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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战场,凶险异常,有可能沙西的敌人还设了陷阱,你过去和她们道个别吧。”
贝儿轻点了点头,然后抬脚像人群中走去,走到那里的时候,她清了清嗓子。“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毒都已经解了,现在海东的大军就要攻打我漠北,我可能要去战场的前线,等一下,你们就跟来接你们的队伍,撤离这里,知道吗?”
众人纷纷议论,最后都点了点头,战争来了,他们这些老百姓是帮不上忙的,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添乱。
一百二七 两王交战
一百二七 两王交战 “小姐,我跟你去……”这时卡娜倒不落后,第一个站起身来,要求同上前线。
“我也去……”“我也去……”子秀和朱哑也同时出声要求,她们这样,让贝儿心中感动。但是战场上危险重重又充满无数个变数,随时都有可能会丢掉性命,她又怎么能让她们陪自已去冒险呢。
“不行,你们三个都不能去,留下来,帮我照顾俊州的百姓,他们要撤到后方去,卡娜是大夫,子秀和朱哑是帮手,一个都不能少。”
听到贝儿说话,三个人同时摇摇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那表情摆明了在说不让跟不行。
“小姐,你可以去,我们为什么不行?在说,多一个人也可以多一份力量来保护你。”子秀有些闷闷的,为什么贝儿一碰到凶险,就要自已独自面对,难道她们这些人都是用来吃饭的?
“那里是战场,会没命的!”
“我们知道……”又是一同回答,贝儿来来回回看了三人好久,均是一脸的坚持,没办法,她只好回头看看漠斯,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她们真是被我宠坏了,你别介意。”
“没关系,她们忠心耿耿倒也让人羡慕,如果你们真的不怕死的话,那就跟着吧。”漠斯自已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答应,上战场带上女眷,对他来说,可是这么多年来的头一回。
“太好了,太好了”三人相视一笑,然后同时曲膝跪地。“民女谢过王上……”
漠北的大军在俊州札营。这个战前的第一个晚上,谁也没有睡好。这次打仗。可是两国之王同时带兵,如若哪一方有个闪失,都是无子承业,大好江山可能会被对方吞并,这天下。当真是要乱了。
过了一整夜,双方地大军纷纷来到俊家坪,这俊家坪也属俊州,地处边界,鲜少有人来往。而当漠斯到达的时候,海资已经在这里等了多时。身后还带着两个带着面具地人,贝儿知道,他们应该就是国师与凡心。有他们两个在,这场仗就更多了几分危险。
海资与漠斯同是一身站甲。威风凛凛。两位人中之龙,此时正相互对视,而双方身后的大军也是大气不敢喘一下。
“漠斯。好久不见,别来无恙。”海资坐在马背上。手持长茅。面带笑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只是当他的目光不自由的看到与漠斯同站一起,而也是同样身穿站甲地贝儿。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贝儿,你当真要与我为敌吗?”海资难掩言语中的心痛,他以为他可以面对这么一天,但是却没有想到,当这一天真正来临的时候,自已的心,仍会是如此的痛。
“我并非要与你为敌,只是你带兵前来,恶站在所难免,我只是不想看到百姓流离失所,家园被毁”
“你当真是为了百姓,还是为了你身边这个男人?”贝儿的话,海资一点也不相信。
“两者皆是……”冰冷的口中吐出四个字,成功的让海资气红了眼,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对你情深一片,你却处处与我难堪。在你的心中,我不管付出多少真心,都是粪土。好……,如果真想和他同生死,我海资成全你。”
说着持马上前两步,单手直指漠斯,双方之战一触即发。而在贝儿身后的卡娜,听到海资如此伤痛地一段话,当下也心痛难当。她该是恨他的,为什么还要去心疼他?但是时间并不让她多想,转眼前,两位帝王已相对备战。
“海资,众兵相搏,定有死伤,不如你我单战,以输赢论成败,如何?”
“漠北王果然好心肠,就依你之见……”说着已是骑马欺来,招招索命,毫不留情。而漠斯则是连连躲闪,一时间却也找不到还手地机会。
就这样两人打地难分难解,海资虎虎生风,但是到后面却是越打越慢,惭惭有些体力不支,而漠斯则是越战越勇,慢慢的占了上风,贝儿紧张地盯着中间两个翻滚打斗的身影,额头已有细汗渗出。
在贝儿身后的卡娜,则是一脸苍白,会武的她已在两个人身上看到胜负的影子。她不安的握紧拳头,心中默默祈祷两个人可以打个平手。
转眼间又是几十个回合,漠斯找到一个机会,长刀直入,锋利的刀锋划破了海资的衣衫,也瞬间挑掉了他手中的长茅。
海资一惊,而漠斯也翻转过身,收了手。但是就在这时,一直默不出声的国师,突然伸手一挥,竟从衣袖中飞出十数只飞镖,直逼漠斯而来。而海资已被眼前的惊变怔住了神,当漠斯反应过来时,下意识的就地滚了几圈,虽躲过了几支,但仍有三只钆在他的小腿中。
“漠斯……”贝儿惊心的吼了一声,瞬间已奔至漠斯身边。“你怎么样?是不是很痛。”看到漠斯轻摇了下头,费力的倚着她站起来,但是又讯速的跌倒在地。
“镖上有毒……”漠斯已是一脸的灰白,眼看就要昏睡过去。而海资则在是他不远的地方,愣愣的看着他。
“漠斯,你不能睡,漠斯……”贝儿轻吼着,逼的漠斯强忍睡意睁开了眼睛,这时卡娜也到了漠斯的跟前,从怀中掏出还魂丹。对着已经六神无主的贝儿说道:“小姐,快帮他解毒。”
贝儿总算回过神来,手一把博,心下一惊,只是眨眼间,毒已渗入经脉,直逼心脏。急忙扶正他,拿出身上的银针,开始封住他的穴位,以防攻入心脏,到时候就回天无力了。
可是国师哪容贝儿给他医伤,立刻对着身后的大兵说道:“漠斯北身中剧毒,过不过一刻钟,兄弟杀上去。”
“杀啊……”众兵喊着口号,一同上前,而漠北兵也立刻进入迎战状态,可是让大家震惊的情形出现了。海资竟又翻身上马,挡在了两军中间。
“没有我的命令,谁敢发兵?”冰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国师,想他一代帝王,光明磊落。国师之举竟陷他与不义,漠斯之前不伤自已,快速收手的举动,而自已却暗箭伤人,让他情何以堪?
一百二八 镜童
一百二八 镜童 “王上……,如此大好机会,你怎么可放过?”国师心急如焚,不灭漠北,他心有不甘。但是如今海资挡在大军面前,他又不能去伤害他,这叫他如何是好。
海资看到自已终于控制了场面,便回过头望着正在给漠斯医毒的贝儿,但见她用银针札在漠斯的大脚指上,而沿针而下的,是丝丝黑血。银针引毒?他竟不知道贝儿有如此高明的医术,自已当真了解她吗?
而在国师后面的凡心,眼看到两王俱伤,又怎么让如此好戏快速收场,急忙坐在地上,瞬间飞沙走石,直袭两国大
“凡心,快住手,你这样会伤了王上的”国师大吼,他不信好友竟会至海资的性命不顾,竟自做主张的召唤风沙袭军。
“国师,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你还以他为主,快快动手杀了他,师父知道,定会对你加官封爵,保你永生享用不尽。”凡心手上未停,噬血的大笑被隐匿在面具后面,让听者更为颤栗。
“凡心,你在胡说什么?”
国师心下大惊,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一直笼罩心头。果然不出所料只听凡心又说道:“国师,你我师出同门,同是沙西太上王派在海东的间隙,如今一王已身中剧毒,另一王如同毡板上的猪肉,任我们宰割,你还愣着做什么?”
“你……,你……,一派胡言!”国师已经气的浑身发抖,而海资则是一脸不敢置信的望着他,想到他极力主张要自已亲带大兵攻打漠斯。再想到他与凡心的交情。而刚才又出手暗算漠斯,这一切都在证实,凡心的话。新最快。有一定地可信度。
“王上……,你莫要相信他。他在挑拨离间。”国师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得一脸恐慌的望着海资,而海资却说:“如果要我相信你,你就止了凡心的魔法”看着这些大军在大风中左右晃动,只是一小会时间。已有多数人受伤。
“我……”国师怎能说,在贝儿被灵镜打地身受重伤的时候,他亦受到重创,以至完全使用不了魔法了。
“怎么?你不肯?”海资地目光倏的转冷,他的犹豫将会是最好的说明。
“我……”对了,灵镜!他立刻想起还有灵镜在身,马上掏出来,对着海资说到。“臣这就去阻止。”
可是他高兴的太早了,当他掏出灵镜对着凡心时。却换来凡心地哈哈大笑。“我说老弟,你的灵镜怎么失灵了呢?”
国师怔仲的望着没有任何反应的灵镜,脸上有着不敢置信。这时凡心也从身上掏出一面灵镜。对着国师照了照。国师当即觉得头晕目眩,立刻昏死过去。
“你……”海资望着凡心。胸中澎湃着滚滚怒气。“你将国师身上的灵镜掉包了?”
“王上真是聪明。不过你知道的太晚了,下一个将会是你。”凡心语气一沉。手持灵镜对着海资照了过来,可是奇怪的,海资却一点事情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大惊的望着手中的灵镜,凡心不信地低吼。
“你千算万算怎么也算不到,灵镜对付不了天下的王者。”话音刚落,海资举起长茅刺向凡心,凡心身形轻动,转眼间已在数丈之外。
“海东王,就算我拿你没办法,不还有这两国的三十万大军?我要你看看我地历害。”说着,跃身而起,手持灵镜,就要对着众兵照下,众兵一阵慌乱,凡心的笑容从面具下传来,一如索命地锁链,紧锁住耳膜。
可是眨眼间,一个粉衣女子脚踩火凤凰,手持龙头杖,硬生生地接下凡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