸,冷气渐渐散去,看着大胖儿子困得睁不开又不愿意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困成这样了还不忘保持警惕,露出笑纹。
二十七岁的男人了。眼尾有了一条淡淡的细纹,笑起来时这纹路显得成熟迷人。
小馒头眼皮打架,但是还是不肯进入殷斐的怀抱,转头盯盯的看他妈的意思。
胭脂以手扶额只露出一半的眼睛,尴尬的点点头。
小馒头看见胭脂的态度,忽然一把搂住胭脂,顺势肥胖的小身子球一样滚到胭脂床边瞪着胭脂:“我和我自己的妈咪睡。我不和你睡。”
“额,为,啥?爸比也爱你啊,明天我给你买车模好不?”
殷斐湛黑的眼眸第一次出现无助。
生平第一次的无助,他的儿子不认他。
只好使用物质攻势了。
小馒头搂着胭脂的胳膊摇摇头。
“飞机模?”
摇头。
“火箭模!”
小馒头依旧干脆的摇摇头。
对自己儿子从来没有过的贫贱不能移,刚正不屈,胭脂也奇怪了。
她轻声问小馒头:“儿子,告诉妈咪,为啥?”
小馒头憋了一会儿,下定决心似的,胖手又笼在胭脂耳边,小声说:“我看见他和你玩亲亲了。我不喜欢。”
轰!
胭脂脑袋一个十级地震。
殷斐拄着腮帮子的手也颤抖了一下。
额滴神啊,这——
胭脂不知道是殷斐的血液在她身体里正式工作了还是羞惭的,脸色通红。
抿着嘴,想笑又不敢笑,瞟了殷斐一眼,正好和殷斐黑着脸,看她的眼光对视上。
这孩子,老爸认了你以后这点为人的乐趣还得剥夺,还不能人道了呢。
四目相对满满的都是对这小馒头的无语无奈无限怜爱,最后眼光又落回到儿子身上。
“那,就在妈咪这里睡好了,乖,妈咪陪你。”
“呼——”胭脂话音未落,小馒头已经抱着她的胳膊睡着了。
殷斐这时才敢伸出胳膊,走近了小馒头,对正在轻拍小馒头的胭脂做了个:我抱走了,的口型。
轻手轻脚的把小馒头缠住胭脂胳膊的胖手挪开,
小馒头意识睡眠的睁开眼白楞了这个男人一眼,小手抓了抓还是把小手松开,任凭这个新晋老爸给自己抱到对面陪护床,脱鞋,又给他胖墩墩的身子盖好被单。
答对好小馒头,殷斐又回到胭脂的床边。
冲血的眼睛似乎更红了。领口的扣子已经松开了几颗,坚硬麦色的锁骨优雅迷人,肩膀很宽,就是这个坚强有力的臂膀令自己想念。
肩弧线条特别标准,简直就是个衣服架子,散发出成熟男人内敛的味道。
“几点了,你也休息吧。”胭脂的眼神不自觉的那么的柔,伸手摸上殷斐的脸,从内心的心疼这个男人,他就像铁打的一样,真像铁打的一样,早上和林可思打完生死架,下午又救自己,之后又陪在医院熬了一天半夜。
“我没事,老婆,只要你好好养病。”殷斐眼睛半眯对她抛个眉眼:“我还等着你,再次强我。”
181 忍着,谁叫自己是施暴者
“我没事,老婆,只要你好好养病。”殷斐眼睛半眯对她抛个眉眼:“我还等着你,再次强我。”
咣!又是一记五雷轰顶。
胭脂惊吓的下意识手又捂住胸口,迷茫的眼睛急速的眨巴眨巴,都没敢喘气,身体没地方搁没地方放的拧哒几下缩进被子里,肝颤地厉害。
殷斐在说什么?
强,强他?
我强过他吗?我强过吗?我敢强他吗?我强的明明不是林可思吗我?
艾玛。到底怎么回事?还是殷斐知道了我,强过林可思的事情,在暗示我?
死一死的心都有。
大眼睛立刻闭上,又慢慢的睁开一条缝儿,装糊涂:“殷——斐——你在说什么,我有点不明白哎——“不明白?“殷斐侧目,深邃的眸子露出戏弄,他以为这女人是事后害怕不敢承认了:”不明白把一个解救你的大男人生生的给强,暴了?“
哎妈呀,还真是说的那件事。
殷斐都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接下来的日子要难过了。
但是解救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我施暴时候被人报警来了警察?还是我施暴过于消耗体力晕倒被救到酒店?
脑袋怎么想都想不起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具体的事情。
就是半夜醒来看见门口的林可思,他说自己伤害了他,需要对他负责。
为什么要负责当然是强迫他做了那件事,才——
胭脂盯着殷斐似笑非笑,戏虐强势的脸,一时间表情变换,神态旖旎,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难堪地把身子缩进被单里,小手捂上脸,只敢从指头缝里看这个随时都能把她雷到的男人。
不过,但是,可但是,如果殷斐要是知道自己强了林可思,应该不会这样平静的戏虐的的问啊,他不把房顶掀开才怪。
小脸紧张纠结想仔细问问又不敢的等待着。大眼睛泪汪汪地在指缝里闪躲。
“那个,我不记得了,要不,你给我科普一下。”她嗫嚅的嘟哝。拼命咬住下唇,不知道会听到什么。
男人红赤着眼睛,漆黑深沉的眼眸,满是受伤,抬手揉额角,俊朗的面目被眼前胭脂的态度搞的有点糊涂。
她还要求科普?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生猛了?
这傻女人,是不好意思面对,还是不记得了?靠,要是不记得了,不知道和谁xo的?
卧槽!我还真该好好罚她不许在喝酒。
**的酒后乱性强自己老公就算了,万一逮谁强谁,那——劈了我吧。
逮谁强谁?殷斐想想都热血冲顶啊!
他大手掀开被胭脂当做屏障的被单,把胭脂拎到枕头上,掰下遮遮挡挡的小手,她不放,他使劲儿掰:“看着老公,看,我。眼睛。”他魔幻似的低沉磁性的声线。
胭脂认怂的放下手,眨巴眨巴的看着殷斐虽然英俊但是黑不出溜看不出情绪的脸。
水嫩嫩的十根葱指,颤颤地揪住被单,偷眼看他。
“你能记住多少,给我说说。”
“我,去,酒吧了。”胭脂白着脸,小白牙紧咬嘴唇,虽然是躺着不存在低头看脚尖儿的姿态,但是也是一副认罪交代坦白从宽的模样。
“然后呢。”
殷斐点燃一根烟,靠在床边椅子上,此时充满了高高在上,站在道德制高点审问他犯错的妻子的诡异心态。
“然后——”胭脂翻愣了一眼殷斐:“我点了一首歌——听完就——“
“停。”殷斐适时做个STOP停止的姿势:“什么歌?”
“《别问》“睁大的眼睛里慢慢浸出了漉漉的水光,随着瞳孔的急缩无助地闪闪熠熠,与这个俯视苍生般嘚瑟审问她的男人视线对上。
“嗯?”殷斐拧眉,有东安气急败坏,漆黑的眼眸有点尴尬有点愠怒:“我,还不能问?”
“哎呀,是,别问,张学友的一首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