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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媳妇儿说的是。”小太岁赶紧点头,一只手扯着老者不松手。
可怜的老者,只能驼着背,随着儿子抓着自己了,可是,两行清泪却是忍不住落了下来。
“这个死老头将来哪天要是死了,这店铺还不是老子的,要你们管这许多事情,滚一边去。”
胖妇人听了自家男人的话,顿时满意地看向众女人,“听见了没,这家业就是俺家当家的,哼!赶紧把他拖回去看着店铺,别到外面来丢人现眼。”
她嫌弃地看了老者一眼,对着小太岁说道。
“是。”小太岁应声,怒目瞪了自己的爹一眼,“赶紧走,你们这些妇人,都给我滚开,耽误了我家的生意,你们赔得起吗?”说着,他拖着老者便要进门。
“站住。”轻妩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怒喝一声。
“喂,我说,你谁啊,凭什么要让俺当家的站住?告诉你,俺家当家的,可是俺一个人的,你可……”妇人听到有人叫她的男人,赶紧跑上前来。
这么漂亮的姑娘她还没见过呢,特别是她此刻穿着一身紫色的衣裳,万一她家男人被眼前这个小妖精给迷住了,那她要怎么办?
“这是你男人丢下来的?”轻妩媚看了看阎烙狂手中的手札,问她。
“是又怎么样?那破东西,一点用都没有,早该扔了,瞧你穿得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还有捡垃圾的嗜好。”妇人嫌弃地看了轻妩媚一眼,破东西扔了,没想到还有人捡。
“那正好,这东西砸到本夫人的脑袋了,本夫人此刻正觉得头晕目眩,本夫人的身子,可是金贵得很,你们哪个准备陪着本夫人去看药师,好将钱给付了。”轻妩媚往烙狂的身上靠了靠,装着虚弱地说道。
“什么?你什么意思,砸到你又怎么样,谁让你不长眼地站在大街上不知道挪一下地,被砸了也是活该,想要俺们赔银子,想打劫俺们,门都没有。”妇人一听她的话,顿时不悦了,刚刚放下的双手,一下子又叉到了腰上。
“你再说一遍!”阎烙狂冰冷的目光,盯在妇人的身上,仿佛要将她的身上射出几百几千个窟窿来。
“俺就……就……当家的,你来。”妇人全身一抖,赶紧叫自己的男人顶上。
“媳妇,他欺负你了,你看我的,我一定替你报仇。”小太岁听到她的话,赶紧放开老者,冲上前来。
“你们两个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竟敢在我小太岁的头上动土,小心我找人来扒了你们的……呃!”
他还没有说完,便有一只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敢对我家爷和夫人不敬,找死。”术云刚刚从御宿楼里出来找爷和夫人,才没多久,便看到自家的爷和夫人遇上了这么一个人。
他可不管这人是什么小太岁,直接地把掐住脖子,被捏死都是活该。
“啊,救命啊,杀人啦。”妇人一见自己的男人竟然被掐住了脖子,立即害怕地大声喊着。
可惜,她的喊叫声,没有让任何人同情地出来为她说话,反而全都是鄙夷和不屑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爷,怎么处置?”术云转头问阎烙狂。
“轻轻……”
“本夫人的脑袋,可不是白被砸的,你们赔个一千万钻,此事就当过去了,要不然……直接杀了,本夫人可没那么多闲功夫跟你们耗着。”
“什么,一千万钻,你抢劫啊,你……”妇人一听,当即不干了,一千万钻,他们得赚多少日子啊,怎么能白白地便宜了别人。
“怎么,觉得你家男人不值这个价?术云……”
术云听到轻妩媚的话,手上的力道,立即加重了几分。
“呃……救命,媳妇……给……给他们。”小太岁已经被憋得满脸通红,觉得脖子上的手再不松开,自己就要没命了。
他双手使劲地想要扳开术云的手,可是却怎么也扳不动。
“当家的,这……”妇人还是犹豫不绝,那可是好多钻啊,真的要赚好多日子。
“快给他们!”小太岁一见她竟然还在犹豫,赶紧提高了声音,沙哑的声音中带着怒气。
真是白疼这个媳妇儿,到了生死关头,竟然只看重银子,不看重他。
“好,好。”妇人见他生气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一张钻卡来,递到轻妩媚的手中,还不忘狠狠地瞪她一眼。
“给你,快把俺当家的放了。”可恶,她就当给这几个人买棺材用的。
轻妩媚拿着钻卡,在自己的手上拍了几下,淡淡地扯唇一笑,没有理会她的话,反而拿过阎烙狂手中的炼金手札,走到了老者的面前。
“老大爷,手札还给你。”她将手札递还给老者。
老者看了看她,摇头,伸手并未接过几本世代相传下来的炼金手札,而是推向了轻妩媚。
“这些手札,到了老朽的手里,算是最后一代了。”他看了一眼还被术云掐着脖子的儿子,还有那个正在跟术云较劲的儿媳妇。
“姑娘,老朽看你也是个炼金师的材料,这些手札既然能砸到你的头上,就证明你和它们有缘,手札就送给你吧。”自己儿子娶了媳妇,这些年来,几本手札不知道被儿子丢出窗外多少次,也没有砸到过什么人,今日偏偏就砸到了这个看上去不一般的小姑娘,而且还是个一眼就能看出来的炼金师。
手札也算是找到主人了。
“送给我?可是我不是炼金师啊。”轻妩媚有些傻眼了,她要这些手札来有什么用,又不是炼金师。
“不是炼金师?”老者摇头,他怎么可能会看错?
“小姑娘一定是还没有发现自己的炼金师吧,没关系,你可以去一些兵器铺子里找本转换御力的书,老朽定然不会看错,姑娘天生就是个炼金师。”
“我?”轻妩媚还是不相信,自己竟然还是炼金师啊。
“拿着吧,老朽也守不住它们了。”老者再次摇头,然后转身回铺子里去了。
“怎么了?轻轻?”阎烙狂见她呆呆地一动不动,迈步过来关心地问她。
“没。”轻妩媚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炼金手札往空间里一放,“术云,放了他,我们走。”
“是,夫人。”术云听到轻妩媚的话,甩手将小太岁重重地一抛。
几个妇人赶紧往旁边一闪,免得被砸中了。
“当家的,当家的,你有没有怎么样?”妇人见自己的男人竟然被这么无情地丢到地上,赶紧上前查看。
“咳咳,滚。”小太岁一肚子怒气,大大地喘了几口气之后,一把将妇人给推开,站了起来。
“当家的……”妇人脸色顿时一阵惨白,不明白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对她言听计从的男人,怎么突然就变性子了呢,还敢把她推开了。
小太岁没有理会妇人,恨恨地看了一眼术云,然后转身灰溜溜地回了铺子。
妇人看了看大家伙儿,不忘再狠瞪轻妩媚一眼,也赶紧跟了进去。
……
当阎烙狂和轻妩媚回到御宿楼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大家都已经用过晚餐回到房中了,而他们也是从外面用了餐回来的。
一会儿之后,阎烙狂一个人在房中,半躺在大床之上,等待着说是要去看看阎络菲的轻轻。
房门突然被打开,又被关上。
“怎么了?手里拿着什么书?”她说有重要的事情找小菲,就是为了借来这本书吗?
“这是有关于灵力转换的书。”她知道小菲那里肯定会有的,所以就先借来看了看,反正小菲也已经没什么用了。
“灵力转换?你想试试炼金?”今日那老者的话,阎烙狂虽然不在轻妩媚的身边,但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轻轻,炼金很苦很累的。”女子做为炼金师,一千个里面有九百九十九个都会选择放弃的。
他不想让轻轻如此辛苦。
“我想试试。”轻妩媚认真地对着他说道。
他们这群人之中,有炼药师,千变师,就是没有炼金师,如果她可以成功的话,那对以后也有很大帮助的。
“可是……”阎烙狂还是不希望她做这么苦这么累的事情。
“没有可是。”轻妩媚打断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我知道你是心疼我,可是,炼金也纯粹算是个爱好,我有你养着,又不靠炼金赚钱。”
何况,自己空间里的东西,恐怕十辈子都用不完吧?
“身上多一门手艺,以后有用的时候,偶而拿出来用一下,不是挺好的嘛。”她唇角微勾,拿着书来到床上。
“是可以,不过,现在不行。”阎烙狂将她手中的书拿来过来,往旁边一放。
“嗯?现在不行?还没太晚,我可以再看会儿。”轻妩媚看着自己手中的书被拿走,眉头微皱,不明白地看向他。
“你现在应该照顾一下你的相公,不是吗?”阎烙狂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少不正经了。”轻妩媚突然脸颊微红,不由看向他,每次他那么正经在说照顾一下,她第二天准备会腰酸背疼得连爬都爬不起来。
“本王憋屈了大半个月,难道还能正经得起来?”他伸手,将她搂进怀中,双双往身后倒去。
“烙狂,你……就不能忍着点儿。”她忍不住轻斥一声,多么清心寡欲的一个人,怎么一天到晚就想着床上那事儿呢?
“忍着点儿?你确定吗?”他重复她的话,反问她。
“呃……”轻妩媚被他的问话一噎,赶紧摇头,“还是别了吧。”
他倒是能忍,她也可以松一口气了,可是,当某天爆发的时候……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还是安稳一点儿吧。
房间中的温度,迅速地升高,正当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
一阵敲门之声响了起来。
阎烙狂低咒一声,恨不能一掌把门外的人给劈了。
“何事?”他抱着衣衫早已不整的轻轻往床里面一转,沙哑着声音咬牙问道。
“爷,夫人,向少主来了。”术红不由地吐吐舌头,是个人都知道爷跟夫人在房间里做什么了。
可是,她也是没有办法啊,向少主吵闹着要见夫人,出动了九公主都没有办法安抚,她只是硬着头皮来敲门了。
不会是打扰了爷和夫人的好事吧?
绝对是啊,不然,她怎么会感觉到爷的声音里是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