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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戏嘛,怎么能少得了她呢。
而若春和桥嬷嬷,都扬着一脸想要把夏琔茹给吃了的表情。
夏琔茹一抬眼,立即又害怕地缩了回去,她该怎么办呢?
“怎么,继续叫啊,你还有脸问娇儿怎么了?”轻幕阴恻恻地看着一脸忐忑地夏琔茹,大手指着桥嬷嬷手中的燕窝盅。
“这东西,就是你拿来给媚儿补身子的?”
“老……老爷,这……可是上好的血燕,妾身是看媚儿似乎瘦弱了许多,这才拿出来炖上给媚儿补身子的,这……老爷,这燕窝怎么了?”夏琔茹轻声地问道,打定了主意,只要自己死不承认,他们能把她给怎么样呢。
这燕窝,又不是只经过她一个人的手,好几个丫环仆人看过火,而且拿到竹雅居后,也经过若春的手,谁知道她们会不会在这燕窝里添什么东西陷害她呢。
“这燕窝怎么了?你怎么不拿这燕窝给自己补补脑子!”
“老爷,您……您怎么发那么大的火儿,是不是妾身做错了什么,可是妾身真的不明白啊。”
夏琔茹脸色一阵苍白,但口中却还在叫着冤枉。
“夏姨娘,老奴也是不明白,这大小姐只是误食了您送给二小姐的燕窝,怎么就会中毒了呢?”桥嬷嬷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东西,再看向夏琔茹,“莫非是那燕子在吐燕窝的时候,便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所以才让这血燕有毒了?若真是如此的话,那只燕子也太不是东西了,害了自己的子女不说,还连带着想害别人,夏姨娘,您说这样的燕子,是不是该杀呢?”
“你……”夏琔茹听着桥嬷嬷那指桑骂槐的话儿,心中一阵闷气,这个老太婆,到底是个什么来头,昨天便和娇儿作对,现在更是在丞相的面前,都敢对她冷嘲热讽,难道又是什么人派到竹雅居来保护轻妩媚那个小贱蹄子的?
小贱蹄子可真是好命,怎么有那么多人愿意保护着她呢,莫非是舞赛思娘家的人吗?除了那边,其他的人,她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毒?燕窝粥里面怎么可能会有毒呢?这绝对不可能的啊。”她又怎么可能承认了。
“难道你事先不知情?”轻幕冷哼了一声,娇儿有她这个娘,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让娇儿留在竹雅居,那不是明摆着将娇儿抛出来当替死鬼吗?
如今她自己做的丑事被揭穿了,竟然还在这里失口否认。
“老爷,妾身怎么可能会知情啊,妾身这些年来待媚儿如同亲生,怎么可能会对媚儿下手呢。”
这话说得,别说是竹雅居的下人,就连轻幕,都忍不住寒毛直竖。
她待轻妩媚怎么样,难道他还会不知道吗?还视如亲生,轻幕摇了摇头,“行了吧,你待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这般了,本相也不指望你待媚儿如何了,只是……”
轻幕愤恨地指着她,一副想要吃了她的模样。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想要对媚儿下手,你眼里,还有没有本相这个丈夫?媚儿可是本相唯一的嫡出女儿,是这相府日后的继承之人,难道这些,你都不清楚吗?”
“什么?!”夏琔茹闻言之后大惊,难道丞相还打算着以后要将这相府中若大的家业,都给了轻妩媚那个傻子吗?
那他如此宠爱娇儿,又是怎么一回事儿,难道娇儿以后,什么都分不着吗?
再不然,就算娇儿以后分不着家产,但丞相在外头,不是还有一个轻弗华吗?难道丞相连轻弗华这个儿子,都不打算认了吗?
夏琔茹甩了甩自己的脑子,现在不应该计较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关键还是想着怎么脱身才对。
“老爷,妾身冤枉啊,妾身从未有过要加害与二小姐的心思啊,老爷,您是知道妾身的,妾身平日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可能会去加害二小姐呢?”夏琔茹‘噗通’一声对着轻幕跪了下来,眼中的泪水,更是像雨点一般,‘唰唰唰’地落了下来。
她一边哭泣着喊冤,一边双膝跪着上前去,拉住轻幕的衣角,试图勾起他对自己的怜惜之情。
可是,这回她却想错了,她以为轻幕以前对她所做的那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纵容她的意思,却不知道,他也是有底线的,他的底线就是,轻妩媚不可以有生命危险。
而这一次,夏琔茹却是直接想要了轻妩媚的性命,若不是轻妩娇误打误撞,此刻中毒的,便是轻妩媚了。
而且,以轻妩娇对待轻妩媚的态度,即便是轻妩媚中了毒,她也不会立马想着找人救人,到那时候,轻妩媚的死活,都不得而知了。
一旦到了那个时候,他的丞相府,就等着被皇上给灭门吧。
他结识的达官显贵越来越多,在皇上看来,也就意味着丞相府的势力越来越大,皇上正愁着找不到机会灭了他与他的势力呢,他又怎么可以主动供出这么一个绝佳的好机会来呢。
“你给本相滚开!”轻幕怒吼一声,一脚把她给踹开。
“啊——”夏琔茹尖叫一声,被踹出去几米远,后脑勺撞到地上,发出重重地一声响声。
几个伺候夏琔茹的丫环看到,慌忙地想要过去搀扶,却在看到丞相那恶狠狠的目光之后,都犹豫地一动都不敢动。
她们姨娘平日里是个受宠的,但只有丞相才是这个相府里真正的主子,这夏姨娘是受宠或不受宠,都得看丞相,她们只是丫环而已,又怎么可以与丞相为敌呢?
现在,夏姨娘明显是惹恼了丞相了,她们若再上前,那不是也得受罚嘛,为了一个有可能会失宠的夏姨娘而得罪丞相,这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夏琔茹被一脚踹出之后,等了好久,都没有感觉到有人来扶自己,虽然是气得不行,但这也怨不得别人。
她咬着牙,努力地让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得胸口气血翻腾得厉害,轻幕的那一脚,可真是一点往日的情面,都没有留,那是下了狠心的。
她心里头虽然怨恨至极,但此刻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她得留着这条命,才能寻机会报仇。
夏琔茹明白,如果自己试图谋害相府嫡女的罪名一旦落实的话,肯定不可能有命活着,所以,她不能认,也不敢认。
“老爷,妾身真的冤枉,妾身不知道什么毒啊,妾身……”
“既然夏姨娘不知道这燕窝里有毒,那为何刚才在离去之前,心心念念地叮嘱大小姐,不准与我家小姐抢那盅燕窝?夏姨娘这是在害怕什么?”若春大声问道,若非夏琔茹怕自己的女儿喝了燕窝,从而中毒,又何必要如此小心谨慎地叮嘱呢?
“我……”夏琔茹一阵语塞。
“哦,竟有此事?”轻幕也是看了一眼若春,才将厉目瞪向夏琔茹,“夏琔茹,你且来说说,为何要害怕娇儿喝那盅燕窝。”
“老爷,妾身没有啊,只因妾身在那盅燕窝里头加了十色灵脂的碎末,那是妾身好不容易才弄到的补身子的上上之品,是以才怕娇儿吃了去,妾身只是一番好心啊,老爷,妾身冤枉啊。”
夏琔茹解释道,那燕窝里边,的确加了十色灵脂的碎末,她不禁疑惑,难道娇儿就是看到了那十色灵脂,才会吃了那盅燕窝的?
她不禁懊恼,真不应该让娇儿看到的,如今出了岔子,这场子,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啊。
“上上之品?”轻幕斜眼看着桥嬷嬷手中的燕窝盅,顿时气得再次扬起手,甩了夏琔茹一巴掌。
“啊——”好不容易才爬到轻幕脚边的她,又被打得跌坐在了地上。
“你所谓的上上之品,便是用来毒害媚儿的?你自己怎么不吃了那个上上之品?”轻幕怒目圆瞪,真想把桥嬷嬷手中的燕窝拿来给这践人灌下去。
“老爷妾身真的没有毒害二小姐,真的没有啊。”此时的夏琔茹使尽全身,用双手撑住自己的上身,勉强看向轻幕。
“还不肯说实话是不是?”轻幕大手直指着她,又忍不住抬起手,却又克制住自己,没有把巴掌甩过去。
待她承认了之后再打也不迟。
“既然不是你下的毒,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谁要陷害你,又是谁要谋害媚儿?你说。”
“这个……妾身不知。”夏琔茹胆颤地回答,但顿了一下,又开口,“不过,这盅燕窝也并不是只经过妾身一人之手,老爷,这肯定是在别人的手中时才被下了药,老爷,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你说,这燕窝经过多少人之手。”
“老爷,妾身将燕窝拿出来之后,便交给了丫环,由她们去厨房处理的啊,妾身真的不知道啊,而且,就是妾身将燕窝拿到竹雅居之后,也有人拿过这盅燕窝啊,老爷,您可要明察啊。”
“夏姨娘所指的人,是奴婢吗?”若春闻言后立即站了出来,这贼喊捉贼可做得真够顺溜的啊,连她都忍不住要佩服了。
“难道你敢说你没碰过吗?”夏琔茹冷眼看着若春,她就是要把这个小践人也给拖下水。
“哦?”若春扯出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鄙夷地看着夏琔茹,“夏姨娘的意思是,奴婢要害自己的小姐,可是奴婢一个下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呢?哦,肯定是奴婢的主子让奴婢如此做的,夏姨娘是这个意思吗?”
“这……我可没有这样说。”夏琔茹全身颤抖地辩解,若春这是要把她往死路上逼啊,谁人不知道若春的后头,是皇上,而若春的主子,自然也是皇上,现在她这么一说,不是在说她怀疑皇上吗?
那可是要杀头的死罪啊。
“即使不是你,那也可能是别人啊。”
“是啊,还有别人,那夏姨娘说的就是大小姐和我家小姐喽?”
“就是,难道就不能是她轻妩媚自己下毒害自己吗,本来就是个傻子,谁知道她会不会从哪里偷来的毒药放在燕窝里面了?”
“放肆!”轻幕怒喝一声,“夏琔茹,证据确凿,你狡辩也就罢了,竟然还敢诬陷媚儿,难道是媚儿下毒自己害自己吗?”
“老爷,现在中毒的是娇儿啊,不是她轻妩媚。”夏琔茹一手直指轻妩媚,恨恨地看着她。
若不是因为这个践人,她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的?而让她更加气愤的是,轻妩媚还对着她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