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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和一条刚到大腿根的粉色小内库,那纱衣可是透明得很呢。
“那又如何。”西萌萌自然也知道宫女想要说什么,可是,她穿这身衣裳是给阎烙狂看的,那些侍卫见到她过去,就该闭上眼睛,这有什么错?
“公主,那些侍卫是暗王爷的人,他们可只听暗王爷的话。”
“本宫可是暗王府未来的女主子,他们如若敢随意乱瞧,本宫让阎烙狂将他们的眼珠子都给挖出来。”她理所当然的说道。
“公主,您现在还不是暗王府的女主子啊。”能不能别如此意想天开啊。
暗王府的女主子在那里好好地坐着呢,而且,公主难道是没看到,暗王爷在训话,而她却是正在好吃好喝,暗王爷待她都如此体贴入微了,难道公主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
这一切,都是巧儿在公主耳边唆使出来的。
“那本宫要如何办?”她也知道现在暗王府的女主子不是自己,正因为如此,她才要更加努力不是吗?
“公主,这事您可不能急啊。”心急也根本没什么用,男人的心都在别的女人身上,再急也急不出个什么来,得慢慢地用真心去打动暗王爷啊。
不过,她们公主的身上,会有真心吗?
来到东昇国是迫不得已,进暗王府更只是因为有夜明珠。
现在受了欺负,想要挽回面子,所以会急着要把轻妩媚这个正牌的王妃打垮,可是,事情有那么容易吗?
她看那个轻妩媚坐在阴凉之处,从神态与身上的气息来看,就不是个会任人欺负的人,更不可能是外界传言的傻子。
“本宫如何能不急?你看看这里,鬼都不住的地方,本宫却得住着,吃的用的,都得看人家脸色才能拿过来,出个府比登天还难,还得受那些人的欺负。”西萌萌说着说着,眼泪就又流了下来。
她从小到大,哪有受过这种苦?
“公主,您快别哭了。”
这还不是公主自己要作?不都是作出来的吗?
暗王府有轻妩媚这个王妃,阎烙狂又待轻妩媚如此体贴,摆明就是不想让公主入府。
可是,公主入府之后,天天地在这里那里打听暗王爷与王妃的事情,谩骂之语也不是没有,这些自然会传到暗王爷的耳朵里。
“公主,如果您信得过奴婢,奴婢一定会帮您在暗王府争得一席之地的。”说帮公主把暗王妃的头衔争过来,那不太可能,但在暗王府里争一席之地,还是可能的。
毕竟公主前来和亲,可是两国之间的大事,皇上就算暂时不下旨,但时间一久,朝堂之上就说不过去了。
西萌萌冷哼一声,白了她一眼。
连巧儿都是个没用的,她又有什么办法?靠别人,还不如靠自己。
阎烙狂既然对她如此不客气,她又要跟他客气什么,她有的是办法让自己在这暗王府里有立足之地。
只要她的身子给了阎烙狂,还怕他不给自己一个立足的地方吗?
一个丞相之女而已,难道还想跟她一国的公主争王妃的位置吗,她轻妩媚争得过吗?
……
千女阁中,阎烙烨虽然是基本上不外出的,但是街上的一些大事,还是知道的,就如西萌萌入住暗王府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了。
他现在是连修炼的心情都没有了,心头满满都是对媚儿的担忧。
这肯定又是父皇的诡计,父皇难道就真的不能安分一些吗?媚儿与五弟,究竟是哪里入不了父皇的眼了,他们可从来都没有争过什么。
非得逼得他们两人反了父皇吗?
如果真闹到了那样子的地步,父皇只怕也是斗不过五弟的吧?
如果父皇这些年所做的事情被东昇的百姓知道的话,只怕早就得从皇位上滚下来了,还能让他有如此从的算计吗?
“公子,您怎么在院子里坐着?”若春在千女阁之中还没有回王府去过,但对于西萌萌之事,她肯定是知道的。
但是她却一点儿也不担心,王妃是谁啊,一个西萌萌又岂能是王妃的对手。
“若春?”阎烙烨转头,见到若春竟然还没有回去王府,不由有些奇怪。
“你为何不去媚儿那边守着?”
西萌萌入住王府,那可是大事,可是若春的脸上,却是一点儿担忧之色都没有,她就对媚儿如此放心?
“这边的事情还要几天才告一段落,届时奴婢便回去了。”这里的事情没个着落,她就算是回府也没法跟王妃交代啊。
“那媚儿身边可有人?”
“公子放心,王妃身边有人伺候着的。”若春笑了一笑。
……
次日一大早,皇上便将阎烙狂宣进了宫中。
轻妩媚只是咧嘴一笑,只怕他就是等着烙狂伤害西萌萌吧,他好有逮着这个机会让烙狂接纳了西萌萌。
一国的公主,就这么随意地被塞进了暗王府?皇上是把西晨国当什么了?
而且,他也不可能下旨让烙狂将西萌萌娶进王府,阎烙狂才娶了她没几天,再娶一个,而且都是皇上下的旨,那绝对是不被允许的。
不管是不是烙狂自己愿意的,百姓只会说那是皇上为老不尊,给自己的儿子找女人连场合都不顾了。
就算是因为西晨国的关系,但东就昇国的王爷又不只有烙狂一个,多的是没有娶妃的王爷。
“皇上,您真的要让暗王爷把西晨国的公主娶进王府?”一旁的裴公公见皇上笑得得意,不由地问道。
暗王爷像是个会听皇上话的人吗?
皇上的如意算盘,只怕是要落空了,别说暗王爷不会同意,就连西萌萌都不会同意没名没份地从后门被抬进暗王府吧?
那可是公主。
“哼,他竟然敢对一国公主出手,便要有如此的觉悟!”皇上冷哼一声,就算阎烙狂不会那么容易答应,他也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皇上,那这圣旨……”裴公公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问,但还是问出口。
“什么圣旨,朕让一个女人进暗王府伺候自己的儿子,难道还得下圣旨不成?”
“是,是,皇上说的是,可是,那公主可不是……”可不是一般人啊,没有圣旨,那不是打了西晨国的脸吗?
而且,西萌萌连在众臣面前都没有露过脸,简直就像个不存在的人一般,西晨国的皇帝那一关,能过得去吗?
虽然他们都没有把西晨国放在眼里,可是那毕竟是一个国家。
“奴才要如何跟公主那边说道?”他问。
“说道什么,你直接告诉她,想留在暗王府,便留着,不想留着,西晨国的公主不止她一个。”
皇上听到裴公公的话,眉头更是紧皱,一个阎烙狂和轻妩媚已经够让他气闷了,让西萌萌过来,是给他解围的,不是给他添堵的。
他还没有去信问西晨国的皇帝,为什么给他弄来那么个废物,连一府的下人都搞不定,得不到阎烙狂的另眼相看也就罢了,还如此愚蠢地惹怒了阎烙狂。
如此一来,离间阎烙狂与轻妩媚更是无从谈起。
他只能想办法让阎烙狂先抬她进门,也好给轻妩媚的心头添堵。
只是,这一计还不知道能不能如愿呢。
“是,奴才遵命。”裴公公在心底为西萌萌默哀,碰到了皇上与暗王爷,也只怪她命不好,被自己的父皇派来了东昇受苦。
“去外面守着,看阎烙狂能给朕耽搁到几时才进宫。”每次宣他进宫,都要他等着,真是岂有此理。
“是,奴才这就去。”裴公公赶紧出了御书房。
这皇上也太心急了,侍卫前去传召暗王爷才多久啊,就算是用飞的,也没那么快吧?
而且,暗王爷是明知道皇上传召他打得什么主意,能让皇上如此好过吗?
您是急,人家暗王爷可不急啊。
裴公公刚到门外,竟然就看到了阎烙狂已经朝御书房的方向走来,他心中一惊。
这么快速,看来是早就作好了准备,知道皇上会召见他的吧?
“暗王爷,皇上可是等待多时了。”他朝着阎烙狂见了礼,才缓缓地说道。
阎烙狂嘴角扯了一下,冷冰冰地盯了他一眼,“裴公公最几日来,过得倒是不错,眼看着都胖了一大圈了,看来也是没少收到孝敬啊。”
裴公公听到这话,眼皮子猛地一跳,犹记得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就因为说了句得罪暗王妃的话,就被暗王爷给处置了,那个时候,轻妩媚还没名没份呢。
现在他帮着皇上照顾西萌萌,不是明摆着跟暗王妃作对吗?
依着暗王爷呲牙必报的性子,他就算是皇上身边的人,也肯定是讨不着好果子吃的。
“王爷说得哪里话,咱们做奴才的,不都得听主子的吩咐,哪有什么孝敬不孝敬的。”他赶紧陪笑,把一切都推到自家主子的身上去,反正暗王爷也不能拿皇上怎么样吧?
“王爷,您快进去吧,皇上该等急了。”
“哼。”阎烙狂冷哼一声,拂袖大步迈进御书房。
别人或许需要通报什么的,但他阎烙狂自从第一次为国出战以来,便早已经没有了这个必要了。
“父皇,您传召狂,可有要事?”一进御书房,看着明明在等着他,却又故意装做正在忙碌的皇上,他单刀直入地就问道。
“老五,你过来了?”皇上假意地将手中的奏折往桌上一丢,从龙椅上站了起来。
“坐吧,朕正有事情要问你。”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说道。
“父皇有什么要问的,便问吧,轻轻还是王府里等着狂呢。”阎烙狂可不管什么坐不坐的,虽然那个西萌萌被他打成了重伤,但她手底下还有好些个宫女呢,谁知道她们在那个不安分的女人的指使之下,会弄了个什么事情来。
“朕听说,你昨日将西晨国的公主给打伤了?”皇上心里虽然不悦他时时将轻妩媚挂在嘴边,但还是不得不当做没听到。
“听说?父皇是听何人所说?”阎烙狂反问于他,“没想到父皇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嘛。”
“这么说来,是真的了?”皇上心中一喜,没想到阎烙狂竟然会如此爽快地承认了,那样他接下来的话就容易说多了。
“老五,你怎能如此不懂事,西萌萌可是西晨国的公主,怎么说也是代表了西晨国而来,你怎能将她给打伤了呢?”皇上顿时不悦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