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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主已然知错了,他日后必不会……”
“二长老,你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做狗改不了吃屎吗?君恋尘是什么样的人,你,我,大家都心知道肚明,不是吗?”轻妩媚放下手中阎烙狂递给她的话梅,看着君恋尘,对着二长老问道。
“轻妩媚,你一个晚辈,竟然如此对本尊说话,你简直是大逆不道!”君恋尘听到她的话,一下子就站了起来。
什么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这不是在说他吗?简直岂有些理。
“长辈没有做长辈的样子,又能指望晚辈做什么呢?大逆不道?君家主,你是不是忘了,关于老家主的事情,你还没有交代清楚呢,究竟是谁大逆不道,等你交代清楚老家主的去向,大家自的定论。”
面对君恋尘的滔天怒意,轻妩媚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淡淡地扯着红唇,说道。
“你——”君恋尘话语一顿,突然转头瞥了一眼几位族老。
关于老家主的事情,几位族老回来之后,就没有提过,他以为他们便不会再提及了,没想到,现在竟然被轻妩媚那么轻易地给提了出来。
“恋尘,你给本族老坐下!”大族老怒喝一声。
“大族老!是。”君恋尘本来还想要再说,可是在大族老严厉的目光之下,只能应声,又坐回了椅子上面。
“媚儿,关于家主的事情,我们几个老头,自然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不会让老家主……枉死!”二族老咬了咬牙。
真的很难相信,风靡一时的老家主,竟然已经死了,而且是死在青亭岗了,那里可是象国有名的乱葬岗啊。
若此事真是君恋尘干的,那他们必定不会轻饶了他的。
闻言,君恋尘脸色一白,节骨分明的手掌,紧握着椅子的扶手,差点儿就要将扶手给掰断了。
“只是,今日前来,我等是希望入尘能回君家,毕竟是君家的骨血,这么流落在外,也是不妥的,老家主若是在天有灵,想必也不想看到入尘在外流浪。”二族老继续说道。
“二族老,据本王所知,君家历代之中,也不乏子弟出去外面自己闯荡出名堂,自立门户的,即是如此,岳父在外面自立门户,又有何不妥之处呢?”阎烙狂反问他道。
“历代是有子弟自立门户,但那些,都是旁系子弟,入尘可是清亭最在意的君家长子,又怎能并肩而论。”大族老说道。
君清亭就是老家主的名字,当年他对君入尘有多么地*爱,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若不是闹出后来的事情,家主之位,又怎么可能落在君恋尘的手中。
只是他们当时一听到君入尘竟然是君清亭与魔族之人生下的儿子,都被震憾到了。
而且,当时的君恋尘,装着一副乖巧懂事的模样,他们不常在君家,又怎么会知道他竟然是如此阴郁歹毒的性子。
当初也只是觉得君清亭确实亏欠了君恋尘。
“最在意的君家长子?”轻妩媚不由地呢喃出声,讥笑的唇角微勾,“大族老,有被迫害到如斯境地的长子吗?还是最在意的?”
她冷哼了一声。
他们不说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她心里头的气,就顿时上来了,若不是这帮老头,父亲何至于被逼得离开君家?
“轻轻,别生气,岳父若不是被迫害到如斯境地,也就不会有你与无休,要往好的地方想想,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阎烙狂见她脸色不对,赶紧劝道。
这几个老头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他们不去理会便是了,现在岳父在,无休在,大家都在,就是最好的了。
“对啊,娘亲,坏人自有恶报,就算天不报,爹爹也会让他报的。”阎千绪一直低着头,把玩着手上的东西。
阎烙狂:“……”女儿,这是谁教你的?
难道自己的形象,在女儿的心中,就是如此残暴不仁,嗜血嗜杀吗?他转头看了一眼阎千绪,再回头看向轻轻。
是你教了?
轻妩媚挑了挑眉:你想多了,本姑娘是这么不懂事的人吗?而且,事实就是如此,好不好?
“爹爹,娘亲,其实你们都不需要动手,等哥哥长大了,让哥哥一掌拍死那个坏人就可以了。”阎千敏也小声地说道。
她觉得,这个想法可比二姐的好多了。
让爹爹动手,娘亲肯定是不同意的啊,所以,只能派她家最有实力的大哥阎千思出手了。
只要哥哥努力修炼,再过了十几二十几年,就肯定能够一掌把君恋尘那个老不死给拍死的,那就不用爹爹费心了啊,多少啊。
阎千思:“……”
为了表示他没有被吓到,他拿起茶杯,稳稳地喝了一口茶,给自己压压惊。
“敏儿,娘亲曾说过,最了不起,最聪明的人,是要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让敌人自相残杀,才是正道,不要总想着打打杀杀的,多不好啊,咱们是文明人。”他深吸一口气,淡淡地开口。
几位族老:“……”
二长老:“……”
君恋尘:“……”
这是在说他们吗?让他们自己自相残杀,然后他们就可以渔翁得利了吗?
大族老在心中叹了一口气,他们说的,又何尝不是真话呢,当初他们拼死拼活地将君恋尘扶上了家主之位。
现在发现他为人不正,居心*,杀兄弑父,天理难容,便一致决定要将他从家主之位上面拉下来。
可是,现在君恋尘就是想不下来,都不行了。
外面都在传着君家家主杀兄,弑父,残害良善,人人自危,连象国的皇帝,都已经知道此事了,就算他们不想这么做,君恋尘的家主之位,也已经岌岌可危了。
“君入尘,你就是这么教这些小野种的吗?把几位族老与本尊置于何地?”君恋尘再也忍不住地拍案而起。
阎烙狂眸色一暗,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泼到了君恋尘的脸上,精准无差。
“本王的宝贝儿女,还轮不到哪个低贱之人在这里肆意辱骂!”他的宝贝儿子,宝贝女儿,他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倒让君恋尘这个歹毒之人说了去,他心里怎能舒服。
“你——阎烙狂,本尊跟你没完!”君恋尘恶狠狠地说道。
阎烙狂冷咧的唇角微勾,看着君恋尘,“本王倒是想看看,你准备怎么与本王没完。”
仙级而已,有多么地了不起吗?难道是仗着他会暗中下毒,而自己不会吗?
而且,这句话,他似乎前一次就已经说过了吧?能换个新鲜一点儿的词吗?哼!
“恋尘,闭嘴!”大族老脸色都绿了。
几个孩子的胡言乱语,他那么在意做什么?性子如此浮躁,难怪君家在他的带领之后,繁荣之态一日不如一日了。
“大族老,你看看他们,分明就没有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们又何必如此拿自己的热脸,去贴着他们的……”
“住口!”四族老怒喝一声。
“君恋尘,若不是你整日里胡作非为,入尘至于连家都不敢回吗?你心里要不有半分亲情,我们这几个老头子,也不至于像你所说的那样!”
他还敢说,要不是他,入尘就还在君家,灵力不会失去,君家若是在君入尘的带领之下,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的境况。
清亭就只有这么两个儿子,君恋尘这边,他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他那些子女,都完全跟他一个德行。
难道他们还能让君家的家业,都落在旁支子弟的手中吗?
“四族老,君入尘是魔族,我这么做,也是不想让君家被他的身份抹黑。”君恋尘强词夺理地争辩道。
“原来君家主做也弑父的事情来,也是为了君家的未来啊,本王可真是见识到了。”阎烙狂冷笑了两声,说道。
“本尊从未做过弑父的事情!”君恋尘咬着牙,猩红的双眼瞪着阎烙狂,回道。
什么事情他都可以承认,这是弑父这一项,绝对不可以承认,那是天理难容的事情,而且父亲为人敦厚,在位的时候,象国不少的世家,都受过他的恩惠。
如果是他将父亲杀死的消息一旦传出去,那他就是整个象国的敌人。
☆、418 他们回去,送死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面对君恋尘无力的辩驳,轻妩媚只是淡淡地扯唇。
现在还来辩驳自己有没有干过,还有用吗?事情他们都已经查得一清二楚了,再多的解释,都只是狡辩而已。
“君家主还是多留着几张嘴对这些东西,做解释吧。”阎烙狂双眼一眯,看向门外。
“来人,抬上来。”
几乎是立刻的,术风就领着几个护卫走了进来,而护卫的手上,都抬着木箱子。
君恋尘脸色一暗,不知道他们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了。
“几位君家的族老,可能你们还不知道这些是什么吧?”轻妩媚挑眉看着那几口大箱子。
几位族老也是不由地转头,往几口箱子望去。
“这是你们君家在现任君家主的带领之下,日渐衰败的证据啊,君家各个生意场上的账册。”
闻言,君恋尘面色一黑,也顾不得接过自己的护卫递过来的面巾,大怒地看向轻妩媚,“轻妩媚,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偷盗我君家的账册,你们意欲何为!”
没想到,君家的账册竟然会落到他们的手中。
不论是他君恋尘杀兄,还是弑父,只要他还有用处,几位族老便不会轻易动他,可是,若让他们看到这些账册……
君恋尘可以想象得到,他们会怎么对付自己。
“怎么?君家主这么怒气冲冲,是害怕了吗?”阎烙狂嗤笑地问道。
对于君家的生意场来说,这几口箱子里的账册,还只是九牛一毛呢,至于其他的,自然是由他们这些一手捧君恋尘上位的人,亲自去查了。
不知道当他们得知其实现在的君家,已经是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时候,会不会气得吐血?还是直接被气死?
“本尊……”君恋尘话语一顿,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几位族老。
“想必几位族老也很想知道,当年一个明明比岳父资质差许多的人,为何在短短几十年的时间里,竟然能够修炼到仙级顶峰吧?看看他这些年买过什么,卖过什么,看看君家还有几拖斤几两,就知道了。”阎烙狂继续说道。
“恋尘,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