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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自取视为偷,难道他长那么大,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他堂堂魔城之主,能做出这种偷窃的事情来吗?
要不要如此小瞧他啊,真是的。
阎络菲扁扁嘴巴,不再说话。
“等你从魔城回来,要什么都好说。”轻妩媚大方地说道。
百里艳与烙狂,也算得上是过命的交情,如果连这点东西都小气的话,那她就真的……
不过,为了让他做起事来更有动力,还是不能现在就给。
……
百里艳趁夜离开了,其他人都散了,阎烙狂与轻妩媚,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爷,夫人,属下给你们备了一壶茶和一些点心,放在桌上了。”术红看着他们进门,早已为他们准备好了茶点。
自从百里艳说了君家的事情之后,夫人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连用膳的时候,都没有吃多少,爷虽然看在眼里,却奇怪地没有相劝。
所以,她就备了一些点心,放到爷和夫人的房中,等待会夫人饿,可以吃一些。
“术红,你也下去休息吧。”轻妩媚淡淡地说道。
“是,夫人。”术红应声,带上门便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坐下吧。”阎烙狂扶着轻妩媚在桌前坐了下来,“你也不必想太多,只是时间的问题,若是时间到了,总会知道真相的。”
他温和地揉着她的肩膀,为她缓和一下紧绷的身子。
“烙狂,你也坐下来吧,我没事。”轻妩媚抓住他的手,牵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身边。
“你这副模样,哪里是没事?”阎烙狂轻抚着她的脸蛋,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在临回紫玄大陆之前,竟然还会遇到杀手,而且还是前来刺杀轻轻的,看来,他那岳父在君家,也是个无法被容下的人物呢。
倒是跟他有些相像。
“烙狂,你说,我父亲现在不会已经不在人世了吧?”轻妩媚忍不住心头的不安,猜测道。
那些君家的杀手,确实不一般,父亲如果只有单身一人的话,只怕是凶多吉少的。
“傻丫头,在其他事情上都那么精明,怎么轮到自己的事情,就变笨了呢?”阎烙狂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
“嗯?”轻妩媚扁了扁嘴巴,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现在心里头乱哄哄的,思绪也混沌极了,什么都想不到。
“你想啊,君恋尘继任族长是在二十三年前,那想必岳父从君家逃出来,也在那个时候,而你现在才只有多大?想来,应该是岳父从君家逃出来,逃到了紫玄大陆,才认识了岳母,之后才有了你,你觉得呢?”他问她。
“对啊,烙狂,你说得没错,肯定是这样的。”轻妩媚眼前瞬间一亮,肯定就是烙狂说的那个样子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抛下娘亲离开呢?”
她侧头想了一会儿,“或许是君家那些人追来了,父亲为了不连累娘亲,所以就离开了。”
但这些年,他却没有再去看过娘亲,又是什么原因呢?
“轻轻,现在别想那么多,等我们处理好昇都的事情,我与你一起,亲自去灵天大陆探访,就能知道真相了。”
“嗯。”轻妩媚低低地应声,耸了耸肩。
还没有影子的事情,去想又有什么用呢,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亲生父亲,说到底,在得知自己的亲生父亲并非轻幕时,心里就从未放下过。
但此时,再放不下,也不能误了烙狂的大事,不能再让他分心出来照顾自己。
“烙狂,我没事,陪你去修炼吧。”她说道。
烙狂现在只有黄级紫境,离仙级还有一段距离呢,就算有悯天和噬月剑,那也是没那么容易打败皇上的。
还需要努力修炼。
“从今日开始,你还是专心修炼吧,至于我的亲生父亲,等日后有空了我们再一起去找,也确实不急在一时。”
“你能这么想就好。”阎烙狂给她倒了一杯茶,把点心移到她的面前,“先吃点东西,刚才看你,什么都没吃。”
“好。”
……
月惜楼里,经过一夜的寂静,早晨天刚亮,就开始热闹了起来。
“夫人,昨天那位龚公子并没有来。”术红小声地在轻妩媚的耳边说道。
看来,那胆小怕事的男人,是躲在家里头不敢出来了吧,怕再次遇到像昨天那般的刺杀,遭了池鱼之殃啊。
“嗯。”轻妩媚晃了一下脑袋,轻声应了一声。
那家伙,还敢来才叫怪,早就看出来了,那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见识过昨天那种场面,还不躲在被窝里头。
再出来,不怕被灭啊。
说不定,君家那个逃走的人,早就看到龚公子了。
而龚公子回了家,关于昨天的事情,绝对不可能不跟自家的老爹诉苦,就算他想出来,估计龚家的家主,也不会让他出来了吧?
“夫人,爷在修炼吗?”术风问道。
今天过来,竟然没有看到爷,这一路上,他也没敢问,到了这里,才忍不住问出口。
“临近回东昇的时间了,烙狂还未到仙级,应该修炼才是,没有什么事情,便不要打扰他了吧。”她说道。
“属下明白。”术风应声,离回东昇的时间越来越短,他的心里,总是担心不已。
他们这里,谁都不知道皇上修炼魔功,究竟已经到了什么地步,如果爷若是对付不了,他们该怎么办呢?
“你们也不必为烙狂担心,要有信心,越是到这个时候,你们应该更有动力,你们的动力,便是对烙狂最大的支持。”
他们现在连台上的拍卖品,都没有心情评论了,心情简直比昨日还糟糕,这样的精神,别提上阵杀敌了,自己都能把自己给愁死了。
“媚儿,父皇他毕竟是……”阎烙烨欲言又止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管父皇再怎样,修炼魔功也好,要杀他们也罢,但到底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骨血至亲。
“父皇毕竟是我们的父亲,难道非得闹到互相厮杀的地步了吗?能不能……”
“烨儿!”吴静恩一声怒喝,厉眸盯着自己的儿子。
“娘亲,你……”
“你要记住,烙狂要杀的,不是你们的父亲,而是为祸一方的魔鬼,饶了他,就是致百姓的死活于不顾,你是太子,不管将来会不会继承皇位,都要为东昇国的百姓着想。”吴静恩这是第一次如此跟阎烙烨说话。
可是要让她在百姓平安和自己的丈夫之间做选择的话,她会选择百姓。
“皇上那是自作孽,再也回不了头,他也不可能回头,你要做的,是帮助烙狂除害,而不是拖烙狂与媚儿的后腿。
烙狂如此努力地修炼,媚儿更是不顾自己的身体也要修炼,难道这只是为了他们自己吗?
当然不是。
他们心里想着的,是一方百姓的平安幸福。
只有自己尽早修炼到一个能与皇上对抗的等级,才能早日为百姓除去皇上,如果真等皇上修炼到了嗜血的阶段,那会有多少百姓要遭殃?你知不知道?”
吴静恩言词犀利地问他。
“娘亲,我……我只是……”
“烨儿,你有一颗仁慈之心,那很好,可是,你不能行事如此优柔寡断,那样不但成就不了大事,反而会拖累别人,他已经没有人性了,已经不再是你的父皇了,你明不明白?”
作为陪伴皇上三十几年的发妻,她又何尝不心痛?可是,心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保不了百姓的平安,唯有大义灭亲!
“我明白了。”阎烙烨点了点头。
或许,他应该好好地想一想,究竟自己该怎么办。
“大哥,拿出你安插内线到皇上身边的勇气,这个世界上,不止有亲情,还有友情呢,那么多朋友,还有伯母在,难道还抵不过一个从来只把你当成棋子的皇上?”阎络菲拍了拍阎烙烨的肩。
阎烙烨嗤笑地看了一眼自家的九妹,“你这丫头,性子真是跟五弟一模一样,拿得起放得下。”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父亲,他可没有她那么潇洒。
“我……”
“咳,咳咳。”阎络菲刚要说话,便听到轻妩媚的重咳声,赶紧转过头看向她,“小媚媚,你怎么了,是不是天气太冷了,得了风寒?”
她双眸朝着轻妩媚使了个眼色,这是怎么了,她本来就不是皇上的亲生女儿,有什么不好让人知道的?
轻妩媚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对着阎络菲轻摇了下头,“就是喉咙有点痒,没什么事情。”
阎烙烨虽然是重情,但其实他最看重的,还是他们阎家身为皇家的名誉,这一点,或许谁都没有看清楚,但她却比任何人看得清。
如果让阎烙烨得知小菲是爹爹的女儿,那将来等他登上皇位之位,必将难容爹爹在昇都,这并不是她所希望的。
而且现在表姨也在场,实在不适合说清此事。
毕竟,她自己并非轻幕的亲生女儿,算起来,表姨与轻家,其实八竿子都打不着,难保他们日后会怕事情泄露,而做出什么伤害轻家的事情来。
“媚儿,喉头不舒服可是风寒之症的前兆,不是小事,术红,若春,你们两个立即去请个药师过来瞧一瞧。”吴静恩听到轻妩媚说喉头不适,顿时皱眉,立即对着术红与若春吩咐道。
“这个……”术红犹豫了一下,看向轻妩媚。
夫人明显是为了阻止阎络菲再说下去,哪里是什么喉头不适啊,请药师来有什么用?
“娘娘,夫人想来是这些日子太劳累了,待晚上属下回去之后给小姐炖一盅血燕补补身子便好了。”若春微微一笑,对着吴静恩恭敬地说道。
“再说了,咱们这里不是有阎小姐在嘛,现成的药师,哪里还需要去外面请什么药师啊。”
术红在暗中为她竖起一个大姆指,果然是夫人看中的人,脑子都比她转得快。
“小媚媚,回去之后,我给你炼制几粒强身健体的丹药吧。”阎络菲也立即插嘴道。
小媚媚不让她说,自然有不能说的道理,她不说便是。
“唉,唉,快看,那把剑,灵气太强了。”突然,一直没有插话的向天佐,激动地敲了敲桌面。
单手指着台上侍者托盘上放着的一把全身漆黑的剑。
轻妩媚闻声望去,一眼就被那把剑给吸引住了。
“向少主,你未免太大惊小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