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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机关。
“明白。”阎烙狂也应声。
……
看着地上的女人眼皮子动了一动,水清语不屑地撇了撇唇角,“你醒了?”
这个女人,也不怎么样嘛,连她都能想到这个女人肯定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故意混进来的,烈营里的这些精通的男人,怎么可能想不到。
轻妩娇幽幽转醒,突然睁大了双眼,看着四周的栏杆,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怎么会在牢房之中?那些人不是应该将她好好的安置在高档的房间中,为她处理好伤口,然后守着她等着她醒来之后,夏琔茹对她嘘寒问暖的吗?
为什么,跟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先是被敲晕了,然后,竟然把她丢在了这阴冷潮湿的牢房之中。
简直难以想象,那帮混蛋连一点儿情面都不讲吗?
“唔……”她想要坐起来,可是身子一动,胸口火辣辣的痛楚,就刺激着她整个身子,让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竟然连伤口都没有给她处理,连这点儿药粉都省了?
“等见到我娘,我一定要让你们这帮混蛋都断手断脚。”她咬着牙,愤恨地说道。
“还在做白日梦呢,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水清语嗤笑一声,这么愚蠢的人,竟然也会被派出来打探消息?哼!
“什么人。”轻妩娇一惊,咬着牙根坐了起来,靠到石壁之上,在昏暗的牢房之中,勉强看清楚了出声之人。
“水清语,是你这个践人。”
看到水清语,轻妩娇是分外眼红,这个贱女人,在爹爹面前装得百般温柔,其实骨子里就是个恶毒的贱妇。
她回到相府之后,水清语就在暗地里百般为难她,让她的身体旧伤刚好,又添新伤,好不容易皇上下旨,赐婚于太子。
这个贱女人还要出来横插一杠子。
“践人?”水清语冷笑一声,“咱们现在不是半斤八两吗?哼,我是践人,你也好不到哪去!”
“你……水清语,你个荡妇,也敢跟本妃相提并论?”轻妩娇单手捂着伤口,努力地深吸一口气。
“哟,太子妃?了不得啊,请问,太子妃您上过太子殿下的玉床吗?连房间都没有进去过吧?”水清语鄙夷地看着轻妩娇。
“你……”轻妩娇咬着牙。
她的话正戳中自己的痛楚,烨哥哥……不是,是太子,根本就没把她当成是太子妃,他的正妃。
这几年她的日子,连一个下等的舞娘都不如。
“你也不照照自己那张脸,胆小一点儿的人,都得被吓晕,也配叫嚷着自己是太子妃?出恶心人。”
“你……本妃的脸怎么了,比你美多了。”轻妩娇抬眼瞪了她一眼。
她的脸很正常,是个男人看到了,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美得不得了,水清语凭什么如此说。
“是吗?但愿你那张脸,能够保持到明天早晨!”水清语说道。
太子殿下都跟她说过了,轻妩娇的容颜,其实早就毁了,要不是有皇上赐药,哪可能保持那张完美无暇,人见人爱的脸蛋?
可是,那种药的效力,就只有一天的时间,若是药吃完了,那张脸简直比鬼还要恐怕。
这样的女人,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怎么可能会看得上?
要不是因为皇上在,太子殿下早把轻妩娇这个毁了容,还没任何灵力的女人给丢到深山里头喂野兽了。
“水清语,你信不信我将你跟烨哥哥私通的事情告诉我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她最忌讳别人拿她的脸说事了,偏偏水清语这个不长眼的,还拿这个出来乱嚼。
别以为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在爹爹面前,看上去温柔、乖巧的女人,其实就是个十足的荡妇,这两年来,借着每个能够出府的机会,就到太子府来跟烨哥哥私会,两个人在房间里头淫声浪语。
她都已经撞见过好多次了。
若是此事被爱极了爹爹的夏琔茹得知了,肯定会把水清语给开膛破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的。
“你有本事就去说吧,看夏琔茹会不会相信你的话。”水清语嗤笑一声。
就算相信了又如何,她如今已经是阶下之囚了,早晚都是个死,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里可是烈营的地盘,你以为是夏琔茹说了算的地方吗?”
“你什么意思,哼,水清语,你个蠢货,我娘可是丞相夫人,是轻妩媚的嫡母,烈营是阎烙狂的,我娘是他岳母,她自然能说了算。”轻妩娇如是地想着。
“是吗?那她怎么不来看你这个亲生女儿,还让你在地牢里头受苦?瞧瞧,这伤口上的血流的。”水清语看了一眼她的身上。
一套青布衣,连个首饰都没有,散乱着头发,明显那些东西都被人丢在外头了,防她防得紧呢。
还在这里异想天开?她真是够佩服她的。
轻妩娇咬着牙,对于她的问话,只能默不声,抬手,想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之中取出一些止血丹药出来。
既然人家不给她治伤,那她就自己治。
可是,当她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指时,一下子就愣住了。
她……她的储物戒指呢?怎么……
“是不是你把我身上的衣裳换了?”她瞪着水清语。
这个践人,竟然把她的储物戒指拿走了,要知道,里面可是有不少值钱的东西,都是她这三年来存下来的。
虽然阎烙烨对她是不怎么样,但好歹也是太子妃,吃的用的,都是最上等的。
“你竟然敢拿走本妃的东西,立即交出来!”
“还在做梦呢?”水清语真是太佩服她了,这脑子里面装得到底是什么啊?
“可以清醒过来了吧?谁有那个闲功夫,去拿你那些不值钱的东西,还换衣裳,就你那个满身伤痕的身子,也不怕看了之后晚上回想起来会把自己给吓死。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水清语看了一圈这个牢房,四周的栏杆,都是寒玄铁打造而成,阴寒无比,以她的功力……
哼,怎么可能出得去,简直比登天还难。
被困在这样的地方,又已经和夏琔茹撕破脸皮了,她要别人的东西做什么,再值钱的东西,能救回自己的命吗?恐怕是留着给自己陪葬吧。
“你……”轻妩娇深吸一口气,不打算跟她再计较那么多,“你身上肯定有治伤的药,拿来。”
“拿来?”水清语嗤笑一声,也不想想她们两个什么关系,以前刚入相府的时候,她可没少受轻妩娇的欺负,现在落到了如此地步,竟然还想要找她帮忙,可能吗?
“你怎么不找你那娘去啊?夏琔茹肯定非常乐意给你送治伤的药吧?”想让她拿药出来,做梦吧。
“你……”她话语一顿,怒目瞪着水清语,她要是能见到夏琔茹,还用得着跟这个践人拿药吗?
那帮烈营的混蛋,肯定是将自己来到五不见的消息,瞒着夏琔茹,她才会被他们如此对待的。
等夏琔茹得到消息,肯定会将她接出去的,肯定会的。
可是,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她身上的伤可等不得,血一直还在流着,再这样下去,没被别人杀死,自己就先血流干而亡了。
“水清语,我们现在可以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难道就不想逃出去了?”她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和颜悦色地对着水清语问道。
先把药拿来,给自己止血才是最重要的。
只要她被夏琔茹给接出去,就有得是机会反过来对付这个勾引阎烙烨的贱女人。
可惜,她那点如意算盘,水清语怎么可能想不到,她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有理会她。
轻妩娇现在重伤死了倒更好,要是她真被夏琔茹给接出去了,自己的日子,就更加难过了。
就算这里是烈营的地方,说到底,夏琔茹肯定已经把那份对皇上至关重要的名单交给轻妩媚了吧,所以烈营中的人,多多少少会听她的话。
“水清语,你听到本妃的话了没有?”见水清语竟然不理会自己,轻妩娇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脾气,又上来了。
“本妃?轻妩娇,你还是别拿这两个字来恶心自己了吧?也不怕被外头的人听了去,一掌拍死你。”水清语提醒她道。
这两个字,就是在提醒别人,她就是太子派来打入他们烈营内部的歼细,亏她还敢说出口。
一个女人,笨到这种程度,怪不得连阎烙烨这个本来如此爱她的男人,都弃她而去了,简直是活该。
“本妃就是太子的正妃,你是忌妒吧?听不得是不是?”轻妩娇一听水清语那酸溜溜的话,顿时说话的声音更响了。
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才是阎烙烨的正妃,皇上亲封的太子妃。
“你还可以喊得再大声一点儿,如何?”水清语嗤笑一声,看着牢房外头两个男人提着火把走了进来。
果然,把人都给引来了,真是蠢到无药可救。
“吵什么吵,给我安静点。”两个男人一人高举着火把,一人手中拿着鞭子,重重地往地面上就是一鞭,以示警告。
都被关在这寒牢里了,还不知安分。
什么太子妃,在他们这里,都是阶下囚!
“你……你们两个低贱的下人,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夏琔茹的女儿,你们让她来见我,让夏琔茹来见我!”轻妩娇一见有人过来,立即喊道。
她要见夏琔茹,只要见到了夏琔茹,就能出去了,到时候,这些胆敢欺负她的人,都让他们死无全尸!
“你给我闭嘴。”拿着鞭子的男人见她还敢鬼吼鬼叫,辱骂于他们,拿着鞭子的手往栏杆里头一伸。
‘啪’地一声,鞭子就重重地落在了轻妩娇的身上,顿时又是一道血色,染上了本来还算干净的衣裳。
“啊——”轻妩娇尖叫一声,惊吓地看着两个男人。
“你们……你们简直是太放肆了,知道我是谁吗?去把夏琔茹叫来!我要见她!”她再也不顾身上痛得要命,尖声喊着。
“口口声声叫着夏琔茹,连娘都不喊一声,啊呸!什么玩意儿,要是我的女儿,那么不孝,早被我掐死了。”拿着火把的男人轻哼了一声,看着轻妩娇的眼神更加地不屑。
“要不是老大有交代,要让王妃亲自来处置你,谁愿意带你回来,还以为自己是太子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