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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回,换阎烙狂不明所以了,什么叫了身体的本身没有变?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么说吧,就是这个身体是以前的轻妩媚的,灵魂是我的。”
“借尸还魂术?”阎烙狂拧眉,倒不是讨厌,而是借尸还魂对身体与灵魂的本身,都有着莫大的伤害的,现在可能没感觉,但日后可就说不定了。
“你是被何种法术吸到这个身体里了?”他问。
知道是什么法术,就可能找到解决的方法。
“法术?没有什么法术,我就是在沙漠里遇到了流沙,一醒来就已经在这个身体里了,还承袭了一部分轻妩媚的记忆。”
“那你原来是哪家的千金?”其实阎烙狂是想问,哪家的长辈,会把女儿养地如此聪明,而且泼辣、刁钻,简直是鬼精灵一个。
连太后和皇上,都几次折在了她的手上。
“哪家的千金?”闻言,轻妩媚笑了。
“什么哪家的千金,我以前并不是生活在这个时空里的,跟这里完全不一样,没有修灵的本事,连飞檐走壁都不会,还有那些魔兽,神兽,灵兽,都是没有的。”
轻妩媚慢慢地为他介绍自己的世界,当然,此时是阎烙狂下上其手最好的时刻,于是乎,房门不打传来轻妩媚怒骂的声音。
“你到底要不要我说了?”
要让她说,就好好地听着,怎么……
“你说你的,我听着便是。”阎烙狂心不在焉地回道。
两只大手,却是不安分地已经扯开了她的外衣,温热的唇,更是游移在她的耳边,令她时不时的颤抖着。
“阎烙狂,再这样,我就不说了啊。”她威胁道。
“嗯?”哪里,男人只是微眯了一下眸子,“现在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他倒是极为赞同她的话,要说这些,什么时候都可以说,何必在这洞房之夜呢,要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早就该打断她没完没了的话,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你……唔!”轻妩媚还来不及怒骂他一句,红唇已被封住,整个人便向后倒去……
久久之后,某女侧了个身子,已经累瘫在床上了,此刻,她的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
不禁暗骂了一句。
她嫁的是什么男人啊,竟然连洞房花烛夜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听说宫中有专门教这种事情的嬷嬷和宫女吗?
得了,她倒成了那个教他该怎么做的人了,弄得自己累得要死。
“轻轻,是不是还不舒适?”阎烙狂轻手轻脚地为她盖好薄被,脸上满是忧色。
这洞房之夜,不是都说是最美妙的夜晚吗?可是,轻轻为何会如此痛苦?
“没事,休息一下就好。”拜托,哪个女人被破了身子,会一点都不难受的,除非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个处。
“可是,你现在……”阎烙狂还想再说什么,哪知,如此深夜了,竟然还有人大胆地敲响了他们的房门。
阎烙狂转头不悦地看向房门的方向,哪个不知好歹的,竟然在这个时候敲新房的门?
“爷,王妃,您们睡下了吗?”门外,是术红低低地声音。
术红这句话,完全是为了给自己壮胆,是个人都知道新房之内,会是什么样的场景了,可是,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轻妩媚双手微微支起身子,看向阎烙狂。
术红一向都知道分寸,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还来打扰他们?
“去看看。”她对着阎烙狂轻轻地说道。
阎烙狂叹了一口气,不由哀怨地看了她一眼,这哪里是个大喜的日子?明明她自己脸色都如此地苍白,竟然还有功夫关心别人。
可是,那毕竟是跟随自己多年的属下,总不能真的因为大喜之日,就对他们不管不顾了吧。
日后等昇都平静下来,若是不补办,他都对不起自己了。
“何事?”阎烙狂提高音量问道,大咧咧地起身,给自己着装。
“回爷,府中有许多暗卫都受了伤,术云更是伤得很重,六爷与九公主还有术贝都束手无策,九公主说,王妃那里有九灵虫,可是救术云的命。”
若不是因为术云实在是不可能撑到明晨,她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还来打扰爷和王妃的洞房花烛夜。
刚才的时候,明明还好好的,哪知突然就口吐鲜血,一下子就倒了下去,她都快吓死了。
若不是九公主提起王妃有九灵虫,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闻言,阎烙狂看向轻妩媚。
“九灵虫?什么东西?”她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啊,小菲是从哪里见到过?
“九灵虫是寄生在御仙树上的一种极为罕见的虫子,因为常年吸收着御仙树上的灵气,所以可以为人继命,也可治一些无人可根治的内伤。”阎烙狂为她解释道。
“御……御仙果上有虫子?”她顿时全身寒毛竖起。
为什么她不知道?为什么?想到空间御仙树上竟然长满了虫子……她就胃口里阵阵恶心。
轻妩媚迅速从床上弹了起来,仿佛此刻那个什么九灵虫,就在她的身上似的。
身上再累,也抵不过有虫子在自己的身上来得可怕啊。
“术红,你……赶紧给我弄些灭虫的药来。”
这虫都长在御仙树上面了,那御仙果还怎么长得出来?
门外的术红:“……”
王妃是在说什么?怎么突然要灭虫药呢?
“轻轻,九灵虫可是难得一见的宝贝,要是被灭了,可就再难长出来了。”阎烙狂赶紧提醒她。
轻妩媚一顿,是宝贝吗?
不过,现在不是管这些的时候,她得赶紧让香凝去御仙树上抓一条那个什么九灵虫下来,让术红给术云送去。
可是,当她将空间里所谓的九灵虫移到自己的手掌心时,轻妩媚顿时无语了。
果然,她没看见是很正常的,这一点儿跟米粒儿一般大小的虫子,还跟树皮一个颜色的,她能看得出来吗?
要不是她已经知道这就是九灵虫,还以为是从树上刮下来的树屑呢。
“这几……粒,够吗?”她实在是找不出该用什么来形容九灵虫,把手心往阎烙狂面前一摊,问道。
“一粒便足已。”别看它只有米粒一般大小,但药效也不是一般地好。
他从她的掌心,抓了一粒到自己的手上。
“那这几粒呢?”难不成,再弄回树上去养着啊?
阎烙狂从手镯之中移出一个瓷瓶,帮她把其余的几粒九灵虫给装好。
“自己放好,别被外人给知道。”他仔细地叮嘱道。
要知道,九灵虫跟御仙果可是一样罕见,绝对不可以被外人知晓她有此物的。
“那你留着吧。”轻妩媚非常干脆地将瓷瓶往他的手里一塞,反正御仙树上肯定还有。
阎烙狂也不推辞,而是转身去打开房门,将九灵虫交给术红。
“爷。”
“其他人无碍吧?”他问。
“没,没事,就是术云他……”
“那你赶紧把这个给他拿过去,别耽搁了。”不等术红说完,阎烙狂就打断她的话,说道。
“是,属下这就去。”术红赶紧领命离开了。
阎烙狂转身关上房门,来到床边。
“烙狂,你去看看吧。”这样心里没有底,就是想睡,也睡不着啊,还不如去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可是你这里……”他是担心她,面无血色,他怎么能放心离去。
“我没事啊,让若春给我煮碗红糖水来喝了就好了。”
“红糖水?”那是什么东西,能吃吗?
阎烙狂眉头微皱,好好的大婚,却被闹成这样,简直是太可恶了,他不吭气,真当他没脾气的吗?
“那我去去便回,你好好躺着,我让若春给你送红糖水过来。”
他快去快回便可以了。
……
太子府。
阎烙烨刚回到府中,还没有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竟然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人,出现在书房之内,他不由大惊失色。
“你如何来了?”
没有他的命令,他怎么能够擅自回来?
“主子,皇上决定要杀了暗王爷,属下听到此事,便立即向您来汇报。”
“什么?”阎烙烨大惊。
那么说来,今晚暗王府上的杀手,也是由父皇派出来的?
玄级杀手,父皇身边的人,可是越来越多了,若不是五弟刚好有悯天和噬月剑,只怕还真会命折父皇之手。
可是,五弟绝对不可以死。
“父皇有什么计划?”他急急地问道。
“具体计划尚且不知,只是皇上身边的杀手,并非只有紫衣一人,他肯定会派出其他强者,到时候他们都早作好了准备,想要杀了暗王爷,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皇上的计谋,一向深如泥潭,而一片,不为其他人所知,他也无法探听到任何具体的消息。
“主子,属下不能久留,得……”
“不,你不能再回去了。”阎烙烨立即打断他的话,再让他回去,那简直是去送死,父皇是怎样的人,他又岂会不知,此时,他只怕早就知道自己身边是谁一直在出卖他了。
父皇的耳目,早就遍布整个东昇国所有的地方,太子府自然不会例外。
“可是若不回去……”
“你立即从暗道离开,永远不要再回东昇了。”他当机立断。
“主子,属下若是走了,那您……”他走了,主子势必会暴露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那样,不就危险了吗?
“本宫自有办法脱困。”
“主子……”他还想再说什么,哪知阎烙烨一甩手,不再理会他,直径走了出去。
……
“喝——”新房之内,轻妩媚瞪开双目,便直直地坐了起来,脸上都是冷汗,手脚冰冷。
“王妃,您醒了。”若春见她醒来,赶紧走了过来。
轻妩媚定了定神,转头看向窗外,阳光刺得她抬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什么时辰了?”她轻问。
“王妃,现在已经是正巳时了。”若春回答。
正巳时,那不就是已经过了九点了?她竟然睡了那么久?而且,刚刚梦到的是什么?
“王爷呢?”
“王爷被皇上宣进宫了,不过应该快回来了。”阎烙狂一大早便被太监给带进宫了。
“进宫了?”轻妩媚甩了甩脑袋,回想着梦里的一切。
那梦,是如此地真实,会