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知道错了呀!」她的音量几乎微弱到快听不见,「我知道自己惹凤炽生气,就是错了。」
先前,她在一次的机缘之下,认识了问家的夫人沈晚芽,最後一次见她时,她已经怀有五个月的身孕,所以是走水路从京城来「刺桐」洽谈生意,沈晚芽是第一个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喊她一声「晚芽姊姊」的人。
她也知道晚芽姊姊与秦震是相熟的,不过,当她提起秦震时,这位姊姊只会安静地笑着听她说,她不懂晚芽姊姊如此讨人喜欢,可是无论她来「刺桐」几次,秦震总不肯去见她一面。
最後见面那天,晚芽姊姊曾经教过她,要她记在心里,说示弱不代表自己就是认输了,只是有时候先讨饶,让对方心软了,接下来才能好说话。
凤炽虽然知道每回沈晚芽来「刺桐」,鸣儿总要去见她缠她,却不知道沈晚芽会教她驯人的手段,他挑起眉梢,意外她竟然会那麽快就认错,「所以,以後绝对不会再去那种地方了?」
她的头摇得像博浪鼓似的,很用力向他证明自己不会再犯。
不过,她意外的坦率倒让凤炽觉得猜疑了起来,仔细打量了她几眼,却不觉得她是在说谎,转身走到一旁的长榻坐下,目光却犹盯在她身上。
见他坐下,柳鸣儿立刻跑到小厅里去给他倒了杯茶水过来,「渴了吗?先喝口水润一润喉咙吧!」
「以後不许再胡来了,知道吗?」凤炽被她突如其来的殷勤给弄得哭笑不得,接过茶杯仰首饮尽。
柳鸣儿点头,心想她的晚芽姊姊果然厉害,示弱不代表是输了,反而能做更多事呢!她笑咪咪地说道:「还要再来一杯吗?」
「嗯。」他不是口渴,而是存心要看她难得的巴结讨好。
她接回了茶杯,又再给他满上一杯过来,看他喝完之後,接回了水杯,这次她没再说要倒水,而是站在一旁笑着看他。
「你看我做什麽?」凤炽失笑,被她瞧得浑身不对劲。
「我在看凤炽接下来要做什麽。」
「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凤炽话才说完,就感觉有一股异乎寻常的热度从丹田升起,「你对我做了什麽?」
「在汪飞要带我回来之前,阿汝的姊姊偷偷塞给我一种药,说就算我什麽都不懂也没关系,只要让男人吃下这种药,事情还是能成的,所以我刚在你喝的茶水里下了药,她们说这种药对男人很有用,只消一点点,就可以维持一整晚呢!」柳鸣儿笑咪咪地说,不过随即表示出疑惑,「不过当我问她们究竟是什麽东西可以维持一整晚的时候,她们每个人都笑得好奇怪,说我到时候就会知道了,不过我不想到时候才知道,凤炽,你懂的事比我多,到底是什麽东西可以维持一整晚?」
她给他吃了春药?!
他还在想她为什麽会轻易认错,原来,是要在他的身上动手脚!
凤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冷笑以对,还是该对她咆哮怒吼,正如他拼命地压抑,紧握住拳头,不晓得自己的下一步应该是捏断她纤细的颈项,还是该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身上发泄被她的药挑燃而起,令他为之疼痛的教火!
「出去。」他咬牙切齿,讶异自己用尽最後一点自制力所挤出的话,竟然是这一句。
「我不要,你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我不能抛下你不管,你等着,你的脸色看起来好红,我拿水给你喝。」柳鸣儿急忙忙地给他倒水。
「还喝?!」凤炽大力挥掉她递来的茶杯,他虽然已经有些神智涣散,但没忘掉那水里被她加了春药,「出去!」
柳鸣儿被他激狂的模样给吓坏了,「我不要!凤炽,你到底怎麽了?我去找大夫,我去给你找大夫!」
「该死!你什麽都不必做,只要出去就好了!」他再也坐不住,站起身走动,不住地活络双臂,宛如一只躁动的狂兽,他不知道她究竟下了什麽春药,但是,从他身体的反应看来,几乎可以确定她所下的份量不轻!
「我要去找大夫!」柳鸣儿站在原地,决定自己不要听他的话。
「你敢?!」他回头对她吼道。
把大夫叫来,是存心教人看他像公狗一样发情的丑态吗?!
她这丫头果然好本事!
凤炽在心里冷笑,就今天一个晚上,已经让他咆哮无数回,而她竟然还安然存活在这世上?!
看来,他是真的太宠她了一点!
「那不然我也喝那药,让我去给大夫瞧……」说完,她又急忙地要跑出去给自己倒水,但是,她的脚步才一踏出去,整个人就被一只修长的男人臂膀给挽回去,下一刻,纤细的身子已经落入男性健实的怀抱里。
凤炽原本只是想阻止她去找大夫,他的理智在告诉自己要放开她,但是,被春药给挑动的欲火却已经熏红了他的双眼,他扳过她的身子,俯首吻住她的唇,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像是蹂躏般吻痛她。
柳鸣儿感觉一阵尖锐的疼痛,小嘴仿佛就像要被他吻出血来,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切给吓傻了,一动也不能动,闭上眼睛,想着自己只要忍耐一下,他的吻很快就会结束。
可是,没有结束。伴随着令人不适的亲吻而来的,是他几乎快要把她骨架子揉碎的悍然力道,他将她腾空抱起,强迫她的双腿分开,这时,她吃了一惊,感觉到自己女子最私密的地方,抵着一处如灼铁般的坚硬。
这一刻,她才知道那药的作用!
而这时,过重的药量也让凤炽彻底失去了理智,此刻,他所能想的,是给自己紧绷到近乎痛楚的欲火找出口,说他现在是一只发情的猛兽,只想着要与雌性交配,一点也不为过。
柳鸣儿从未见过如此可怕的凤炽,不由得惊慌推打他,双手撑抵着他的肩头,使尽了力气想要挣脱,「不要……凤炽,我会怕……」
她颤着声,却发现他无动於衷,修长的双腿迈着大脚步往内寝而去,蓦地,她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重重地扔到床榻上,即便有被褥垫着,但过大的冲撞的力道,仍旧教她觉得背疼。
柳鸣儿咬牙呻吟了声,就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时,凤炽颀长的身躯已经攫覆住她,大掌猛地一扯,已经撕掉她胸前一大片衣衫料子,红色的碎片就像云彩般缓慢飘落,然後是她的腰缠,最後,则是来到她的双腿之间,男人的长指陷入缎料,挤进她夹紧的腿心之间。
「凤炽!凤炽!」她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希望可以唤醒他的神智,却在这时,他俯首含住她胸前一只娇嫩,隔着单薄的抹胸,吮咬着她,强烈的刺激教她弓起上身,那感觉似是疼痛,却又不只是单纯的痛楚。
凤炽感觉自己就像被人蒙住了双眼,明明能够看得见,听得到,但是他却无法思考,而她如蜜般,还带着点稚馥香甜的气味,在这同时,宛若致人於死地的剧毒,将他所剩不多的理智统统都杀死。
下一瞬间,他悍然的力道已经将她的亵裤扯成了碎布,强硬地分开她如玉般白皙的双腿,将释出的灼痛来源强硬地顶入她。
「不要!好痛!凤炽,我不要,好痛……」柳鸣儿不停地踢动双腿,感觉下身传来一阵几乎令她厥死过去的撕裂痛楚,下一刻,他已经完全没入了她,并且开始随着渴望而律动。
「不要……」她呜咽出声,痛得掉下了眼泪,感觉他在她深处剜动的灼热,就像是一把无情的刀刃般,不停不停地割痛着她最柔软的娇绒,令她疼痛的处子的鲜血,竟成了他们之间唯一的润滑。
她扯着他的袍袖,在他的怀里哭喊,这一刻,他的气息,他的灼热,他令人难以承受的强悍硬度,她感受得再鲜明不过了!
凤炽吻住她的唇,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在她的身子里一次又一次刻染上属於他的印记。
终於,在一阵狂热的撩动之後,凤炽再不能按捺,深深地埋入她,在她最幽嫩的身子里释放渴望的泉源,身躯沉重地覆倒在她的身上。
柳鸣儿娇喘着,身子里感觉既热又疼,她颤着手试着推了推他,发现没有动静之後,她更用力想推开他。
终於,她推开他沉实的长躯,颤抖着要逃离开,却没料到,在快要碰到床榻边缘时,又被他的大掌从身後给一把攫住纤腰,再度揽回结实火热的男魄之下,她虽然及时揪住了帷幔,但是在他强悍的夺扯之下,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帷幔被从中间撕扯开来,裂帛的刺耳之声仿佛还能听见,他已经按住她平坦的小腹,让她半跪起身,从後面顶入她,而再一次,从被他顶入的柔软深处再度渗出处子的鲜血,与已经半干涸的血迹交混在一起。
「啊……」柳鸣儿拧起眉心,感觉他灼烫的火热再度撑扯开她的深处,一次次的律动,对她而言都像是凌迟般,他强而有力的震撼力道,让她无法招架,她放开了再也无用的帷幔,改扯住被褥,十根纤指深陷进褥间,指尖因过度的用力,看起来就像是一片片惨白的花瓣。
「好痛!凤炽,我好痛……不要了!你住手,不要了……」
她哭喊着求他停止,喊得撕心裂肺,可是,他却恍若无闻,俯首啃吮着她雪白的後颈,咬出了一大片瘀痕。
「不要了!真的……我是真的很痛啊……」她感受到他呼在颈肤上的气息,以及像是要品尝她血肉般的啃咬,如果最後他真的把她给吃进肚里,她也不会意外,一次次撕穿的痛楚,让她再也喊不出声。
这一刻,凤炽全身的肌肉无一处不贲张亢奋,宛如最凶恶的猛兽,明明无比可怕,却因为充满力量而显出一种残酷的美感,相较之下,柳鸣儿便显得柔弱不堪,只能任由他摆布折腾。
终於,男人的昂躯又是一次的颤栗释放,这一次,她没有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挣开他。
就在柳鸣儿以为自己这次终於可以逃开时,却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