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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是十分高调的缠到了一起,吕定山在那个时候,好像也不怎么注意自己的地位了,反正就是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而当时他老婆,也听到了这样的风声,就到了县招待所,找着绿珠就狠打了一顿,而且,还当着众人的面,把她的衣服扯得满地都是。
有好事者把这件事情通知了吕定山,吕定山当时还在开会,就丢下了会议上的所有人,自己开车赶到了县招待所,一看到绿珠裸露着肌肤,在嘤嘤的哭泣着,他老婆还领着几个中年妇女在绿珠的身上发泄着,绿珠的身上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
吕定山看到眼里,疼到了心里,一下子冲到绿珠的身边,将那几个中年妇女推开了老远,脱下了自己的西装,包到了绿珠的身上,绿珠含情默默的看着吕定山,那个时候,死的心都有了,一下子冲了起来,要往旁边的柱子上撞去,幸是吕定山拉的急,这才救了绿珠一命。救了绿珠以后,绿珠摊倒在地,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吕定山看着原来可爱的娇美人成了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照着他老婆的脸呼呼的那么来了几个,然后大叫着。“离婚。”抱起了绿珠,钻进了自己的车里,扬长而去,只留下她老婆,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的。
后来,吕定山回家了之后,就真的跟他老婆提出了离婚的事情,而且,情愿净身出户,他老婆哪会同意呢?还是用自己的深情感化他,再是用那可怜的孩子拴住他,可是,这一点儿也改变不了吕定山要离婚的决心。
他老婆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提出了一个条件。要离婚也行,给她三十万,她就签字,那个年头啊,三十万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那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吕定山当时也不过是刚调到青山县当县长,要拿出来三十万,以他的工资,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吕定山就做到了,当他把三十万块钱扔到他老婆的面前的时候,他老婆的眼都直了,这么多年了,她还真不知道她老公这么有钱,钱也到手了,男人的心也不在她的身上了,她只能签字离婚了。
离过婚之后,她老婆拿着这三十万块钱,就把吕定山告到了雾城纪检委,告他贪污,必竟,当时这也不是一件小事,三十万块钱对于一个县长来说,真就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但是,吕定山是谁啊,他找来了种种的借条与证据,证明这钱不是他贪污的,而是借来了,后来,这件事情就成了青山县茶余饭后的一个热点议题,都说吕县长为了美人而不计后果,一掷千金,虽然这件事情后来摆平了,但是,却给吕定山带来了不小的影响,他在青山县当县长,一干就是八年,这八年来,他平步不进,严重的说,这离婚的事情对他的影响是十分大的,严重的阻止了他的官路。
夏涵听到老孙说的这么详细,一是她羡慕绿珠了,能有一个男人可以为了她一个小小的服务员做到这一步,再一个就是感叹吕定山还是这么样一个性情中人,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抛弃了一切。
“夏县长,吕县长为了一个女人,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说让人怎么说好呢?要不是,他早就提上去了,再不济也会成为青山的一把手。”老孙完全的将夏涵忽略了,他可是忘记了,虽然夏涵是他的领导,可是,夏涵也是一个女人。
“也许,做的事情没有什么值不值的,吕县长想要找的,也不过是一个知冷知热,心心相通的女人罢了。”夏涵这么一说,老孙就不再说什么了,官场有官场的为难,若是没有一个幸福的家庭,那男人拼着又有什么用呢?
到了雾城的时候,离大伙约定的开会时间还有点儿早,夏涵叫老孙直接的把车开到了谢小三的店里,想来享受一把免费的午餐。老孙自然也跟着沾光了。
这谢小三,果真是一个做生意的奇材,刚到饭点儿,这饭店里的人就己经是高朋满坐了,生意好的不得了,夏涵一进来,眼尖的服务员就认出了夏涵,让坐倒水,格外的热情。问过了服务员,才知道谢小三回省城办事情了,夏涵和老孙两个人,倒是享受了一次丰盛的午餐,因为谢小三有过交待,夏涵吃饭是不用拿钱的,所以,也没有敢问夏涵要钱。然后,两个人大摇大摆的出了饭店。
不过,出饭店的时候,夏涵还是听到了服务员之间的对话。
“这公安局是怎么一回事了,三天查我们,两天查我们的,好像我们做的是什么违法的生意一样,开业了十天,来了八次了,这还让不让人做生意了。”夏涵听到耳朵里的时候,有一种想笑的冲动,这个刘东振,办事也过于心急了吧。
“老孙啊,你把我送到雾城第一人民医院,然后你就回去吧,明天不用来接我了,我坐张书记的车回去。”夏涵交待了老孙自己的行程安排,老孙就开车回了青山。
夏涵在医院的门口,买了几斤苹果,就进了医院,几个副县长己经到了吕定山的办公室,看情况,己经来了好久了。
“夏县长来了,请坐。”绿珠一看到夏涵进来了,就接过了她手里的水果,给她让坐,夏涵这才认真的看了看这个不过三十几岁的女子,若说是八年前的话,她有一定的资本可以让一个男人为她放弃一切,不过,现在,岁月的痕迹己经显现在了她的脸上。
“谢谢嫂子。”夏涵一口一个嫂子的,喊的是极为的亲热,两个副县长也和夏涵有过照面了,各自的点了个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不一会儿,县委的秘书长也来了,人越聚越多,到了两点半的时候,这十一个人终于到齐了。这十一个人,都是常委。
所有的人,都简单的坐着,张民坐在了吕定山的床沿上,显得两个人关系很好。绿珠因为是开常委会,所以去了病房外面等。病房里开常委会,这样的事情,还是破天遭的头一回。
夏涵扫视一圈儿后,发现先来的几个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凝重的神色,倒是后来跟着张民来的几个人,表情平静极了。
“各位,今天把大家召集到这里开常委会,实在是不得己的事情,大家应该听说了,我现在的身体出了问题,要到省城去确诊,这一去,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所以,我征求了张书记的意见,觉得还是临时开一个常委会,把青山的工作安排一下。”今天的会议,依然是吕定山主持,这是多年不变的规矩了。
“是啊,只要工作安排好了,老吕也可以放心的去省城看病了,老吕啊,你不要有任何的思想压力,这病并不是不能治的,而且,以咱们雾城现在的条件,还不能轻易下这样的结论。”张民安慰着吕定山,夏涵的心里那叫一个好笑啊,这吕定山的病,说到底,还是自己让他得的。
“就是,吕县长,您别放在心上,要要有信心,一定是误诊。”夏涵加重了误诊这两个字,现在来说,在这个病房里坐的人,除了张民与吕定山以外,夏涵就是最高级别的人了。
所有的人都附合着夏涵的话,大家这么一说,吕定山的心理压力更重了。
“我不怕生病,我也不怕死,大家应该知道的,我在青山呆了八年啊,八年来为青山付出了那么多,就算是死了,我也想埋在青山这块土地上。”人都是有感情的,吕定山这八年来为青山的付出,自然是让人感叹的。
“老吕啊,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呢?咱们可是老搭档了,我还指望你快点儿确诊了,回青山咱哥俩并肩作战,把青山好好的治理一下。”张民也没有想到,吕定山竟然是真的病了,而且,还是耸人听闻的癌症,当时,他接到这样的电话的时候,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处理了。
“是啊,吕县长,按说,你是前辈的,我初来青山,还想多向你请教呢?”夏涵的谦虚,听到张民耳朵里的时候,竟是那样的刺耳,可是,吕定山就不一样了,他听着份外的好听。
“按说呢?现在我在住院的期间,就应该向雾城市委递个辞呈的,但是呢,现在还没有确诊,怕上面不批,病还是要治的,但是,工作也不能误了,按照规定,我在住院期间,青山县政府的工作,就全权交给新来的夏涵同志处理了,她是常务副县长,又是在雾城呆过的人,一定可以领导好青山的,各位,要是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咱们就举手表决吧。”常委会上,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举手表决了。
吕定山第一个举起了手,然后,张民也举了起来。这些人看到一二把手都举手了,也不敢不兴举,也举了起来,唯有夏涵,她一直在低头沉思着。
“张书记,吕县长,按照先例,是该我这个常务副县长出来主持工作的,但是,我刚来青山,所有的情况都不是很熟悉,而且,我年纪太轻,资历不够,我看大家还是再想想吧,找一个在青山呆的时间的,有资历的人来主持。”夏涵的眼睛,扫过了那两位副县长,他们占的也都是要职,本来想着杨利都调走了后,他们都有机会进一步的,没有想到,半路里却杀出来了夏涵这么一个程咬金。
“夏涵同志就不要再推脱了。长江后浪推前浪,年轻人接受新思想的速度也快,一定可以在青山县好好开展工作的,像我们,都不是抓经济的,所以,这个主持工作的事情,还是您主持比较好。”一个主管教育的副县长胡正正开口说话了。
“夏涵同志啊,我看胡副县长说的很有道理。吕县长只是去省城看病,也许要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也不过是暂时主持工作,就不要再推脱了。”张民适时的出来解了围,这次的常委会就议了这么一个话题,就是关于夏涵同志主持青山县政府工作的这件事情。
结果,这样的投票是全票通过,夏涵就这么的开始主持青山的工作了。
“我毕竟年纪轻,主持青山的工作,难免会有一些做的不到的地方,顾及不周全的地方,还望大家多多指正,和我共同的努力。”得到了权利,夏涵怎么着也得说几句风凉话吧。
“那是,那是,咱们一定共同的努力,为青山的发展做贡献。”这主管教育的副县长胡正正说话就是好听,摆明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