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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已经不忍直视了,感情她喝酒就是毁容了。
从前的肌肤胜雪,此刻红的像烂桃,还拼命的搂着她,嘟哝着听不清的话。
是酒多乱性?见到男人就抱?
该死的!!!
殷斐眸光从冷寂到复杂。又有一丝心疼。
殷斐双臂撑起身体准备起身,这女人是个列性子,是被自己给耍狠了,气狠了,吓唬狠了,她已经不顾一切了!
却不肯来找自己低头服软,真是个犟种!
眼底氤氲密布,又生气又心疼,他不禁狠狠闭了下眼眸。
他只是想要和她在一起。他只是想难一难她,让她回到他身边。
他心里有多爱她,多惦记她,多疼她,她就是不知道。
他也不会和她明说,她也可以不用知道,只要被他
保护就好,非要犟个什么劲儿呢。
胭脂身上从来没有的被酒精炙烤的热腾腾身子贴的他意乱情迷。
小吴此时早已经机智识趣的替老板关上车门,嗖的,兰博基尼往街上蹿去。
胭脂这不是勾火吗。软热哼哼唧唧搂着他脖子又哭又笑。
殷斐只觉得身体里像出现了蚂蚁瘙痒的他浑身惹火,不能自持。
这**在车里,在自己的下属面前,还能不能留点矜持了。
他和太太的亲热,总不能给外人看。
终于发飙,大手扯住她赶不下去黏上来的手臂,在那她香软的胸脯再次靠过来时,大手毫不留情扯开她的手臂坐起身子:“喝酒喝疯了?勾不到男人再来勾引老公,你再放肆试试!”
胭脂被吼的张开眼睛,迷光迷离似雾似幻:”咦,你的——胡子呢——“她脑筋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但是她依稀仿佛记着自己是看见了殷BT,他还长出又很多胡子。你以为你换了马甲长了胡子我就不认识你了吗!
小手直奔着殷斐的下颌划拉。
太可恨了!殷BT,你太可恨了,你耍我,你心狠手辣,你以为你是谁——
还**的大吼大叫,她整个人极度不爽,极度要反抗:“殷——变,态,是吗?”
胭脂迷迷糊糊的冷笑,指甲捏起殷斐的下颌,狠狠掐。
酒壮怂人胆此刻,一向怕殷斐的胭脂,此刻极度的女王范儿。
她醉眼朦胧的把脸往他眼前凑合,呼,喷出一口酒气:“你够狠,是吗?“一直扯着唇角冷笑,脑袋里全是他欺负她的画面,以前的以后的,现在的,前五百年后五百载,全都涌入视频画面。
银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殷斐的各种嘴脸,给她的各种悲催,令胭脂悲催加上酒劲儿,情绪崩溃的她看不见他脸上的神情和变化。
脑袋里只有东缠西绕解不开的疙瘩,闷死她的火团。
“BT,你欺负——人我,忍你,忍了很久了!“
胭脂翻身就把殷斐按在车座上,啪啪就是两巴掌。
殷斐刷的愣了。本来准备拿烟的手停在上衣口袋的位置定住。
前面开车的小吴都蒙圈了,怎么个情况?
167 越是被骂,他越是涌出十二万分的情愫
殷斐刷的愣了。本来准备拿烟的手停在上衣口袋的位置定住。
前面开车的小吴都蒙圈了,怎么个情况?
太太打殷总?
这女人敢,敢对这位爷,动手,动粗?
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后视镜里看。
“看哪儿呢,开车!”殷斐一记老枪般的凌厉眼神,小吴吓一哆嗦,赶紧目不斜视。
“欺负我很好玩,恩?“她‘恩’的那个字,尾音儿上扬,细细的从喉间申银般的哼出。
殷斐不知道是被胭脂扇的还是被那声‘嗯’给浪的,顿时脸色又难堪,又发青,耳边的不那么黑的皮肤却红了。
胭脂就在这空挡功夫已经一把拉开殷斐的衬衫。
领口大开,滑下一侧肩膀来,露出他紧致结实,厚度的肩膀头。
胭脂瞬间一愣,迷醉的眼睛眨了眨瞧着那片幸感,肌肉块隆起的部位,几秒,蓦地低头就咬。
水汪汪的眼睛因着酒意更加像储满了水似的,边咬边抬眸威胁放着狠话:“告诉——你,殷,殷BT,你——再难为姐姐,大姐我,就——就强——了你,凭什么,只有——你能——欺负我——”
殷斐十分不适应这种感觉,这种,被,自己女人,强势袭击的滋味——
真**的没面子,额,好像很爽。好像被太太打一巴掌再强一次也很爽。不对,是打了两巴掌。
火辣辣的疼。
脸上的疼加上她甚至软黏黏的贴着,真是别有一种滋味在心头。
殷斐放弃挣扎反抗,脖颈绷着,对上她勉强睁开一会儿再闭上,又逞强的再睁开的醉眼,瞪她,刚要教训她的话没说出口。
他突然不出声了。
脸色瞬间通红,同时瞬间窒息,同时瞬间过电。
这女人的小手已经无视他的威势,无视他平日积攒下的霸道,攻城掠地,一路沿着他胸膛往下,边走便连捏带掐,已经越过他的皮带的烽火线。
米色西裤的拉链被内部的冲力胀的早已变形,肌肤已经十分敏感,只要外界一点点摩擦,就要走火。
在车上,老婆,这是在车上,殷斐想要起身,另一个意识却感觉非常享受的不让他动弹。
纠结交战之际,胭脂的小手已经储满了力道蛮横地扯开拉链!
“啊!”
电光火石,殷斐不自禁的惊呼!
暴露了,他暴露了,什么都暴露了,在她愤恨的充满报复**的盯着他看的小眼神中,殷斐风中凌乱,彻底凌乱。
小吴虽然不敢看,可是两只耳朵却直愣着听呢,耳热心跳啊。
此时此刻他非常及时的嘎吱一声将车子停下,逃也似的出去关上车门,靠在车门上对着外面的林荫道吸烟。
太**的火爆了!
别说少儿不宜,连他这个浏览岛国小片的青年都不宜。
太太,不简单!够生猛,怪不得这些年将殷总拿捏得服服帖忒的。
点个赞!
胭脂此时头晕的厉害,不知道是酒劲儿反的还是看见了她想惩罚的。
一阵鼓捣,暴力的在他身上横冲直撞。
头顶不断地传来男人重重地闷哼。
“混,蛋王——八蛋,让你——欺负我,让,你欺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胭脂小疯子似的鼓捣的毫无章法,醉醺醺的享受铁蹄踏遍敌营的快乐,见殷斐脸扭曲的神态像受苦受难似的,额头上蹭蹭冒汗,青筋直蹦,她非常畅快的哈哈哈哈的大笑:“很,难受吗——那你求我,求姐——姐就放,你一条,生路!”
殷斐皱眉,扶额,该死的——胭脂越是这样激烈的咒骂,他越是涌出十二万分的情愫。
惊讶,迷离,痛并快乐。
胭脂的女王风,御女范儿让殷斐早就放弃抵抗,配合着她的惩罚,粗眉打结,俊朗深邃的黑脸,竟然,泛起了潮红。
而坚硬的身躯早就成了一块烧红的炭!
太太,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蓦地,殷斐一阵嚎叫,两排深深的冒着血筋儿的牙齿印,刻在他肚皮上——
男人眸子红赤,皱眉喘息,喉咙发干,喉结滚动着抬起上身:“疼!女人,你下口太重了!”
醉意加上恨意的女人哪管轻重,哪在乎轻重,伸手搥平男人的肩膀,下手捏起他的下颌,瞬间就覆上嘴一阵啃噬。
“你也——知,道疼我疼的,时候你——在哪快活呢,我的疼,都是你给的,还有更疼的,我今天不咬死你,信不信——”
老婆,我信啊我信——
殷斐看见胭脂醉态半眯的眼睛都是红的,柳叶眉倒竖,龇着小白牙,在他身上逮哪儿咬哪儿。
此刻她完全化身为白骨精,自己就是那好吃的唐僧肉。
殷斐瞧着她眼睛都睁不开,喷着酒气把他的钢筋铁骨当做硝烟弥漫的战场,这得是存了多少的怨恨啊。他生生咬牙挺着,痛与快乐并存,眼神幽幽的看着她晃着迷乱的小脑袋瓜,充满怜惜。
心疼。
心疼她,心疼的不行了。这素来温婉的女人得被自己刺激成什么样了才敢有的魄力。
他闭上眼眸,被她咬破的皮肤又疼又痒又畅快淋漓,舔着渗血的唇瓣,咸咸腥腥的。
大手抚摸着她的长发,咬牙呢喃:“傻瓜,世上还有比更你傻的吗?在我身边,护你一世平安,不好吗——“
忽然感觉到周身平静了。
仿佛敌人已经鸣金收兵。身上一片起伏的呼吸,继而是呼噜声。
胭脂软塌塌的跪在地上,脑袋侧枕着他的肚皮已经睡出呼噜声,顺便还送上几滩口水。
殷斐骨节分明的大手轻握了一下胭脂的小脸蛋此刻已经不那么红了,是深粉。
“太太,你是在老公这泻火吗。”殷斐轻柔的捏了捏女人的脸蛋,满目的宠溺表明心情不错。
给胭脂整理好衣裳,自己也收拾好,打开车门:“送太太去鹏润酒店安排个房间。”
“好,好。”小吴如蒙特赦一般,迅速上车,踩油门。这半小时给他煎熬的,走又不能走,听着又难受,深深恨自己是个没女朋友的单身狗命苦。
兰博基尼向东直门方向开去,快到鹏润时,殷斐的手机响,竟然是百年不主动找她的小妈。
“嗨,兰姨。”殷斐淡淡道。和许许多多排斥继母的人一样,殷斐对这个父亲钟爱的继母,小时候是无视,长大以后也是淡淡的。
作为成年男人虽然他理解父亲喜欢这个女人,必然有人家夫妻恩爱的原因,但是想到母亲一生清冷再也没有结婚,他还是喜欢不起来这个继母。
电话那边静默了一会儿,接着传来兰姨的抽泣声:“大斐,快来,你爷爷——刚刚,去了——”
砰铛!手机落地,话筒里还传出着兰姨哀哀的说话声。
爷爷——
殷斐瞬间犹如被风霜雨雪吹打而折翅的苍鹰。弯下腰,低下那颗一向傲娇,高贵的头颅,双手,深深的沉沉的,插在头发里。
胭脂本来是被她搂着在睡,此刻离开了他长臂的支撑耷上身斜靠在车窗上。
殷斐耳朵嗡嗡的响,什么思维都没有、爷爷——没了。他的根,没了。
缓缓的双手从发间滑到脸,盖住整张脸,呜咽声从喉间哽着传来。
他不孝,爷爷在温哥华养病,自己却没时间陪几次。他本来想着把胭脂母子俩带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