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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柳鸣儿以为自己这次终於可以逃开时,却感觉自己右边的脚踝像是被人上了铐镣,她回过眸,看见他发直瞅住她不放的目光,然後是被他大掌给紧捉住的纤细脚踝,至此,她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凉。
「不要……凤炽,你醒醒!我已经不行了!真的……」她呜咽出声,被他强拖了回去,而未能来得及出口的话语,都消没在他强吻住的唇间。
终於,她再也无力逃跑,只能一次又一次在他施予在她身上的凌虐痛楚,她知道他会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可是,她真的觉得好痛,哪怕再多一点……她也已经不能承受,再也不能了……
在痛楚至极的一瞬间,柳鸣儿以为自己会死去,昏沉之际,她陷入了一场梦里,在那梦里,有着璀璨的烟花,城里的街道上到处都是花灯,人们猜着谜题,空气之中,弥漫着桂花掺和着白糖的元宵甜糯味道。
她似是也才刚吃完几颗元宵,嘴里留着一点桂花的香气,不过心情却不怎麽愉快,因为她与同伴被人群给冲散,自己一个人迷路了。
这时,一球极其灿亮的烟花在夜空之中爆散开来,她抬起头,看着那四散的花火,也看见了在搭筑起来的高台上,有一张熟悉的男人脸庞被烟花的光给映亮了,是七夕那天她在河畔遇上的那个男人。
神韵和模样,都十分神似凤炽的男人……柳鸣儿在昏沉的梦里,有着这样的想法,可是,她控制不了梦境的内容。
在梦里,她挤上高台,像个贼儿似地接近男人,却在要出手拍他肩膀时,被他迅狠地揪住了手腕,纤细的骨架子差点被他给掐断。
「好痛!」她大声叫道,摆明了是先声夺人。
「如果不想死,就不要偷偷摸摸接近我。」男人看清楚她的脸,似是认出她了,放开她的手,没好气地喟了声。
「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这麽凶狠,你不惭愧吗?」她来到他身边,把被他捏痛的手背在身後悄揉着,抬眸注视又一大团烟花爆散在夜空之中。
「依我说,你这是恶人先告状。」他笑哼了声。
「能够恶人先告状,也要能找到个理啊!」她转眸与他相视,发现他的衣饰不似一般老百姓,倒像是个浪客,就连随性挽起的发结,都显得浪拓而不羁,只有那张脸庞,隽雅得教人看了舒服,「为什麽每次遇到你的时候,都是在节庆的时候呢?」
「或许是因为我不常回中土,大半时间都在海上漂浪吧!这两日,我的船正好在这附近,所以就上岸来瞧瞧。」
「你不怕危险吗?我听说近些时日,海上的盗寇很多,前几日才有朝廷的船队遭劫,被抢走了好多贡品,不过朝廷斗不过那个可恶的海盗头子,听说有在拟旨,要颁布海禁,不让中土的百姓与海盗勾串。」
「你见过那海盗头子吗?」
「当然没有!」她朝他皱皱俏鼻,见他脸色变得阴沉。
「既然没有见过他,就断言他可恶?!」他勾起冷笑,瞅了她一眼。
「大家都说他是『天下第一恶人』,你说他不可恶吗?」她急忙地为自己辩解,「若不是他,当今的海盗也不会如此猖狂。」
「当今世道,猖狂的何止是海盗而已?」他嗤笑了声,嘲弄她的天真。
「小师妹!」这时,在高台之下,传来了呼喊她的声音。
「是我二师兄。」她笑了,朝着高台之下挥手,「果然还是我二师兄厉害,一下子就找到我,你知道吗?养我长大的师父说,我二师兄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当今世上,以三式而论,只怕没有人修为能比他高了!」
「既然你是师父抚养长大的,那你的爹娘呢?」他挑起一边眉梢。
「他们……我不记得了。」她摇头,笑呵呵地看见她二师兄挤过人群,要走上高台,「你一定要以为我是从小父母双亡的孤儿吧!其实我不是,听说,我的爹娘都还活在世上,可是,他们不要我,他们……没那胆量养育我。」
「你是长了三头六臂,模样骇人的怪物吗?」
「你看我像吗?」她拉住衣袖的边角,在他面前张开双手转了个圈圈,见他笑着摇头,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有那美眸深处的悲伤,像是一团雾气般,无论如何也吹散不开,「可是,他们说我是不祥之人,在我出生时,让位高人算了一卦,说我是注定会害死成千上万人的祸水,我爹娘觉得他们不能亲手养大一个祸害,他们也怕……就连他们自己,都要被我这个不祥之人给害死。」
说完,她怕自己真要掉下眼泪,别过头没看男人的脸,而是看着她二师兄已经穿过人山人海,就要抵达她的面前,却在这时,一只强悍的臂膀圈住她的腰肢,下一刻,她只觉脚步腾空,人已经飞在半空上。
「小师妹?!」
她听见二师兄震惊的喊声,转头看见男人泛着浅笑的侧脸,「你在干什麽?你要带我上哪儿去?!」
他转眸笑视她因为飞高而变得苍白的脸蛋,在这时候,他们已经又掠过几个屋檐,在他们的身後,有着璀璨的烟花为衬,那美丽的颜色,迭映在他们相视着彼此的瞳眸深处。
「让我给你解解闷,带你去一个可以把烟花看得更清楚的地方吧!」
「你到底是谁?!」
「如果我告诉你,我就是那个『天下第一恶人』,你信吗?」
她信他了吗?柳鸣儿不记得了!她只觉得在梦里的光景,那日元宵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令她无比怀念,怀念到她想要每一分一缕都记住,却终究还是阻止不了在梦醒时分,梦境就像变薄的雾气般,逐渐地消失不见……
当柳鸣儿睁开美眸,看见陌生的帐顶,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她的神魂仿佛还在梦境之中,只是梦境里的一切已经恍惚淡薄。
「醒了?」
凤炽站在床边,看见她睁开了眼睛,英俊的脸庞冷得没有表情,宛若冰冻千年的霜寒,「既然醒来就坐起来,看着我。」
柳鸣儿转眸着他的表情,就像在看着陌生的凤炽,她可以看得出来他很生气,但也知道是自己罪有应得;她勉强自己坐起身,每一个动作都令她觉得痛苦,花了好一会儿功夫,才让自己蜷坐起身,以被褥裹住不着片缕的身子。
「感觉如何?」他冷问。
「痛……」
「还有呢?」
哪有什麽「还有」?柳鸣儿瘪着嫩唇,抬起充满痛苦与哀怨的美眸瞅着他,心想除了痛之外,还是痛,如果要说什麽「还有」,那就是很痛!
「做什麽这样瞧我?难不成,你心里是在怨我?」他眸光有一瞬间的冷鸷,完全没跟她客气。
她畏缩了下,摇摇头,把自己抱成像团球似的。
「知道错了吗?」他再逼问,嗓调不再是没有一丝温度的冷淡。
「嗯。」她点点头,稍微挪动了下身子,立刻就感觉浑身的疼痛排山倒海而来,她觉得全身都在痛,不由得呻吟出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放心,以後我一定不敢再犯了,因为明明就不舒服,一点都不有趣,以後要是哪个男人敢对我做这件事,我一定叫白银咬死他。」
说完,她双手握拳,似乎对於此刻内心的念头十分坚决,没错,这绝对是她今生仅此唯一的「男欢女爱」,她想世人若非想不开,就是个个有自虐的倾向,要不,像这样痛苦的事情,怎麽可能一做再做,并非沉溺其中呢?
再不然,就是在「男欢女爱」之中,其实只有男人可以得到快乐,女人就一定要痛得死去活来。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她抬起乌亮的瞳眸,给了凤炽既羡又妒的一瞥,因为在她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竟然可以觉得很舒服。
对,她想起来了,在对她又舔又揉又咬,不断侵犯她的过程之中,他看起来就是一副很享受的表情,就是因为对她做那件事情很快乐,才会一整晚不停地做,就算看见她哭了,他都没有住手。
凤炽眯细锐眸,一瞬也不瞬地瞅着她,她那单纯又好猜的表情,让他一眼就可以看穿这丫头此刻的想法根本与事实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对,他确实该怜香惜玉没错,但她也不想想是谁给他下了药?
蓦地,在他的注视之下,她睁圆美眸,羞赧的红晕如潮水般从她的纤颈与耳垂,一路红上额头去,最後是全身无一处不红,她挪动了下身子,可以明显地看见她曲起的双腿在被褥的遮掩之下,被并拢了起来。
「怎麽了?」她的反应令凤炽感到纳闷。
闻言,她将双腿夹得更紧,把红通的小脸埋进被褥之间,微弱的音量从那里头传了出来,「你那里……的那个……流出来了。」
她已经数不清楚昨天做的次数,在她的身子深处,可以感觉他所留下的精血正在倒流出来。
凤炽起初有一瞬怔然,随即失笑不已,立刻明白是什麽原因令她既羞涩又困扰,他一语不发地俯身,将她连同裹身的被褥腾空抱起。
柳鸣儿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她了,美眸之中透出惊慌,「不要,凤炽,我还痛……」
凤炽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傻丫头,你真的以为那药把我彻底变成禽兽了吗?药性已经退了,刚才我已经命人给你准备热水,要让你泡泡身子,顺便把……那个,也洗干净。」
他故意停顿的语气,让她更加羞得无地自容,柳鸣儿有点生气地瞪他,最後气闷地圈抱住他的颈项,把透着热气的脸蛋埋进他的肩窝里,任由他将自己往浴间抱去。
「凤炽?」她小声地唤。
「你想说什麽?」听她那语气,绝对不会没事。
「我会怀上孩子吗?」在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已经来到浴间,他解开了被缚,让她双脚沾地。
「原来,你也不是什麽都不懂嘛!」他嗤笑了声,及时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